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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副总说,她这些天同我们谈判,虽是对手,也看得出人还蛮有档次的。为了她一个年轻女子以后还好做人,再等等给她看病的医生吧。

老总说,你愿意留下,我也管不着。只是从现在开始,你的行为由你自己负责,与公司无干。

副总说,我明白。

[1]言语间,透出一个男人的善良与干练。

医院的人说,你叫我们来,我们就来了。要是病人拉回医院,费用就一齐打进医药费里了。现在你又要我们走,开销哪里出?

副总说,我来付。[1]

救护车走了。对方公司的人也走了。只剩下副总和女仆守着昏迷不醒的我。当然这都是他们以后告诉我的。

有人敲门。保姆很高兴,说是英姊来了。

没想到打开门,是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他说,我是“的士”司机,一个女人拦了我的车,并不上车,只是让我把这个小包送到你们这里。

说着,递过一个小纸包。

副总接过来,给他一些钱,说这是“的”费。

司机说,那女人已经给了,否则我会给她跑这一趟?话虽这样说,钱还是拿了。

女仆说,英姊也好放心,就不怕人把东西拐了走?

司机说,她记了我的车号,我要贪了她的,她还不雇人把我做了?再说,我是不敢要这东西的。

副总说,你知道这是啥东西?

司机说,我知道它干什么?我就知道人家给了钱,我把东西送到。至于是什么,就是犯到天王手里,我也只说不知道。

副总说,这就好。

英姊狡猾,她怕人做了套,诳她。又不愿失去了我这个老主顾。这样两全其美。[2]保姆和副总点燃了海洛因,把烟雾向我吹去。

就像《聊斋》里的鬼魂,被人施了一口仙气,我马上还了阳。

仿佛赶了一万里的路,全身铅做的一般。但神志异乎寻常地清醒。我一把抢过救命的烟,饮甘泉一般,把每一丝烟雾都收进肺里。片刻之后,起死回生。不一会儿,甚至精神百倍起来。

我看见了粉红色的包装纸,那是英姊专用的特殊包装。什么都甭说,我就明白了。知道为了救我,他们费了苦心。

不知英姊为什么爱用这种很性感的材料。它表面不平,褶皱多,用时抖不干净。除了看起来漂亮,还不如旧报纸光滑好用,节省。

我对英姊说过,她要为用户着想,改变包装。可她就是不听。

女仆絮絮叨叨说了救我的过程。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副总。他个子高高,戴一副金丝眼镜,40岁上下,很斯文的样子。

[1]凭直觉,这是那个与她一起戒毒的好男人——支远。

[2]毒贩的狡猾,可见一斑。

这些天,同他们公司谈判,我知道他是一个厉害角色。有的时候,老总都网开一面了,只有他,精明地识破我的计策,死不松口。

我说,对不起,刚才,我出丑了。谢谢你,救了我。

他说,我救了你没有什么。只是你明显获利的一桩买卖,就此砸了,虽是对手,我也为你惋惜。[1]

我说,刚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因我一时身体不适,造成中断,我们可重开谈判。

副总说,你以为,会有一家有信誉的公司,愿意同一个吸毒者做生意吗?!

一时间,如晴天霹雳。

我以前一直以为,吸毒只是个人事情,就像打高尔夫球还是打网球,与他人无碍。现在才晓得,它使我名誉扫地。我强硬地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有时就是玩几口,怎么样?有什么了不起?我能吸,也能戒![2]副总说,看你刚才发作时的样子,恐怕不像你说的那样简单。不过,只要有决心,世上也没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祝你好运,多珍重!说完就走。

刚吸了粉的人,心情非常好。生意做不成了,可认识了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男人,甚至觉得这瘾犯得值。我说,你不但救了我一命,还尽可能地维护了我,总要给我一个谢你的机会。我能不能请你吃一顿饭,好让我心里安宁?

我嗲得很委婉,叫他一时想不出很好的借口回绝。我看出他不想同我共进餐,趁他来不及有礼貌地推辞,再将他一局。

我说,副总一定看我是个白粉妹,就想我不定染上了怎样的脏病,没准病入膏肓,要拉一个垫背的。我真的只吸过不多几次,更没有往血管里打过药,所以绝没有艾滋病。不信,你看!

我啪的一下,把套装的外衣脱下,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我把网着花纹的袖子,撸到肩膀。一条葱白藕节般的玉臂,横陈在副总的面前。[3]他惊慌失措,连连说,你这是干什么?但我看到他的眼光紧紧地盯着尤物,不肯撒开。

我说,向你证明啊。我这里冰清玉洁,可有一个针眼?那些注射毒品的老手,胳膊上哪有一块好肉?布满了针疤,美名叫“蚂蚁上树”。我跟他们不一样!

副总喃喃自语着,不一样,是不一样……

我们在一起吃了一顿饭……不,是两顿饭……从上午一直吃到半夜,他跟我说,他从一个偏远的地方来特区闯生活,从一个打工仔混到今天的副总,充满艰辛。[4]我说,你有太太了吧?

他说,你看呢?

我说,这不是看的事。这是实实在在早就发生了的事。

[1]这样贴近的话,所有女人都会感动的。

[2]毒品可以毁掉自己的身心,也可毁掉自己的名声,也算咎由自取。

[3]美女蛇的美人计。

[4]上钩很快。

他说,这当然和你怎样看有关。有些事,是早就发生了。有些事,是以后还会发生。

我说,我只对现在有兴趣,对将来没兴趣。

他说,咱们俩要是在一起,你就会对现在和将来都有兴趣。

我说,也许,会变成对现在和将来,都没兴趣。

那一天,我们谈得很投缘。但第二天一醒来,我就把他忘了。我承认自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不是为了钱,是因了自己的情绪,会对一个人充满热爱或是厌恶。我会在灯光下喜欢一个人,但在阳光下,对他毫无感情。或者只在某一个季节,同某一个男人交往。因为只有他,才能在这个特定的季节里,散发出特殊的香气,引我欢心。[1]副总不断打电话来,问我是否戒了毒。

我一直说,戒了。

我不是想骗他。我真的很愿戒毒,但毒已深入血液。

我终于知道,英姊给我的海洛因,并没有变,叛变的是我的身体。海洛因,再也无法诱发出那种无限美妙的感受了,但我更离不开它。它是一个魔鬼,和我的身体达成协议,每隔几个小时,就得由它来滋补一番。用滋补这个词,不一定对,应该换一个更邪恶凶残的词,但我脑子木了,一时找不到。如果你胆敢到时不理睬,它就在顷刻之间,杀你个人仰马翻。那种痛苦,非亲身体验,谁也形容不出。

太可怕了,毒瘾发作起来,犹如在地狱的油锅里煎炸。千百条毒蛇嘶嘶冒着气,把你撕成碎片。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用海洛因救命。要不然,你就会毫不犹豫地用刀,了断自己的性命。

刚开始的时候,我试着和它作对,自己减量。这事在某一个界限之前,好像并不很难。

可一旦超过某个特定的杠杠,它就像一个苏醒过来的吸血怪物,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我只有屈服。

我很生自己的气,换了一招。明知要犯瘾,硬扛着不吸。这时我家里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父母气得发疯。我相信,要是让我妈重新选择,她肯定把我在摇篮里掐死,而不让我丢人现眼地活着。我让保姆把我绑在床上,旁边搁了一些食物和水,就把她赶走了。家里人若在旁边,一定忍不住看我受苦,会把我放出来,前功尽弃。[2]刚开始,一切还好,我想熬过七八天,就重新投胎做人了。没想到,我连24小时也没熬过去,就把铁床拽动,挣扎着到了电话旁,拨响了英姊的电话。

快快,救我!我说。

英姊说,我知道你现在做什么。这些天不来找我,对你是好事。我成全你吧,不去了。

你忍忍,百忍成金,就好了。

[1]有顺理成章的感恩,更是堕落女人的水性杨花。

[2]所有吸毒者都有类似挣扎自救的过程。

我咬牙切齿地说,英姊,你不给我,我找别人也要得到。等我过了这个劲,看我不雇两个打手,先奸再杀!

英姊说,你若吸别人的粉,我还真不放心。他们的量不准,一下就能要了你的命。等着我吧。

英姊就来了。几分钟后,一切不适就烟消云散。我说,英姊,我好恨你。

她说,恩将仇报。我是出售快乐的商人。[1]我看着刚用完的粉红卫生纸,又说起包装问题。英姊说,我不吸,所以不知它不好用。

我很惊讶,你卖这个,自己怎么不吸?

她说,一个好的毒贩子,特别是大毒枭,自己都是不吸毒的。那玩意儿毒性太大了,一吸上,再不想做任何事。贩毒是提着脑袋干的事,时刻都得像猎犬一般保持清醒,哪里能吸毒?再说了,像你这样的顾客,还得送货上门,随叫随到。我若是一次不到,到了手的生意,就可能飞了。当然有些人,吸得穷了,买不起粉,就靠贩毒,养活自己吸。这种人,多半干不长。要么自己吸死了算,要么干得不利落,叫警察给端了。这行里,最瞧不起这种小角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听得心惊。正说着,英姊的扩机又响了。她看了一眼说,老主顾了,也和你一样,自己试着戒毒。我要是吸毒,要么就不戒,索性吸它个痛快,一死方休。要么就到戒毒医院,彻底地戒了。省得这样半死不活,多了无数苦痛,一点用也不顶。

我说,像你这样鼓吹戒毒的毒贩子,大约不多。你就不怕砸了自己的生意?

她微微一笑说,我从来都是给人讲清吸毒的害处,然后,爱吸不吸,咎由自取。这玩意儿,害的人太多,我怕百年后,冤鬼索我魂魄,丑话说在前头,没人能怨我。[2]我想了一下。真的,我怨不得英姊,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谁也没拿手枪逼过我。[3]第十五章

庄羽的故事,虽没她预告的那样吸引人,范青稞头一回听到,震惊得很。但惦记着简方宁招呼她的事,时时心不在焉,又不好贸然打断。想那庄羽喜怒无常,正讲在兴头上,此时你不听,以后想听她却不一定爱说了。

正左右为难,到外面周游的支远,突然进屋来说,庄羽,住在这儿,又瞎又聋,活把人憋死!有一件宝贝,在……见庄羽和范青稞聊得热火朝天,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1]真是口蜜腹剑。

[2]好“高尚”的毒犯。

[3]早这样清醒,就不会走这条路了。

范青稞抓住机会,忙打岔,你俩说悄悄话吧,我到院长那儿去一趟,谁让咱的小命攥人家手里呢?耽误时间长了,得罪不起,再说打探0号的事,和咱几个都有关系。

庄羽一扬手说,甭解释那么多,快去快回,我还没说完呢。然后和支远的脑袋,凑到一处嘀咕去了。

范青稞问一个大眼睛护士,院长室在哪里?她看见护士挂在胸前的牌牌上写着:职务——护士。姓名——甲子立夏。

一个奇怪的名字。

院长室不可随便去。甲子立夏说。

这个,我知道。不是随便去的,是院长叫我去,我才去的……范青稞原也是个口齿清楚的人,但到了戒毒医院,以一个吸毒者的身份出现,凭空矮下去,人自觉猥琐,说话也低三下四。

简方宁的名字,就像海龙王的避水神珠,劈开一条坦道。甲子立夏的脸上有了笑容,一指甬道尾端,说,请一直走,到了头向左拐第二个门就是。

范青稞刚想说谢谢你,立刻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把这句文明用语扼杀掉。[1]院长室的玻璃牌子,晶莹地挂在门框侧上方,给人一种久违的宁静与舒畅。

范青稞敲门。

屋内细碎的声音,好像在掩藏什么东西。范青稞又敲。

门开了,简方宁端庄地出现在门内。范青稞一个箭步跃进门,紧紧地抱住简方宁,一时百感交集。

喂喂,你这是怎么啦?好像不是住了一次我的医院,而是流放了一回西伯利亚,这么凄凄惨惨还学会了西方礼节,来一拥抱,吓我一大跳。虽是约了你,可你这一身病号打扮,进门就扑过来,实在让人心惊肉跳,我还以为病人挑衅行凶呢!你看,把我儿子吓得躲起来了。含星,出来吧,这人穿着病号衣服,是假的,是妈妈的好朋友,常说起的沈若鱼阿姨。

简方宁说着,从桌子底下,拉出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孩子满面通红地喘着粗气,眼神流露着恐惧。这是简方宁的独生子潘含星。

含星,你好。阿姨同你第一次见面,理应有点见面礼。可惜你妈妈的医院,把我浑身上下,搜得连一个钢镚都没剩下。以后补吧。沈若鱼抚摸着孩子软绵绵的头发,吃了一惊说,好像在发烧?

简方宁说,是啊。要不我昨天怎么也会看望你的。没想到上午,景天星教授同我谈她的研究计划,下午学校老师又打来电话,说孩子病了,要我赶到。一大一小两颗星,把我忙得天旋地转,就顾不上你这条鱼了。别生气。

沈若鱼说,先不说别的,求你再叫我一声。

简方宁笑道,若鱼,你怎么了?才住了一天院,就变得神经兮兮?

沈若鱼仰天说,听你叫我的真名字,太亲切了。看到你,真有地震后埋在土里的人,又被扒出来看到太阳的感觉。虽说只一天,神经已快绷断。

简方宁说,这是一条特殊战壕,没人知道它的阴冷潮湿。[1]沈若鱼说,连这儿的空气,都好像有传染性,我现在张嘴就想骂人。环境是看不见的手,大人多少还有抵抗力,干吗要把含星带来?

简方宁说,你以为我爱带他?他一直在烧,那个真的范青稞说,这孩子体弱,要是抽起来,她可没办法。潘岗出差,这里又一会儿离不开我。吸毒的人,身子都让毒品淘虚了,外头架子还在,内里早已是空壳。戒毒方案,每人不同,都需我亲自决策。用药的剂量,也得我亲自把关。两边都离不开,只好把孩子锁在办公室。你以为他愿来?说这儿都是坏蛋。

一有人敲门,就吓得钻桌子,拉都拉不住。[2]沈若鱼说,知道诸葛亮是怎么死的吧?

简方宁说,事必躬亲,鞠躬尽瘁。不必挎腰鼓跳迪斯科,旁敲侧击,要是能有诸葛亮的死法,我也算善终了。

沈若鱼说,这是什么话?难道断定自己必是凶死?

简方宁说,干了戒毒这一行,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仁义善良之人,能沾染它?什么样的人才贩毒?都是亡命之徒。你戒毒,就是断了很多人的生路、财路。只怕早晚会死在他们手里。[3]

沈若鱼说,方宁,不许你胡说。若不是从病房直接来,手太脏了,我一定捂住你的嘴。

还当着孩子,你不怕吓着了他?

含星插嘴道,才吓不着我。我妈妈一天在家讲这话,还教我若是在街上,有人问你是不是叫含星,你一定说,不是不是。要是有人问我,简方宁是不是你的妈妈,你一定要说,简方宁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沈若鱼鼻子一酸,说,方宁,假若不住到这里来,真不知你受着这样的罪!

简方宁说,别说这些丧气的话了。治病救人,以前体会得还不深,到了这里,才真有拯救他人于水火的自豪感。有时想,以前的观音,大概也是这种心情吧?

沈若鱼叹一口气说,还观音呢,只怕你将来以身殉职,连自己都救不得。[4]简方宁说,咒我。

沈若鱼说,一咒十年旺。人把最坏的事挂在嘴上,是为了时刻防着。

简方宁顿了顿说,怎么样?

沈若鱼明知故问,什么怎么样?

[1]如果都知道这条战壕的阴冷潮湿了,就不会有人往这战壕里跳了。

[2]可怜的孩子。

[3]可敬的母亲。

[4]但愿不是谶语。

就是我这个医院啊。

沈若鱼说,刚一天,能说出多少?只见你威望挺高的,都看你脸色行事。

简方宁解释道,你说我大权独揽?医院创建时间短,其他医生经验不足,要是不该死的死了,坏名声就出去了。医院也像老字号,创牌子不易。

沈若鱼说,我和滕医生聊了半夜,长不少见识。

简方宁说,他是挺用功的。

沈若鱼说,看你傲的,评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像在说一个小学生的作业。我看他的经验很丰富,只怕你还要拜他做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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