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房中的男子正是向天问,话说向天问与药匠倒也算是交情颇深。此番向天问忽然来访药匠自然是欣喜异常。连忙招呼了起来,随手端起了桌上放了许久有几分凉意的茶茗说到:“红药,快快去给为师舔些茶水来!为师要好好招待一位贵客,哈哈~~!”
“是师父,徒儿这便取给您沏一壶好茶来!”说着红药便转身向外走去,脚步匆匆不由得心中有些疑惑。却从未听要匠说过什么故人,不知道这位高人是何来头。红药抿了抿嘴做一副不解之装。颠簸间可见诱人之处上下波动,不经让人浮想。
“饿!对了,向兄怎么会到这南疆来,莫非有什么事需要我药某人么?你尽管开口便是,我药匠绝不带半点拖泥带水。”药匠拱了拱手,请向天问入座口中说到。倒是让向天问颇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里那里!药兄你言重了,难道我与药兄叙叙旧也需要什么借口不成么?啊,哈哈~~!”见药匠如此盛情,倒是让向天问颇有些惭愧了起来。此番向天问千里迢迢来到南疆便是要与药匠商议联手对抗云天之事。想不到药匠全然不知向天问如今早已经拜在林敖手下,虽然林傲以兄弟相称,但在向天问心中难免有些顾忌。
“师父,茶来了!”这时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红药手中端着茶壶款款走了过来。方才向天问却是没有看清楚,此时一看顿时觉得眼前一亮。眼前女子却是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可人至极。身段玲珑有致却是让人咽了口唾沫。“呵呵!这个药匠果然风流不改啊~!”向天问心中暗道,自然是百般唏嘘。
二人寒暄得正起劲却见红药端着一壶热腾腾的茗茶走到房间,药匠顿了顿随后便随意的挥了挥示意的说到:“好了,放在这里吧!”
“你先出去吧!我与向兄还有要事相商~~!”
闻言红药嘟了嘟嘴颇有一些不快,一脸娇气的嘴里嘟囔到:“哼~!什么秘密还不让我听呀!”跺了跺脚红药面色有些涨红,药匠似乎早已经看见红药写在脸上的幽怨。
摸了摸下颚,笑骂到:“呵呵!这妮子,心中一定是好奇得很吧!”却见红药已经向屋外走了出去,吱呀一声轻轻的将房门虚掩了上来。向天问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看了看药匠,颇为好奇的问到:“药兄,你这徒儿~?饿,呵呵~~!”口气轻佻,夸浮不已。话语中隐藏着另一层寓意,药匠却也是心知肚明。
药匠端起茶杯交予向天问,说到:“来,向兄尝尝我这南疆特产的茶叶。不知道是否入得你的法眼。”
药匠说话间自顾着饮着杯中的茶水,眼中仿佛流露出了无限的温情。杯中的茶水还温热得有些烫手,放到嘴边不由传来一阵刺痛。手中轻轻的抖了一下,幽幽的说到。
“十九年前我孤身来到天蚕谷,一日在外游历。无意中竟然在古树下发现一个女婴,当时我很是好奇这天蚕谷四处无人怎么会有一个女婴。本想不理会,却发现这女婴天生骨骼奇异,毒魂之体却是不可多得的。奈何女婴小小年纪便早生媚骨,注定了红颜波折。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女婴收留。恍然间竟然过了十九个年头,十九年啦~!”药匠断断续续的说着,一口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不竟有些茶叶的苦涩之味。
“不愧是药兄自家产的茗茶,入口甘醇。让人顿时觉得心犷神怡,淡淡的茶香萦绕在口中让人回味不以。果真是难得一见的上等茗茶啊~!”向天问忽觉药匠有些忧虑,便当面饮了半杯说到。
闻言要匠顿时心中舒畅了许多,端起茶壶为向天问舔了些新茶。看了看向天问说到:“向兄,你我恐怕三十年未见了吧。不知道今日前来所为何时?”
“饿~!呵呵!药兄多虑了吧!我向某人素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怎么药兄今日却是有点反常。”
“不知道药兄可否知道浮屠宫林敖三年前与云天曾在归魂海一战,却是让正道宵小更加猖狂扬言要再次侵犯我魔门。不知道此事药兄有何高见?”顿了半晌向天问颇有些尴尬的说到。
无奈眼下只有想天问亲自出面了,还歹向天问与药匠也算得上交情颇深。若是能说服药匠与林敖二人联手,勉强可以与云天一战。若不是如此恐怕魔教倒是要真的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听到向天问的一番话,药匠多少也算是猜想到了向天问此番到天蚕谷的目的了。脸色忽然一变,怒吼到:“哼~!好一个林敖。竟然如此不堪竟然想到利用我与向兄的交情作为诱饵,如此想来这个林敖当真是无计可施了!”
说话间药匠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竟然泛起一阵轻烟。生生在桌子上拍出一个黑色的掌印,向天问心中更是心中一惊。想到不药匠竟然丝毫不领情,竟然勃然大怒。让向天问心中颇有些不满便开口说到:“药兄,骚安勿躁啊!我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我魔门着想,你且听我慢慢说来才是。”
说话间向天问顿时换了脸色,生生将手中的杯子捏成了粉末。狠狠的说到:“药兄,你可曾记得三十年前正道践踏入苍凉山时我魔门死去的那些弟兄吗?”
“难道药兄真的弃我魔门的安危于不顾?眼睁睁的看着我魔门几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化做浮云吗?”
向天问口中恶狠狠的说到,手中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话语中仿佛对云天痛恨至极一般。这倒让一开始还对联手之事有所顾忌的药匠心中有些动摇。顿时陷入了沉思,“向兄所说倒也是在理,我魔教当然不是等闲之辈。人人鱼肉。只是联手之事还请向兄给药某一些时间考虑倒也是未尝不可。倒也不急与这一时不是?”药匠却是不敢怠慢。心想“若是林傲真有心联手倒也未必是件坏事,倒是孤身奋战总比联手来得胜算要大一些。”
见药匠已经默许,向天问倒也是有些掌握了。自然不好再强求,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寻找林菀清的下落。欲起身说道:“药兄,这茗茶实属极品。向某今日一品顿觉天下之大唯独这天蚕谷中才能出得这般好的茶叶。只是来日方长,向某这就告辞了!”
“饿~!向兄这便要走。”药匠颇有挽留之意,却不好耽误了向天问的行程遂开口问道。只见向天问起身双手抱拳,说道:“告辞了,药兄!”
“告辞~!”
话音一落,向天问便风尘仆仆,匆匆向外走去!药匠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口中喃喃的说到:“看来又是一场江湖狂澜啊!奈何身不由己,便随他去吧!”
“师父,刚才那人是谁啊!我看他行迹诡异,定不是什么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红药悄悄潜入房中。令药匠又是可气又是可笑,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的说到:“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再胡说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
“啊!什么!”
红药一听,连忙将手捂在嘴边。一脸幽怨的看着药匠,眼中一股波光隐隐流转。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让药匠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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