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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魔之手(1)

段其才果然是个追踪高手,短短一个时辰,他就已沿着路上的蛛丝马迹,追到了过和妃月藏匿的森林。

“师父,这森林这么大,只怕我们不好找啊!”段其才身后的无心面露难色。

“看来,我们得分头行动了!”段其才只说了这句话,便从左边的路进入森林。右边的那条路和左边的路大致相同,却不知会通向森林何处。无心看着师父逐渐远去,他亦不再逗留,踏上了右边的路。

这两条路哪边才是过带着妃月走过的呢?也许左边,也许右边,也许都不是…

因为这两人最后,竟到了同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正是他们进入森林的地方,他们本以为已经走到了森林的另一头,怎知会回到了出发点。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怎么又走回这里了?”无心为此感到惊骇莫名。

“是奇门阵法,莫非,这森林之中还藏有高人?”如是这样的话,要抓回这个叛徒就颇为困难了。不过,再大的困难他也必须克服,因为对于七杀追魂团来说过甚至比冰仪剑还要重要。

段其才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司南,胸有成竹地说道:“只要有司南指向,我们就绝不会再绕回来,这奇门阵法便是不攻自破!”

“师父真是英明,想必这个叛徒是逃不了了。”

“少废话,赶紧跟上!”两人一前一后,朝司南指示的方向前进。四下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两个人武功虽好,也难以在这里视物,好几次差点被这些藤蔓摔倒,弄得狼狈不堪。

夜已深,秋水堂却依然灯火通明,上上下下许多人都在忙碌着。有的人在清理堂里的血迹,有的则在修葺那断裂的院墙。在大厅之内,还坐着许多不安的男人,这些人都是大夫,被秋水堂请来替少堂主看病的大夫。秋水堂有请,他们虽不想来,却又不敢不来。而来了,要走,却更难。堂主已然发话,若他们治不好少堂主,他们全都得死在这里。可少堂主实在伤的太重,他们这群名医,亦束手无策啊。最多,只能保住他一命,但要他能下床走路,只怕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临霄的房里,残魂正握着临霄的手,对奄奄一息的临霄说话:“霄儿,爹一定会为你找到最好的大夫,保证你能再站起来,你一定要对爹有信心,坚持住。”

临霄虽无力开口说些什么,但残魂却感到临霄的手正反过来紧握他的手,临霄非常用力,像是在诉说,他一定会坚持的,他对义父有信心。他的心中满是对过的仇恨,无论怎样,他都要活下来,然后让过尝尽世间所有的痛苦!

厅堂中,那些大夫终于商量出了一个结果。商量出了结果,也总得要一个人进去跟残魂说呀,可这些人都互相推托,竟无一人敢去。

正当大家推托之时,残魂终于从临霄的房里出来了。残魂冷眼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说道:“这么久了,你们还没想出对策吗?”残魂的声音散发着一股杀气,如若这些人说一个不字,这里便会多出几十具尸体来。

大夫们相互瞧了一眼,最后竟联合将最前面的一个瘦瘦的大夫推向前。这个瘦瘦的大夫吓得两腿战战,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回,回,大人的话,我们,商量出了,一个对策。”

“讲!若言之有理,各赏银百两。”残魂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若他一味的施压,这些人反而会连话都说不清楚。

“是,我们学医之人,都曾听过,这世上有一种奇药,叫做龙马,是一味极为罕见的草药,这药外形似龙又似马。是以得名龙马,这药只有深山老林才偶有一棵,具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人不管受了多大的伤,只要还有一口气,龙马便可以将他复原成一个健健康康的人来。”

“哼,只在深山老林才偶有一棵,你这样说,不等于在拖延时间?”残魂厉声问道。他的手已经凝聚了一股真气,这些人再不吐出点有用的信息,他就要他们死!

瘦大夫畏惧地连退几步,低头不敢看残魂一眼。

“大人,这位大夫所言不虚,这世上恐怕也只有龙马参能救公子了。据我所知,这龙马虽然极为罕见,有一个地方却有一棵!”

“快说,在哪里?”残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喜悦,他看得出来这些人绝没有说谎。

“在,在皇宫!”

“把他们全部扣押起来,在找到真正龙马参之前,他们一个都不许离开。”残魂下完命令,转身走出厅堂。看样子,他已决定要夜闯皇宫,盗取龙马参。虽说当今天子胡亥昏庸无能,无心朝政,但皇宫的护卫编制是秦始皇亲自制定的,到了今天依然未有半点改动,残魂武功虽高,夜闯皇宫只怕不但偷不到龙马参,反而会送了性命。但,为了儿子,他已义无反顾。

妃月为了替过布置阵法,弄得筋疲力尽。背倚一棵大树,早进入了梦境之中。过也累了,可他不敢休息,这简单的奇门阵法只怕根本无法挡住那些杀手。他毕竟还是太累了,又有伤在身。最后终还是敌不过睡意浓浓,歇了下去。

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但这里并非他们昨晚睡下的地方,而是一间木屋。是谁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这里又是哪里?

过还未起身,便本能地去摸剑,只有剑在身边,他才有一分安全感。只是这一摸,摸到的却不是剑,而是一具柔软的身体。过急忙收回自己的手,一翻身滚下床去。他这才发现,妃月就睡在他左边。虽说这屋里只有一张床,那人也不至于这样吧?一想到自己方才竟摸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他的心中就满是罪恶感,一张脸更是把他出卖了,比熟透了的西红柿还红。还好妃月正在熟睡,看来她对方才的事并无察觉。

正暗自庆幸的过很快就发现铁心剑还在那床上,妃月那么聪明的女子,如若等她醒来看见这剑在她躺的床上,必然会起疑心。所以过便伸手去拿剑,他动作既缓又轻,生怕弄醒了妃月,可偏偏在他拿到剑的时候,妃月一个翻身把他的手压住了。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硌住身体的妃月悠悠醒转,过的手想收也来不及了。很快明白自己处境的妃月登时尖叫起来。那声音简直是一波无形剑气,足以将人的耳膜都给刺破。“你,你,你做什么?”妃月瞪大双眼盯着过那张红透的脸,赶紧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月姑娘,我不是想冒犯你,我只是拿床上的剑而已。没想到你却一翻身…”过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尴尬的事,但他不能逃避,若不能解释清楚之间的误会,他以后又该怎么护送她去昔楚寻找半月宫?

还好,妃月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子,稍事冷静下来的她很快也发现这里,竟不是他们昨晚呆的地方,而且过重伤在身,应该不是他带着她来这里的吧?那么,他和她之间应该也还是清白的。想到这里,妃月心里安定了许多。“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是刚醒过来,怎知道这是哪里。不过,他并没有拿走铁心剑,也就是说,这个人应该不是敌人。”过开始打量整个房间。这木屋里的陈设相当简陋,靠墙一张床,屋中央搁着一张桌子,桌子四方各一根木凳,桌子上的油灯因为照了一夜,早已油尽灯枯。在虚掩的柴扉之外,可以看见一个小棚,那里应该是主人家的厨房,此刻炉子里的火势渐近尾声,两只壶子的嘴里正徐徐喷着水汽。

过缓缓推开柴扉,这里应该离那片森林不远,小屋前是一条下山的蜿蜒小路,经历一夜风雨之后,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清新的味道。这里地处偏僻,环境清幽,人迹罕至,到底是谁隐居于此?

“哇,这主人家真好耶,还给我们准备了早膳。”妃月揭开壶盖,新鲜玉米的香味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还好我们起的早,不然这粥可就凉了。你也来吃一点吧?”

“等一等,小心有毒。”过将妃月舀进碗里的粥夺过去,放到鼻下闻了闻。

“我说你也太小心了吧?人家要害我们,早在昨晚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是不是?”妃月才不信这里有毒,而过也确实没有从这里闻出什么异样来。

“妃月,这是主人家做的早饭,我们这样给人家吃了不太好吧?”

“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啦!才不管那么多呢。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可不客气了哦!”

看着妃月狼吞虎咽的样子,过亦感到饥肠辘辘。可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既然救他们的人没有敌意,那又为什么不现身一见呢?

一夜过去了,段其才师徒二人还在那片森林之中,不过眼看已经接近了森林的边缘。他们甚至能透过林间缝隙,看到一间小木屋。有司南在手,他们虽不至于迷路,但这一路上,却布满了重重机关。他们两人虽然武功极高,也难免受了些小伤。

段其才愈加肯定,在这森林附近,一定藏匿着某个精通阵法的高人。七杀追魂团虽然不缺精英,可精通阵法的却没有一个,若能将这个人带回去,必是大功一件。但他们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吗?

无心每一步都是踩着师父的脚印行进的,因为这一路上,每一次中了机关,师父都会第一时间跳出来指责他的不小心,尽管事实上未必是他的错。委屈无比的无心以为踩着师父的前进就不会被师父骂了,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无心眼看着就要走出这片可怕的树林了,心中自是有些高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落脚点稍前突然冒出了一块小石头,理所当然的,他被这石头绊住了脚,整个人向前扑去。为免摔倒,他胡乱地抓住了一根藤蔓,而这根藤蔓非但没有让他避免摔倒,更触发了森林边缘的最后一道机关。这最后一道机关,亦是最强的一道机关。

无心先是觉得脚下一空,接着两人一起坠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单凭经验便足以肯定,这下面必定满是利器,只等他们一坠落到底,便必死无疑。幸而无心抓着藤蔓那只手一直未有松开,他才不至于掉下去。而他的师父亦在坠落之时抓住了他徒儿这根救命稻草。本来,他不知道徒儿抓着了一根藤蔓,他之所以抓向徒儿,是想让徒儿垫底,自己便可安然落地。这老家伙显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戏剧的是这藤蔓将他们陷入了这个机关之中,又是这根藤蔓,暂保着他们性命。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因为这藤蔓随时都可能断裂,那么两个人都还是难逃一死!

段其才急忙从怀中摸出火折子,给这黑暗的空间带来了一点光明。两个人也终于得以看清这底下的情景。

他们的双足离这地底至少有一丈高,而在地底上,如他们所料一般,插满了利刃,只是这利刃未免也太多太长了吧?好一个家伙,竟然把陷阱设计地如此歹毒,非要他们死不可!往上看去,封住他们出口的正是他们刚刚踏在脚下的土地,这丈方的土地竟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地表的那些花草都还倒悬其上。

“师父,我们怎么办啊!这藤蔓撑不了多久啊!''无心吓得浑身冒汗,可他师父却和他一样束手无策。

“师父,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快撑不住了。”无心几乎是哭丧着脸说道。

“闭嘴!”段其才极为不耐烦地吼道。他本来想责怪无心粗心大意,又一次拖累了他,可他的命还系在无心手中,是以他亦不敢多言。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段其才终于想到一个极为冒险的方法,但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那藤蔓一直都在吱吱作响,随时都可能断裂,无论这个方法多么冒险,他都得一试。

段其才喊了一声:“心儿,抓紧了,为师已有办法应付!”

“是,师父。”无心来不及问师父的办法是什么,只是随口答到。为了抓紧藤蔓,他两手多用尽全力,不过要承受两人之重,他的双手负担自然不小,藤蔓抓得越紧,他的手便勒得越痛。

段其才双手在无心身上借力,翻转半圈,竟让自己头朝下坠落。 他这样做果然很冒险。段其才的两掌早已汇聚了全身功力,他要将这下边的利刃轰个支离破碎。但若这利刃太过坚韧,或者他的功力不够,那么他将死的很惨。

天空依然被乌云掩盖,显得阴沉沉的。过望着屋外的天空,双眉紧蹙,主人家出去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回来。他是真的不想让外人看见他吗?既然如此又何必救他们呢?

过沉思间,妃月已悄悄地来到他的身后,然后一拍他肩膀,大声说话,似是想要故意吓吓他。“喂,你在想什么呢?难道这天空有什么异常之处吗?”

妃月的小把戏对过并没有产生任何效果,他似乎永远都能那么冷静。“这天看来又要下雨了。”

“你在担心他?”妃月口中的他,自然是这小木屋的主人,天要下雨了,可主人家都还不回来,也就是说,救他们的人就算淋雨也不肯让他们看见。

“妃月,我们走吧?”过的话中有些请求的意味。只要他们走了,主人家自会回来,便不用淋雨了。

“可你的伤,不能沾雨啊!”

“我们不走,七杀追魂团的人很快就会追上来。”

“那好吧,我看见屋里有把伞,拿来给你避雨。”虽然这样做无异于偷,但过没有再说什么。在他过去的十几年生活经验中,他知道为了活下去,人就必须放弃很多东西,有时候,甚至是尊严。

两个人才走出小木屋,天上就下起了大雨,天似乎也在留他们?只可惜过的心意并非一场雨就能改变的。

妃月给过撑起伞,踏上了泥泞的山路。

他们才没走出多远,过就已看到了他们昨夜待过的森林,亦一同看见了正走出森林,四处寻觅避雨所的段其才等人。他们落入陷阱时还是两个人,现在队伍却一下壮大了许多。人数多达十多个。

距离太远,又隔着雨帘,妃月只看到了十多个带剑的男人正向这边奔走而来。过的眼力远胜于她,将这些人的相貌看得清清楚楚,可是这些人似乎不是秋水堂的人,因为,他竟一个都没见过。

正因为没见过,所以才更觉危险,秋水堂之所以不来,必然是因为这些人太过厉害,已有足够的把握对付他,他们根本不需派人来。

“你快往山上跑,他们留给我来对付。”过一把将妃月推开,握住了铁心剑,心里顿感稍安。

“你还有伤,还是跟我一起走吧!”妃月不肯丢下他一人逃走。

“别要婆婆妈妈的,我若不留下来,谁也走不了!”过的声音冷硬了许多。完全不容人拒绝。

妃月咬咬牙,横下心往山上奔去。她多想回头,再看看这个为了自己不顾生死的铮铮铁汉,可是她不敢回头,她怕自己一回头,便再也狠不下心往山上走。

妃月一走,过便藏在了路旁的草丛之中。泥水触及伤口,隐隐作痛,他却若无其事地等,等那些人上来。铁心剑依然在鞘中,他还特意用一块烂泥封住了鞘的张口处,以免剑气外泄,惊动了这些杀手中的高手。

然而过把自己隐藏地再好,这些人还是起了疑心。因为,他们只看见妃月一人奔上山去,不见过的影子。这就使得他们不禁要怀疑,过是不是在这路上埋伏起来了?

这些人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却在暗中握住了自己的兵器,队形也悄悄地变化成了应敌的阵型。

这一行人一共有十三个,除了段其才和无心两人是七杀追魂团的人外,都是从另外一个神秘组织调来的高手。这十一个高手的武功,绝对不在段其才之下。秋水堂的实力比起这支队伍可说是不堪一击。过,这一次,绝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可以轻易得胜。

近了,他们离他只还有一丈不到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只要呼吸稍微沉重一下,或者稍微动弹一下,发出的声音都足以让他们发现他。但这样的距离,对于伏击,还有点远。须得再近一些,过的攻势才能发挥到最大优势。

那些人又近了些,过已经准备好发起全力一击。而在这个时候,路边的树木竟倒了下来,向他们砸去。大概是这树太老了,被虫子腐蚀中空,经不住风雨,只是在这个时候倒下,未免太过于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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