我承诺,到了假期,所有工作人员除了高额奖金外,还会让他们到东南亚玩,去巴厘岛看天体海滩,欧洲七日游等等,反正许多馅饼都已经画好。
就在大家喜气洋洋,鼓足干劲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极为重大的事件。
一件令无数庄家和彩民们神经崩溃,足够记忆一辈子的事件。
“打水……”当然不是这麽简单的事,文中只是最简略的说一下,大家不必深究了。下两章将是高潮哦。
这场大灾难悄悄来临的时候,我还毫不知情,正在离LZ市三十多公里处的一间射击俱乐部里,饶有兴致地进行射击训练。
因为各项工作渐渐步入正轨,我变得不太忙碌,大部份时间跟老连长他们混在一起。
从郑老板处买到的武器装备已经到步,我看到这些真枪真子弹,再看到老连长他们几个熟练地装卸,心里面痒痒的——我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是位偏门大佬。如果连枪械都不会玩,好像从哪方面都说不过去。所以我心里涌出学习射击的强烈意愿。
购买的武器虽然到步,但总得要找个地方给他们训练实践一下吧。这可是真枪射击,又不是打游戏或功夫对练,要找个练习的地方,可算是件难事。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真不是个难事。我又通过郑老板的人情,加上大把洒钱,弄到一间射击俱乐部的几张会员卡,其中一个还是郑老板特别招呼给我办理的钻石会员卡,可以最多带四名非会员前往练习。
现在老连长招拢到的旧战友已经达到八人,住在市郊租下的一处大宅子里,开始了部队式的集训,可谓兵强马壮。为了不引人注目,我让他们分两批,隔天到这间“雷鸣……”射击俱乐部进行训练。小孟带着另外一批,我则跟着老连长学艺。
我已经与老连长相当熟络,他的性子豪爽坚毅果断,正是军人的性格,让我非常喜欢。当然,现在又加多了一条狠辣。
老连长的军旅生涯长达十年,其中颇多故事。早两年进行特训,而后进行选拔,加入了华夏国某特种部队。在特种部队呆了三年,完成了无数次战斗任务后,成为一名上尉,带领一只小分队。但他却因为某次失误,被开除出来。但他对军人这份职业极其热爱,因此苦求留在部队,上级念在他屡立大功,就将他转入地方部队。
被降级成中尉的老连长,来到了小孟他们的部队,担任一名排长,经过两年升为连长,但就此止步,最后因伤丢失手臂,不得不黯然结束了他的军旅生涯。
这可是难得的人才呀!我算是无意中捡到了这个宝贝,现在向他拜师学习枪械。
我们买来的六支手枪中,有两支是新版“五四……”式,两支华夏国最近列装的“九二……”式,另外两支是贵达数千美金,是可带消声器的奥地利格洛克手枪。
老连长建议我学习使用“九二……”式,这是华夏国进入世界武器制造业一流地位的瑰宝,可称为世界一流的手枪。当然,其中大部份工艺,是仿制某个已经分裂的超级大国的著名手枪。
我在学习射击中展现了惊人的天赋,让老连长目瞪口呆。
手枪射击易学难精,但仅仅几次实弹射击,我就达到枪枪九环以上,指哪打哪的惊人地步,仿佛我就是天生的神射手。老连长说:印子,你是个天才,下次进行复杂地型移动靶射击测试,如果你还能枪枪命中靶心,那就可以出师了,我可没本事再教你。
我也不知道这是杂回事,反正只要全神惯注时,就仿佛与手中枪有了一种默契,一种灵与血的交融,它不再是一把手枪,而是我的一只手臂,我的另一种生命。
就在我兴高采烈地回到“艺馨……”时,发现梅婶与油条正在办公室内焦急地等我——原来我学习射击太投入,一直关机忘记开了。
两人向我汇报了一件事情,一件令我意识不妙的事情。
梅婶忧心衷衷地说:印子哥,近期的陆和彩投注量剧增,而且增量相当的可怕,因为大家都在追红波,投注量相当可怕。梅婶与油条年纪较大,是我手下业务经理中较稳重,可以放心的人。梅婶的业绩,在他们当中也是排第一的,我对她相当看重。
追红波?我心中一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
我之前对陆和彩一点不感兴趣,但来到LZ分公司做大佬后,恶补了一下,总算是半个行家。
追色球是陆和彩近两三年兴起的特码玩法。众所周知,陆和彩一共四十九个号码,除了四十九是个极数外,其它四十八个号码,就分成“红,蓝,绿……”三种波色,每种有十八个号码,投注某种波色,就会有一赔三的赔率。
这是一种相对公平,赔率很高的玩法,自兴起后,很受彩民的欢迎,渐渐占据了主流。十成彩民中,有五成以上是玩波色的,有不少彩民玩波色赚了大钱。
开什么波色,其中当然涉及到概率学,不过按长远算,三种波色开出的概率是一样的。但也会出现某总波色连开,某种波色一直不开的极端情况。在这种情况下,通常会有两种结果:一是彩民输大钱,一是庄家破产,前一种的机率是七成,后一种的机率是三成。
听到梅婶所说之后,我明白红波肯定是很久没出,大家都开始追。就问:梅婶,红波有多少期没开了?
“已经十三期了,打破了之前连续十一期不开的纪录,许多彩民发疯了,翻倍来追。”梅婶的脸色越发难看。
油条也加把口道:印子哥,是真的,大家都发疯了!我手下有两名下线上交的投注有疑点,我怀疑他俩自已同时也在追。
“嗯,是这样!你们说一下,这期收到的注码,比上一期增加了多少,有多少是追红波的?”我闻到了一丝可怕的征兆,皱紧眉头。
两人都报了个数,目前为止,注码竟然比上一期增加三倍有余,其中八成是在追红波。
MD!HK马会想搞什么鬼?!我暗骂一声。
陆和彩正是HK马会流入内地荼毒亿万彩民的波菜玩法,每周二,四,六晚上八点半,LZ市万人空巷,都在等待陆和彩摇珠结果。
陆和彩的吃成法,和赌球差不多,下注到帐户里的注码,上交三成给昆叔那里,昆叔叔吃一成上交两成。余下七成“鸿发……”吃掉六成,一成是给业务经理吃的。这一期要是开红波,“鸿发……”LZ分公司虽不致于破产,但整个月的利润全没有了。
梅婶又问道:印子哥,那我们还接不接单子?今天正是周二,现在离开彩还有两个多小时,正是投注的高峰期。
我想都没想,断然说:接,当然要接!哪有庄家拒绝单子的。要是不接,我们‘鸿发’多年的信誉可就全破掉了。放心,‘鸿发’不会倒下。倒是你们自己,能顶得住吗?“鸿发……”经营多年,财富的累积达到天量,这道小坎哪算得什么。我担心的是他们这些业务经理所吃的一成,能不能抗得下。
梅婶与油条两人都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虽然只是一成,但数额绝对不小。半响后,梅婶才道:这一期应该没有问题,但是这一期没开红波,下一期注码还是翻倍的话,恐怕……毕竟玩波色都是一赔三的,如果再加上翻倍投注,的确是很恐怖的事。
“那就好,先过了这期再说,你们先去忙吧。对了,油条你下线的事不急处理,我会有分寸。开彩后,叫上所有的业务经理,我们开个会研究一下应对方法。”我知道这个时间段是最忙的,就让他们先行离开。
两人走后,我越想越担心,叫小荷推掉了一个饭局,让小孟打开管理后台,看着红波的注单量“噌噌……”直往上升,心情更加沉重。
我让小荷买了饭盒在办公室内吃饭,看看时间快到八点半时,打开电视观看开奖直播,八点三十多分,特码开出,并不是红波,“鸿发……”LZ分公司免去一劫,反而还赚了大钱,这一期所赚的,就相当于平时两周的利润。
但是我心里一点也不开心,反而更加忧虑。
这个晚上,整个LZ市一片愁云惨雾,彩民们可输惨了!哎!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跑路,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人选择离开人世。庄家讲究细水长流,发生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根本不愿意看到。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个史称“红波黑潮……”,令无数彩民痛不欲生,庄家魂不附体的恐怖事件,才刚刚拉开序幕。
事情已经相当严重,还不知道会怎么发酵下去。当晚,我召集众手下召开紧急会议。
在此之前,我分别与鸿哥,娜姐进行了电话沟通。鸿哥并没有太多指示,只说一切由我来掌控,相信我能够处理好的,需要财力支持的话再找他。
娜姐说:GZ市的市场情况一样,彩民的损失只会比我这边大。另外,整个华夏国的情况都差不多的,这一期出来后,自杀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跑路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这是一场卷席整个华夏国的“红波黑潮……”
她还告诉我一个内幕:其实这是一个惯例了,HK马会每隔两到三年,就会展开一场大清洗,大屠杀。让内地的彩民与庄家两败俱伤。
因为绝大部份的陆和彩注单,被被内地的各类庄家所吃到,上交到HK马会的注单其实极少,一般只是一些较正规的大庄会做这些事。无数彩民惨死,还有大批顶不住和贪便宜的小庄也会消失,但新生代马上就会出现,代替这些人,就这样周而复始。只不过,这一次的动作的确是大了一些。
娜姐还估计说,现在大潮才刚刚开始,红波不一定那麽早出,过个五六期再出,一点都不奇怪。她让我尽量劝阻大客们理智一些,但是对一些参与到追红波行列的贪心小庄,照样接单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