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宝剑被恶挂在正门门口,慕容远古气冲冲的来就看到头顶上方的那一柄尚方宝剑。他是三朝元老,对朝廷中的事物一眼就认出来了,况且是天玄大帝随身携带的佩剑。
“见此宝剑如见肤。”这是天玄大帝在很多年前就讲过的话,慕容远古记忆扰新。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礼不可废,慕容远古当了一辈子的官,把皇权看的比天大,即使在愤怒之下,也不敢造次。这一点,应天赐就比他野的多了,手下抢圣旨,自己又不认圣旨,当废纸一般的扔掉这时慕容远古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应天赐风轻云淡的就做了。
“想不到天玄大帝竟然把尚方宝剑也给了应天赐这小子,今天星斗铁尺看来也是白拿了。”慕容远古看看手中的铁尺,一脸的不甘心。可是尚方宝剑悬挂在头顶,慕容远古怎么不知道这是应天赐故意震慑他的。可是持着铁尺打进去,那可是对当今皇帝的大大不敬。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张非从房间中走出来,笑脸相迎,见了一身龙袍的慕容远古,立刻上前拜见:“侯爷驾到,小人有失远迎,怒罪怒罪。”
“哼,免礼吧。”迎面不打笑脸人:“叫你们应大人出来,老夫有事找他。”
“侯爷来的不巧了,应大人他刚才好在,正巧县里出了个案子他就赶忙过去了,所以不在街门中。”张非陪着笑脸道。“不在?哼,不在也罢,我要把选儿带走,他人呢?”慕容远古老气横秋,进入街门如进自家门口,张非心中有气,故作为难道:侯爷,这慕容选虽然是世子,但是他犯法在先,后天就要问斩的人乐,现在是重要人犯,不许人探监,况且侯爷要是将他带走,如果应大人回来知道了,小的还不掉脑袋啊。”
“你以为只有你们应大人要你脑袋?”慕容远古被顶撞的火起,手中星斗铁尺又要举起,“信不信老夫现在就打死你。”
“小人不敢。”张非身子往后退了几步,人站在尚方宝剑之下,黑白双煞一左一右突然从一旁转了出来。“什么人?”黑白双然如两门神,凶光四射,挡在慕容远古身前:“别人怕你什么破尺,我们黑白双煞深山老林住惯的人可不知道什么御踢不御踢。”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怒容远古身体不由得向后退了退。身后的许山等护驾见有人欺负他们老爷,顿时上前挡在慕容远赴身前。
“好大胆子,敢对我们侯爷无礼。”许山话刚出口,就见眼前一道白影,胸口一阵剧痛,人飞出三丈开外。白胜黑人脚下一动不动,巨大的身形张开,就见拳头横飞,几个护卫被他三下五除二全部打发在地,呻吟不住。“没用的东西。”慕容远古也想不到应天赐手下竟然有这么厉害的高手,暗暗后悔自己带的人少了。“误会误会。”张非仍是一副笑脸:“既然侯爷想见见慕容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侯爷若要将慕容选带走,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还请侯爷体谅我们的难处才好啊。”
“好,那就让老夫见见选儿,不为难你就是,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谦逊有礼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慕容远古冷哼一声,暗中盘算,今天无论自己哪方便都占不了便宜,不如先看看儿子再说。张非将尚方宝剑从房梁上摘下来,抱在怀中,身后黑白双煞跟着,慕容远古紧跟在后面。一行人来到天牢,一股霉味腐臭几乎让慕容远古吐出来。“什么,你们就让我堂堂千钧侯的儿子呆在这种地方?”慕容远古就要发怒。“哼,现在你儿子就是一个囚犯,阶下囚懂么,还要住皇宫啊。”一个牢头听了慕容远古的话很不满意的轻声嘀咕。“爹,救我。”慕容选在天牢中听到久违的熟悉声音,立刻从房间中站来,手扶着铁栏。
“选儿,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慕容远古老泪纵横,这可是自己的独生儿子啊,现在才开始后悔不应该算计应天赐的。“爹,他们对孩儿动刑将孩儿屈打成招。”慕容选和慕容远古抱成一团,爹,你要为孩儿做主,叫人赶紧给我拆了这街门。”
“好,好,爹自然会为你做主。”慕容远古拉起慕容选的手,就准备走出天“谁敢拦我,御踢铁尺可不长眼睛。”慕容远古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狼,红着眼睛冲人喊。“老匹夫,你自己找死。”黑胜白看的火大,身子一闪,已经从张非手中抽出尚方宝剑:“今天我就先斩了你这老匹夫,三天后再将你儿子送来陪你。”
“你——你反了。”慕容远古从来没有见过黑白双然这样的蛮横凶残的,全不将皇权放在眼里的,气得浑身发抖,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一把揪住慕容远古的胸襟,将他提小鸡一般提起,黑胜白手中尚方宝剑就要在慕容远古脖子上切开一个碗口大的伤疤。“住手。”应天赐急急忙忙的出现在天牢门口,及时制止了这场争斗。
“小白不得无礼,快快放下慕容老侯爷。”应天赐大踏步上前,将火气十足的黑胜白手中宝剑夺下,对慕容远古笑道:“慕容侯爷在慕容选临死前见见他,说几句送行的话,这很正常嘛,你们干嘛这么对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人家啊。”一把盐洒在慕容远古的心口上。“应天赐,你要假惺惺,我儿子没有干那种事。”慕容远古对着应天赐吼道。“这是你儿子亲手画的钾,自己承认的,现在还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侯爷也是官场中走过来的人,这些道理想必不用下官说了吧。”应天赐只差提醒慕容远古:“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你算计我就没有想到今天吗?”
“那是你屈打成招,我一定要到帝都告御状。”慕容远古手持星斗铁尺全身颤抖。“三天时间,侯爷可以做任何事情,去帝都告御状侯爷也不是第一次了,本官接着就是。”应天赐眼中满是笑意:“只要侯爷速度够快,三天之内或许能赶个来回,但是就算侯爷门生遍天下,也未必能让天玄大帝免了一个囚徒的死罪,国法难容啊。”应天赐清楚,慕容远古也清楚,莫说三天,就是五天,从墨兰县到帝都一个来回都还远远够,应天赐宣布三天后问斩,就是断了慕容远古的这条路,让他远水救不了近火。看到慕容远古胡子倒竖,应天赐将手中尚方宝剑往剑鞘中重重一插:“慕容侯爷,今天你若是来探监,念在父子情深的份上,虽然明文规定死囚不可以探监,但是下官还是可以破例一次,但是侯爷想要将死囚带走,那么下官只有按照劫天牢的罪名叫侯爷也一并留下了。”
“你——”慕容远古愤怒到了极点。
“爹,你还是快走吧。”慕容选见这阵仗,自己想要此时离去是不肯能了,推了推慕容远古,在他耳朵边道:“爹,你快出走,应天赐知道我进京面见天玄大帝,告御状的事情,现在对我们恨之入骨,狠不得将我们慕容府一锅端了,爹,你可不能自乱阵脚啊。”一语惊醒梦中人慕容远古压低声音在慕容选耳朵边问道:“选儿,听许山说天玄大帝已经颁发了圣旨,现在呢?”
“被应天赐那般人给抢走了。”慕容选努努嘴,轻声道:“爹,当务之急就是你出去联系我们的人。”明白过来,慕容远古抚着慕容选的手臂道:“儿子,你不要怕,爹会想办法洗刷你的冤屈的。”
“应天赐,老夫告诉你,三天之内,你要是再敢假公济私,公报私仇,对我选儿动私刑,少他一根汗毛,老夫一定将你挫骨扬灰。”
“好说好说。”应天赐微笑着点点头:“慕容侯爷放心,对于将死之人,下官一向很仁慈,绝对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我们走。”慕容远古带着许山几个护卫离开了天牢。“老爷,你回来啦,事情怎么样?选儿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许氏在府中急的团团转,慕容选是她亲身,她比谁都着急。“别提了,应天赐那小子要狠的很,水火不进,你先别着急,让我想一想还有什么办法没有?”慕容远古在客厅中走来走去,思考着。“还想个屁,三天后儿子就要被斩了,现在有兵力就围剿街门,将他们杀个落花流水;有权力就罢免了应天赐那小子的官。许氏恨的咬牙切齿。“主人,刚才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动手教训他?”黑白双煞,张非跟在应天赐身后:“那老小子太嚣张了,拿了把什么御赐的星斗铁尺就以为什么人都可以打,不教训教训都不认识自己是什么人了。”应天赐微微一笑,得意的对三人道:“你们知道什么,我这是逼他就范,欲擒故纵的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