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允曦,你信我吗,如果我说这不是我做的,我从未作过这一切,这一切都是你心中那个女人所为你信吗?”司马静妍并不为自己作辩解,她在赌,赌他的心中是自她司马静妍的位置多一点,还是慕容云朵的位置多一点。
凤允曦听到她的话时脸色变了变,在场的几人都屏住了呼吸,皇上微微发怒的样子不似之前的面无表情了。
慕容云朵似乎是忘了她还是云贵妃的身份一般,紧盯着凤允曦,从他的微微变化的神情中,想要找寻自己需要确定的东西,可惜她失望了,转过头来才发现主位上怒视着自己的皇上。突然觉得好累。这些年过的好累,到底是为那般。
“我需要你的解释。”凤允曦依旧冷着一张脸,其实他是相信他的,但是他找不到理由在这个时候为她辩驳,因为这一切就像编织好的一张网一般,把他网在了其中。他只能静观其变。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信或不信,事实就是事实,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司马静妍目光平静的说道。
“哦,这么说你是认罪了的。那好。依我安亲王府的家规,侍妾因妒成恨,险些害了太后,还害本王的孩子险些不保。还望皇上给臣弟权利把这家事给结了。”说着面向皇上,只要皇上许他以家事处理,那就不会连累花家和司马家,这是凤允曦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可眼前的司马静妍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听到这番话后,心里咯登一下,就像是什么断了一般,一个声音一直重复着。他不信她,他不相信她。
“以家事处置倒是可以,不过为兄就怕臣弟怜香惜玉而不顾母妃生死呢。如此般心恨之女子,可是万万留不得呀。”皇上意味深长的说着并看向凤允曦。这下好的圈子就等他凤允曦往里跳呢。
凤允曦愣了一下,没想到皇上还留有一手,脑中闪过多种可能,最后只得压下一切遐想开口道:“一切但听皇上圣意。”他明白眼下只能顺着给自己下套的人设定好的走才是万全之策。
“安亲王倒深本朕之心呀。”皇上此刻是知晓了凤允曦肯定猜到了一些事情,但他却不收手,他就要让他也尝尝这个失心之痛。
“来人,准备砂酒。安亲王左侧妃因妒成恨,先后毒害太后和他人,此种女子,世间容不得。特赐砂酒一杯。”皇上说完这些,转身便离去,他不想看到这即将被自己处死的女子的眼晴,那透明的眼晴第一次让他有种想逃的冲动,虽然他很想看看他亲爱的兄弟是多痛苦的表情。
“皇上切慢。”就在皇上要走出大殿之时,被司马静妍给叫住了,望着停下的脚步,司马静妍开口道:“我不想说什么,只是有首诗送给你们。”她说着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几人。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说完这些,她不再说话。皇上见他并无下文就离去了。
但是却留下了身边的贴身公公来监刑。
“王爷,砂酒在此。”宫女们将备好的砂酒呈了上来。
凤允曦看着司马静妍,心里有点不安,他不确定是否能逃过此一怯,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方法。
伸出手揽过她在胸前,不顾在场的还有云贵妃和其它人。低下头压上她的唇,湿热的火舌触到她冰冷的唇瓣,只是冷了那么一秒,就加深了这个吻,长舌撬开了这个倔强女人紧咬的牙关,将身上唯一的一颗救命的护命丹喂入她口中,搂着她的手臂稍一使力,运气,没等她诧异的长嘴要问,已被他的长舌霸道的长驱直入。
一吻过后,他低喃道:“花如妍,你嫁我凤允曦那日起,就是我凤允曦的女人,记住,这里,这辈子是我的,下辈子给我也留着。”霸道的话语如他的人一般,来去匆匆。
在她还震惊于他的话语时。身边的监刑的太监在边上咳了两声。凤允曦明白这是何意。
于是,一杯毒洒赐下。
“花如妍,休怪本王无情,唯今只有赐你一死。”
“多谢王爷承全。”她含笑接下毒酒一饮而尽。
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生无可恋,死又何俱。
三日后,宫中传出消息,安亲王左侧妃失足落水不治而亡,为此事太后伤心,所以今年的寿宴暂停,但该有的赏赐如往年那般不会少,百姓们为此欢唤,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安亲王左侧妃失足落水的事情。
七年后
江南的乡村,一处农舍里,一年轻女人正在教孩子读书,这几年她倒是看了不少这里的书,学会了不会这里的东西,现下全教给自己的女儿。
“主子,饭做好了,可要用膳。”说话的是走进来的秀丽丫头。
“秋兰,说过了别再叫我主子,当初多亏了你救了我。”年轻女子说着皱起了秀眉。
“妈咪娘亲,为什么秋兰姐姐救了你呀。”本在写字的乖巧女孩抬起头又问起了老问题。
“傻丫头,没有为什么。那来那么多为什么。快洗手去吃饭了。”女人宠溺的捏了捏小女孩的鼻子。
“哦,妈咪娘亲,哥哥为什么还不回来呀。悦儿都想哥哥了。姨娘怎么还不把哥哥送回来呢。”
小女孩叫司马悦儿,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叫司马楠。而年轻女人正是七年前在宫中被赐死的司马静妍。
凤朝近年来因为新帝登基,免去不少苛捐杂税,可谓顺了民意,应了天景,日益昌盛了起来。
凤都皇宫内,皇袍加身的凤允熙看着跪在朝堂之下的自己的二哥——凤允超,凤朝唯现如今唯一的一个王爷,早些年大皇兄在位时,把二哥驱除凤都,流放在偏远的边疆当了个闲散王爷,自从七年前宫变后,凤允熙当上了皇上,就下旨一再的要把这个二哥调回凤都来,可是不光遭到了二哥的反对,就连众朝臣们也是极力的反对,不为别的,自古以来,身为皇子,他们就不该有亲情可言。当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