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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三球王殒命(2)(2)

“中!击掌为誓。”

眼镜却握住郑武的手:

“走吧,我送你去车站。”

磨刀石镇。

敲山酒楼。

杜炮被胖掌柜打出门外,满脸是血。瘦伙计抱着膀子站在门旁笑。众酒客也出来,劝说杜炮:

“山里人,走吧,在这里闹事,没你好果子吃!”

“喝醉了也不该往柜台上撒尿。”

杜炮偏偏不听劝,打着滚的骂。

胖掌柜玩着花样地打杜炮,打了,歇一气再打,打得杜炮连酒饭带血沫子呕了一地,他还骂个声嘶力竭:

“胖掌柜的,我操你全家,耗子窟窿也捅三下!”

“我剁了你,叫你好操!”

众人都笑,胖掌柜打得更来劲。直到酒楼后的大院里响起一挂鞭炮,杜炮才一溜歪斜地逃了。

众人都觉蹊跷,明儿才是三十,今儿咋就放炮,急个啥?

杜炮拐过街角,早有两个炮手把他迎进大院,问他伤得重吗?杜炮撩起大襟抹抹脸说:

“打伤我,累死他!你们活做得顺手吗?别他妈了巴子的让我白挨一顿打。”

“顺手!你把胖掌柜调出去,我们就进了酒楼后屋,后屋里有堵间壁墙,里边黑货、黄货老鼻子了!大少爷的马鞍子、马笼头、喷子都在里边,我们给带出来,就放鞭给你报信。”

“中啊!马上把马队拉进镇,牡丹江的火车进站,见了大少爷、曲罗锅便罢,见不到就压住酒楼,砸他个响窑!连喝酒的也一勺烩,一个活口不要。”

“郑炮爷可没让咱杀人啊。”

“他还不让咱打野鸡娘们,你们哪个少干了?”

郑武重回磨刀石火车站,不禁感慨万千,站在出站口,四面望去。

票房子墙上贴着缉拿他的告示;巡捕房边的偏房里不知又押了谁;敲山酒楼,瘦伙计正挑出血红的幌子,后院里大概胖掌柜正在杀年猪。猪嚎声被冷风吹到他耳边,就走了动静,像前几日那男婴的哭声。他恨从中来,正要举步奔敲山酒楼,忽听得一声马嘶一一

秃耳红鬃马跃过长街飞奔而来,鞍辔齐全,马颈上挂着他的盒子炮。红鬃马到他身边,前窜后跳,头伸进他怀里,扑扑地打着响鼻。

杜炮带马队刚进镇,红鬃马就不安分起来,刚到车站,红鬃马先他见了郑武,飞奔过去。杜炮也不胜欣喜,让炮手们先压住敲山酒楼,他策马向郑武奔来。

郑武第一句话就是:

“二少爷和蝶儿到窝铺了吗?”

“没有。怎么,二少爷和蝶儿一起来的!”

“不错,他俩昨儿就该坐火车到磨刀石了。”

杜炮僵住了,半天才一拍脑门子,啊呀一声坐在地上。

昨天在窝风沟,杜炮见那辆暖篷胶轮大车装饰得花里胡哨,两匹马肥得滚瓜流油,想必里边坐了阔人,一股匪气烧得他手痒,要不是郑家马队规矩严明,要不是他身负重托,他早就截车杀人,抢马翻财物,与带来的二十名炮手分了。他在车前勒住马,二十名炮手左右呈八字分开,他们也与杜炮心情相同,只待杜炮一举手,他们就蜂拥而上。

大车缓缓停下来,先下来一个瘸子,对着胶轮撒尿,牙狗样地抬起一条残腿来。车把式从车棚里取出一个包袱,放在杜炮马前,打开来,一堆光洋,还有只铁盒。然后两人背对着二十个杀手坐下。

“各位老大,大年根下,水浅鱼瘦,盘子不大,笑纳笑纳,让出条山路啦。”

杜炮看出,这两位不是土匪,也是走惯了黑路的人,很懂规矩。再看盘子不少,够到磨刀石吃喝的费用了,暗想:郑炮爷,不是我犯抢,是他送的,咋好不收。就接了黑话:

“盘子不在大小,见面分一半,一报一还,山路任你走。”

“老大好仗义!”

“老客好爽快!”

杜炮只收了一半银元和那铁匣,下马到了大车边。那两人收了另一半银元,跟随其后。杜炮撩开车棚帘,见两个男孩,十七八岁的样子,都带了皮帽子、围着棉被,靠车棚坐着。瘸子说:

“我们掌柜是宁安人,开当铺,日本飞机屙趷趷,炸死了老掌柜,这两个少爷也吓傻了,我把他们送到林口老家去。”

“可怜。”杜炮看着两个孩子水汪汪、痴呆呆的眼睛,叹了口气,放下棚帘,“出了这窝风沟,是个岔路,西边一条去林口,东边一条去八面通,风雪大,小心迷山。”

两人上车,打马出了沟口。

弟兄们分了银元,杜炮留下铁匣,这时才有些纳闷,这两人咋不让我报报山头呢?

杜炮把铁匣交给郑武,说:

“你说蝶儿小组和二少爷一起回来,我才想起来,那圆眼睛的孩子分明是女相!那个个高一点的像二少爷,只是二少爷脸没那么长啊?十年前我见他是个圆方脸。……两个孩子都不说话,必定是被摘了下巴,二少爷的脸自然就长了。”

郑武打开铁匣,里边又一个锦匣,一对耳环,两封信。他虽不认识字,但分辨得出其中一封信是二伯的字体,那耳环必是蝶儿的首饰,他合上铁匣,问杜炮:

“就你一个人来?”

“还有二十个弟兄,压住了敲山酒楼,这个暗窑,你说砸不?”

“没工夫了。你打发两个弟兄,把铁匣送回去,给我爸个口信,说我去追二少爷和蝶儿小姐去了。这工夫一撮毛已过了林口了,他必定要在虎山歇人喂马过一夜,咱们这就去追,赶在他们进刁翎之前截住他们。”

郑武飞身上马。红鬃马不待他坐稳就飞奔过长街。杜炮一根手指塞进嘴里,一声唿哨,围敲山酒楼的炮手骑马过来,随郑武一股风样的奔向镇外。

郑武想想弟弟娇弱的身子,哪能吃得住这般折磨。蝶儿花般的艳丽,竟落入窑棍之手,真不堪想象……再想想,杜炮认不得郑文,郑文却认得杜炮,他眼见亲人却说不出话来,心里是何种滋味?

他马上回身,见敲山酒楼那血红的纸幌,抬手一枪,纸幌落地。

众酒客出来,郑武马队已不见踪影,众人都赞叹这人好枪法,把挂幌的铁钩给打折了。瘦伙计猜测说八成是昨天挨揍的那酒徒干的。胖掌柜心中有数,间壁墙里少了郑武的喷子,昨儿中了调虎离山计,一定是郑家马队找上门来了。这一枪是郑武打的倒不吃紧,最怕的是走了风,招来郑大烟袋那老杀手。他头上吓出一层油汗,嘴上却说:

“扯,哪是枪打的,是天冷冻折的。”

果不出曲罗锅推算,杨三愣真的认为在姊妹楼他暗算曲罗锅,曲罗锅没看清他。他救曲罗锅出来,也正是图胡家的钱财。他到万年利银号打听过,胡家的钱除前几天曲罗锅兑了两笔之外,大笔银元分毫未动。他要是得了这笔钱,就离了江湖,远走高飞,买房置地,坐吃三代也够用的了。

这兑票不在胡三球身上,蝶儿走得急促也不能带着兑票,只有这曲罗锅能知道兑票藏在哪里。他一怕曲罗锅知胡三球已死,带了钱逃走,二是怕曲罗锅带钱去寻蝶儿,最怕的是狼牙会来人给曲罗锅送个信,让他拿钱赎蝶儿。所以他把曲罗锅先稳住、藏在家里,能从他嘴里哄出兑票来最好,曲罗锅若是甘为胡三球的守财奴,就整死他,宁可让这泡钱烂在万年利银号里,也不能肥了别人。

他从胡记诊所出来,一路逃,一路憋不住要笑,黑路上走了这么多年,撬门压锁、偷东摸西也非一次了,风险见得多了,这没动刀枪、没动拳脚,只让人捏了下屁股的事还是头一遭!

这人是谁?

曲罗锅?不能,这小子伤得重,百草药房的坐堂医说他好生将养,也得半个月才能下炕。

栾警尉?八成。

他又绕到姊妹楼。

他撬开角门摸进去,到洋面袋子的房里。别的嫖客都睡了,只有栾警尉还在洋面袋子身上,全心全意地上蛤蟆操。他看床下栾警尉的皮靴,没雪,证明他没出去过。

那能是谁?

他琢磨不透。

不过这栾警尉可不能再待在牡丹江了。他要抓曲罗锅,曲罗锅要找他报仇,他俩一碰头,兴许就把胡家的钱碰散了。得把他吓唬走!

他退出姊妹楼,又转到栾宅。

翻墙进院,直奔栾警尉胖老婆的卧房。这女人睡觉也不挂窗帘,还点着灯。炕热,她蹬了被子,四仰八叉,一丝不挂。那一身大肉,胖得把肉皮鼓得锃亮,身板子宽得能在上边垒个猪窝。

他从地上摸起块砖头,“蹦”的一声砸进去!正中胖女人肚皮,那肚皮把砖头弹起来,把一面镜子砸得粉碎。胖女人不含糊,一骨碌站到地下,两手叉腰:

“哪个泡子里浮出来的王八,要吃咂(吃奶),屋里说话!”

杨三愣又要笑,他天天夜里做活,今晚见得景最多:

“不啦不啦,叼你咂咂头怕硌牙。爷爷给撂句话,告诉栾老大,老爷(太阳)转三转,喷子钱送到巴蒿砬子。”

说毕,杨三愣才转回家。

进了门又见一景,曲罗锅要上他老婆的炕。他杨三愣最好作践别人的老婆,却最护自己的老婆,他嗖地拔出喷子。

曲罗锅刚才被杨三愣老婆被窝里的气浪打得伤了锐气,又见杨三愣喷子已顶到他脊梁上,知道动起手来也难占上风,于是就坡下驴,嘟囔了一句:

“兴你整你嫂子,就不兴我整你老婆?”

曲罗锅向门口退去。杨三愣老婆醒了,盖上被,问:

“咋的啦,曲大哥咋进这屋了?”

杨三愣给盖了被:

“他撒尿,回错屋了。”

“明儿给他屋里放个夜壶。”

曲罗锅穿鞋出去,倒真的有些羞了。

早饭就摆在曲罗锅屋里,杨三愣媳妇桌上桌下的侍候完了,退回厨房,蹲在锅台上吃饭去了。

曲罗锅猛然想起,当年他妈妈就是蹲在锅台上吃饭的,那时他只有锅台那么高。

杨三愣就像忘了刚才的事一样,给曲罗锅满酒:

“先前我以为你曲罗锅鸡巴去皮——光棍一条,没想到你老兄也有叫熊的时候。大前儿个你在栾宅私牢里,被人拷打得直叫妈!哈哈哈。我在前宅听了,晚上去救你。”

“我……我那工夫迷迷糊糊。”

“你这工夫也不明白,差点上了我媳妇的炕。嘻嘻嘻。”

曲罗锅有些尴尬。转个话题:

“昨儿晚上你上哪疙瘩去了?”

“去了胡记诊所,想捡点洋落(东北土语,捡点剩东西。一般说是捡洋人剩下的东西,所以说叫洋落)。”

杨三愣斜过眼看曲罗锅的脸色,试看他是不是捏他屁股的人。

曲罗锅端起酒碗,一口喝干,大海碗遮了脸,放下碗,脸上已一片酒红。

“都是我贪酒误事,脚踩空了,掉进天窗里,坑了二爷。大兄弟听说我家二爷咋样了?”

“酒是攻心毒药,色是刮骨钢刀。那晚上我要是不让窑子娘们绊住了大腿,到姊妹楼帮你一把,你家二爷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杨三愣拿出一只钢球放在桌上。这球是打马弁那一只,他在砖窑外拾到的。

曲罗锅一阵惊喜。二爷对这三个钢球珍爱如命,生不离身,死要带走。而且他熟知二爷常练吞球之术,肚子不舒服就吞下球去,球在肚里走上几道,捋顺下肠胃。郑武说二爷死了,他三勾只信了两勾,眼见球了,确信二爷还在!

“这玩意,你打哪掏弄的?”

“牡丹江大牢!用三个烟泡和狱警换的,他们说这是凶器。”

曲罗锅腾的一声跳下炕去。杨三愣一把拽住他:

“咋的?你想截牢反狱?赤手空拳光凭个罗锅,啧啧,扯哩。”

“你说咋整?”

“钱!有钱能保出二爷来,有钱能赎回蝶儿小姐来。有了钱,不用你找他们,他们就来找你。二爷存在万年利号子里的钱,能买下半拉牡丹江城!”

一提起钱,曲罗锅就想起姊妹楼杨三愣给他那一脚,心头杀机又起,脸上却一副憨相:

“银钱倒是有,可兑票在哪疙瘩呢?”

“我也没说在你怀里呀?咱们找哇!就是这钱救不了二爷的难处,也别烂在万年利号子里,你说是吧?”

曲罗锅又干了一碗酒,喝呛了肺,连连咳嗽,顺口溜出几句:

“那是……咳咳……那是。”

他心里却已打定主意,我为啥偏和你郑家马队联手救胡家?我独立一杆子,杀出威风来,亮出旗号来,让警察局、狼牙会来找我,等我救了二爷和蝶儿,再去找连累我胡家的混蛋郑武对命!

杨三愣见曲罗锅心眼有些活了,心下欢喜,向厨房里招呼:

“添个菜来!”

杨三愣女人端了盆酸菜粉条进来。曲罗锅醉眼迷迷地看她,心里说:“冲你这几天侍候我,黑你时连你孩子一遭黑了,免得你牵肠挂肚。”

杨三愣见曲罗锅不错眼珠地盯着自己媳妇看,说:

“有句俚语’宁穿朋友衣,不整朋友妻‘。她,”指他老婆,“庄稼院女人,有啥玩头,死肉一块。明儿我领你去姊妹楼,逛上等窑子,就整那洋面袋子,他栾警尉整得,咱整不得!”

曲罗锅点头称是,这洋面袋子也在格杀之列。

郑武妈从郑武房里出来了,苦着脸,“武儿媳妇小月了(流产了),还是个小子呢……武儿媳妇着急上火,整天价哭,孩子还保得住?!”

郑大烟袋只得宽慰她:

“有屁股不愁打,武儿还在,早晚你会有孙子的。他托两个炮手给我捎来口信,说文儿被狼牙会薅了去,他带人追下去了。还捎回个锦匣,里边有两封信,你给我念叨念叨。”

郑武妈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虽没读过书,却识几个字。那对耳环她认得,当年胡三球与姣姣就住在郑家窝铺,她与姣姣姐妹相称,相交甚好。她耳朵上的耳环与锦匣里的耳环一式一样,出自一个银匠之手。姣姣的信,还是陈年旧事,无非是引起一番慨叹而已,读完了胡三球的信,武儿妈却泪下如雨:

“二哥他这是知道要出事,把后事先留给蝶儿了。信里说他把她许给咱文儿了。可怜这俩孩子……”

郑大烟袋把半锅子烟在炕沿上敲灭,又紧紧地拧上一锅子,扯过来炭炉吸燃,慢吞吞地把绑腿打紧。武儿妈知道他这是要出门打仗,就拽住他袄袖子,说:

“武儿爸,我听你千回万回,你只听我这一回不中么?咱们有十几根条子,再添些银玩,凑够了数,把两个孩子赎回来不中么?要是动起枪炮来,说不定把两个孩子也裹在一起毁了。”

“不中,这狼牙会已用假耳朵糊弄我一回了,怕的是他们收了盘子再撕票。再说咱手头上没黄货,要是三哥早一天把条子给我送来,我早就下刁翎了。”

“狼牙会狼性,可九彪却是江湖中人,他还能不懂规矩。三哥,你就别指望了……”

“就依你一回。你打点钱,我去拉杆子。”

郑大烟袋刚要出门,武儿奶由两个丫头搀着,堵住他,张口就骂:

“王八羔子,武儿是我心、文儿是我肝,你把他俩弄哪儿去啦?这个年,你是不想让我过啦!你想想,你爸爸临死是咋说的?你……咳咳,我老了,打不动你了!”

郑大烟袋的父亲是牡丹江一带有名的镖头,空手斗熊,一枪打双雁。那年替老毛子押皮货去哈尔滨,中了万大头的黑枪,捂着肚子,拖着肠子逃回来,临死撂下两句话,一是不要给我报仇,二是后辈人宁可讨吃要饭,也别摸枪杆。这两句话他一句也没听,杀了万大头家眷百余口,抢了姣姣,还拉起五百人马队,不再给人保镖,自己跑买卖盘山路。如今却面临灭门之祸,他着实有些后悔。

“妈,你身子为重,进屋养着去吧。我把你两个孙儿接回来。”

武儿奶奶边骂边回屋去了。

郑大烟袋转身对武儿妈,脸拉拉到脚面上了,举手要打:

“你这张破嘴胡掰扯,是你告诉妈的吧?”

武儿妈不躲闪:

“武儿爸,老太太问得紧……武儿去刁翎,只带二十个人,活着回来的门儿小;文儿那身子骨,冰天雪地的经不住折腾;武儿媳妇又小月了,我又不能生养,你趁早讨房小(娶小老婆),别让郑家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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