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书在林轩的前面站到了摆水晶冰馆的板凳上,徐圈腿的儿子徐达就跪在他爸徐圈腿的馆材头前望着她,
“上来呀!”
于文书对站在地上的林轩喊到并伸出了一只玉手。
“我一个人在上面有点怕哟”
“哦,我就来!”
林轩把手伸给于文书,于文书轻轻一拉,林轩就上了板凳。
躺在棺材里的死者双目紧闭,脸色铁青。似有满心的怨气,想发泄不快,但阴阳两隔,无可奈何。
“呀,徐会计眉头紧锁,好象死有不甘呀!”
于文书手指了指。
“哎,阴气太重,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林轩看着逝去的徐圈腿,心陡然慌了起来
“呀——————————————————”
于文书突然手猛地拉紧了林轩。
“我不知是不是错觉,好象徐会计的那个下巴黑痣上的长毛动了动。”
“不要怕,这是冰棺的冰气拉得重,吹的”
“这么大热的天,没有冰棺和冰气,那尸体会腐化得很快。为了保证出殡日期的准时和对死者的孝尊,花再大的代价,这些呢都是必须的。你刚看见的痣上的毛动,我估计是冰棺有一个冰气口在死者的头部。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要怕哟!”
林轩轻轻地安慰着于文书。
“嗯,小小年纪还懂得蛮多的嘛!”
于文书用一丝钦佩的目光望了望林轩。
“呵呵,这些我是从书上看来的”
就在他们谈话当中,下面又上来两个会面的人。这张板凳有点承受不了压力了,林轩就朝于文书那边紧靠了靠。于文书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也向林轩这边靠了靠。
“呀————————————————”
就在挤靠当中,林轩的右手无意中触到了于文书嫩白的柔柔的双峰,林轩目光一刷间,(由于林轩的个子高,于文书倾着身就轻靠在林轩的身上。)她的美白的峰坡和深深峰沟春光尽展,林轩下面猛地一昂,他大叫一声就蹲在板凳上了
“怎么啦,怎么啦?”
于文书匆忙中也蹲下身
“晕,我难受。”
“哦,那我们下去吧!”
“嗯,于文书,请你能离我远点好吗?”
“为什么呀?”
“擦,我一碰到你那——————,我就——————”
林轩默默地背过脸,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难为情,害羞呀,嘿嘿”
“呀——————————————”
突然,林轩猛然大叫起来
这个叫声,象个炸雷,把全屋里站着的人全震惊了
原来林轩从跪着的徐达的眼中看见了一幅可怕的图景,古书里的场面再一次的出现。大帐篷,倒立的生命之树,四叶草。蛇火仍旧沸腾翻转。诡异的是,林轩在华玉河看见的那个进入徐达取水的水瓶里的白色纸扎小船竟然飘到了蛇火之上。黑裙少女手指处,在蛇火之中不停动荡摇晃的小船猛地一刹就不动了。
白色小船不知是驶得时间长了,还是负载太重了,竟然裂了一条缝,从缝隙中流淌不断地冲出红红的液体,液体带着铁咸味,一股股地从倒立大树的根须部冒出,然后沿着树干树叶飞流直下,竟涌出徐达的眼眶,又从眼眶顺着面颊滴到他的衣襟,在衣襟汇流成河,一直到达地面,汪洋成海,整个会面的场所都要快被淹没了。这红红液体不是颜料、油漆而是腥红的吐着泡沫星子的血液!
“呀—血光之灾!”
林轩又大叫一声,
轰隆————————————————
叫过之后的林轩一个倒栽冲从板登上直掉下来
“不好了,林长进家的儿子小轩子晕倒了”
人群有人喊起来
祭拜的人乱成一团
“快拿糖水来,这小轩子肯定刚在跟死人会面时被吓昏了,喝过糖水心定下来估摸着就没事了”
一个大妈有经验地叫着
“吁—”
林轩喝过糖水后,果真睁开眼。
“呀—”
当他看到徐圈腿儿子的身影时又炸了起来
“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病呀?”
“哎—
哎—”
林轩连叹两声长气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脑子有病呀。我怎么看见的全是鲜血呀!”
“在哪呀?|”
于文书关切地问
“在————————————
晕,不敢讲,也不能讲!”
“那你跟我来”
漂亮的于文书看着林轩的目光总是往徐圈腿儿子徐达身上瞟,明白了一切!
僻静处,一株郁郁葱葱的栀子花正怒放着清香。
漂亮的栀子花就象一支白色情歌。歌声虽很动听幽雅却那么悲伤深怆。林轩手摘下一朵轻轻地撕下花瓣,捧手心用嘴呵吹,伴着飘飞的雪白残片,眼泪刷刷直掉!
“呀,小轩子,你怎么哭啦?”
“唉—”
“于文书,你知道吗,我刚在板凳上看见了大量大量的血,这血从一个人眼里股股地往外冒。这血的来源处就是那个白色纸扎的小船。
“嗯,你是说徐会计的儿子?”
“嗯。我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还是我脑子真有病,他家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哎,————————————”
于文书也一声长叹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我估计这是真的,他家又要死人了。
不要哭了,如果真是的,你我都无能为力,只有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