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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俗秽与念想(一)

《太平湖侠传》之“人德篇”

天地儒侠?东方害丑

作者:武笑

(1)仙路

天鹅湖这个高寒地带的淡水湖,冬天竟然不结冰,还可一眼看见十几丈深处,湖水中自由游弋的大小鱼儿,看见它们彼此嬉戏和大鱼吃小鱼的逼真场景。时间过得真慢哪!才一百年,黄沁兰天天骑着熙狐满世界跑,我和高雄还没意见呢,她反倒总是扳着脸,好像谁委屈亏待她了。这一日,我又掠到高高的苇杆上,盯着湖中的鱼儿出神,忽然,湖中幻化出一具美丽的身体,眼波比湖水更澄澈,单纯且野性的身子,如同湖底伸出来的幽兰焰火,可点燃任何高点的欲念。我揉揉眼,那身体化作粼粼波光,抬起头,碧蓝的天空中一只金翅鸟振羽飞过,却分明不是黄沁兰。我向雪山望去,一直冷峻的雪峰显出丝丝妩媚之气,光影亮丽魅惑;躺在苇草丛中,又总能看见她轻歌曼舞的身影,听到她清亮婉转的诉说。第二天,湖中情形依旧,我变得比黄沁兰还烦。

这天早上,我拦住又要出去的黄沁兰道:“换个地方住吧?”她幽幽地看了我道:“几十年了,你终于和我说话了。我以为你已经成过仙了呢。”我惊奇道:“我天天与你倾诉对话,你听不见?”“你连自言自语都没有啊,对我更视而不见。”“几十年?”“是啊!你看你的脸,一半黄一半兰的,整个就一——反正我看着就一肚子的不舒服。”看她把“阴阳人”三个字活生生咽下去,我摸摸脸讪讪道:“可能是一个地儿呆太久了。”“什么啊?是湖里那个女人烦着你了?她是谁啊?”我奇道:“你咋知道?”接着想了好久道:“她叫熊冰妮,死在这里了。那个女人好像对我打扰到她有些不满,更可恼的是,她竟然把寂寞无聊当乐趣。”“还不如让我也死在这里。”看她越来越像个怨妇,我有些不高兴:“这不正想着给你挪地儿吗?”“我们去裂谷东吧?现在没了那个人造世界的禁制,熙狐都可以过去了。而且,就连裂谷里也长出了真正的的草木,可茂盛了。”我忽然想起了西门燕如和两个生死未卜的儿子,头痛欲裂:“算了,我们哪儿都不去了,我现在只想静一会儿。”我变得像熊冰妮一样,不能想事儿,一想就头痛烦乱,不想事儿时,活着又和死了无异。

黄沁兰生气道:“那你别提啊?我现在还不如高雄呢,它你还时不时地摸摸,我你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了。本来嘛,在这个风景如画的地方与爱人一起等死,感觉非常美好,可这生命太漫长了,等死就显得异常残酷,你说呢?”我道:“你啥时候有了那么多弯弯绕?”“我陪你一百年了,怎么到最后连说话都能烦着你,那你说喜欢什么,喜欢男人我也变不回去了,这就给你找一个去?要不这样,我们一起自杀吧?”我无语,忽然动了心思道:“不如我们成仙吧?”黄沁兰眼里终于没有了幽怨和无所谓,脸上泛着红道:“成仙?一起?”我又犹豫起来,要说这个吵吵闹闹的世界,我真不想理会什么事,但说到羽化登仙,又舍不得红尘俗世。黄沁兰又道:“成仙吧,让我感觉没白跟你这么久。怎么个成法?”看着这个灵气渐去、日渐世俗的绝色女子,我想,若不抓紧,只怕日后再与她一起羽化就难了。

我轻轻抱住她:“闭上眼睛,什么也别想。”“想你可以吗?”“如果你能很纯粹地想,而不是去想我这呀那呀的事儿就可以。”“那我就想你。”黄沁兰流出一滴眼泪:“我是你的。想你才会是最本我的,比天空的碧蓝、比天地的寥廓、比天理的昭彰更纯粹。”那滴泪就像一只眼睛,滴落冰面,也不化去,也不凝结,独自行走,不知去了哪里。黄沁兰紧紧抱着我,那份专注和坚定令我感动,难道一心的爱恋与牺牲也可以得道吗?看她霎时间融进我的身体,一滴泪珠落下,但我已无感知,在旋转升腾中,灵魂向上激射,迎着绿光而去,五官身体却似化作一团清气,弥散在湖面与天空。

当然,这些都只是当时我自己的感觉,又数百年后,当我道法精深,可以趋物、御灵、化身时,偶遇熊冰妮,她告诉我那日黄沁兰入我身心,瞬间通体绿光,激射而出,立时无形,她自己在湖底呢喃祝福,随后也化作霞光,往极泉陪父亲去了。可那些还在天鹅湖的人却不这样认为,特别是高雄与熙狐,命运从此逆转,劳一生之心力,自有不同的亲历与解释:那日,黄沁兰投身常建仁怀中,立时竟融了进去,她百年来第一次喜极落泪,熙狐心有感触,赶去舔食泪珠,瞬间化为人形,娇柔艳丽,美轮美奂;其时,常建仁也是心意坚决,挥泪别尘,不久,绿芒大盛,如闪电而去,高雄昂首相送,一道绿光透过泪珠照进它眼中,从此变身一高大英俊的男子。

但变身为人并不是他们好运的开始,就在他们相拥相偎、喜极而泣之时,一个拳头大的粉色肉球从天而降,落冰原上,又弹了起来,二人追出好远才赶上,高雄仰头看着天上的一片红霞沉思,熙狐则将它拿在手里道:“会不会是主人身上掉下来的?”“肯定是。要么是主人未能得道升仙,此是他二人心死身灭后留在尘世间唯一的念想凝结而成;要么是主人修成正果,此是他们褪去肉身后留下的‘俗秽’之球,集合所有的恶、俗、臭。无论如何,带在身上大是不妙。”熙狐道:“怎么不妙了?是念想我们尽量帮助实现,是俗秽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埋了不就行了。”高雄担忧道:“念想是他魂魄不散的诸多心灵的缠绕,俗秽埋在哪里哪里的灵秀之物就要遭殃。怎么帮?”“可是我闻它不臭,莫非主人遭遇不测了?”“我看不像,丰神公子早已是得道之人,黄沁兰也是一身的仙灵之气,再看他们去之迅疾,应该是成仙了。”熙狐道:“那我们埋了它吧,埋哪儿呢?”“确实也没其他好办法,就埋雪山吧。”熙狐忽然叫出声来:“呀!它是活的!它动了一下!”高雄过来看看,劝道:“埋了吧,对消解它的恶俗之气会有帮助,而且丰神公子与这雪山缘分非浅。”熙狐叹了口气道:“唉,不知道我会不会生孩子啊。”“之前不会,现在当然会了,我们都是人,一会就该知道光阴苦短了。”熙狐柔媚地一笑,投入高雄怀中。

(2)俗秽

一天,熙狐美美地伸个懒腰,片刻,忽又问:“你把它埋哪儿了?”高雄笑道:“这刚成人没几天,你咋就像个老婆子了?都问过几百遍了。”“我不是那意思。它会动的,你说我们埋个活物,而且是主人留下来的,也太残忍些了。”“你想,人的俗气有多重啊?裂谷里天机处的人都一千岁了还是不能脱俗成仙,一旦成仙了,那些个‘俗秽’还不臭个几百上千年的?谁能受得了?”“不是受不受得了的事儿,是我们做的不应该。”“那是主人留下的俗秽,还不如他扔掉的一件脏衣服,他扔掉了,我们不拣还不应该了?”“问题是我们已经拣了,再说那也不是脏衣服,是个活物。”高雄无语地倒在草堆里,熙狐凑近了道:“好老公,我想去找它回来,否则心里总惴惴不安的。”

雪山脚下竟多了一条小溪,伴随着轻微的酒糟味儿。沿着溪流向上,腐臭气越来越浓,熙狐捂着鼻子道:“还说找个好地儿,看你做的好事!”高雄沉吟片刻道:“应该是俗秽发出的,它正在醒过来。”“醒过来?那还不快找?别让他冻死了。”高雄犹豫着加快了脚步。雪化得越来越快,忽然,熙狐指着高处一肉色小球道:“那不是吗?你咋没埋它,放那里就了事一桩?”高雄委屈道:“我埋啦,还埋的很深。”“你诓我!”熙狐说着飞身跃起,拿了肉球正要下来,却一个虚晃跌了出去,高雄忙掠过接了她,抱到平地,憋着气儿问:“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熙狐捏着鼻子,笑着掂掂肉球道:“当真是臭不可闻。”

原来那雪水竟是因为肉球的腐臭之气而融化,委实臭力惊人,高雄发愁道:“放哪里?总不能剁成肉酱再埋啊?”熙狐轻叱一声,旋即扭头道:“真臭,还熏眼睛呢。”“那还不赶快扔了?拿手里干嘛?”“你快去冰原上挖个坑,挖深点,等埋过了再拿水灌进去,冻住它。”做好这一切,二人都气喘吁吁,高雄是是心疼媳妇,又忙又累,熙狐是憋气憋累的,都被这腐臭之气弄的浑身燥热,疲惫不堪。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远处突然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高雄起来看时,大吃一惊,只见冻住肉球的冰原,不时有水泡冒出,越来越多,最后竟又汇成一条溪流,臭味四处飘散,心里暗自叫苦:这以后可怎么办啊!熙狐早就闻到了臭味,只是没啃气,她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半响道:“把它挂树上试试?”高雄高兴道:“还是媳妇聪明。”说完便往远处跃去,熙狐道:“别太远了,免得被什么鸟叼走。”高雄笑道:“只怕那鸟还没到跟前就要被熏得折翅了。”“让你放近点就近点,那么多话干嘛。”

一会高雄回来道:“这里多北风,我把它挂湖西南方一百里外山坡的一棵大树上了。”熙狐道:“它虽然臭得紧,但摸着可舒服了,比黄沁兰的皮肤还滑嫩莹柔,感觉有轻微的跳动,会不会是她生的怪胎啊?”“快不要如此亵渎恩人!那丰神公子自见黄沁兰第一面、握她的手开始,就变成了阴阳人,而黄沁兰与他血脉相连,心意相通,又岂会找别人了?那确然就是二人的‘俗秽’而已。”“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熙狐道:“一是想知道那个小肉肉会长成啥样、里面会是什么样子?二是想知道两主人得道前都有些什么隐秘而难堪的想法?”高雄皱眉道:“再不齿、怨毒的想法人家已经放下了,你要是再把它捡起来,只怕受害不浅,也有违主人的本意。”熙狐撇撇嘴不屑道:“就你能。”

一个多月平静的日子过去,熙狐只去看过两三次,而且都是在起初的十天里,她发现真的没有鸟儿、也没有松树黄猺之类靠近,这边也闻不到什么味儿,便放心地笑了:臭竟有臭的好,谁说一无是处了?身边的草木已开始返青,近几****却总是会偶尔闻到一丝腐朽的味道,起初并没在意,但高雄对草有特殊的感觉,忧心忡忡道:“今年是怎么了,明明是鲜草,却在根子上隐隐地有一股腐烂的味道。”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我明天往北边看看去,最近老有人在那里活动不会是要开发这里了吧。”

第二天一早,高雄先绕道西南,眼前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东南近两百里的地界,竟然找不到一棵活着的草树,不是没有返青,而是死了,还高高挂着的“俗秽”却肉肉的,粉嫩欲滴,连缚着它的苇草都充满了水分似的。那颗大树周围,已是一片腐烂,像是几十里大的巨大黑泥塘,散发着阵阵恶臭,根本无从落脚。他来不及多想,飞奔回去,告诉媳妇这个可怕的事实:“再不想办法,只怕这个湖也要没有了。”熙狐远远地望着肉球道:“你看它是不是长大点了?”高雄忍不住大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念叨那些个!你自己、我,这美丽的湖光山色,就都不值当你想上一想吗!”熙狐白他一眼,并未言语却又一次憋足了气儿,飞身过去。往返几十里路,累得她直喘,可更闹心的是,那小肉球竟然像粘在她手上,高雄好不容易扳下来,却又粘高雄的手上,最后拿了一堆枯草,才使劲将它摆置到地上。熙狐看着它打个激灵道:“只要别弄死,你爱放哪儿放哪儿吧。”高雄道:“我能放哪里?还不得找你?你比我脑子好使。”“那埋土里吧,往东南方向两百里。”

又一个多月过去了,熙狐道:“我最近老梦见有个小肉球,一蹦一蹦地来找我。”高雄道:“好没道理!怎么对人的隐私和丑陋恁感兴趣?!就不会想想丰神公子,他为什么成了阴阳人,又为什么会得道成仙?”“为什么?因为黄沁兰美到极致,爱到极致,更兼二人心意相通,所以一拉手就融进去一样,感觉历久弥新,久久不散,常建仁岂不就是阴阳人了?至于得道成仙,我倒觉得他有些犯傻:已经能活八九百岁了,还恁早成仙干什么,尘世间多好啊?”“好也没见你想要出去转转,老守住这个没人烟的地方干什么?”“我不等着看那肉肉嘛。”“又是那玩意!还把你叫得亲的,好像是你自个的孩子!”“不管谁的,都是孩子嘛,不过那个小肉球好像不怎么臭了。”“我再说一遍,我的尊夫人,它不是孩子,它仅仅是俗秽,最恶俗的秽念而已!”

忽一日,高雄发现湖边翠绿的草木开始成片成片地枯死,竟都是偶尔东南风吹过的地方,他往东南方向赶去,半路上,就闻见荤腥难敌的味道,夹杂着腐朽之气,让人一阵阵地作呕。高雄悲哀地怔在那里,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我不能再忍让了,我一定要早做决断,弄死这个混球,省得它祸害这个清静之地!他还没想出办法呢,脚下忽然一空,忙向侧跃去,只见刚才脚踩的地皮呼呼往下陷,黑油脂一样的东西滋滋往外冒,他仓皇逃走,回去悲怆地对媳妇说:“我们搬走吧,惹不起那混球,如今只能躲了。”熙狐道:“我们躲了不得别人来面对?最后想一次办法吧,不行就剁了肉酱,扔陷坑去。”“可我们已经没办法找着它了,两百多里的距离,你能憋着气儿,在那么广阔的腥臭之地打个来回?”熙狐淌下泪来:“这样也好,就让它呆那儿吧。”高雄见了紧张道:“媳妇,你怎么了?这么心疼?”熙狐怔怔发着呆道:“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个活物,竟像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似有感应。”

就在二人说话的档口,平地里刮来一阵狂风,在远处那座山前打起旋来,越来越大,不多时便削掉半个山头。熙狐他们也被卷到半空中,往西北的湖面方向飘去,就在庆幸终于落回原地时,只见一个粉色肉球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往湖心落去。熙狐心念一动,跃起接在手里,她奇怪地笑着,感觉着手上的东西道:“你看,它不臭了,不粘了,好像还蛮可爱的。”高雄心有余悸道:“但愿,但愿吧。”

晚上,高雄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总想那混球还会作什么恶了,迷迷瞪瞪之际,就觉得自己的灵气、真气、功力在一丝丝地外泄,大惊之余,看见那团肉球散发着妖艳的粉色光芒,正肆意聚拢和吸纳着天地灵长之气!高雄心想,好啊,原来那些草树是被吸走生气后死的,压根就不是被臭味熏死的!我必须悄悄除掉这小恶魔了,免得熙狐伤心!不过须须买来利刃,以求一击成功!

一切准备妥当,次日午后,高雄见媳妇沉沉睡去,等不得晚上便慢慢靠近肉球,催运全身功力,举刀全力砍去!那团肉球被堪堪砍开一道缝隙,腥黄、紫黑两色液体向外激喷!同时高高弹起,落进了天鹅湖。高雄的眼睛瞎了,熙狐惊醒,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半傻:那个伟岸的丈夫像被毁过容的赖利老头,湖里的鱼儿全部翻了白眼,湖水干涸变成了黑色,一朵荷花托着一小孩,随着小孩的长大,方圆五百里的湖,及湖四周百余里的草树禽鸟全都死去!只见那刚长大不久、十七八岁的美少年跃上岸来,走到熙狐身边,笑嘻嘻朝她小腹一脚踢去!熙狐惊讶得来不及呼喊出声,便晕死过去,少年自己也是一怔,捂着胸口很茫然地呆了许久。之后他又悄悄逼近高雄,一掌拍向他后颈部,随即像拖着两条死狗一样,面带笑意、举止悠闲地往东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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