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觉得还不够,就打我吧,让他们回去看医生,这样下去,他们会死的……”她不卑不亢的话语令制服男们冷笑一声。
舒珂紧了紧双拳,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就挨了重重一击,她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拧在了一起,突然一下,心脏似乎停止跳动了,窒息的难受,她弯着身,紧紧按着肚子,脸色苍白的分泌出些许冷汗,她一声也没叫,双唇仿佛都咬出血来了。
原本一直磕头的陈元见舒珂被打,连忙踉跄着起身,骂骂咧咧的大叫道:“******,老子今天跟你们拼了!”
一个大汉狠狠对着他的腿弯一脚,又让他身体前倾跪下了来,想挣扎却被舒珂掷地有声的话语制止住。
“陈元,你说得对,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要逞强了。”
舒珂颤巍巍的直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迎接第二击。
三个大汉面面相觑,然后互相点了下头,“你跟我们走,我们就放了他们。”
跪在地上的陈元拼命的摇着头,“舒珂不能跟你们走!”
一个大汉走过来,又给了他一脚,冷笑道:“如果她不跟我们走,那你们这一群人就等着让人收尸吧!”
被踢倒在地上的陈元抹了抹唇边的血丝,嘴硬的说着,“出来混的,老子早就不怕死了,随你们怎么样!”
“是吗?”大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舒珂,然后缓缓的说:“我是说收尸里的人……包括她……”
几不可见的微微一震,陈元瞪着青肿的双眼,也只能勉强比缝宽一点,“你们******都不得好死……”咬牙切齿的说完后,他不再吭声。
舒珂不明白这些人的意图,但是这道上的事情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我跟你们走,但现在必须打120送他们去医院。”
其中一个制服男歪唇一笑,“好说,我们先上车,到车上再给他们打。”
躺在地上的陈元用眼角余光看着他们离开,嘴里只呢喃了两个字便晕了过去,“舒珂……”
舒珂跟他们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诊所,里面的男护士见到其中一个领头的大汉,便笑着说,“哟,彪哥,来逛场子了?”
身形魁梧的制服男取下墨镜,眼神向舒珂瞥了一眼,毫不避讳的跟护士打着商量,“你看看这小子的姿色,能不能帮我们赚点?最近条子看的紧,在外头也不好混,哥几个手头上都没得票子潇洒了。”说完,从口袋中拿出一盒烟,递了一支给那男护士。
接过烟,男护士从自己的白大褂中拿出一次性的塑料火机点上,猛吸了一口,吐出轻烟道:“彪哥也有难过的时候啊?前段时间不是才干了一票么?跟着那么好的老大,你们也有穷的时候?”
彪哥吸着烟,烟头发出点点的火星,“我们老大最近忙,上次那票虽然赚的不少,但是这年头玩的东西多,再多的钱都不够花。”
男护士笑着点头,表示赞成,接着目光扫了一眼舒珂的方向,眸光微微一闪,“是个好货色,但是看他那神情到是挺难训的,不过没事,在我们这呆上一个星期,保证大灰狼都能变成温顺的小绵羊。”
大汉几个粗犷的笑声令神游的舒珂微微回过神来,她站在人群的中间,毫不畏惧其他人等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紧紧的抿着双唇,因头发的原因,所以只能露出右眼,无时不刻散发出冷冽骇人的情绪。
她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货物一样被卖了出去,而她能做的只有坚守自己的防线。
男护士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根造型奇怪的麻绳,三两下就把舒珂的手绑在了身后,而且丝毫使不上力气,看来绑人也是有一定技术性的。
男护士和彪哥几个人寒暄了几句后,便送走了他们,还信誓旦旦的说保证完成任务。
回过头,男护士这才仔细的打量舒珂,他比她高半个头,微微靠近时,低垂下眼眸笑着说,“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张允,你的名字叫舒珂对吧?”
舒珂抬起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黑色眼瞳中印着的是一张较为清秀的脸颊,称不上是俊美,“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她低沉强势的声音让人感觉到对方才是处于弱势的一方。
张允友善的笑着,“果然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竟然就敢招惹他们那群人?”言罢,突然钳住舒珂的下巴,左右转了下,不禁说道:“长的是真不错,看来训练一下可以卖个好价钱。”
“卖你妈!”忍不住低低啐了一声,她使劲将头往后仰却摆脱不了嵌在下巴上的那只手,只好怒极反笑,逞逞口舌之快,“******要杀要刮随便你,跟个婆娘一样唧唧歪歪的搞个么b名堂?”
张允似乎被她剑拔弩张的样子惊住了,半晌没有反应,一分钟后才低声笑道:“小孩子的骂法真有趣。”说完就扣着她的肩膀拽着她走进一个病房,两张简单的单人床,白色的铺盖。床之间一根竖起来的铁扛分叉出两条弯曲的钩子,看来是挂药水瓶的。
五十平米不到的房间内,张允脱下白色的大褂,黑色的紧身皮质背心被他健硕的身躯绷出诱人的弧度,宽肩窄臀,肤色偏古铜,给人一种型男的感觉。
他回过头看到舒珂一脸谨慎的样子,心下不由觉得玩味,于是戏谑一笑,暧昧的靠近,“怎么?在想些什么呢?”
舒珂被他挤到了角落里,冷冷的看着他,“你是GAY?”
按理说,这男人并不知道她是女人,所以在不知道她是女人的情况下露出这么感兴趣的眼神,分明就是不平常的情感!
张允轻笑一声,“你错了,虽然我是调教男人的,但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刚刚只不过是逗逗你,那么认真干嘛?”说完从一张病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类似于‘刑具’的东西。
“今天先得给你灌肠,清理一下,把衣服脱了。”他没有看她,只是翻着箱子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