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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交锋(2)

“天麻你说什么,老子废了你!”丘白华想扑向天麻,被孙月芬一把驾住了。孙月芬警告道:“你给老娘老实点!”

天麻再次擦了把汗,心一横道:“老大,华哥每次拿钱,都是让我找财务的,这是他从公司拿钱的详细记录,我一笔笔记得清呢。”

滟秋从天麻手里接过笔记本,并没急着翻看,这些事她的确不知道,谢子玫一直跟她说,公司账号让公安封了,上面的钱全让强制划走了,她信。现在她才知道,侵吞三和血汗钱的,除了庞龙他们,还有丘白华这个内鬼。

“华哥,你还有什么说的?”滟秋冷冷地望住丘白华,脸上除了失望,还多了样东西,仇恨!

“那算什么证据,啊,有我的收据么,有我的签名吗?谢子玫,你和天麻串通起来,侵吞了公司的钱,现在想嫁祸给我,你个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华哥,我再问你一句,技校那两笔款子,是不是你收走了?”

“我收走了又能咋,难道我能让它们烂在技校吗?”

滟秋痛心疾首道:“华哥,你在道上闯的时间比我长,在三和,你也算是前辈,但我没想到,三和最困难的时候,你想的不是怎么救公司,不是怎么帮三姐报仇,而是想着你自己。我真不知道,三姐要是知道这些,会怎么看你?”

“还看个鸟,要不是她,公司能有今天?我丘白华算是瞎了眼,跟你们这帮娘们混!”

“华哥,你可以对我不敬,可对死去的三姐,你这话不觉得过分了点?”滟秋已是一脸杀气了。

“废话少说,把我的钱给我,今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就怕这个桥你过不了!”

“冷滟秋,你想咋?”丘白华预感到不妙,面色惨白地问。

滟秋僵了一会儿,突然道:“芬姐,把这个败类拉下去,按道上的规矩办!”

“好嘞!”孙月芬早就在等这一声,滟秋话还没落地,她就把丘白华当小鬼一样提在了手里。可怜的丘白华,他在道上多少也算闹出了点名气,但是此刻到了孙月芬手里,竟连挣扎的气力也没。孙月芬吆喝了一声跟我走啊,一帮女人便像赶集一样,架着丘白华出去了。

市委副书记佟昌兴心情沉重。

一小时前,他和华喜功被市委书记李缘奇叫去。李缘奇拿出厚厚一沓检举信,心情沉重地说:“你们二位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东州,老百姓的告状信满天飞,黑恶势力丧心病狂,老百姓没有安全感啊。”

佟昌兴接过信,随手打开一封,是一位退休女教师寄来的,信中控诉张朋黑恶集团在宣北老城区改造中,强拆强迁,将不愿搬出老城区的十二户居民以谈判为名,骗到公司,而后软禁。她丈夫被张朋手下关进一个叫宋家园的地方,暴打一顿后关进地下室,每天只给一顿残汤剩饭,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轮流让几个打手折磨。他丈夫宁死不屈,拒不接受张朋提出的苛刻条件,谁料张朋竟丧心病狂,让手下将她丈夫跟狼狗关在一起。如今她家原来的房子被张朋强行扒了,说定的补偿一分没拿到,丈夫虽是被放了回来,可一条腿断了,另条腿还被狼狗咬掉一块。她四处上访,变卖了家里所有财产,所到之处都说是让她回去等,有关方面正在调查。这位女教师最后控诉道,朗朗乾坤,怎么就找不到一个老百姓申冤说话的地方?她问东州到底是不是共产党的天下!

佟昌兴把信合起来,想了想,又打开另一封。写信人叫万燕,东州重型机械二厂下岗女工。万燕下岗后,跟妹妹万蓉在宣北区东城路开了一家小型超市,用来养家口。哪知超市开张没三天,突然闯进一伙人来,为首的正是光头帮那个叫小米汤的。小米汤带人在超市看了看,冲万燕说:“你是老板?”万燕点头说是。小米汤淫邪地瞪了万燕一眼,牛气哄哄道:“知不知道这地方不能开超市,限你三天时间搬走,三天后要是再让哥几个看见,砸了别怪我们。”万燕正要问为什么,小米汤等人已扬长而去。万燕并没把小米汤的话当回事,再说超市刚刚开张,哪能说搬走就搬走,也没地方搬啊,就这地方,还是她们求了不少人才租到的。哪知三天后小米汤一伙真就来了,进门就说:“胆子不小啊,不把哥们的话当话是不?”万燕刚说了句:“凭什么啊?”小米汤就一个巴掌扇到了她脸上。

“凭什么,就凭这是老子的地盘,弟兄们,给我砸!”

姐妹俩的惊叫中,这伙人掏出怀里的铁棍,叮叮哐哐砸了起来,辛辛苦苦开起来的超市很快狼藉一片。万蓉扑上去,要跟小米汤理论,被小米汤一脚踢中下身。

“敢跟老子说不,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给我砸,砸得越烂越好!”

没出半小时,她们花二十多万块钱开起来的超市,就成了废墟,望着满地碎裂的商品还有淌了一地的油醋,万燕心痛得要烂,她扑上去,撕住小米汤:“你凭什么砸我的店,凭什么啊,这店是我养家口的,你们这伙强盗,流氓!”

流氓两个字还没落地,万燕头上狠狠挨了一闷棍。

“老子就是流氓,有种你再开给我看!”骂完,小米汤拍拍身上被万燕抓脏的地方,嚣张地离开了超市。

后来姐妹俩才知道,她们把超市开在了张朋集团万家乐超市连锁店的对面,影响了万家乐的生意。姐妹俩自此踏上了告状的路,可是告状哪有那么容易,她们找了不少地方,到现在也没人站出来替她们说句公道话。

更恐怖的是,得悉她们告状,小米汤带人找到万燕家,那天恰巧万燕不在,妹妹万蓉在家里帮她看孩子,小米汤威胁万蓉不成,竟当着孩子面,将妹妹万蓉轮奸了!

两封信如同两把锋利的剪刀,绞得佟昌兴心里要流血。他相信,类似的恶性事件,在东州绝不只这两件。这一沓信,每一封都是一个沾满血和泪的故事!

这样的故事却发生在今天!

佟昌兴没急着表态,他在等华喜功的反应,毕竟,华喜功主管政法这一块,他这个副书记太急于表态不好。

华喜功一反常态,草草看完两封信后,愤怒地说:“这还了得,光天化日之下公开抢夺,草菅人命,还有没有王法,这简直就是黑社会!”

“昌兴你怎么看?”李缘奇对华喜功的激昂没做任何反应,而是把话头转向佟昌兴。

佟昌兴斟酌了一会,道:“李书记,如果群众反映的属实,就证明这几家企业性质有问题,应该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光重视怕远远不够吧?”李缘奇仰起头,脸上显得无比惆怅。

因为有上次皮天磊开会那件事在心里作怪,佟昌兴也不敢态度太明朗,若有所思地望住李缘奇,等他进一步把话往明确里讲。

李缘奇没讲,抬头望向窗外,很长一会,才掉过头跟华喜功说:“老华啊,政法这一块你负责,这些事你应该有所察觉。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这是失职,是对不住东州的百姓。我们天天讲和谐,讲安定团结,但是我们做到了吗?”

华喜功接过话道:“请书记放心,我马上召开公检法联席会议,拿出一个方案来,对这些不法之徒,这次一定要出重拳!”

李缘奇又沉默了一会,道:“光表态不好,得拿出实际行动来。老华你把这些信拿走,让下面的同志都看看,这些信,我是不敢一一细看啊,也没脸看。”

一听李缘奇这样说,华喜功脸上的表情不一样了,他又检讨一番,说自己没把工作做好,给市委脸上抹了黑,然后拿起那沓信,走了出去。

办公室只剩李缘奇和佟昌兴两个人后,李缘奇让佟昌兴坐下谈。

“昌兴,对张朋这个人你怎么看,咱们交交底吧。”李缘奇面色平和地说。

“李书记,事情不是明摆着嘛,我们再也不能姑息养奸了。”没了华喜功,佟昌兴说话就没了障碍,心里那些堵着的话,也敢讲出来。李缘奇很认真地听着,佟昌兴继续说:“不可否认,张朋对东州的经济有贡献,我查过资料,这些年他的公司上交的税收,几乎占到全市税收的十三分之一,这是一个不得了的数字。再加上他在社会公益方面做的努力,他对东州应该是一个有杰出贡献的人。但是功是功,过是过,不能因为他在经济方面做出的努力就把什么也掩盖了。”

“继续说。”

“我认为,东州现在出现的这种情况,跟我们班子的认识有问题,我们总是片面强调发展经济,强调一手硬,只要出现一个企业家,就什么金都往他脸上贴,什么光环都往他身上戴,但我们忽略了一个最根本的问题,这些企业家是怎么成长起来的,且不说他们第一桶金淘得合不合法,合不合情,单是他们做大做强后,是否进入了法制和文明的轨道。他们的收入,有多少取自他们付出的艰辛劳动,又有多少是靠不正常手段得来的?还有,他们是否危及到了社会大众、普通百姓的安全,危及到东州的安定与繁荣?”

“说得好!”李缘奇感叹了一声,接着道,“不瞒你说,这些问题同样困惑着我。我来东州三年了,三年里我解不开的一个谜就是,为什么只要这些企业一做大,马上就变得有恃无恐,无法无天,不受任何约束?答案就是你刚才说的,是我们在姑息养奸。我们太追求经济的过快过强增长,太追求繁花似锦,反而忽视了社会的长治久安,让花丛遮住了一切啊。”

“书记说得对,东州这些年发展步子是快,取得的成效也有目共睹,但是老百姓的安全感却越来越差。就像我刚才看过的两封信,反映的问题触目惊心。再这样下去,我们没法向百姓交代啊。”佟昌兴心情沉重地道。

“我看现在就没法交代!”李缘奇忽然激动起来。望着李缘奇情绪激昂的样,佟昌兴紧着的心慢慢放松。看来,自己对李书记是多想了,对黑恶势力,李书记态度没变。这就好,佟昌兴最担心的就是李缘奇也跟其他人那样,只看表面,不看根本,只追求政绩,而不容许别人去揭政绩后面的暗疮。

“我建议市委召开一次专门会议,安排和部署这场专项斗争,对黑恶势力绝不能心慈手软,更不能姑息迁就,应该动用各方力量,予以坚决铲除!”

“想法是好,可是真要动起手来,难度大啊。”李缘奇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神色也比刚才暗了许多。

“书记是担忧……?”

李缘奇想了想道:“昌兴啊,有些事我一直没跟你交换意见,对公安局这个庞龙,你怎么看?”

“庞龙?”佟昌兴笑了笑,他最怕李缘奇问这个,可李缘奇偏偏就问了这个。到了这时候,佟昌兴也不打算隐瞒自己的观点了,如实道:“这个人褒贬不一,说他好的,把他夸成了一朵花,说他坏的,认为他比黑社会还黑。他是我们干部队伍中的一个特例,更是公安队伍中的一个特例。不瞒书记,对这个人,我是有看法的,认为把他放在如此重要的岗位上,欠考虑,弄不好是要坏大事的。”

这话似乎击中了李缘奇,李缘奇暗着的脸更暗了,目光盯着桌上的一堆材料,半天不说话。佟昌光又说了一句:“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建议让他先换个岗位,离开公安系统。”

李缘奇抬头道:“可有人多次跟我说,东州公安离开这个庞龙,就转不了,更别说打黑除恶,怕是连普通的刑事案子,他们办起来也困难。”

“有那么严重?”

“昌兴,问题怕比这还严重。”李缘奇一语双关,反让佟昌兴不好再说什么。佟昌兴心里琢磨着,对庞龙,李书记到底持何态度?按常规,如果李书记不欣赏这个人,是不可能让他到常务副局长位子上的。庞龙到了常务副局长位子上,比以前更加有恃无恐,据公安局老肖讲,以前局里重大事务,庞龙还多少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现在可好,他直接就拍板了。老肖已不止一次跟他这个管组织的副书记叫苦,说他这个一把手,真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而已。佟昌兴耐心劝说老肖,要让他打起精神来,绝不要被流言吓倒,可老肖无限悲观地说,现在不是谣言,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庞龙一手遮天,眼看着就让公安局姓庞了。

公安局姓不姓庞,这个不好说,但庞龙在东州的势力还有他身上那股霸气,已严重影响到工作。

佟昌兴忧心忡忡道:“下决心吧,李书记,我们不能让老百姓戳脊梁骨。”

佟昌兴万万没想到,听了这句话,李缘奇艰难地摇了摇头,像是有很大苦衷地道:“不是我不下决心,而是这决心不好下啊。”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佟昌兴:“昌兴,你看看这个。”

佟昌兴接过信,一目十行看起来,信尚未看完,他的脸就僵住了。

这是一封检举庞龙及其手下的信,语气十分尖锐,信中罗列了不少事实,直陈庞龙在东州公安系统培植亲信,扶植所谓的六大金钢,将东州公安局变成庞氏天下。并且在东州大量培养黑恶势力,成为他在东州开的“黑色金矿”。

“黑色金矿”!这话说得多准啊,佟昌兴的心再次被这四个字狠狠咬了一下。可惜的是,他看到了检举信上面的领导批示。这封信是写到省里的,由省里两位领导传阅后批到了李缘奇手里。

两位领导的批示大同小异,表面上理解是要东州方面严查,但仔细一琢磨,话里就有别的意思。佟昌兴怔怔地望住李缘奇,领导的话是要用心琢磨的,琢磨不透或是朝相反的方向琢磨了,你这个下级很有可能就要让领导摇头了。

“知道了吧,我为什么迟迟不表态?”李缘奇脸上闪出一丝苦笑。

佟昌兴没有回答,轻轻放下那封信,道:“我先下去,办公室还有别的同志呢。”

从缘奇书记那儿出来,佟昌兴并没回自己办公室,他的心情难以平静,像有一个巨大的结堵在里面,怎么也解不开。他走出办公大楼,想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认真想一想。出了市委大院,步子却茫然得不知往哪迈,正感慨间,见一辆警车呼啸而来,车到离他几步远处戛然停下,从前排坐上跳下庞龙来,冲他煞模煞样敬了一个礼,大声道:“是佟书记啊,我正有重要工作向您汇报呢。”

“是吗?”佟昌兴淡淡地说了一句,目光避开庞龙,投到远处。

庞龙感觉到了佟昌兴的冷,但他一点不在乎,依旧声音洪亮地说:“报告佟书记,黄蒲公绑架一案,有了重大线索。”

“什么线索?”佟昌兴本能地转过身来,黄蒲公被绑架,早已引起轩然大波,只是公安方面一直没有把振奋人心的消息送到他这里。

“初步查明,人在张朋手里,但动他我们有难度,需要市上领导的支持。”

“到办公室说。”

这一天,庞龙表现出让佟昌兴刮目相看的另一面,跟着佟昌兴到办公室后,庞龙一改平日傲慢自大,目中无人的狂野作风,而是规规矩矩站在佟昌兴办公桌边,将公安近期侦查的情况汇报一遍。庞龙说:“黄蒲公遭绑架后,市区两级公安联动,成立了专案组,就目前查到的线索看,黄蒲公是因欠下张朋不少钱,张朋索要无望,才指使手下将其绑架的。”

“人目前在哪里,查清楚没?”佟昌兴心急地问出一句。

“查清楚了,关在郊区一个叫宋家园的地方,那里是张朋的老窝。”

“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设法救人啊。”

“佟书记,我们也想马上解救人质,但这案涉及张朋的身份……”庞龙说到这儿,顿下不说了,面露难色地观察着佟昌兴的表情。

佟昌兴知道庞龙话里的意思,张朋有着多种身份,动他必须按法律程序来。“这么着吧,”他思考了一会道:“你们继续侦查,务必要保证人质的安全,我马上向缘奇书记汇报。”

“太感谢佟书记了,佟书记还有指示吗?”

佟昌兴本来不想再说什么,该指示的都指示过了,多说无益,现在就看庞龙他们的行动。但这天庞龙的态度让他多了一种说话的欲望,庞龙在他面前如此毕恭毕敬,还是第一次,而且这一次,他能感受到庞龙的诚恳。

“庞局长,这案已经惊动了省里,能否把黄蒲公成功解救出来,就看你们公安的决心。我还是那句话,对待黑恶分子,既要有勇,更要有谋,另外,一定要注意法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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