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突然被蛰了一下。
“我算你什么木妃,去找你的和妃和子涵妹妹吧!”木木突然变脸。
“木木!”他还是凑了过来,握住了木木的手木木挣扎不动。
“我把她们都安置好了,我的木木不会希望她的郎君是薄情寡义之人,过河拆桥用过就丢弃吧。”他和声细语,“我解脱了你不高兴吗?今后我只属于木木一个人,是木木唯一的男人。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真正的第一次,我从来没有这样满足快乐幸福过,就是你现在要我死,我也愿意。”
“你想怎么死?”木木狠狠心。
“想,这样死!”他热辣辣的目光聚焦在木木蠕动的唇上,木木感觉不对想要逃跑已来不及,他捉到了它,再一次忘情地占有它。
肌肤只要被他碰触,木木就浑身瘫软无力,像他手里软软的面团任由他摆布。
毫无面子,真是没有出息。当他喘息着躺在木木身上,木木抚摸着他柔顺的发丝,无奈地想。心里满是甜蜜,是从来没有过的安定和满足。
我这是成为真正的女人了吗?
“啊?”木木突然惊叫,重重推开身上的人,惊恐地看着他的反应。
“怎么了?”他吐字不清地嘟囔,沉沉睡去。
木木小心地板正他的脸,手有些颤抖。不,不要,什么也不要发生,什么也不要出现。
他很安静,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毫不设防的一个孩子,天真纯朴的一个的婴儿状。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不能出事的。自己体内的那些蛊,那些沉睡的小虫子,会在他的体内繁殖蔓延吗?
“王爷,你还好吧!”木木轻声问,“有什么不舒服吗?”
他根本不理她,只是甜蜜地酣睡。
木木小心地盯着他的脸,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生怕有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脸上,生怕他会突然生疼地大叫。
时间点滴地过去,他的脸还是那么安闲沉静,汗水褪尽,他的脸颊呈现出饱满的弹性。
放下心来的木木重重躺到他身边,全身无力真的很想睡觉。可是,一旦小喜来敲门,该怎么解释呢?
木木迅速穿好衣服来到外面的书柜处,在桌前坐下,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忍不住把头插到胳膊弯里。
不行,如果他醒来定会嘲笑自己。木木整理好,出门对守候着那儿的小喜和小莫子说:“朕要去青潜那儿看看,你们就不要跟过来了,王爷在里面有很难重要的事情要替朕办理,他没出来前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
没有了他们的跟踪,木木来到皇宫湖边,静静地盯着湖水发呆。
他是最早知道她是谁的人,包括《蔚简英筏》都被他识破,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傻傻地被他玩弄的够呛,他是可恨的人。
可他又为了自己逐步沦丧,先是失了兵权,而后又几乎掉了性命。这还不够,他竟然变身小莫子来到身边,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默默而有力地支持她,他是该感激的人。
不管是可恨还是感激,没来得及讨论功过是非,他的那张脸一出现,自己就失去了定力,就那么傻傻地随了他。他的脸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木木苦恼地向湖面狠狠投放了一个小石子,石子打着浅跑到湖心,留下一路涟漪,涟漪荡漾开去交错在一起,正如木木此时的心情。
再见面真是难为情,想躲开,离他远远的,又想马上见到他,偎到他的怀里享受他的爱抚。是他吗,他会来这里寻找自己,静静地期待,是顺湖面刮过的清风,几片没落的叶子招摇地在光秃秃的枝干上嘎嘎响。
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做出此等有辱朝廷之事还在这儿乐滋滋品味,成何体统。
“皇姐姐,原来您在这儿啊,前面到处都是找您的人。”说话的皇甫培。
“哦,我马上去!”木木慌乱转身就走。
“姐姐,不用那么着急,陪我说说话吧!”皇甫培不解看着木木匆匆离去的背影,姐姐今日如做错了事想要遮掩的孩子,他是看到她独身伫立这儿良久以为她在思念母亲,所以才来和她说话的,没想到她反而逃跑了。
木木没有后宫佳丽三千,新屋让给了青潜做公事,就只有御书房那里可以歇息。可是在不知道皇甫洌是不是还在那儿之前,木木不敢回去。
她躲在新屋有一茬没一茬地找话说,招来奇怪的眼光后坐在青潜身边随意地翻看。
“陛下,是不舍得把这里给我吗?”青潜好奇地问,“我要出宫了。”
“在那边安置一张床,不想回去也行!”
“陛下,您喜欢臣吗?”青潜摆脱不了在外面随意的作风,直接问。
“我,有吗?”木木惊慌。
“看看,不会对臣一见钟情吧!”
“太萧条了。最可怜的是德妃娘娘,那么好一个人,怎么早去了呢。”小莫子消沉,突然想起了什么,“听他们说德妃娘娘去世时脸色蜡黄,竟和小王子那时一样。”
“是吗?”经历过自身的事,木木对这些不奇怪,“没有请医生诊断为何吗?”
“那里的医生说了,是慢性血液病。”小莫子说,“当时怎么就怪倒您头上。”
“不是很值得怀疑吗?”木木淡然。
“王爷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隐身吧!”小莫子试探木木的口气。
木木沉思,小莫子提到了问题的关键,当务之急是恢复他的身份。
“王爷不愿意回到过去,他对冀王的身份也不留恋,你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我猜想王爷的心思是只要留在你身边就好。”小莫子很像是说客,“你知道这个月他把府里收拾得多好。王爷真的是什么都能干。”
“这个月他一直在府里吗?”木木问,想起了以前的怀疑。
“你想王爷会去哪里啊!”小莫子责怪道,“西门俏去了大青山白云道长那里,削发真正出了家。王爷送叶统领他们一家回去后就哪儿也没去。”
“是吗?”看来怪错他了,可如今问题不是这个。
“可怜的王爷,如果当初德妃娘娘的孩子留下,如今也不至于这么孤单。”小莫子像是说给木木听的,“一无所有说的就是我家王爷,大风大浪过来后他发觉自己只爱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却是娶之不得的。”
“小王子的夭折是因为德妃的血液病吗?”木木喃喃说,突然间变了脸色。
血液,现在没有比这个再敏感的词了。如果我有了孩子,我的血液会给我的孩子什么样的伤害呢。
不!不可能,只这么一次,不可能真的怀上孩子。可是,木木仿佛觉得遍身都是小虫子在爬,突然瘙痒的难受。
“陛下,您怎么了?”细心的小喜发觉了木木的异常。
“没什么!”是心理作用,木木明知道,还是不放心,如果他回去后突然发病,而身边又没有人,后果不堪设想。
“小莫子,朕命令你马上会冀王府伺候你家王爷,快!”木木语调急速。
“有什么事吗?”小莫子不解,“我家王爷不是好好的吗?”
“不要说那么多,快回去!”木木不容分说,“一定要时刻守在你家王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