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
(致无名女歌手)
所有音符都是含泪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怕听音乐——
我不去听
体内的,那条河……
2010年
20世纪90年代的一天,我去本城诗人、诗评家沈奇老兄家做客,看到一本台湾尔雅出版社出版的十分精美的诗集,作者是一位年轻的大陆女诗人。我随手翻了翻,感觉很有抒情诗才,爱情诗写得有疼痛感——这便是我对扶桑的最初印象。后来读到的也不多,对我而言非民刊非网络就是地处边缘了。更早的时候,我就想推荐,但选诗未果,这次成功了,成在有变,变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