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别人解不了不代表他不会,也不想想他曾拜谁为师!
明明被两个人给算计了,为何他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呢?反而觉得高兴得很!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这样都不计较!
“皇上……反正说来说去,你的意思是臣妾趁人之危就对了!如是,皇上大可不必让陆公公记入彤史,回宫后皇上就给臣妾安个失贞的罪名吧!”白苏面上又羞又怒,腾地坐起身,连带着抓起被褥遮住只着了件胸兜的身子。
万千青丝披散在雪白的凝肌上,她的恼羞成怒倒让那粉嫩的雪肌如同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水粉,看得尉司隐心猿意马,昨日在上面烙下的印痕还未消散,他又想再在上面烙新的痕迹了。
“瞧你激动的,昨夜朕神志不清,可有弄疼你,嗯?”他伸手一勾,将她捞到了身下,修长的指尖拨开她凌乱飞扬的发丝,流连在她雪白的颈项上迟迟不走。
白苏还想呵斥他身上有伤,不该这般大幅度动作,他突然的话让她怔然不已,心里隐隐升起了一股羞愧。
她与他昨夜什么也没发生啊,又怎会弄疼她?
“看来,朕昨夜真的很粗鲁,粗鲁到让苏妃都不知该如何启齿了。”避开右腹的伤口,他上半身几乎全压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将她的发丝拨开,露出美丽纤细的颈畔和晶莹剔透的耳垂,炙热的呼吸一近再近的贴了上去。
他是该生气的不是吗?当年,她母亲用药诱他入局,而今她又用药算计他,可是,为何……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反而为了配合她,故意制造机会给她?
嗯,他这个皇帝当得越来越不称职了!
“并非皇上说的那样……昨夜,皇上待臣妾……很温柔。”白苏的双手轻轻抵在他滚烫的胸前,声音低如蚊呐。
昨夜,他像个死人一样,而她就好像躺在死人身边似的,这样,算温柔的吧。
“呵……苏妃,朕以往临幸别的妃嫔时可从来没对任何一个温柔过,看来,苏妃对朕来说是相当与众不同的呢!”薄唇已经悄然贴上她的耳畔,呵着热气,低沉沙哑的笑着吓唬她。
温柔是有,可惜没人能值得他情不自禁想要去取悦、讨好。
白苏身子蓦然一僵,他这话的意思是对她起疑了吗?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温柔过?难不成……他在那种事上很粗鲁?
既然粗鲁,那为何云茯苓和白薇,以及所有妃嫔都巴不得与他做那种事?
她知道,那种事……很疼……疼得好似活生生把身子撕裂。
她经历过……
“可能……皇上昨夜有些神志不清,错把臣妾当成某人了吧。”她拒绝再回想那一夜,微微涩然的笑道。
“那苏妃倒是说说朕把你当成谁了?”说罢,灵活的唇舌已经等不及的在她身上寻香。
“皇……皇上……臣妾不知皇上心中所想,请皇上不要这样……”白苏的气息开始紊乱,她昨天脑海里想的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呀。
她想过他兴许会勃然大怒,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已临幸她的事实,而不是他欣然就让陆英将昨夜的事记入彤史。
她想过他会冷着一张脸,审问她详细经过,而不是这般在榻上调.情正浓。
她想过她起来穿衣便走……而不是还躺在他身下……
“既然苏妃认为朕昨夜把苏妃错当成了某人,那此时此刻,朕,想要重温昨夜旧梦!”他邪笑着,眸光里闪着赤红火热的光,说的话却是那么不容置疑。
“皇唔……”
尉司隐撇了眼毡帐门口,不再给她废话的机会,覆上唇去牢牢封住了她的。这张朱唇不是他初次尝,却仿似让他百尝不厌,每一次都恍如初尝般,欲罢不能。
下身自由的白苏想要挪动身子,可是一想到可能会不小心碰到他腰腹上的伤口,只好作罢,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褥,承受他火热的掠夺。
他的长舌似横扫千军般在她柔嫩的领域里纵横,连带着点燃了她潜藏在体内的火苗也冉冉升起。
狂热,温柔,轻重缓急,无论是把她带上云端,还是推入地狱,她都无力反抗。
她以为,这样的美妙再也感觉不到了,没想到……他带给她的震撼永远是意想不到……
湿热的唇舌吻上美丽的颈项,久久不离去,在上边烙下了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烙痕,生怕不明显似的还故意吻重了,直到她不适的扭头他才罢手,接着,像似攻陷敌人的城池般,一步步往下,眸中露出跃跃欲试的狂猛……
“王爷,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还望王爷体谅体谅奴才,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滚开!本王见皇上有急事!”
帐外,传来陆英和裕亲王的声音,被逗弄得眼神有些涣散的白苏顿时清醒了过来,“皇上……有人来了……”
“陆英会看着办的。”尉司隐一点儿也不在意,继续沉浸在眼下的美景中。
她的身子他不是第一次见,也不是第一次摸,可当如凝脂般的高耸双峰再次跃入眼帘时,他一心只想放空一切,好好爱怜它们,恣意的,纵情的,全心全意的爱怜。
“皇上……啊……”
他的手何时钻入她下身的?温热的指间抵上她神秘的幽谷就显得冰凉了,她感觉那里就像是火源,不停的在燃烧,越烧越旺。
他在做什么,为何要这样对她?她做不来在人前与他如此赤.裸交缠出活色生香的画面。
“你下面已经动情了,真是热情的人儿。”他修长的指尖并没有深入,只是在有幽谷周边游走,像是觊觎里面的宝贝的猎人,正在伺机而动。
比先前那些吻,那些爱抚更陌生的感觉袭击白苏,她有些恐慌却不得不力持镇定,咬牙保持理智。
她没忘了昨夜,他刚与她行过周公之礼,若是她表现出生涩或者害怕,一无所知的模样定会叫他起疑,从而否定昨夜她费尽心机的努力。
她甚至不知他所谓的动情指的是什么,只知道下体有些不适,黏黏滑滑的好不舒服。
“皇上,臣有事要奏!”
裕亲王好不容易推开了陆英的阻拦,挥开帐幕,疾步入内,却没想到会看到此等春宫画面。
姑娘家的衣裳凌乱的掉落在榻前,还有专属皇帝的中衣,以及榻上正在被褥下发出火热的娇喘低吟声的男女。
“嗯唔……”
白苏知道裕亲王已经闯进来了,而且一定正在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瞧,被皇上健硕的身子压在身下,她并不担心自己裸露的身子会呈现一丝一毫在他眼前,只是……
身上这男人好似故意的,咬着她胸前的蓓蕾,在下面的手也肆无忌惮的挑弄起来,逼得她控制不住娇吟出声。
媚眼一瞪,他却邪佞的勾唇,俯首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吻了下,方抬头,本还吊在她颈上的兜儿倏然被他扯去,就这般飞了出去,从他的臂弯里,她撇到她的胸兜正落在裕亲王的——头上!
如果说方才那声娇吟听得裕亲王酥骨魂飘,那么,此刻这件胸兜则是让他下腹起火了。
可恶!她居然被这个男人临幸了!
“不知,裕亲王有何事非要这时候来打扰朕不可?”尉司隐翻了个身,却没让身下的人儿有一丁点儿暴露在空气里,他侧过身来,用高大的身子挡住了里边的她,一手支着下颌,懒懒挑着眉问,嗓音里还满是情.欲的魅惑,听则温柔,实则有些欲求不满的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