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瞄了她一眼。
“好,把人带上来。”人在他手上量她一个人也救不了人。
不一会,面具男的两个手下就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走了过来。
“夫君……”西酿皇后是一个民间女子,而后嫁给了西酿国王,但其称也没有改变,还是照着民间的叫法。
她想过去看看他伤得怎么样,到底是伤哪了,可是她才一动脖子上便出现一道血痕。
“夫人别动,我没事,不要紧的。”男人抬起头来对她微笑着,像在说他真的没事的,他很好。
当西酿国王抬起头来,江静歌愣住了。
“嗲地?”怎么嗲地会在这里啊?这?难道西酿国王是自己在现在嗲地的前世?
“你说什么?”面具男不明的问着江静歌,跌地?什么意思?
“没事,我是说他伤得那么重怎么没跌地上去。”江静歌深吸了一口气,这个王八蛋,竟敢把她前世的嗲地打成这样?好样的,她要他十倍偿还。
“你要我做的,我也已经做了,是该你动手了吧。”面具男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以,但能不能让我死得明白一点?把你的面具拿下来。”江静歌面不改色的说道。
“嗯……好,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面具男拿下了面具。
“呵呵……你额头上果然是有一个小梅花,我该叫你什么呢?北沧商王,还是你现在有其他的名字?南宫云的王妃是你杀的吧?”从沧文辽看到小翌画之后的表情看来,他是认识有这样一个人,一个同样有小梅花标志的人,而且一定失踪很久的人,或者已经死去的,不然沧文辽不会表现得那么震惊,她猜沧文辽不说了一定和王室有关的秘史,不然他也不会有所顾忌,不能说。
所以后来她就叫冷情聪去查过这件事,而她早就知道是这人是谁了,只是没有证据,她也不好说出去,以免打草惊蛇,现在真相也大白了。
江静歌一一道出她所知道的事情,而那人的眼光也跟着越来越狠。
“你知道得太多了。”知道得太多的人都该死,看来她早就查出他是谁了,那他就更不可能让她活着走出去。
“姑娘你走吧!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你的好意我们谢谢你了,请你跟敏儿说天儿也没事,要他们好好的活着,我们爱他们。”说着,西酿国母便用尽全力推开那面具男,跑向西酿王那里,她就是死也要和她心爱的夫君死在一起。
“你……”
没料到她会反抗的面具男,被她一推便推开了而江静歌也利用自己的飞天术,瞬间就到了西酿国王夫妇身边,把面具男的两名下手撂倒在地。
“哼!就算是如此又怎么样?你能一下子带走他们两人吗?”那老东西伤得那么重,自已根本就没法走动,要离开这里?做梦。
江静歌把夫妇俩人护在身后。
“我是不行,但他们行。”江静歌往侧面的方向一指,南宫云他们全都出现了。
“这怎么可能?他们不是还在路上吗?”怎么可能在这里?看见南宫云他们,面具男吃惊的问道。
“是啊!可是你忘了吗?我是谁啊?”女神,她不过是早有防备的送了南宫云一块玉,但那块玉可不是一般的玉,而是她施过法的,所以那天夏从敏问她该怎么办的时候,她就找了南宫云问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却定位置便请了太上老君前来帮忙,把南宫云他们都接来的。
“王叔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都已经在历史上消失好十几年了,为什么他现在又出来了?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要不是皇帝那个昏君把商儿指给沧竟那个窝囊废,商儿也不会死,而且有谁比我更适合当皇帝的?那个无能的昏君吗?”他要当王,他要当人上人,他要让他们后悔一辈子。
“住口,竟王叔才不是你说的窝囊废,而且竟王妃也不是因为竟王叔才死的,而是你!要不是你在竟王妃出嫁之前就强了她,她也不会到最后受不了而经神失常失足落湖而死。”竟王叔是因爱生恨?原来恨一个人也会这么可怕,可是当年皇上便赐了他死罪,为什么他没有死?
“你胡说,不是这样的,你们都是胡说八道,商儿是爱我的,我们是相爱的是那个昏君拆散了我们,是他……”
“竟王爷是吗?兵部侍郎的妻子在哪?”还有一个人是她不却定的。
“哼!那女人早跑了,只是兵部侍郎还像个傻瓜一样被我利用哈哈……”
“哦!是吗?你说的女人不会是吕湘婷吧?”
“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她。”看来她是留对人了,大概是有人比她更早救下了她,只是他们夫妻俩人也相差真远,老的够老,少的够少。
看着顽固不灵的竟王爷,南宫云无情的说道:“你还是投降吗!免你一死。”
“你……休想,就是我死了也要拉上垫背的。”说着就攻向他便攻向江静歌。
就在江静歌准备挡住他攻向自己的时候,他却转了一个方向刺向身后赶来救援的南宫云,而南宫云也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也没有防备他会偷袭。
眼看那把剑就要刺入南宫云胸膛了,江静歌着急的飞身上前,可是无论她再快,也快不过那把就要刺入南中云身体的剑,所以……
“嗯……我终于救下你了。”我爱你,江静歌笑着闭上了眼睛。
“不……”
南宫云抱着倒在自己身上的江静歌,哭喊着!
原来刚刚在那把剑就要刺时南宫云身体的时候,江静歌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下来。
“啊……”
“你该死。”南宫云手上的剑飞向了面具男的身体,应声而倒。
“静歌不要睡了!时间还早呢!起来跟我聊天好不好?”南宫云像没事人一样抱着江静歌轻声说着,好像江静歌只是睡着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