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上午九点的时候,小霞她打电话邀请国平去她家里,中午请他吃饭。电话打通了以后,她就和她的老公说:
“老何呀,你先在家里准备一下,客人一会儿就要来了,我现在就去市场上买点菜,马上就回来了。”
她说完了以后,就提起了菜篮子转身就出了门。
再说,国平他接到了小霞的电话,就把从家乡带来的名贵海产干品,认真仔细的打理好,装在了一个好看的礼品包装袋子里,就下到了二楼上面的商场,又仔细的买了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干果和水果等,就出了酒店的大门。
他打了一辆出租,就直奔小霞住的地方去了。
很快,也就是有十几分钟的功夫就到了。
他下了出租车,就顺着一条叫“六和”的巷子,一直往前走,走了若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她家是住在一楼。
国平走向前去,看了一下是甲户,心想“没错,就是这里”。他便轻轻的敲了几下门,立刻从里面传来了十分清晰的声音:
“是谁呀?”
那声音刚刚的传出,门就开了起来。
“啊呀!是国平到了,老何呀,快来迎接老家的客人!”她边说边把国平迎进了屋里。
“快请座、请座。”那老何急忙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这是国平,我们是同乡。这是云儿的爸爸,姓何,你就叫他老何吧!”小霞热情的做了一番简单的介绍。
国平他坐了下来,礼貌地说道:
“贸然地登门,给您添麻烦了。”
“哎!那里的话呀,以前常听到她提起你来,今日相见,是果不其言呀!”
“何兄过奖了,徒有虑名,提不得呀。”
国平从一进得门来,就被这热情的氛围弄得是有点儿脸红了。
这时,国平他才想起来那装有礼物的包儿,还在自己的座位下面,他马上的提起来那个礼品包儿,说:
“这初步次登门也没有什么可带的,这是我们黄海里的特产,略表心意。”
说着,他就用双手把那个礼物包儿递了过去。
“你看你,这么远的路还带着这么多的东西呢,这可好了,那好、那好,‘即来之则安之’吗!”老何他转过了身去,冲着厨房就喊了一声:
“小霞啊!你看,你的老乡带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小霞正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听见老何的叫声就匆匆地走了出来,她看到了老何刚刚从国平手上接过来的那个大包裹儿,就直爽的说:
“嗨!他呀,就是这么个人儿,路途遥远的,你带这么重的东西干嘛?你们先聊着,我得快去看锅了。”
一会儿,满桌子的莱肴就做好了。
小霞在客厅里摆好了吃的喝的和用的以后,就说:
“老何啊!快请客人来入席了。”
“啊!知道了。”接着他就很客气的和国平一起,就来到了餐厅里。
二人落座之后,国平忽然的想到了小霞的女儿还没有看到呢,他就说:
“啊对了,还没有见到贵府的‘大小姐’呢?老何兄,女儿今天不是星期天吗?怎么没见到孩子在家里呢?”
老何笑了一笑,说:
“今天早上啊,这天还一大早的时候,她就把云儿送到了孩子的奶奶家里去了。”
国平听了边点着头边说:“啊,我说的呢。小霞呢?一起过来吃吧?”
“她去接孩子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来,咱俩先用着。”
说着他就把老白酒烫上了。
老何他把酒斟到了一个个精致的高脚玻璃杯里面,洁净的高脚杯里,那银白色的酒花,在不停地往上冒泡,层层地不简断地往上冒。
老何他拾起了酒杯,说:“来,咱们先喝着,她娘俩一会也就该回来了。”
“那好。”他也端起来了那玲珑剔透的玻璃杯。
二人刚刚开始喝,第一杯酒还没喝了,就听见大门的外面传来了阵阵地银玲般的嘻笑声。
“爸爸、爸爸!你快看吗!妈妈她要追上我了。”
“你看她们娘俩,一见上面就是闹个不停。让你见笑了。”
他话音没落,就走了过去。
“你就会乱腾,快来,你看咱家里是谁来了呀?”
他抱起了他可爱的女儿就来到了客厅。
“是舅舅来了,对吗?爸爸。”
“啊!对对!是舅舅来了。”
国平他站起了身来,就高兴的用双手接过来了那位“大小姐”,微笑着对那云儿说:
“哎!你真怪啊,今年几岁了?告诉舅舅。”
“我不告诉你,你猜?”
“哦,你这个小精灵,你倒考问起我来了呀!”
“噢!舅舅猜不到了,我来告诉你吧,今年我七岁了,妈妈说我的生日小,周岁应该是五岁了吗。”
“孩子一回来,可就是热闹了,你看我们连喝酒都不得安生了。”他端起酒杯来,向国平的面前举了一下,说:“虽然是薄酒淡饭,就算是为您接风洗尘了吧!来!为国兄此行顺利、旗开得胜,干杯!”
“好!承蒙何兄多多关照,借您的吉言,干!”
一杯酒下肚,倍感精神振奋,浑身的热血在奔腾。
小霞她手里抱着一个大西瓜回来了,她赶紧的去洗了一下手,就来到了客厅坐了下来。她给国平斟上了酒,又给她的老公倒满,她自己也斟上了一杯,在一旁的云儿也着急了,她声讨似的说:
“啊你们都有酒喝,看妈妈她先给舅舅倒了一杯,又给爸爸倒了一杯,最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那我的杯子里怎么是空的呢?”说着说着她的那小嘴巴就撅起来了。
“啊啊,好了、好了,来妈妈给你斟上!”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就给她的宝贝女儿倒上了一杯饮料。
“这人一旦成了家,那一切的自由也就至此为止了,白天要忙于工作,回来家里呀,那就是老婆孩子了,还有那父母双亲,那都得要你去操心,老人上了岁数了,就更要有人去关照,这里里外外地事务,那一样你没考虑到,那就会是要有个差错出来。”
老何他说的似乎是有点儿意味深长,其实,人到中年就是最累的时候。
国平他抬起眼来环视了一圈,最后把视线停留在了云儿的身上,他看着这位似懂事似又不懂事的即漂亮可爱又精灵的小姑娘,微笑着说:
“何兄所言极是,这人一到中年那是最累的时候,”他稍为的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可是我们现在刚刚三十又多了两岁,离中年那还有一段时日,现在这个年龄,那可以说是如日中天,前途也无可估量了呀。”
“嗨嗨嗨,看你们这二位,今日是怎么得了,各自发表开感慨了,来!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待明朝会更好!我提议,为了国平此行马到成功,我们共同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