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个人这么快就走了,亏得本小姐还想了许多计策对付这个大色郎,什么嘛,简直不可思议不可理喻;嗨呀,不过想想也挺爽的,不用应付这个人了。
“嘶,好痛啊,刚刚怎么就没想到划那个混蛋的手呢,真是个猪!”安忆凉整个精致的小脸都皱皱巴巴的,稍微用力地甩了甩疼痛的手,还不忘用目光扫视门口,确定皇甫瑾真的走了。
不得不说,太子府真是富有,这个婚房真是阔气;
才不管那么多呢,说不定明天还有其他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等着她去应付呢。这才来了几天啊,刚从原始森林出来就立马要成婚,成婚就成婚吧,结果还遇到一次性迎娶两个新娘的千古一遇的状况,遇到这种状况也就算了吧,另一个新娘子的父亲和她父亲居然是死对头。这种戏剧性的既不充分也不必要事件居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突然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无力地坐在床上,双手耷拉在床沿“呼,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随即,便倒在床上睡了下去。好久好久都没有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了。
“真爽啊,嗯~”她伸了个懒腰,双手抱着大红色龙凤呈祥的锦被,放松的睡着了。
门口,皇甫瑾的贴身侍卫听着里面再没有动静,便刷、刷两下用轻功飞向了书房。
“扣、扣”李宗翰轻声在雕花木门上敲了敲。
“进。”皇甫瑾并不放下手中的画笔,仍然全神贯注在宣纸中那娇艳欲滴的兰花上,一笔一笔地描摹勾勒。
“太子爷,属下并没有发现太子妃有何异常。”灯火阑珊的房间里李宗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太子对他来说不仅是一个主子,更深层次地说有着知遇之恩。
“哦?安氏一家看来把自己隐藏地挺深的吗嘛!”皇甫瑾看似对这个话题漫不经心,实则在思量着内里更大的阴谋。
“不过,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李宗翰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属下觉得王妃和坊间流传地不太一样。”这个王妃,和他平时了解的真的不太一样。王爷对王妃本人没有什么了解,但他在听说了皇上赐婚之后就奉王爷之命去调查安家,顺带的还调查了王妃,只是王爷没有要这方面的消息也就没有讲,今日看来,这件事不得不说。
“哦?此话怎讲?”居然还和坊间流传地不太一样,看来他的王妃是一个挺有故事的人,皇甫瑾这下子来了兴致,放下了手中画笔。
他微微抬手示意李宗翰站起来说话,自己便坐在了雕花椅子上端起了茶杯品茶。
“世人都道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识礼,是一个大家闺秀不说,待人接物也平易近人。而今日看王妃,不仅没有大家闺秀之风范,而且也有些活泼异常,不识礼数,大崇国该有的礼节她也不知多少,甚是奇怪。”李宗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凡是危及太子的一切危险他都要一一排除,哪怕是潜在的,也要在萌芽状态被他除掉。
“哦,是吗?那本太子的这位妃子还有些趣,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无聊了。”接着看了看桌上的画,墨干了,皇甫瑾便拿出画轴,将画装了进去。
太子爷不愧是太子爷,遇到这种不知底细的人还觉得有趣,李宗翰在心底不禁又对皇甫瑾更加尊崇。
“太子,还需要属下时时看着太子妃吗?”从婚礼前皇甫瑾就让李宗翰留意着太子妃,看有何异常动静。
“不需,你先休息去吧。明早备好马车,本太子要进宫给皇上请安。”挥挥手让李宗翰退下,刘欣怡他还不是太担心,这个安忆凉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绝对不允许他掌控之外的事情发生。
一切的一切,才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