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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铮铮铁骨

陆云天在黑暗中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人,虽然没有完全看清楚对方的相貌,但是光从他的背影,就感到此人非等闲之辈。那人步履轻盈,身形高大,让陆云天心生敬畏,寻思:“此人大概就是斧头帮帮主吧,他的言行举止,无不透着一代宗师的风范。为什么我看到他会有害怕胆怯的心情?”

刘振兴一直走到了静安寺庙前,然后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陆云天。

张大雄等人也站立在刘振兴身后,神气道:“今天我们刘帮主亲自出马,由不得你像上次那样自不量力了,有得你受。”

寒风烈烈之中,刘振兴依然英气逼人,双目凛然生威,说道:“我们就开门见山,把话挑明了。上次你小子帮着龙虎帮破坏我夺取静安一事,现在闹得是满城风雨。今天我本来是找你算算这笔账的,不过适才见你临危之际,还能顾及朋友的安危,确实是个重情重义之人。”韦峰等人本以为刘振兴会疾言厉色的教训陆云天一番,却没想到却用有色的眼光看着陆云天,又道:“我有个想法,不如你改投我们斧头帮。我保证,从此以后,你要什么就有什么。我告诉你,于龙豪那老狐狸城府极深,你呆在他身边,迟早都不会有好下场。你自己好好想想,何必为了他如此卖命?”

陆云天见斧头帮的人以为自己是在帮龙虎帮卖命,才阻止他们扰乱静安百姓的生活,心中好不是滋味,心想斧头帮的人也太小看自己了,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振振说道:“刘帮主千万别误会,我之前是在龙虎帮呆过一段时间,但早就不再是他们的人了。那些所谓的帮派,我已经看清楚了你们的真面目,干的全是丧尽天良的勾当。我既然离开了龙虎帮,又岂会再入你们斧头帮。”

韦峰怒道:“你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老大如此看得起你,那是你的福气。上海滩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是跪在斧头帮门前三天三夜,我们帮主也都未必会正眼看一眼。”

刘振兴不但没有发怒,反倒抬起头,淡淡一笑,说道:“哈哈,这个世道,不就是靠打杀掠夺过日子吗!在上海滩有谁去跟你讲道理。你还的确挺忠心的,都到这份上了,还要掩饰你假装离开龙虎帮的真相。”刘振兴坚信韩韬的猜测是对的,却哪里知道其实陆云天是真正和龙虎帮再无瓜葛。

“刘帮主,你真是多心了。我陆云天行的正,坐的直,从不说假话,更不会偷偷摸摸的去做什么事。我阻止你们拆迁静安,完全是出于我个人对你们所作所为的不满。”陆云天郑重其事,正义凛然的说。

刘振兴看他神色庄严,这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跟着走近几步,提高了声音,反问道:“照这么说,那就是没人指使你,你却一个人公然要与我们斧头帮为敌了?”

陆云天道:“没错,你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既然让我看到了,自然就不会视而不见,袖手旁观的。”

刘振兴脸色大变,身为气愤,指着陆云天说道:“你也太不把我刘振兴放在眼里了,今天真是听到有史以来最荒谬的笑话,我要在上海滩做什么事,没人拦得住。就凭你,也想在这强出头。好,你想逞英雄,那我今天就成全你。今天只要你能打赢我,我保证斧头帮的任何人都不会再踏入静安半步。你要是输了,就别怪我不客气。”原本刘振兴也是爱才之人,只见陆云天一味的反对自己,全然不把这个斧头帮帮主放在眼里。而刘振兴又是极其好要脸面之人,见陆云天毫无归顺之意,也更为动怒。

陆云天不假思索,也不管对方武功到底强过自己多少,一心只想着静安人们的安宁,便毫不犹豫的说道:“好,说话算数。今天我若侥幸赢了一招半式,以后就别再来干扰静安百姓的生活。”

刘振兴怒道:“我堂堂斧头帮帮主,说话从不讲第二遍,出招吧!”

二人相聚不过一丈之远,四目相对,各自下盘立稳,拳头紧握。为了避免影响双方打斗,身边的几个斧头帮弟子纷纷后退了数步。

陆云天在与刘振兴的谈话中,就已感觉到此人不可小觑。但是这关系到静安人们的生存问题,非同小可,自己定当全力以赴。就算是奋死拼搏,也决计不会后悔的。

刘振兴未亲眼目睹过陆云天的武功底子到了什么地步,不知道这年轻人实力到底如何。然而自从他接任斧头帮,做帮主已经近十年,至今还未遇到过对手。因此,此战丝毫没有半点畏惧之意,心中胜算在握。

陆云天抢在前面,一招“气壮山河”,直击对方胸口,同时左手护住上身。

刘振兴站立不动,竟然不避让,左手成掌,迎了上去,目的是想探知对手实力如何。于是,一招“无懈可击”,接住了陆云天迅速挥来的一拳。

这一拳一掌,陆云天关节上的硬骨头对刘振兴手掌心的软肉,实则是占了不少便宜。可没想到未等陆云天趁势再出招,刘振兴的招数却突如其来,后发现到,右手拍向陆云天小腹,令人防不胜防。好在陆云天左手一直挡在胸前,刘振兴这一掌打在了陆云天的手腕上。

陆云天退了几步,刘振兴却哪容得他喘气,招式奇快,又连连击出数拳。陆云天双手紧紧护住面门,勉强能够应对。但他已经感到极为吃力,完全处于被动,始终是让刘振兴的招式牵着走。而自己的招式无法施展,全然乱了章法。

刘振兴出手之快,力道之强,招式之多,皆让陆云天暗地里心生佩服,自叹不如。比起当初与于龙豪一战,更是艰险数倍有余。虽然于龙豪当时未用尽全力,但是相比之下,刘振兴明显更胜一筹。此战压力之大,是陆云天从未有过的。

陆云天已经心中有数,这一次自己必输无疑。但就算是身处危难之际,他依然心系静安百姓,心中始终告诉自己要死战到底,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

不等他多想,只见刘振兴又快如闪电般纵地一跃,腾空而起,眼看右掌就要拍到陆云天头顶。陆云天最近历经不少打斗,迎敌经验日益剧增。此刻还能临危不乱,陆云天身子一矮,快速着地翻滚,从刘振兴胯下穿过。刘振兴落在地上,没想到这一拳竟打了个空。陆云天才刚刚站立起来,下盘未稳,又见刘振兴右脚贴着地面,猛地横扫过来。陆云天退后一步,刘振兴左脚又紧跟了过来。双脚不停地来回旋转变换,总是看似要踢中陆云天的脚,却每次都差那么一点距离。但是刘振兴来势甚快,避免被他踢中,陆云天迅速双脚一蹬地面,借力跃起,往后转了两圈,双脚才得以着地。

刘振兴也暗自佩服陆云天,心想像他这样能接自己几十多招的年轻人,实在寥寥无几。甚至换了当年的自己,也未必有这等身手。只是此人冥顽不化,不肯跟着自己办事,还有阻扰自己发展实力。既然如此,不如斩草除根,免得日后养虎为患。又想到就这样死于自己手中,不免觉得可惜。

陆云天几番急中脱险,心中深感庆幸。却又担忧接下来刘振兴更加刚猛奇妙的招式,自己完全没有把握能再次侥幸逃脱。这六七十招下来,起码有七成在躲闪,仅仅不到三分的攻击。

刘振兴双手齐上,一抓一掏。陆云天一直避让,最终退无可退,后面却是一堵泥墙。眼见对方迎面而来,越来越近,无奈之下,陆云天反踢一脚墙面,借力升起半丈之高。刘振兴这下既没有抓到陆云天的胸部,也没掏中他的腋下。

陆云天双腿凌空连连踢出十几脚,每一脚都攻向刘振兴面门。刘振兴立即转过身来,岂会被他踢中,双手已经护的严严实实,一拳一掌打在陆云天的脚上。

陆云天居高临下之势,突然双掌拍出,朝向刘振兴头上太阳穴击去。虽然这一招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刘振兴却也没有让他占到便宜,紧跟着也是双掌迎敌。

四掌相击之下,陆云天借着刘振兴的掌力平稳的落回到地上。刘振兴也因为陆云天的拼命一击,双脚原地不动的踩在地上,鞋子却陷进泥土里有一寸之多。

刘振兴再使老招,故技重施,又是一抓一掏。此时陆云天却想不到迎敌之计,只是伸手出掌,作势要硬接对方招式。可更没想到刘振兴经验老道,半途变招,身子一矮。陆云天护住胸膛,却不料刘振兴却闪电般的绕到了他背后,右拳狠狠的击打的正是他的左腿。

这一招又快又准,换了谁也难以招架。陆云天若不是靠着强壮的身体和非凡的神力,不可能撑到现在。这下他也猝不及防,无法抵挡。

陆云天顿时感觉腿上一阵巨痛,根本就站立不住,自然无法再战。刘振兴一招得手,继而趁势攻击,打中陆云天腰间,背脊,小腹,脸上等身体各个部位。陆云天全身发麻,疼痛难当,跟着感到头晕目眩,双脚一颤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口中直流鲜血。

刘振兴好久没有遇到这般对手,打的如此痛快,此刻心中甚是得意欢快,拍了拍手,看着陆云天,却还是忍不住赞道:“好小子,你这一辈的年轻人中,有你这身手的,确实难能可贵。只是你非要跟我作对,我也只好成全你,免得你日后坏了本帮主的大事。”

韦峰拍手赞的自然是刘振兴,道:“这小子哪能跟老大你相提并论,那就像萤火小虫跟日月争辉,不自量力。恭喜老大的功夫又更上一层楼了。”

张大雄连忙跟着附和道:“叫你小子还敢不敢自以为是,来管我们斧头帮的闲事。非得我们老大亲自出马,你才肯屈服,有种起身再打啊。”

刘振兴道:“这口气也帮你们出了,我先走了。上次这小子是怎么打败你们的,今天可以一雪前耻。他现在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你们慢慢玩吧。不过要记住,他的小命还得留着送给于龙豪那老狐狸。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轻饶你们。”

韦峰依然记恨上次陆云天破坏他霸占红薯女孩一事,想到此处,便恨不得把陆云天剁为肉泥,一解心头之气,迫不及待的说道:“老大,放心吧,我们会把握好分寸的。你先去抽支烟,我们很快就可以解决战斗的。”

刘振兴便独自上了车,点燃一只雪茄抽了起来。

韦峰、张大雄等人便对陆云天拳打脚踢,咬牙切齿,一张张凶残愤怒的嘴脸,当真是想往死里打。但又记起了刘振兴的吩咐,到底不敢下重手。

陆云天躺在地上不断翻滚,即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在心中,却也没有叫喊一声,心中暗道:“老天爷,我这就要死了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那些无辜的人们?”被韦峰等人这般厮打,身上皮开肉绽,终于晕了过去。

韦峰等人见状,用手在他鼻前探了探,气息尚存,但十分不均匀,异常缓慢。便不敢再打下去,气势汹汹的就此离去。

雨势渐渐增强,周围万籁俱寂,唯有寒风呼啸,枯藤老树,小桥流水,甚是凄凉。

陆云天晕倒在污烂的黄泥之中,鲜血淋漓,遍体鳞伤,任风吹雨打,竟无一人知晓。

待到次日黎明时分,刚刚破晓,才风停雨止。

陆云天原本破烂不堪的衣服,此番看起来更是如同乞丐一般脏乱,令人目不忍视。

却在不远处,依稀见到两个人影缓缓走来,一高一矮,听得一人说道:“姐姐,我们这次多采些草药回去,这样爷爷的病就会快点好起来的,好不好?”

另一人点头道:“当然好啦,我们走快一点,不然待会儿又下起雨来,就要淋湿身子了。哎,天气越来越冷了,希望爷爷能安稳的度过这个冬天。”

二人朝着静安寺庙走来,原来他们正是卖红薯的姑娘和她的弟弟。

陆云天依然昏迷不醒,趟在地上毫无半点动静。不过如此高大的一个人,在静安寺前的一片清光的土地上,甚是引人注目。

弟弟素阳见状,满脸愕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从小到大,毕竟还没有见过如此凄惨的人在自己面前不省人事,顿时吓了一跳,身子一耸,双脚往后退缩了一步,脸色极为惶恐,声音颤抖,叫道:“姐姐,你看,那边好像躺了一个死人,好可怕啊!”

那女孩向弟弟手指头指的方向看去,顿时也颤抖了一下,心中一怔。但身为姐姐的红薯女孩,自小与弟弟相依为命,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她时刻都想着为弟弟做好榜样。总是处事不惊,临危不乱。因此女孩便拉着弟弟的手,吸了口气,说道:“素阳,别怕,我们过去看看那人的状况。”

“姐姐,他应该是受了好重的伤,身上好多血啊,肯定是被人打成这样的。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呀?”素阳缓缓蹲下身,见陆云天体无完肤,心中越发的惊悚恐惧,不高再靠近。

“你醒醒啊,没事吧,喂,你没事吧?”那女孩却走近身边,轻轻的推了推陆云天的手臂。

此时危在旦夕的陆云天,与上次在南京西路街道跟斧头帮一群人打架的陆云天简直判若两人。即便他全身上下都伤痕累累,但素阳眼里甚好,却还是把他认了出来,惊道:“姐姐快看,这个人就是上次在街上帮我们打跑那帮坏蛋的大哥哥,快看啊!”

那女孩诈一惊,再盯着陆云天的脸细一看,眼前这个垂死之人不是那天救自己的人又是谁。女孩顿时花容失色,神情呆立,手脚木讷,差点不知所措。

素阳叫道:“姐姐你怎么了?不知道这位大哥哥有没有死?我们该怎么办?”

女孩立即从痛楚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用手在陆云天的鼻孔处探了探,又庆幸的笑了笑,道:“我没事。好在这位大哥哥还有气息,别担心。我们现在就把他背回家中,然后帮他清洗好伤口,再叫吴大夫过来帮忙医治。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没事才好。”

素阳点头道:“恩,好的。姐姐,我们一人一边,让他的手搭在我们肩上。”

那红薯姑娘毕竟是女孩子家,而弟弟年纪又小,两人力气都不大。陆云天却身材高大,十分魁梧。两姐弟花费好一番力气,才将他扶了起来,搭在肩上。于是他们又原路返回,向家中走去。

旭日东升,天越来越亮,只见三个身影越走越远,越来越小,慢慢的消失在草木丛林的乡间小道。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两姐弟终于带着陆云天看到了自己的村庄。这里的房屋看起来年代都很久远,显出几分潦倒落魄。屋子都是泥土起程的,一间紧挨着一间,密不可分。青苔斑驳的围墙,几乎要倾倒一般;灰暗破旧的门扉,还有或大或小的窟窿;凹凸不平的黄土路,一下雨更是泥泞不堪;模糊不清的石碑坊,写着“清平镇”三个字样。周围的人家都很安静,只是时而会听到鸡鸣狗叫声。

眼看就要到家,二人对视一眼,微微的笑了笑。

“姐姐,我们就快到家了。”素阳乐道。

“嗯。我们再加把劲,赶紧把这位大哥哥放到家中去。”那女孩点点头。

女孩和弟弟带着陆云天走了如此远的路途,几乎快要心力交瘁,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但因为考虑到陆云天的病情严重,在路上竟然都没停顿一下,一直以最快的速度走回到家中。

打开破烂的大门,里面更显寒酸潦倒,简陋的就看见两张床,几把椅子,一张桌子,一个炉灶,几双碗筷盘子等,除此之外,也就所剩无几。比起龙虎帮送给陆云天的那栋大楼,简直是天囊之别。

姐弟俩把陆云天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素阳,你赶紧去把吴大夫找来,让他看看大哥哥的病情现在怎样了。”女孩有条不紊的说道:“我这就去烧水。”

“好的,姐姐,放心吧,我马上就去把吴大夫请来。”小男孩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女孩把陆云天的布鞋脱了,然后将被子完完整整的盖在他身上。随之就冲到厨房,打了几瓢水到锅里,盖上锅盖。紧接着就点燃柴火,生怕火势不够大,为了尽快把水烧热,又往炉灶里加了好些木头。炉灶冒出浓浓的熏烟,呛的红薯女孩连连咳嗽了几声。

小男孩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村尾的一户人家,拼命的敲门,叫喊道:“吴大夫,快开门啊,吴大夫,吴大夫,赶紧开门啊,我家里有个很重的病人要医治。”

“来了来了,大清早的,能有什么急事啊?怎么又是你呀?素阳,你爷爷又不舒服了吗?我昨天不是吩咐你跟你姐姐早上去采些草药回家给你爷爷服用吗,我家里的都用完了,难道你们没有去吗?”一个五十出头的老头开了门,头发大部分已然白了,下巴的胡须有两三寸之长,未等素阳解释,便心怒成狂的样子,斥责的眼神看着小男孩,说了一大堆话。

素阳回道:“不是的,吴大夫,你先听我说,不是我爷爷,是那位大哥哥。”

吴大夫听得莫名其妙,问道:“你家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大哥哥了?还是生重病的。”

素阳又道:“是这样的,上次不是有一帮坏人在街上逼迫我们搬迁离开这里吗,当时有位大哥哥把他们给打跑了。今天我跟我姐姐去采药的路上,看到他被人打成重伤,在静安寺庙前面躺着昏迷不醒,差点就没命了。我和我姐姐就把他带回来了,现在在我家呢。”

吴大夫立即恍然大悟,他一生救死扶伤,以医人看病为己任,更是知恩图报之人,忙问道:“哦,是吗?那小伙子可是救我们静安百姓的大恩人哪,我怎么能见死不救。那赶紧去你家看看,我去拿药箱。对了,现在他的情况怎样了?”

素阳道:“吴大夫,我们又不是你,怎么会知道呢?我姐姐说他还有气息,得赶紧医治,不然就不堪设想了。现在我姐姐正在照看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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