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筠的钥匙刚一伸进手铐的锁孔,易绍戎别过头活动着手腕。
“你现在就不怕我掐死你吗?”易绍戎突然转过头一把掐住安子筠。
四目相对,一个柔情一个怒火,水火交融,安子筠把头一昂,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
“你是不会掐死我的。”
“小晴在哪?快说,否者我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易绍戎手头一紧。
“如果你永远都不想知道郜书晴的下落,那你就试试看。”
安子筠势在必得的气势,让易绍戎的火气无处可撒,心里焦急的火燎一样,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变得毒辣,不是他这个被抓软肋的人能够驾驭的。
安子筠笑着吻上易绍戎的脸,他没有明显的躲开意思,他盯着安子筠精致的脸,虽笑的温柔,可她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苦涩。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现在只要告诉我小晴在哪里?现在好不好?”易绍戎的脸上放下了所有的霸气。
“二十分钟后我告诉你。”安子筠柔声细语地紧抱着易绍戎的胳膊。
“什么意思?”
“我们去房间,二十分钟后我告诉你她安或危。”
安子筠再次提示了一下二十分钟,易绍戎总算是明白过来这“二十分钟”是什么意思了,他正想着走出这包厢要不要先夺了她的枪,然后喧宾夺主般钳制了她,再从她手里的电话入手,以得知书晴的下落,可还没想好这个办法可不可行,安子筠已经扭着杨柳腰贴了上来。
“如果你要至我于死地,我说过,你永远不会知道她在哪里。”只见安子筠已经退出了手机卡,毁掉了唯一可以着手调查书晴下落的证据。
宴会上缺了主人势必引起了大家的疑惑,但如果主人自己出面阐明缘由就不一样了。
易绍戎无奈地像待宰割的山羊,失去了所有的角斗力,跟安子筠绕着人们的视线来到一间贵宾房。
一进门,已见安子筠脱下外套,欲火难禁一丈高的德行。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干什么?”
书晴被摘了眼罩,只是蒙眼睛的黑布条有了另一个用处,它紧紧地捆着书晴的双手。
阿汀和小谷指示看着她,谁也没有作答,阿汀幽深的眼睛里不满了红血丝,或许是疲惫和犯困引起的,小谷低着头不敢再看她,书晴重复问着这些问题,但结果都一样。
她粗略的观察了一下环境,墙壁都潮湿的很,听着外面鸡啼鸭鸣,书晴得知这是一个农舍。
“你们都是懂法律的人,你们其实知道这样听安子筠的摆布是犯法的,绍戎现在肯定因为我而被她控制着,只要我们回去,一切都还来得及,你们是救了绍戎也救了自己啊!”书晴想晓之于理,动之以情。
“你给我闭嘴。”阿汀的手指指着书晴,语气中不免让人察觉他有着紧张和慌张。
“你们是被安子筠利用了,绍戎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就算你们杀了我,你以为事后就能相安无事了吗?”
书晴压下心中的恐惧,定了定神继续讲着道理,而阿汀不耐的眼神不停的颤动着,他恨不得书晴能永远说不出话。
“阿……阿汀,她说的不无道理,无论她是死是活,纵然我们得到一百万天涯海角,易总也是不会善干罢休的。”小谷醒悟一般,在一旁煽风点火。
“没出息,你现在想撒手你觉得她真的会放过我们吗?不过我倒有个办法,让她事后可以求易总放过我们。”
阿汀一步步靠近书晴,逼得书晴直退,眼睛里蔓延出来的奸笑,让书晴寒毛直竖。
“你……你干什么?”书晴的话细若无声。
暴躁的阿汀上前两步一把拽过书晴的肩膀,肩头的疼痛让她使劲挣扎,可是根本摆脱不了他使力的铁掌,阿汀顺手一推,书晴倒在一堆稻草上,稻草的厚度使她并没有着地的疼痛感。
“如果我们留下几段我们风月欢愉的镜头,那不就可以利用这些镜头让你来保护我们吗,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完全可以让这些镜头曝光。”
“你,不可以,你们要多少钱?我们可以给你们更多的。”
又是这样的目光,又是这样邪淫口气,这个阿汀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上次有易绍戎的及时出现,今天他是不会再出现的,书晴感到危险真的来了。
“阿汀……”
小谷想说的话,被阿汀用手用力一挥,卡住在喉咙里。
书晴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让阿汀一颗心七上八下按耐不住,手刚抚上她的脸颊,女人皮肤的细滑让他浑身一颤,引来了书晴的惊呼。
阿汀狠狠地咬着她的唇,不让书晴发出一点愤恨的声音。
“谁来救我,谁来救我,绍戎,绍戎。”书晴闷声地求救着,她极力的反抗,只因双手被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双腿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死死地压着,书晴的双腿使劲地蹬着,脚后跟的稻草发出婆娑的声响。
小谷袖手旁观着,他不知道该听书晴的劝还是阿汀的“妙计”,完全蒙蔽了心智失去了主见。
阿汀到了必须释放的关头,缓缓起身,他解着腰间皮带,男人眼里必得的贪欲,让书晴恐惧的瞳孔变大,变大。
当阿汀解了皮带,半退下裤子再次扑向书晴时,书晴绝望地大叫,为了事情能顺利进行,阿汀连甩了几个大掌,身心俱疲的书晴受不了折磨,晕了过去。
阿汀变得更加疯狂,舔着嘴唇,书晴的冬衣一件件被他剥落……
书晴在公鸡的打鸣声中微微睁开眼睛,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痛,而且冷的不停打颤,她想动一下,才察觉自己手脚被绑,无法动弹。
书晴惊恐地睁大眼睛,无力地转动眼珠,身下除了稻草还有自己的外套,慢慢地她看清了,身上单薄的打底衫已经狼狈不堪,身下裤子,包括内裤退至齐膝,现在的状况让她终于也回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