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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绑架(1)(3)

再掀开一点被,他见孩子噙着妈的一个奶头,另一个奶子他看了个完整,又大又圆,中间镶了颗黑葡萄,想必也柔软也坚实。把被子完全揭了去,妈的,这女人看上去细弱,实则浑身都是嫩肉,他不敢看她的下体,攮子在他袖管里突突跳,他琢磨着——

这么好看的身条,该在哪里下刀?

门吱嘎一响,杨三愣立在他身后,“曲罗锅,你这是要干啥?”

郑武两手握住一块红砖,咯蹦一声掰为两半。再合在一处,揉搓一阵,一块红砖化为粉末,落了满地。他在衣襟上蹭了蹭手,问眼镜:

“咋样?放心让我走吧,要么我再弄碎一块让你看。我爸为着让我练掌力,每年买一垛砖,我祸害的砖能盖一座楼了。”

眼镜连连称奇,说:

“你身体恢复得这么快,简直是个奇迹。不过临走前还得把这一碗汤药喝下去。要有一盆鸡汤喝就更好了。鸡倒是有,只是人都让日本人吓跑了,我在街上捉到一只鸡,喊:‘谁的鸡,怎么卖?’没人搭茬儿,只好放了。”

两人笑了起来,眼镜先收敛了笑容,说:

“都跑了,把这座城,这鸡,留给日本人了……你可以走了,但要换件衣服。这棉袍是胡三球借我的,你穿了小些可还干净。”他拍了拍棉袍,“这已是他的遗物啦。还有,你得带些盘缠,不能在车门外挨冻了。”

说毕,他先翻炕席下,又翻柜子,最后抠口袋,凑了一沓票子给郑武。

郑武接了票子,心酸得难耐。手里攥的大概是眼镜的全部积蓄了,一个穷教书匠能有多少钱?他拉住眼镜的手说:

“给我留个姓名吧,容我来日报答。”“我说过,我叫眼镜。”

“你是不是共产党?”

“‘是不是',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共产党里有你这样的人,早晚能成大气候的。眼镜大哥,你要是共产党里的人,这党,我也入!只要你们不嫌弃我。我郑武虽是土匪,可我郑家马队一不薅秧子、二不下套子、三不贩人口……”

“还要加上两不——不给日本人做事,不与爱国力量为敌。”

郑武伸出手来:

“中!击掌为誓。”

眼镜却握住郑武的手:

“走吧,我送你去车站。”

磨刀石镇。

敲山酒楼。

杜炮被胖掌柜打出门外,满脸是血。瘦伙计抱着膀子站在门旁笑。众酒客也出来,劝说杜炮:

“山里人,走吧,在这里闹事,没你好果子吃!”

“喝醉了也不该往柜台上撒尿。”

杜炮偏偏不听劝,打着滚的骂。

胖掌柜玩着花样地打杜炮,打了,歇一气再打,打得杜炮连酒饭带血沫子呕了一地,他还骂个声嘶力竭:

“胖掌柜的,我操你全家,耗子窟窿也捅三下!”

“我剁了你,叫你好操!”

众人都笑,胖掌柜打得更来劲。直到酒楼后的大院里响起一挂鞭炮,杜炮才一溜歪斜地逃了。

众人都觉蹊跷,明儿才是三十,今儿咋就放炮,急个啥?

杜炮拐过街角,早有两个炮手把他迎进大院,问他伤得重吗?杜炮撩起大襟抹抹脸说:

“打伤我,累死他!你们活做得顺手吗?别他妈了巴子的让我白挨一顿打。”

“顺手!你把胖掌柜调出去,我们就进了酒楼后屋,后屋里有堵间壁墙,里边黑货、黄货老鼻子了!大少爷的马鞍子、马笼头、喷子都在里边,我们给带出来,就放鞭给你报信。”

“中啊!马上把马队拉进镇,牡丹江的火车进站,见了大少爷、曲罗锅便罢,见不到就压住酒楼,砸他个响窑!连喝酒的也一勺烩,一个活口不要。”

“郑炮爷可没让咱杀人啊。”

“他还不让咱打野鸡娘们,你们哪个少干了?”

郑武重回磨刀石火车站,不禁感慨万千,站在出站口,四面望去。

票房子墙上贴着缉拿他的告示;巡捕房边的偏房里不知又押了谁;敲山酒楼,瘦伙计正挑出血红的幌子,后院里大概胖掌柜正在杀年猪。猪嚎声被冷风吹到他耳边,就走了动静,像前几日那男婴的哭声。他恨从中来,正要举步奔敲山酒楼,忽听得一声马嘶一一

秃耳红鬃马跃过长街飞奔而来,鞍辔齐全,马颈上挂着他的盒子炮。红鬃马到他身边,前窜后跳,头伸进他怀里,扑扑地打着响鼻。

杜炮带马队刚进镇,红鬃马就不安分起来,刚到车站,红鬃马先他见了郑武,飞奔过去。杜炮也不胜欣喜,让炮手们先压住敲山酒楼,他策马向郑武奔来。

郑武第一句话就是:

“二少爷和蝶儿到窝铺了吗?”

“没有。怎么,二少爷和蝶儿一起来的!”

“不错,他俩昨儿就该坐火车到磨刀石了。”

杜炮僵住了,半天才一拍脑门子,啊呀一声坐在地上。

昨天在窝风沟,杜炮见那辆暖篷胶轮大车装饰得花里胡哨,两匹马肥得滚瓜流油,想必里边坐了阔人,一股匪气烧得他手痒,要不是郑家马队规矩严明,要不是他身负重托,他早就截车杀人,抢马翻财物,与带来的二十名炮手分了。他在车前勒住马,二十名炮手左右呈八字分开,他们也与杜炮心情相同,只待杜炮一举手,他们就蜂拥而上。

大车缓缓停下来,先下来一个瘸子,对着胶轮撒尿,牙狗样地抬起一条残腿来。车把式从车棚里取出一个包袱,放在杜炮马前,打开来,一堆光洋,还有只铁盒。然后两人背对着二十个杀手坐下。

“各位老大,大年根下,水浅鱼瘦,盘子不大,笑纳笑纳,让出条山路啦。”

杜炮看出,这两位不是土匪,也是走惯了黑路的人,很懂规矩。再看盘子不少,够到磨刀石吃喝的费用了,暗想:郑炮爷,不是我犯抢,是他送的,咋好不收。就接了黑话:

“盘子不在大小,见面分一半,一报一还,山路任你(穴真)。”

“老大好仗义!”

“老客好爽快!”

杜炮只收了一半银元和那铁匣,下马到了大车边。那两人收了另一半银元,跟随其后。杜炮撩开车棚帘,见两个男孩,十七八岁的样子,都带了皮帽子、围着棉被,靠车棚坐着。瘸子说:

“我们掌柜是宁安人,开当铺,日本飞机屙趷趷,炸死了老掌柜,这两个少爷也吓傻了,我把他们送到林口老家去。”

“可怜。”杜炮看着两个孩子水汪汪、痴呆呆的眼睛,叹了口气,放下棚帘,“出了这窝风沟,是个岔路,西边一条去林口,东边一条去八面通,风雪大,小心迷山。”

两人上车,打马出了沟口。

弟兄们分了银元,杜炮留下铁匣,这时才有些纳闷,这两人咋不让我报报山头呢?

杜炮把铁匣交给郑武,说:

“你说蝶儿小组和二少爷一起回来,我才想起来,那圆眼睛的孩子分明是女相!那个个高一点的像二少爷,只是二少爷脸没那么长啊?十年前我见他是个圆方脸。……两个孩子都不说话,必定是被摘了下巴,二少爷的脸自然就长了。”

郑武打开铁匣,里边又一个锦匣,一对耳环,两封信。他虽不认识字,但分辨得出其中一封信是二伯的字体,那耳环必是蝶儿的首饰,他合上铁匣,问杜炮:

“就你一个人来?”

“还有二十个弟兄,压住了敲山酒楼,这个暗窑,你说砸不?”

“没工夫了。你打发两个弟兄,把铁匣送回去,给我爸个口信,说我去追二少爷和蝶儿小姐去了。这工夫一撮毛已过了林口了,他必定要在虎山歇人喂马过一夜,咱们这就去追,赶在他们进刁翎之前截住他们。”

郑武飞身上马。红鬃马不待他坐稳就飞奔过长街。杜炮一根手指塞进嘴里,一声唿哨,围敲山酒楼的炮手骑马过来,随郑武一股风样的奔向镇外。

郑武想想弟弟娇弱的身子,哪能吃得住这般折磨。蝶儿花般的艳丽,竟落入窑棍之手,真不堪想象……再想想,杜炮认不得郑文,郑文却认得杜炮,他眼见亲人却说不出话来,心里是何种滋味?

他马上回身,见敲山酒楼那血红的纸幌,抬手一枪,纸幌落地。

众酒客出来,郑武马队已不见踪影,众人都赞叹这人好枪法,把挂幌的铁钩给打折了。瘦伙计猜测说八成是昨天挨揍的那酒徒干的。胖掌柜心中有数,间壁墙里少了郑武的喷子,昨儿中了调虎离山计,一定是郑家马队找上门来了。这一枪是郑武打的倒不吃紧,最怕的是走了风,招来郑大烟袋那老杀手。他头上吓出一层油汗,嘴上却说:

“扯,哪是枪打的,是天冷冻折的。”

果不出曲罗锅推算,杨三愣真的认为在姊妹楼他暗算曲罗锅,曲罗锅没看清他。他救曲罗锅出来,也正是图胡家的钱财。他到万年利银号打听过,胡家的钱除前几天曲罗锅兑了两笔之外,大笔银元分毫未动。他要是得了这笔钱,就离了江湖,远走高飞,买房置地,坐吃三代也够用的了。

这兑票不在胡三球身上,蝶儿走得急促也不能带着兑票,只有这曲罗锅能知道兑票藏在哪里。他一怕曲罗锅知胡三球已死,带了钱逃走,二是怕曲罗锅带钱去寻蝶儿,最怕的是狼牙会来人给曲罗锅送个信,让他拿钱赎蝶儿。所以他把曲罗锅先稳住、藏在家里,能从他嘴里哄出兑票来最好,曲罗锅若是甘为胡三球的守财奴,就整死他,宁可让这泡钱烂在万年利银号里,也不能肥了别人。

他从胡记诊所出来,一路逃,一路憋不住要笑,黑路上走了这么多年,撬门压锁、偷东摸西也非一次了,风险见得多了,这没动刀枪、没动拳脚,只让人捏了下屁股的事还是头一遭!

这人是谁?

曲罗锅?不能,这小子伤得重,百草药房的坐堂医说他好生将养,也得半个月才能下炕。

栾警尉?八成。

他又绕到姊妹楼。

他撬开角门摸进去,到洋面袋子的房里。别的嫖客都睡了,只有栾警尉还在洋面袋子身上,全心全意地上蛤蟆操。他看床下栾警尉的皮靴,没雪,证明他没出去过。

那能是谁?

他琢磨不透。

不过这栾警尉可不能再待在牡丹江了。他要抓曲罗锅,曲罗锅要找他报仇,他俩一碰头,兴许就把胡家的钱碰散了。得把他吓唬走!

他退出姊妹楼,又转到栾宅。

翻墙进院,直奔栾警尉胖老婆的卧房。这女人睡觉也不挂窗帘,还点着灯。炕热,她蹬了被子,四仰八叉,一丝不挂。那一身大肉,胖得把肉皮鼓得锃亮,身板子宽得能在上边垒个猪窝。

他从地上摸起块砖头,“蹦”的一声砸进去!正中胖女人肚皮,那肚皮把砖头弹起来,把一面镜子砸得粉碎。胖女人不含糊,一骨碌站到地下,两手叉腰:

“哪个泡子里浮出来的王八,要吃咂(吃奶),屋里说话!”

杨三愣又要笑,他天天夜里做活,今晚见得景最多:

“不啦不啦,叼你咂咂头怕硌牙。爷爷给撂句话,告诉栾老大,老爷(太阳)转三转,喷子钱送到巴蒿砬子。”

说毕,杨三愣才转回家。

进了门又见一景,曲罗锅要上他老婆的炕。他杨三愣最好作践别人的老婆,却最护自己的老婆,他嗖地拔出喷子。

曲罗锅刚才被杨三愣老婆被窝里的气浪打得伤了锐气,又见杨三愣喷子已顶到他脊梁上,知道动起手来也难占上风,于是就坡下驴,嘟囔了一句:

“兴你整你嫂子,就不兴我整你老婆?”

曲罗锅向门口退去。杨三愣老婆醒了,盖上被,问:

“咋的啦,曲大哥咋进这屋了?”

杨三愣给盖了被:

“他撒尿,回错屋了。”

“明儿给他屋里放个夜壶。”

曲罗锅穿鞋出去,倒真的有些羞了。

早饭就摆在曲罗锅屋里,杨三愣媳妇桌上桌下的侍候完了,退回厨房,蹲在锅台上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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