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传言有误啊!
看着她快摔倒的一瞬间,心急之下,冲了上去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揽在怀里,慢慢的拍着他的背轻声说:“好。我们谁都不信,我们只信自己,只信自己,那也要坚强起来,笑得更加灿烂,让别人都看见,我们会过得很好,很好。”
直到感觉到怀中的人不再挣扎了,我才放缓了心。
楚越轻轻地回抱着那喃喃低语的人,轻轻嗅了嗅:“香,你身上怎么会是香的?”
“啊?什么?”我惊异。
“我说你身上怎么会比女子还香呢?用了什么香粉吗?”说完又向小猫似的在我肩上蹭了蹭。
我不禁好奇,抬手使劲嗅了嗅:“没有啊!哪来什么香味啊?”
楚越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呵呵!这下好认了,我记得你好像喜欢玉石,没错吧?”
我傻傻的点了点头,不由感觉到一丝无奈,更多的是无语,这丫头恢复力也太强了点儿吧!
“那好,我以后唤你、嗯、子玉、就叫子玉怎么样?”抬起小脑袋,眨着眼睛看着我。
“子玉?为什么要叫子玉。”我苦笑不得的问。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因为你喜欢玉啊,因为没人叫过你子玉啊,因为你是我楚越的朋友啊!就这样,足够了。”摇头晃脑地说完后,又满怀希翼的看着我。
不忍拂了她的意,只因那句,朋友,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你随意吧!”
“好,那子玉你就叫我……小越,或者越,或者……反正你随便,就是不能叫楚越,那样会感觉很生疏的。”语气虽是商量但命令的成分居多。
“小越,就叫小越吧,行吗?”揉了揉眉心不觉感到累。
我这才感觉到我没有弟弟妹妹真的很幸运,楚越没出现之前只有我能去烦别人,谁敢来烦我啊!除非是想见见阎王了。
想想以前不觉会心一笑,从小到大,无论是在家里、再临州还是在江州,我好像总是最嚣张、最狂妄的那一个,他们总是包容着我,替我遮风挡雨,默许我的嚣张,纵容我的狂妄。我慕流香何其有幸,能有这么一帮家人,这么一批兄弟。
“子玉啊,来,我们继续喝。”说着摇摇晃晃的走到石桌前,举起酒杯向我示意。
我抬头看了看外面,近黎明了,已经喝了一宿了啊?揉揉眼睛,难怪很困!
我打着呵欠,捶了捶肩膀,犯困了。眯着眼睛看向他说:“不喝了,我很困,要回去睡觉了,不然他们会担心的,你也早点休息吧,有事就来金玉客栈找我。”
“不喝了?那好吧,明天我再去找你,你自己知道路的,我就不送了!”言罢又饮尽一杯酒,自斟自酌着,声音里透着点点失落。
不得已,我又停下了脚步,没有转身“不要再喝了,要来找我也要把自己弄得精神一点,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跑过来吓人,那样可别怪我不见客啊。”头也未回的直直走了出去。
出了水帘才看见初阳已经露脸了,天哪!真是痛苦啊!我怎么可以一宿不睡呢?揉着疲劳的双眼,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水帘里,刚刚还醉眼朦胧的楚越此时正直直的坐在石桌前自斟自饮着,哪里还有一丝宿醉的样子?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嘴角上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此时,正往回走的我不觉的颤了颤,揉揉鼻子,“怎么会这么冷呢,不会是又被谁惦记上了吧?”
一艘画舫悄悄的脱离了暖香阁的范围区,顺着江流而下,在漆黑而又静谧的江面上留下一帘流光,神秘而又绚丽。
只是舫内的景象却并不乐观。
几把寒气森森的匕首毫无保留的架在舫内几名已无力反抗的男子颈上。令人眼前一亮的是,持匕首的各个都是美人儿,如若是平常,想必九美人儿集聚也是一道亮丽风景吧!只是在眼下这种情况下,除非有不怕死的,不然谁还有兴趣在此时欣赏美女呢?怕是都会避如蛇蝎吧!
可是,这不就出了一个不怕死的吗?那个仍旧面不改色的盯着落艳轻笑的人不就是一个?
懒懒的斜倚在椅子上,无视颈上那寒光闪闪的匕首,依旧面不改色的微笑着说:“这种东西美人儿拿着还真不雅观呢!放下吧!我又没什么杀伤力是吧!”我无辜的望着落艳。
“香少可真会说笑,若是不能平安把你们护送到目的地,恐怕有危险的就是小女子我了,想必怜香惜玉的香少也不想看见这群美人横尸街头吧!”
嘴边挂着的笑容却未到达眼底,那里只是一片灰白,就如被控制了的木偶一般,毫无感情。
“哦?这样啊?那可真是罪过啊!只是就是不知是哪家大少要邀请我们呢?”瞪大双眼,好奇地问。
“香少明知落艳不会言明,又何必由此一问呢?”说着又是娇媚一笑、瞬间天地失色。在座的人那个能不为之倾倒,我环视一周,直到看见默寒那一脸铁青时,才不由感叹:“默大哥,你果真是和尚加审美疲劳,在下佩服。”
我的一句感叹成功的换来了默大公子那寒并神箭的直射。但更多的却是担忧,不错,是担忧。
躲过那冰冷的目光,我把头转向窗边,静静地吹着凉风,看似安静,手底下可没闲着。
一阵凉风吹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飘进舫内,已是半夜了啊。
“到了,紫兰,给他们蒙上纱布,”落叶冷声的吩咐道。
在一块块黑色纱布的遮掩下,左拐,右转很成功的没让我记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