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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姽婳“姑娘”(1)

佛门里,芝麻汤圆颗颗圆溜,都是光头戒疤的和尚。

山门清苦,吃素和尚耐不住寂寞,学那红杏往墙外一爬,迎风招展似的探出个光头,却缩了臀部在墙里——探头看墙外春光那叫一个美,缩着臀又怕山下女人如狼似虎,“清规戒律”与“男儿本色”互别苗头,意念左右摇摆时,听得方丈洪钟似的一声吼,春心荡漾的小和尚也只得缩了脖子龟缩回去,盘膝端坐,在方丈身边的蒲垫上低眉顺眼,老老实实念那一本经。

直到敲得木鱼裂开了窍,香油钱也填不了五脏庙,连着主持大局的方丈也年迈到嗝屁西去,树倒猢狲散,小和尚便勒紧裤腰带,真个下了山,端钵化斋,长袖里偏还藏了根戒尺,光天化日,见了妙龄美貌的女施主,便拿戒尺来敲那光溜似汤圆的脑袋,念叨几句:“色既空、空既色。”敛容垂目,宝相端庄,把个女色敬谢不敏。

待到月黑风高时,和尚两眼却贼溜起来,老往街上过往的片片绮罗长裙底下瞄,瞄到缺了两只脚儿、裙摆儿飘飘而过的,和尚忙不迭抽了戒尺当降魔杵来使,上前一拍香肩,挑准了女鬼勾搭,一尺子敲下,鬼叫声销魂,回眸一笑的佳人,却如青烟袅袅散去——女鬼被个和尚勾搭得魂飞魄散,独留一声幽叹,哀怨无比。

见识了和尚捉鬼的本事,小镇上刚闹了瘟疫、正在疑神疑鬼的人们,便叩头上来,三跪九拜,请神似的请和尚给这小镇驱傩。

贪生怕死、老想着拿钱消灾的阔佬们率领一拨胆大的壮汉扮钟馗、六丁六甲、判官小鬼等,浩浩荡荡地绕城一周,将疫鬼、妖魔逐出城外。连带着将和尚也送出城外,让他自个处理善后,明儿个再来交差、领赏钱。

当夜,和尚比贼还勤快,或在乱坟岗或在郊外野亭子,眼巴巴候着魅影现踪,再猴急地上前一勾搭,香玉抱满怀,偏是个桃花劫,无福消受,便只得超度了只只女鬼。

城外,死人墓穴里,点点磷火,飘忽不定。

城内,活人屋舍里,簇簇灯火,明灭不定。

城外,和尚忙着勾搭女鬼。

城内,男人忙着勾搭女人。

各自忙得不亦乐乎时,自然有应接不暇之处。

鬼魅伎俩于是趁乱施展,一户人家便招了霉运,家中忽生变故——

幽香闺房,薄纱轻笼的灯盏下,红酥手撩开了帐子,一入芙蓉帐,吹熄了灯盏,黑暗中,一声凄厉惨叫,传得老远,巷子里的狗也跟着狂吠。

闻得惨叫声,小镇上人人怵惕不宁,便在自家门前挂了盏灯笼,灯心添的油,可有讲究,那是和尚白天化斋时送给每家每户的——犀牛角里提炼的油,往灯盏里添上油,点燃了一照,鬼魅无处遁形!

照得出鬼影子的,这灯盏也有个名儿,民间俗称犀照!

犀照下,适才传出惨叫声的屋舍里,竟逃出个花容失色的姑娘,披头散发,裙摆儿飘起,裙下却不见扎地能生根的两脚儿。提了灯笼照来的人心中骇怪,眼瞅着这家的大闺女适才还叽叽喳喳、活蹦乱跳的,盏茶工夫,竟从自家门里飘了出来,飘悠悠地去了。

冤魂飘远,再不闻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狗吠声消停,小镇里头好歹有了个短暂的宁静。

夜色里浓雾锁城,老巷子深处沉寂如死,街面、胡同里的人影仿佛在顷刻间消失无踪,只见盏盏灯笼高悬门楣,光影摇曳,照着惨淡的石板长街……

翌日,艳阳高照,小镇长街两旁店铺敞开了门户,小贩挑着担子在市集叫卖,拨浪鼓摇得倍儿响,镇子里头重又焕发蓬勃朝气。

正午时分,太阳底下晒得油光发亮的那颗芝麻汤圆又滚溜回来——捉鬼立了功的和尚回来领了赏钱,走时,悄悄塞给昨晚街上踩高跷变戏法的优伶、以及提着灯笼说自个见到鬼的那人几个小钱。和尚嘴角边泛一抹诡笑,告别众人,掂着沉甸甸的钱袋儿,走到城外无人处,大笑几声,又唱起小曲来,凝神聆听,和尚唱的竟是——

生死由命,命为谁定?

富贵在天,天为何物?

人心有鬼,鬼在人心?

神仙无情,须羡神仙?

歌声渐飘渐远……

去了这个和尚,小镇里头却是怪事频发、更有离奇命案接踵而至,人心惶惶之下,便又有人眼巴巴盼着镇子上再来个捉鬼的和尚,于是乎,下山来化斋的和尚去了一个又来一个,下汤圆似的,一串儿一串儿地滚溜过去,城里头贪生怕死的豪绅散尽家财,城外头山上的和尚庙日进斗金,大雄宝殿也越盖越气派,披上金丝袈裟,和尚身价随之水涨船高,平日被人当佛爷似的供奉着,体态也发了福,便学了偷懒、不常下山。

请不动捉鬼的和尚,小镇里头倒也流下了个习俗——

家家户户都在入夜时有了点灯犀照的习惯。

季秋九月建戌,菊月。

京都,东郊。酉时。

扑咚!

水花飞溅,一只断了线的纸鸢随风荡来、掉落在风月楼前那口池塘里,激起涟漪层层。

“翠儿,快、快来这边!”

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笑声中,两个小丫头嬉闹着跑到池塘边,拎了裙摆,弯腰去捡漂浮在水面的那只纸鸢。

“快、快些捞起来,姽婳姑娘的纸鸢快要被水打湿了!”

纸鸢漂浮在池塘中央,小丫头伸手划水,扑腾着水花,搅起的水流带动着纸鸢往回漂。

搅乱了一池春水,满塘深碧色的荷叶颤动,池子里一尾尾金鲤惊惶游蹿,寻了假山流水的石缝间躲藏,池底却有丝丝缕缕的异物漂浮而起。

“噫?翠儿,你看水里,那是什么东西?”

“是水草吧!”

长长的草在水湄之间摇曳着,无风自动,抖动着柔软的纤腰,迷惑着水面上星星点点的波纹。

风月楼里,突然传出铮铮琴声。

楼阁深锁,如丝如缕的琴声荡出,缠绕着水草蔓延在水面上,丝丝入心!

“姽婳姑娘弹的琴声,真像天上传下来的!”

叫翠儿的小丫头忍不住往风月楼那边张望。

靡靡奢华的风月楼,门户深锁,异常地冷清,琴声也似在空旷寂寥的之处回荡,似真似幻。

“今儿个,庄公子若是再来提亲,今晚这风月楼可又要热闹一些了。”

“嘘,姽婳姑娘可不喜欢听丫鬟们碎嘴,尤其是庄公子的事……风月楼里头多的是聋子、哑巴,翠儿也学着点,还是少说些闲话的好。”

在风月楼里待得久些的那个丫头,一边数落着新进楼的翠儿,一边打捞水里浸得半湿的纸鸢,用力伸长的手指尖儿,沾到了纸鸢长长拖曳着的尾翼,用力往回一拉,她高兴地欢呼起来:“捡到了!终于捡回来了……”

哗啦一声,纸鸢被捞出池塘的一瞬,丝丝缕缕缠绕在水面的异物也被顺带着拉扯而起,“咕噜噜”的水泡一串串的往上冒,池子底下猝然翻出一物,浮仰于水面上。

“呀、啊啊啊啊啊——”

惊骇欲绝的尖叫声,如一把锋利尖刀划破长空,池塘边的两个小丫头猝然连滚带爬,惊声尖叫着,仓皇而逃。

风月楼里,急匆匆奔出几个****,闻着惊呼声围拢到池塘边,一个个脸色大变,犹如乌云罩顶,楼里突然被一股不祥的阴影笼罩!

“姽婳姑娘、姽婳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嬷嬷细而急促的呼叫声,针般穿扎在耳内,琴声戛然而止。

“砰”地闯门声中,于二楼幽室抚琴的人儿微微抬头,却竟是眉眼带笑,不慌不忙地迎着嬷嬷闯进门来的急促身影,问道:“何事惊慌?”

“不、不好了——庄、庄公子……”

嬷嬷急喘,神色异常惶恐。

“庄公子?”姽婳姑娘闻得这人名,淡笑的神色变了变,忽又恢复正常,“这人……又来了?”

“来不了了!”嬷嬷尖着嗓门,凄厉哭嚎般地道:“庄公子死了——溺死在咱们风月楼外那口池塘里了!”

“死了?”

“崩”的一声,琴弦猝然断了一根。

暗自握拢了猛力扣弦时割伤的手指,姽婳徐徐起身,踱步至小窗口,遥对着楼外那口池塘,看几个****围在池塘边,似在打捞着什么,她微微叹了口气,仰头看向天空。

“生死由命,怨不得……”

风卷残云,纱帘微荡,伫立窗前的人儿,迎风舒眉,长长吁了口气,似是放下了羁绊在心尖的一个结,她竟是迎风展颜,眉宇神韵中那令人挹之无尽的淡菊清香,几分淡雅、几分飘逸,犹如画中谪仙,才情气质叫人倾折!

“那、那成亲之事……”

嬷嬷怔怔地看着窗前之人,心口却一阵寒凉。

“成亲?还有人在提此事?”

“是、是……”

“庄公子当真那么想娶我?”

“是、是……”

“想娶‘姽婳姑娘’的人,可不止他一个吧?”

“是、是……”

“那还等什么呢?”

窗前的人儿转过身来,对着她笑,直笑得人胆战心惊。

嬷嬷两眼也直了,吃吃地道:“庄公子去了……姑娘是得等等……再等等……”想娶姽婳姑娘的人虽多,但这世间除了庄公子,其他人是万万娶不得姽婳姑娘的!

“不必等了!唤轿!”

上前几步,姽婳开了墙角一只红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袭簇新的红嫁衣,伸手,缓缓解了身上罗带。

“姑娘这、这是……”嬷嬷盯着她从箱子里取出那袭红嫁衣,眼神悚然一变。

“今晚,良辰美景。”指尖擦过红嫁衣的领口,她流目望向窗外,“待我换衣后,唤轿来,先送溺死的庄公子一程!”

“姑娘?!”

死了个人,自然得往衙门报官……可、可死的是“庄公子”,送“庄公子”一程……这、这可如何使得?!

嬷嬷活似见了鬼地瞪着她,她却只是一笑,神态自若的、缓缓褪去了外面的衣衫……

啪嗒——

长裙外罩的一袭薄纱落地,鹅黄之色,羽衣一般,飘入嬷嬷眼中,却似针扎一般,她忙不迭地紧闭了双眼、背过身去,砰然关紧了房门,不敢回过身,只杵在门边、刚唤了声:“姑娘!”耳根子却是一热,闻得姽婳“呵呵”轻笑道:“此间无人,你怎的……还唤我姑娘?”

“沙沙”之声响在耳畔,嬷嬷一惊一急,猝然旋身、回过头时,一道皎皎莹白之色劈入眼中,令人猛地窒息在那里,僵成了石块。

“送庄公子去一趟刑部……今夜,就穿这嫁衣上路……可好?”

窗前,光线淡淡,衣裙半褪的人儿,露出大片皎皎莹白的玉肌,一片猩红抹胸,却是松垮垮地挂着,裸了光滑而平坦的胸部……

京都,刑部街。戌时。

啪嗒!

滴漏的立箭漫过了戌时一刻。

夜色渐浓,铅云遮月,暴雨即将来临。

刑部紧闭了的大门,猝然“嘎吱”微响,门,微开了道缝隙,往内窥探——入夜后的刑部公堂并未掌灯,漆黑一片的堂上隐约可见鬼魅似的影子一掠,里头猝然爆出“咚咚”擂鼓声!

堂上之鼓竟被人猛烈击响!

刑部后院,小园书斋里吹熄的灯盏重又亮起,房中人披了件袍子匆忙出门来,绕过长廊,奔入刑部公堂,掌灯一照,入目竟是一面倾倒了木架子、滚撞在墙角的鼓。

有人来过?!

掌灯之人骇然变色,目闪疑惧之芒,不动声色地四下里察看——

刑部公堂,寂然无声,堂前空荡荡的地面落了一把梳子、一面女子梳妆的菱花铜镜。

晕晕光焰落在镜面上,镜中蓦地呈现一弯弯曲折线条,如同被一支无形的笔在镜面勾勒出一朵菱花,寥寥几笔,镜中已然花簇怒放!

“吉时已到,新郎快快出门来踢轿——迎新娘子入门哟——”

门外,忽有人声传来。

镜中花簇怒放时,“噼里啪啦”的鞭炮炸响——深更半夜,刑部公堂门外,竟有唢呐锣鼓伴着喜庆礼炮送嫁而来!

“谁?谁在门外?!”

惊喝一声,刑部大人疾步奔出门外,举高灯盏往门前一照……

刑部公堂门外,落了一顶轿子。

一顶大红花轿!

刑部街整条街道上寂寥无声,惨淡的月光照着石板长街,青色石板上铺霜般冷寂,仿佛只是错觉,方才的鞭炮唢呐声消隐,不见送嫁的仪仗队列,只一顶花轿静静停在门外。

凄寒夜风吹来,低垂的轿门帘微微浮动。

“什、什么人装神弄鬼?!”

掌灯迎出门外的大人,颤声发问。轿内半晌无人应答。他稍稍壮了胆,擎了灯盏上前,摸到花轿门帘时,手指头颤了一颤,心头莫名发怵!

强自稳住心神,他深吸气,猛地一把撩开轿门帘,往花轿里头一看——

“贝、贝勒爷?!”

“来人哪——快来人哪——和硕贝勒府出大事了——”

轰隆轰隆——

一道闪电撕开夜幕,焦雷声声,暴雨倾盆。

瓢泼大雨中,一辆马车驰驱而来,车轮下泥水飞溅,鞭声劈空暴响,惊得夜里巡城的士卒纷纷辟易道侧,马车穿街而过。

距刑部街百米开外,一条长长的胡同里,仅一户人家,高耸雄浑的大青砖围墙从街面曲折巷头笔直伸展向巷底,中间是大门,白云石九级梯阶的两侧各蹲着一对巨硕狰猛的青铜狮,配以莲瓣底座。门高两丈,宽丈半,朱漆,青铜兽环门钹,擦得锃亮,门前,红缨银甲护卫威风凛凛地站着,看上去,那股子气派,当真不是等闲人家。

门檐下,匾额金闪闪的篆书嵌现——“和硕贝勒府”。

轻捷低促的发力声自巷子里传来:“嘿唷”、“嘿唷”,一乘青顶软轿由两名轿夫抬着健步如飞的奔出巷口,与那辆飞驰来的马车擦边而过,轿子两侧小窗帘晃荡,可以稍微窥及轿中一袭绮罗香,脂粉浓郁、媚态流融,那诚然是个青楼卖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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