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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人德之辨(三)

(5)五角场

“这我们要不出去,就太死脑筋了。”女孩看看老太太道:“这俩疯子,还都有一套呢。”二人来到一处,见前面有个牌子,艾无差看过了朝老太太喊:“这儿叫五角场,你看我们是歇会还是继续往前赶?”“那就歇会吧。”“咦?这里有五条路,一会怎么走啊?”“你不会问问别人啊?”旁边有一把长椅,椅子是空的,一边站着个人,不停地踱步。女孩走上前问:“叔叔,这哪条路都是往哪里的呀?”那人愣在那里:“你这女孩,哪有这样问路的?不知道!”“那你往哪里去呀?”那人又是一愣:“不知道!”“那你在干什么?”“等人!”“等谁啊?”“在等戈什么。”“戈什么?”“我知道他姓戈,但不知道他叫什么。”“那边刚有个人也在张望,他会不会就是戈什么呢?”“管他呢!”女孩笑了:“我的意思是,你那个戈什么会不会已经来过了?”“可我不认识他呀。”“那你们也没约个接头语什么的?”那人也笑着刮了女孩的鼻子道:“我都没见过他呢,怎么约?小笨蛋!”

艾无差激动地跑到老太太身边道:“姑姑,姑姑,他竟然是个没什么偏见的人呢,你帮帮他吧,他好像是迷失了。”老太太想了想:“那你让他回家吧,让他画心,或者天天画那向日葵。”一会女孩又跑回来:“姑姑他忘记家了,怎么办?”“那他能想起来些什么?”“他说总是忘记自己要想什么。”“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女孩摇摇头,老太太道:“那就问问周围的人,看有谁认识他。”

女孩问一个正在沉思的男人:“叔叔你认识那边那个人吗?”男人仰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神情异常疲惫:“他是谁?是不是姓戈的啊?”“我不知道他是谁。”“那我怎么知道认不认识他啊?”女孩不甘心:“你也是在等那个叫戈什么的人吗?”“哦?你认识他?“不认识。”男人失望地摇摇头:“这里所有的人都在等他,人们来来去去的,说不定已经错过了。唉!我是继续等呢,还是回家呢?”“你家在哪里?能不能带那个叔叔一起?”“哎呀!我家在哪里?哎呦呦,我把这事给忘了!”

女孩被吓了一跳,这时她看到一中年人,领着个孩子,像是找到救星一样跑去道:“叔叔,请问你是不是姓戈?”说完忽然捂住自己的嘴巴:“我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没想到那人非常和蔼地说道:“是啊。小朋友,这是我儿子,叫多多。”“你干什么去?”“听说常常有人来这里等我,就过来看看。”艾无差欢呼雀跃,忙去找“踱步”,却怎么也叫不过来他,“踱步”总是笑着:“我都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了,别闹,一边玩去啊?”她又去找“沉思”,“沉思”却着急道:“我得上个厕所先。”女孩四处看看,有长吁短叹的,有痛哭流涕的,有手舞足蹈的,有怒不可遏的,有滔滔不绝演讲的,却没一个愿意过来。这时场中又走来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女孩上前道:“那个戈什么在那边,你要过去吗?”年轻人笑道:“哦?运气不错嘛。”说着走了过来,对“戈什么”仔细打量起来。

“戈什么”笑道:“找我什么事?”年轻人一脸迷惑:“什么事?你认识我?”“你不是找我吗?”年轻人一拍掌,也笑道:“噢,想起来了,是找你,那个——我是谁?”“你是谁怎么问我?”年轻人生气道:“你不知道我是谁?那我找你干什么?!”“戈什么”忽然声色俱厉道:“我知道你干嘛找我?!”年轻人也不示弱,两人在那里大吵起来。艾无差听得莫名其妙,忽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姐姐一起玩吧?我这里有可多好东西。”原来是那“戈什么”的儿子,恍着两小袋子,光光的脑门飘着几根稀疏的黄毛。“原来是多多呀,看你这开裆裤穿的,能有什么好东西?******让姐姐看看吧?”“你小看人!”男孩嘴一撅:“你看这是什么?”

“呦,你的琉璃弹珠颜色这么艳啊?”艾无差拿过一个,只见玻璃里面是个心形立体图案,有的流着血,有的裂开来,有的被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有的被漆上其他颜色,但个个鲜红欲滴,细看之下还好似一动一动的,拿两个轻轻一碰,立时便能感觉出一种隐形的对撞,好像邂逅了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里面什么东西?”艾无差不解地看着小男孩:“咋有许多邪气似的。”小男孩又从左侧的口袋摸出个塑料瓶来,只见各色的光在里面飞翔跃动,搁耳朵旁晃晃,更有呢喃、叹息、愤怒、抱怨、呼啸各种声音传出,惊道:“这又是什么东东?”小男孩神秘地凑她耳边道:“姐姐知道这儿什么地方吗?迷魂阵、大坟场!”

艾无差张着嘴巴:“现在?还是以前?”“爸爸说以前这里偶尔有人迷路,后来这个地儿就出名了,也越变越大,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的。”“慕名前来迷失?”“现在迷失这个词儿很流行的。”“你那些东西是——”“我爸爸收留的心魂,那些瓶子和弹珠到晚上才好玩呢。”女孩怔怔地望着远处,像个大人一样:“你爸为什么那么厉害地吵他?”“帮他呢,想让他回家去。”“你的家在哪里?”“前面不远的葡萄园,我们也种地,只是种的少些。”

这时,刚那青年过来,优雅地对多多道:“你好小伙子,我叫卡莱尔,谢谢你有个好爸爸,我要回家了。”小男孩道:“别谢了,以后也别来这儿了。”艾无差追随着那道纯真真挚的目光,跑过去道:“我相信你有良好的天赋和记性,敏于理解,豁达大度,温文尔雅,爱好和亲近德行、正义、勇敢、智慧,我叫艾无差……”卡莱尔却只礼貌地朝她挥挥手,便再顾不得理会,大踏步向前走去。

艾无差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期期艾艾走到老太太身边,怔怔地发着呆,不再说话。“怎么了,你?”“人心隔肚皮,肚皮薄如纸,心却十万八千里。”老太太宽慰她道:“想什么呢,小小年纪?走,我们还去集英镇。”女孩竟无动于衷:“还是害丑哥哥好,思无差等,也很懂我心事,我想家了,姑姑。”“我还没说完呢,我们去集英镇,买些书坐船回去。呵呵,我看你不是想家、是想他了才对。”“是啊,他真英俊,他真好涵养,他真懂我。”老太太难得地笑道:“是你自己故意把心事暴露给钟情之人,却非要反过来说他懂你、知你心。”“什么呀姑姑,这叫心有灵犀不点通。”“不点?恨不得一句话里就点上十万八千次吧?”“你不相信感情?”“相信,可感情就是那样。”

女孩站起来道:“我不喜欢这里。不会迷失吧?”老太太拉了她的手道:“不会。你有心坚定,有爱仁和,未生成时便已德泽被于四方乡邻。不要说是你,就那边的小男孩,只因守住了纯真心性,天然雕琢,照样不会迷失。”“我知道了。哪条路是向西?”“最多人往这边赶的那条就是!”

(6)救重锤

刚到集英镇,就见许多人往北簇拥,还议论纷纷的,一打听,才知道是神甫要烧死一个什么罪犯。艾无差问:“不是只有法院才能判人有罪吗?”“判过了,是叛国罪,可教堂又说他是受了邪说唆使,非要烧死他,法院就同意了。”“谁啊,这么倒霉。”“听说叫什么西门重锤。”“啊?!”

才三五天不见,重锤瘦了很多,身上伤痕累累,脸和四肢血迹斑斑,被绑在一丈高的黄金铸就的十字架旁一根破木桩上,头往一侧耷拉着,眼睛都睁不开。艾无差在人群后面一跳一跳的喊:“锤哥,他们怎么着你了?”西门重锤竟然听到了,突然醒过来,拼力喊:“姑姑!妹子!快跑!他们要杀了你们,还要解剖你们的尸体!说是要搞什么科学研究!”旁边是那个来监狱探视过的红斗篷,看见她俩,疯子一样喊道:“快堵上他的嘴!抓住那一老一少两个异类,立赏黄金百两!赶快点火行刑——”他的声嘶力竭效果颇佳:“哇,一百两黄金,就是五六百斤牛肉啊。”“异类?赶快弄死,免得祸害众人!”“她们在那边!!”

人群一片嘈杂,火已点着,不知是火光还是霞光,就见一片红映上人们的脸颊,各人的动作都迟缓了那么一刻半刻钟的,甚至那火也暂停燃烧了一小会儿似的,等有人回过神来,木桩上的西门重锤已经没了踪影。

艾无差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遍体鳞伤的人道:“你怎么会被抓呢?他们这么残忍啊?”“他们知道姑姑一百二十多岁后,起初以为有什么秘诀,后来见你不肯说,还出言羞辱他们,就起了歹意,想害死姑姑解剖尸身,寻找答案。”“妈呀,这么畜生的主意都想得出来、做的出手!”“你们去府邸赴宴的当天深夜我就被抓了,马上查出我的档案,知道了我是戴罪之身,先是威胁利诱说出姑姑的秘密,我把知道的都说了,他们不满意,又逼着我交代与你们勾结的意图初衷,我说不出来,他们就疯狂地刑讯逼供,最后竟然要将我烧死。”

“他们可真文明哪!”艾无差木木地看着远处,眼神渐渐模糊起来,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阻隔,正看见这个年轻人在一个黄金屋里受着酷刑:“他们用刑的场所很豪华吗?你知足吗?”重锤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我想吃牛肉。”艾无差回了神道:“瞅瞅,这口福是啥时候都耽搁你不得了。我这就去!”看着女孩走远,西门重锤道:“我不想她看见我死,姑姑,我想走,免得活着受罪。”“早给你搭过脉了,都是些皮外伤,可以医好的。”“可你侄女刚伤着我心了,我都这样了她还可了劲地挖苦,真不想在这样的世上活着了。”“她没挖苦你,大概只是想挖苦一下你们的文明吧。我们一起去宽州府吧。”“真的?”西门重锤想抬头看着老太太的眼睛,忽又痛得呲牙咧嘴地大叫一声。

三人躲到一贫民窟,其中一个房客不知从哪里捡来些过期的面包,搁又潮又暗的一楼卧室里,上面长了半寸长的霉。姑姑出去买书了,准备最近几天就走,顺道看能否弄些草药回来。草药?这儿不是砖瓦就是水泥,哪里长个草药出来?修剪得愣头小伙一样的草坪里会长出草药?嘿嘿!

妹子去打食,西门重锤一个人,心里突然又袭来阵阵悲凉:我被自己的家园抛弃了,被一直引以为荣的文明抛弃了,被坚定不移的信仰抛弃了,还活个什么劲?阴湿的屋子使他浑身的伤口剧烈地疼痛起来,他清楚,天很凉了,身体里面却奇痒难耐,应该已经溃烂:唉,干脆死了算了,就这样还去宽州府?死在船上还不如就这里踏踏实实地弄死自个拉倒!

想到这里,西门重锤四下里看了看:一楼,跳楼是没戏了,厨房里别说是做饭用的菜刀,连吃饭用的刀叉都没有,嘿嘿,这些个穷房客,可真是赤贫啊。绳子呢?可能有吧?但找不着,他一狠心,伸手抓起发霉的面包,一连塞了五六个,想想,不行,我得都塞进去,别把自个弄个半死,多难受啊?又大大方方吃了几个,心道:嗯,不错,至少不会投胎个饿死鬼啊。嚼完长毛面包,便静静地躺在那里,睁大眼睛,以一种怪怪的感觉等候死神的降临。

一老一少都回来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以为他在熟睡,正要喊他,听得门外一个声音道:“喂,老人家,我找你有事。”艾无差奇怪道:“谁?找你?”老太太笑笑,走了出去。

“我叫圭娜,是罗机的女儿,对不起,今天跟踪你半天了。”“没什么,我哪有秘密可藏。”“你那些书,不错啊,不过太杂了,要讲专业,而不是驳杂,现下,所谓的‘通才’是会受到嘲笑的,再说你一个老太太,不会是想把它们都啃熟弄通吧?”“嘿嘿。”“你去工厂做什么?”“看看”“你还真有点神秘。”“嘿嘿。”“我来是想和你切磋一下武功的,我们点到为止。”

这个叫圭娜的女人最多只三十五六岁模样,却一头长发,黄中泛白,头顶长了个肉瘤一样,明显比别人大出许多,虽然说话时也总流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但比她爹强多了,没那么自负。她说完‘点到为止’四个字,便不再言语,慢慢从后腰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横在胸前。艾无差一看这兵器就笑了:“那不是算盘吗?你这样我要告你侵犯专利了。”圭娜谨慎地看了她一眼:“我又没批量仿造出售赚钱。”“那东西怎么伤人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只是好奇。当做兵器,太奇怪了。”“无知者多怪。”“嘿,这瓯平府的通病又来了,我以为你是正常人呢!”“你说什么?”“无知!”

圭娜不再理她,试探性地往老太太劈去一掌,老太太一眼看出是虚掌,没动;又试探,又没动。圭娜有些犯愁:“她不出招,我总不能为诱使她出手受个伤啊。”忽又有了主意,算盘往墙砖一磕,接住一小块碎砖瓦,发力扔了过来,虎虎生风,力道倒也不小。老太太担心砸着别人,伸手接了,圭娜突然眼放精光,一面盯着老太太,一面飞快的扒拉起了算盘,脸上微微一怔,随即发掌往老太太右后腰拍去。老太太轻轻一弹指,那掌力便改变方向。这一开打,只听算珠声四起,圭娜的进攻越来越密集,但不到一刻钟的工夫便慢了下来:只见她脸色铁青,凝神聚气,发掌也颇为踌躇,忽地心一横、牙一咬,触发机关,将算盘绕过胸前,全力推出一掌!

六十三颗玄铁算珠就像一支支离弦之箭,奔着老太太的各处命门而去,老太太本想拂袖了之,无奈这里住户多,只好出手!脸上瞬间布满红光,紫衣飘动,十指飞弹,转身之际,算珠无一例外地在空中暴碎开来,而两脚竟依然未动分毫!圭娜怔在那里,心里盘算了不知几百个念头:“我拼尽全力,就只换来她最后出了一招,而且明显是为了不伤着旁边的人!她能用手指弹出真气,力道之大,竟足以碎铁断金,比剑气更加凌厉!她自始至终一动不动,任凭我如何精心算计后的刁蛮进攻,总是被不经意似地随手化解!更可怕的是,她的武功招式好似很随意,甚至根本就无法计算其轨迹,更不可能提前出招制胜了!六十三颗,同时,她竟然原地转个身就搞定?她是人吗……”

艾无差一旁叫道:“喂!有招没有了?愣那里干啥!”圭娜尴尬地笑笑:“对不起,我刚任性了。我可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老太太点点头问:“你师父是谁?”圭娜又笑了,转身离开,背对着道:“我师父是沙驼府的费摩踵,他功夫厉害着呢!”艾无差这下来气了,忙喊过去一句:“姐姐,刚忘告诉你了,你们瓯平府的通病是自大!”圭娜转身回道:“我师父不是瓯平府人!”

西门重锤没死成,反倒觉得身上轻松许多。打斗吵醒了他,他也暂时忘掉要死的念头,挣扎着将头探出屋外喊:“哪有这么容易就做到的便宜事?拿些银票和三张后天的船票,去宽州府的,否则找你家去!变态的老剩女,能什么能!”圭娜朝这边看来一眼,捂了脸,哭着跑开,艾无差惊讶道:“锤哥,没想到你这么恶毒,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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