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钢哥如今已经26岁,混了这么久也一事无成;26已经是晚婚的年纪了,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男士24岁后结婚的属于晚婚。于是钢的家人,开始着急为钢寻找对象。
在大城市里找不到出路,钢甚是疲惫;回头想想过去的路,唏嘘胜于一切;夜了打开电脑看看新闻:“今天本市PM2。5严重超标,达到了269,请各位市民尽量不要外出,老人小孩等敏感人群请特别注意。”,打开另一条新闻:“电视机前面的观众朋友大家好,以上是本市禽流感的最新消息,温馨提醒各位观众,请保持室内通风,尽量避免接触生禽,避免感染,如发现高烧,请及时到医院就诊”。
钢看到这里起身去倒了一杯热水,一边唠叨到“靠,到底要不要关窗啊”,倒水回到电脑前坐下,向后昂了下椅子,心想“工业污染这么严重,留在大城市又找不到出路,不然回家把。”
家里空气好,还有田耕,就怕被人说没出息,读了大学还要回去耕田!钢迟迟做不出决定,忧愁地点着了一根烟,望了望窗外,灯火斑斓,白天热闹的城中村,到了晚上就安静了不少,远处传来的是隐隐若现小孩子的哭啼声,大人的谈话声,电视剧的声音;参杂着各种方言。
“其实这个地方和农村又有什么区别呢”住得比农村的家里还要差,吃的都是垃圾食品,空气又差“这样的死亡率太高了。还不如学学古人,隐居山林,悠哉悠哉。
钢又点起了第二根烟,这烟,是越抽越愁不见轻松啊。
路依然迷惘,然而路上不见故人,没人可以帮到钢,就算遇到故人,故人也未必能帮到钢。
在大城市漂泊流浪的人都不容易。好像这个星期还没打电话给妈,钢于是拿起手机,打回去给妈,对面传来了一位高亮的声音:“喂,是钢莫,是我的乖儿子莫。”,钢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声。
然后说道:“妈,你身体还好吗?”
妈说:“我身体好得很,儿子,你找到工作了吗,找不到就回家,我给你娶个漂亮媳妇,在家好生过日子得了”
钢沉默了一会。答到:“妈,我很好,我再找找吧,如果还找不到再说吧;你注意身体,家里的小白怎么样了,(小白是钢上次回家买的一只狗狗);“
钢妈:“好的很啊,还生了一堆小狗狗啊”,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儿子啊,在外面凡事小心啊,不可随意得罪人,也不可凡事想走捷径啊,脚踏实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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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钢妈的声音渐渐模糊,是每次打电话都要说的一大堆又要开始了;钢耐心地听完,不时嗯了一声做了回应;其实钢的思想现在早已又飘回了现实的所有挫折中。
挂了电话,钢又点起了一支烟;烟盒空了,这竟然是最后一根烟了;恰巧这时,电话又想了;钢连忙拿起手机,看了来电显示“德国人”;钢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电话:“说”这是钢对熟人的惯用语气,直接了当入正题。
只听见电话那头说:“兄弟,梦吧,今晚11点见”然后就挂了电话,嘟嘟嘟。
好久没见了,这突然约人,必定有事,于是钢打扮了一下,准备去赴约;
晚上11点05分;地点,梦吧夜吧;人物,钢,德国人,还有4位挺久不见的大学校友,一起玩过,但不太熟。
钢到了梦吧,直接进去,这里的消费不高,一晚最低消费200啤酒,就有位置坐;在震耳的迪斯科性感女音下,钢穿过人群,直接找到了德国人,德国人站起身来单肩拥抱了钢,“兄弟,好久不见”然后就开始饮了起来。
聊起来才知道,原来“德国人”是准备回老家接受他爸的小生意,特意来告别的;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夜一别是何年。
钢今晚使劲得喝,把一直以来的不快与难受都融进这酒里,酒入愁肠,肠更愁!愁依然是愁。改变的,也只有脆弱的神经暂时无法思考太多,就让这夜再放纵吧。
有点醉意的钢隐约看到有几位美女来搭台;一看就是混迹夜吧的职业吧女,专找刺激和一夜情。其中一位笑起来特有感觉,在当时的灯光下颜值爆表;钢瞬间来了反应。
“嗨,美女,坐这里”钢和朋友起身迎接美女;“我叫朱迪啊,你叫什么?”美女问钢;钢说:“我叫戴维,哈哈”在酒吧里用的都是假名吧,没有哪个****真的会说我叫李钢;没有例外地,喝到该走的时候;“钢问,要回去了,一起吗?”朱迪点点头。
德国人见情况也起身说,我们也该走了;于是他们醉醺醺地起身离开了酒吧;在酒吧外面互相轮流拥抱告别,只见德国人抱在钢的耳边说:“兄弟,大城市不好呆,以后我离开了咱们兄弟也少了照应;有空来我家找我,包吃包住包嫖”
“哈哈,嫖是重点”钢说;虽然他们口口生生说嫖,不过彼此都知道,他们哪需要去嫖,一伸手女人还是有的;就算没有也不至于去嫖,嫖是犯法的;何况他们还不至于要去嫖。
不过钢也是听出了意思了“大城市呆不下去就回家吧,这里毕竟只是终点站,叶落要归根的;”
钢一直觉得叶落是要归根,可是现在就归根会不会太早;
于是各自搂抱着各自的美女打的离去了。
第二天早上
阳光晒到了眼睛睁不开了,钢被刺眼的强光叫醒;转头一看,身边睡着的朱迪;于是钢慢慢地起了身;走到阳光洒进的阳台,点着了一根烟。
今天的钢,命运会发生预想不到的改变,到底是什么迫使钢去改变的呢,请关注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