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不要碰我,滚开——滚——”
双腿踢打着,双手挥打着,哭喊着挣扎,嘶哑的一遍遍怒吼。
打累了,喊累了,疲惫了,睁着琥珀se的大眼,空洞而茫然的望着上方蔚蓝的天空,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滚落。
“挣扎啊,怎么不挣扎了,臭婊子,你越挣扎爷越兴致高昂。”
又是挥了一巴掌,男子yinyu的目光锁定着云依丰满圆润的身材,嘴角流出令人作呕的液体,双手兴奋的颤抖抚/摸上那光滑如莹的肌肤。
喜不自禁的想着,这桩生意真是赚翻了,不仅能捞一大笔令他下半生无忧的钱财,还能有着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伺候,男子整个身子都兴奋的激昂。
而此时的云依却没有挣扎的力气了,灵魂似已出窍了,只余留那具美丽的胴体在那,眼睛空洞无神,如一具尸体般任男子摆布——
“啊——”
一声惨叫响起,下一瞬间,那yu要扯碎云依裤子的男子软绵绵的就倒在了云依的身上,再没动一分毫。
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追至这里时,看到的就是那恶心的男子想强他们的少夫人,愤怒燃烧在心口,拔出枪,“怦——”的一声便解决了这个无耻的男子。
“少夫人,对不起,手下来迟了。”
一只手提起如死尸般趴在云依身上的男子,往旁边一丢,本以死不瞑目的男子被扔至撞向石块,又跌下。
拖下外套,包裹住云依那半裸的身子,看到云依双眼无神,只知道流泪,对于他的话愣是没一丁点的反应,拨了个电话,抱起云依——
却在看到地下那一滩血迹时,心一惊,抱着云依飞速朝医院跑去。
某医院某手术室外,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接到黑衣男子的电话,阎霄狂脸色攸的一变,急匆匆的朝医院门外跑来,在看到狼狈不堪的云依时,心,骤然一紧,痛得他呼吸都困难。
送至手术室时,才怒吼着呆在一旁的属下。
“少主,是属下的失职,没保护好少夫人,请少主责罚。”
“跟我来。”
一只手扶起男子yu要跪下的身子,阎霄狂冷冷道,眼眸,担忧的望了一眼手术室,走进了一旁的房间内。
“属下赶到医院时,少夫人已经离开医院了,便按着保安的指示一直追下去。在临近医院偏北面的那一个小公园时,便听见少夫人的呼救与怒吼,赶至时,就看到,看到少夫人她被一男子押在身下,正对少夫人她……”
黑衣男子yu继续说的话被阎霄狂沉默的打断,低垂着头,黑衣男子站离阎霄狂七步远,等候着他的发落。
“下去!”
阎霄狂厉喝一声。
“怦”的一声,在他一旁的桌子被他一掌硬生生的拍断,那生人勿近的冰寒气息令黑衣男子一阵害怕,
“谢少主。”
颤声落下三个字,黑衣男子忙不迭的走了出去,顺带梢上了门。
“该死的!”
阎霄狂一脚踢出,那摆放着资料,书本之类的书架应声倒向一旁,书架上的物品“哗哗”的如天女散花一一飘落下来。
云依出去时,他也随之跟了上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该死的自己,明知道最近刺杀不断,上次被他们袭击的事才没过几天,他就让她一个人孤身出去!
恼恨着自己,阎霄狂一拳挥向墙壁,雪白的墙壁立即现出一个钢硬的拳印,那拳印上面带着一条条血痕,雪白的墙壁与妖艳的血se混合,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
阎霄狂仿若未见,仿佛这留的不是自己的血,感觉不到一丝的痛,黑蓝双眸轻闭起——
“怦——”的一声,刚硬还带着血丝的拳头又挥向墙壁。
他怎么会这么混账?!!
竟然让自己的女人陷入危险!!!
“该死的,为什么要这么久?”
阎霄狂急燥的来回踱步,都已经进去四个小时了,到底怎么样他不知道,但xiong腔里的怒气与担忧是一点一滴的上涌,他从来没这么烦燥过,紧张过,整个人处于爆发的边缘。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穿着白褂衣袍的医生走了出来。
“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听到门开声音的阎霄狂急步向前,一把揪起医生的衣领,焦急的怒吼。
“阎,阎先生——”
医生才刚松了口气,却被阎霄狂那凶猛的力道给揪紧的难以呼吸,不禁唉叹,他今天究竟是惹了哪路门神。
“请放手,这样我才好说。”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等阎霄狂一松手,医生立即逃离他五步远。
“对不起,阎先生!孩子,没有保住。”
抛下这一句,也不等阎霄狂有所反应,医生不敢耽搁半分钟,脚底抹油跑了。
医生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令阎霄狂大脑瞬间空白,僵立在原地,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