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托住丫头的下颚,轻轻抬起丫头绝美的小脸,朱瞻墉深情地吻了下去。撬开丫头洁白的贝齿,朱瞻墉贪婪地吸取丫头口中的蜜汁,握住丫头娇美的腰肢的手,也越收越紧,恨不得将丫头挤进自己的身体里。霸道而温柔的亲吻,直令两个人的头脑变得昏昏沉沉,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柔软的草坪上了。
朱瞻墉极力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以免压到丫头,直到呼吸开始变得凌乱,胸中的空气越来越少后,才不舍地离开纠缠着丫头的唇,但却轻轻地吻着丫头的脸,丫头的鼻,丫头的眼,边吻边呢喃着,“丫头……,丫头……”
齐月垠只嗯嗯地应着墉的呼唤,嫩白修长的双手攀着墉的颈项。
突然,朱瞻墉像是定格在了那里,撑起身体,一脸认真地望着丫头。
齐月垠睁开微微闭着的眼睛,便对上了面前那双紫黑色的星睦,清澈的睦光此刻正化作一团紫黑色的漩涡,将她整个吸了进去。“墉……”齐月垠下意识地呼唤着朱瞻墉,因为他专注的注视而心脏狂跳着。
朱瞻墉仍然一脸认真地望着丫头,良久,才开口认真地询问着丫头,“丫头,你可愿意做我的女人?”
齐月垠这才明白墉眼底的那团漩涡是因为什么,原来墉一直在纠结着该不该碰她的问题,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脱口而出,“我愿意。”能够做墉的女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感觉最幸福的事情。
朱瞻墉在听到丫头肯定的答案后,便开心地笑了,好看的眼睛也变得弯弯的,就如同天空中那轮弯弯的新月一般,莹润的唇边两个酒窝变得更深了,整个将齐月垠给吸了进去。
俯下身,再次吻上丫头娇嫩的红唇,修长的大手探上丫头的领口,用力撕扯着丫头身上略显单薄的衣物,将手探入丫头胸口,隔着一层真丝的肚兜,揉捏爱抚着丫头胸前的丰盈。
齐月垠双手仍紧紧搂着墉的颈项,并不去阻止在自己身上肆虐着的大手,唇齿间发出舒服的轻吟声,舌头更是探入墉的口中,与墉那绵软的舌尖缠绵纠缠。
朱瞻墉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就要去扯掉那最后束缚在丫头身上的肚兜,然而齐月垠却突然捉住了他的大手,匆忙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扭头向着身后的方向望去。
她似乎听见了银龙奔跑的声音,此刻正以极快的速度向着他们的方向靠近。
“怎么了?”朱瞻墉不解地望着阻止自己进一步的小手,进而顺着丫头望去的方向看去。
“嘘……”齐月垠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耳细听,瞬间睦底闪过一丝精光,没错,那声音确实是银龙奔跑的声音,不仅如此,它的身后还跟着另一匹骏马。
一个翻身站了起来,顺便拉起墉,“朱瞻埈追来了!”边说边快速系好身上凌乱的衣物。
“你怎么知道的?”朱瞻墉满脸疑问地望着丫头,他并没有听见什么动静,怎么丫头会说二哥追来了呢?难道是丫头还有所顾忌,还不想成为他的女人吗?也是,自己不也是犹豫着该不该碰丫头的事吗?更何况丫头是个女子,怎愿这样随便与他在这深山里野合。
想到这里,朱瞻墉心底不免升起愧疚,不管怎样欲火焚身,他都应该控制自己,他不能伤害到丫头的。
齐月垠只一门心思留意那向他们急速驶来的声音,并没有注意到墉此刻的心思,否则她断不会让墉如此胡思乱想。
那声音转瞬间便离他们很近了,朱瞻墉也终于发觉出不对。待齐月垠一系好身上的衣物,便抱起墉飞速离开,“我们快走!”银龙肯定是寻着她的气息找到他们了!而且,还带着大黑同朱瞻埈!现在,是她同银龙拼速度的时候,看看到底是银龙快呢,还是她的轻功更胜一筹!
只是,她抱着朱瞻墉高大的身躯,行动比之前背着朱瞻墉跑的时候笨拙多了,速度终究赶不上银龙和大黑的快。不多时,银龙便同大黑一前一后追了上来,而骑在大黑身上的朱瞻埈,也终于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朱瞻埈心底安心了些许,看来那些大内高手还尚未找到他们,他们现在看起来的样子并不狼狈,相信这两天过得还算不错,只要丫头没事就好。
可是在看见丫头紧搂着朱瞻墉的身体时,朱瞻埈还是心底不舒服地皱了皱眉。男女授受不亲,丫头难道什么都不顾了吗?那这两天他们是不是发生了更亲密的事情了呢?拼命摇了摇头,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管怎样,丫头是他爱着的女人,他不会轻易放手的。
齐月垠眼看着银龙同大黑就要追上他们了,情急之下,将身上最后的一点迷药全数散了出去。
立刻,就要追上他们的银龙倒了下去,眼底瞬间闪过一丝难过,紧接着大黑同朱瞻埈也倒了下去。
齐月垠这才松了口气,停下来向后望了一眼。朱瞻墉也向后望去,不免担心地询问道:“丫头,你的药对身体没什么坏处吧!”毕竟来人是他的二哥,虽然平时并不怎么亲近,但是他还是不希望二哥会有什么事。
“放心,不会有事的。”齐月垠给了朱瞻墉一个安心的微笑。
朱瞻墉心稍稍放下了,不过又再次担忧地开口,“可是……”他环顾了一眼四周,这深山老林里,人烟稀少,豺狼虎豹定是不少的吧!他们这样走了的话,那那里晕过去的人同马岂不是会成为那些野兽口中的美餐?
齐月垠看了眼一脸纠结的墉,便明白了他在担心什么。这里不同于上次的那个小村庄,这样放着他们不管的话,真的会很危险。
“唉……”幽幽地叹了口气,齐月垠将身上仅有的解药同毒药全拿了出来,走向躺在草地上的一人两马,一一给他们服用了解药,又将他们周围撒满了毒药,这样,任凭再凶猛的野兽,也靠近不了他们了。而她,便也再没有这些药物的仰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