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差看着宇文篱落的突变,惊恐道:“天……天火……”宇文篱落拍拍他的肩膀,诡异一笑,道:“眼光不错,我要多谢你下来,要不我还真费脑筋解决这空中的魂魄。”
原来宇文篱落早就发现空中的飘雪有问题,只不过将计就计,用道法封住自己的“三昧真火”引这鬼差下来,那鬼差明白自己中计了,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宇文篱落的对手,只好万般无奈的为他打开下一层地狱之门。
宇文篱落来到第九层,只见一个油锅飞到他的身旁,一个鬼差向他说道:“听说你很会用‘三昧真火’,只要你能把这一锅油烧开就算你过关。”话音刚落,只见那油锅越来越大,旋转着飞向空中,锅底罩住了整个第九层地狱。
宇文篱落看着那庞然大物,心中暗自吃惊,心想:要是我的‘五行旗’在身边就好了,布一个烈火阵,那烧开这油锅只不过是小菜一碟。刚想到这宇文篱落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亲切之意,好像是“五行旗”的气息。宇文篱落连忙席地而坐,慢慢的感觉着那股亲切之意……
那鬼差见宇文篱落席地而坐,好像并没有闯关之意,当下道:“喂,我说你小子到底闯不闯关,在那一坐是什么意思?”见宇文篱落没有理他,不禁大怒,手指一弹,一道黑光急速冲向宇文篱落,马上快击中宇文篱落时,只见红光一闪,那道红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这红光便是宇文篱落手中的桃木剑所发出的,此刻它正飞在离不宇文篱落远的空中,发出阵阵声响,像是为宇文篱落护法一般。
那鬼差瞪着宇文篱落身前的那把桃木剑,好像明白了他的厉害,再也没有偷袭之意,看着宇文篱落闭着眼坐在那,气得直咬牙。
这时,只见宇文篱落站起,右手向前一伸,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金光闪过,只见他右手中出现五个小旗,分别是赤色的“土行旗”、红色的“火行旗”、蓝色的“水行旗”、黄色的“金行旗”、紫色的“木行旗”。每一个旗上还有一个古代的篆体的小字。他的左手还出现一个金鞭,那就是众人所熟悉的“打神鞭”。此时此刻的宇文篱落好像在回忆起往事一般,泪流满面的道:“老朋友,你们都来啦……”
那鬼差看着宇文篱落手中的法宝,吃惊的问道:“你还闯不闯关?”
宇文篱落不屑道:“等着重做一个油锅吧!”说完,又见宇文篱落飞在空中,唰唰的几声,那“五行旗”分别被他插向几个方位,中间的则是红色的“火行旗”,接着就见他向“五行旗”中间的“火行旗”弹出一道红光,然后咬破自己右手的中指,向那“五行旗”各弹一下。突然间,只见“五行旗”光芒大作,中间的“火行旗”则突然变大,直接涨到那油锅的锅底,只见那“火行旗”无风自飘,旗面上的篆字一闪,就见“五行旗”内红光一片,那红光猛然向上飞起,就听“啪啪”的声响,原来是那油烧开之声,接着又听“哗”的一声,却是那油锅被烧化成液体的声响,直接流到了地上。
幸好那小鬼差躲得及时,但也被那滚烫的液体烫得哇哇直叫。宇文篱落收起“五行旗”,向那鬼差轻笑道:“怎么样,做的好不好,不知把这油锅给弄坏了算不算闯关啊!”此时,宇文篱落重得“五行旗”与“打神鞭”,心情自是很好,竟与那鬼差开起了玩笑。
那鬼差忙回道:“够……够了,我这就为你打开下层地狱之门。”
那鬼差看到宇文篱落走进通往第十层地狱之门后,还在不停的发抖,骇道:“还来?这油锅可是天上的玄铁做的,竟然让他给烧化了,真不知该怎样交差?哎……这鬼差怕是做不成咯!”
上九层地狱是闯过了,宇文篱落本以为下九层会比上九层难得多,但却出乎他的意料,仅凭一个地遁术竟然闯过了第十层的牛坑地狱、第十一层石压地狱和第十二层舂臼地狱,这三层都有一个共同的要求,那就是不允许飞在空中,第十层是无数只牛冲向他,一个地遁便通过了牛阵,第十一层是无数巨石从天上砸下来,也是一个地遁通过了石阵,只不过这回地遁得深一些,第十二层则是一个稻谷阵,漫天的稻谷如子弹般的快速,不过却对地下的宇文篱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宇文篱落轻松的来到第十三层血池地狱,只见除了自己站脚的地方,其余的都是汪洋血红一片,红色的血水还“咕咕”的冒着泡,无数受刑的鬼魂在血池中惨叫,空气中充满着腥臭之气。一个鬼差向宇文篱落说道:“让你死个明白,你以为前三层是那么好过的吗?你每一次都使用遁地,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变化吗?实话告诉你,这是我们故意让你用遁地通过的,现在你就等这死吧!”
那鬼差话音刚落,宇文篱落突然感到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原来是自己全身的道法好像被封印了,竟半点都用不出。
“什么?那小子已经到了第十八层地狱,枉死域都没有把他留住?”
见到阎王如此愤怒,那报信的鬼差颤抖道:“阎……阎王,枉死域还……还被他打了一个窟窿,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关押枉死之人了,而且……”
秦广王怒道:“而且什么?说!”
那报信的鬼差忙回道:“是……是,不单是枉死域破坏的极其严重,其它几层也不能幸免,如第四层,孽镜地狱中的孽镜已经碎了,再也不能照出世间的丑恶;第六层铜柱地狱中所有的刑罚都毁之一旦;第九层油锅地狱中的油锅化为铁水;第十三层血池地狱也要改改名字了,因为血池已经消失不见了。”
“什么?”阎王已经不知道如何说了,整个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