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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欠你的,连本带利补给你

“娘娘准备好了吗?”荀笛在阶前转来转去,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时抬头看着半开的房门,小声的催促走进走出的碧萝。

“笛子。”

荀笛正在和碧萝说话,听到声音回转身来,吕莲衣站在门前,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朋来馆驿怎样了?”

荀笛神情略显局促,微微低头:“今日一早已下令拆除重建了。”

“那公孙子湛呢,他该去哪里?”

“侯爷进宫面圣了。只是……”荀笛的声音有些犹豫,“只是一直没被宣召,现在应该还候在宣文殿门前。”

“一直,到现在?”吕莲衣看看天色,笑容微涩,“一整天?”

荀笛垂下眼眸只作默认。

“若是我不听话,他便要站到我听话为止,是吧?”吕莲衣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

荀笛没有否认,自家王爷干的事儿,若是连他都看得出来企图,否认也无济于事。

吕莲衣转回头对屋里轻唤了一声:“惜月,我们一起进宫吧。”

荀笛的神情有几分为难:“娘娘,惜月姑娘同去只怕不太好,宫里的规矩未经宣召都不得随意进入后宫大内。”

“这个你不必担心,若是你家……”吕莲衣停了一停,突然想起,公孙步衍已经不再是往日的定国王爷了,“他若是怪罪下来,我自会担当。”

荀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碧萝在边上轻轻戳了他一下:“你就别跟夫人强了,你强也强不过的,再这样下去,今天没法进宫了。”

荀笛考虑了一下,无可奈何的让在一边:“娘娘,白姑娘请。”

步辇由正殿大门进入的时候,经过了宣文殿,朝会已散,宫灯初明,远远的一眼看见一个人影孤单的站在殿前阶下,一袭蓝衫被夜的暗影染得晦重,显得萧索清冷。

白玉青玉铺就的广场中只站着他一人,空间如此空旷,空旷得却令人产生了错觉,如同画地为牢,而他是受困在这巨大的牢笼里的一只大鹏,原本应该一飞冲天,却被现实折断了双翼。

站了一整日,他的身形却依旧挺拔笔直,走至最接近的时候,吕莲衣恍然间竟觉得他似乎对着这边笑了一笑。

“那个人是谁?”白惜月轻声问。

“公孙子湛。”

“啊,是他。”

兴乐宫没有想象中的大,布置也意外的简单,寝宫里看上去几乎和栖凤阁里一模一样,只是大了一些,多出来的地方放了一长排檀木书架,隔着雕花屏风,倒象是隔出来的小书房。

“和栖凤阁一模一样!”碧萝又惊又喜,又特意的加了一句,“皇上真是用心良苦。”

吕莲衣呵的一笑,取笑她:“阿萝也会用成语了,真是越发长进了。”

碧萝脸顿时红红的:“夫人你笑话我。”

吕莲衣只是笑笑,手轻轻的抚过妆台:“说到底,物是人非和物非人非有什么不同么?”

白惜月伸出手按在她落在妆台上的手背上,笑容缱绻:“莲衣总是想这么多做什么呢?人生苦短,这样患得患失,又何苦呢?”

吕莲衣看了她一眼,笑容里少了几分忧虑,多了一些明朗:“你说的不错。啊对了,既然没有安排你的住处,不如今晚和我同住吧。”

白惜月笑着轻轻摇头:“不好,我素来喜欢清静,一个人住着才方便。再说,你头一天进来,我想……”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些让人脸红的东西。

吕莲衣装作没听懂她的弦外之音,移开了目光,声调有些不适的抬高:“你喜欢一个人住么?那就住在边上的厢房吧。”

“禀娘娘,皇上已经令人传话,奴婢们正在整理旁边的梵琳阁给白姑娘居住。”随着进来的一名宫女说了一句。

“梵琳阁?在哪边?”

“与兴乐宫一墙之隔。”

“这里这么大,为什么不让惜月留在这里?”吕莲衣有些不快。

那名宫女神情为难跪倒答话:“这个,奴婢们只是按皇上的旨意…...”

“算了,你们都出去,我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碧萝留下就好。”吕莲衣越发的烦躁,把人往外轰。

白惜月见了只是微笑,并不作声。

“惜月,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吕莲衣想了想,找了个理由,“陪我下棋。”

“下棋?”白惜月哑然一笑,“现在已经晚了,你想下到什么时候?通宵么?”

“对,通宵。”

两个人坐在宽大的竹榻上,白惜月一边下棋,一边颇有兴趣的问吕莲衣:“莲衣,你什么时候想出来这种下围棋的方法的?”

“不是我想出来的。”五子棋嘛,是个人都会下。

“哦,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这种下法。”

“哦……我也忘了是怎么学来的了。”吕莲衣想不出来该怎么解释,索性搪塞过去。

“这样既简单也还挺有趣。”白惜月连连称赞,神情又显得有几分无奈,“只是我为什么总是输给莲衣?”

“呵呵,你下多了就不会次次输了,所谓熟能生巧嘛。”

殿外有人大声传报:“皇上驾到。”

白惜月想要站起身来,吕莲衣隔桌一把拉住她:“快下啊,惜月,该你了。”

白惜月不得已又坐下来,拈起一子来,随手放了下去。

“你输了,你输了。”吕莲衣趾高气扬的落下了一子,得意的看着白惜月。

白惜月只是应付的一笑,已经看到走进来的公孙步衍快速的黑了脸,赶紧又站起身来,随着碧萝拜了下去。

“起来吧。”公孙步衍的笑容牵强:“白姑娘有没有去看过住所,是否满意?”

“谢皇上,惜月正准备过去。”

“嗯,好。”

白惜月又深施了一礼:“惜月退下了。”

“你们都下去。”看着白惜月随人走出殿门,公孙步衍对已侍候自己脱下莽服的内侍吩咐了一句。

“碧萝也下去吧。”

“我想喝茶,碧萝给我换一杯茶来。”自从公孙步衍走进来,吕莲衣说了第一句话。

正准备往外走的碧萝停下脚步,有些无奈的偷窥公孙步衍的脸色。

公孙步衍神色平静,一边往竹榻边走,一边说:“去吧,给朕也冲一杯。”

“在下棋?”公孙步衍走过去坐在吕莲衣旁边,看着案上铺开的棋盘,终于露出了笑容,“我还不知道你会下棋,不如我陪你下。”竟有点谄媚讨好的的语气。

吕莲衣把身体挪得离他远了些,心里开始翻江倒海。

明明之前想的那么难过伤心,也已经冷静的想了个明白清楚,这个人并不是自己以为了解的那个人。

他的心中的城府沟壑并不是自己能够明白和介入的,他不会成为自己希望有那个人,即使给了那样的承诺,他也无法也不可能实现……既然这样,那么就不应该再对他有什么奢望,也不必苦苦纠缠,他是他,我是我,与他决裂,才是最明智也最恰当的。

她不必挡着他的大志宏图,而他也应该放她逍遥自由。

她之所以答应进宫,一个是为了不让公孙子湛为难,另一件就是想要明明白白斩钉截铁的和公孙步衍摊牌。

可是事情总不能遂人愿,一旦他靠近,一切都瞬间改变了,变得模模糊糊,迷迷瞪瞪,她很挫败的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了方向。

伤心仍在,更多的却似乎只是和他赌一口气,一心等着的是他给自己一个解释让自己有理由去原谅他,接受他。无论是什么都好,也许他只是一句话,就能让一切云开雾散。

自己这样到底是怎么了?不是来摊牌的吗?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吕莲衣有些痛恨自己的不理智,却又无能为力,明明是自己的心,却无法控制,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渴望着另一个人的怀抱,仿佛必须要有他的呼吸和温度包围,才能让一切真实可信。

摊牌?吕莲衣悲摧的发现,自己手里突然一张牌也没有了,也许,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没认真想过,到底要和他摊的是那张牌?因为她总是赌运太差,永远是一手烂牌。

公孙步衍并未注意到她内心波涛汹涌的心理活动,仍是朝着自己既定的方略努力下去,他一脸兴趣的研究着棋盘:“这是下的什么?先在中间落子,我倒第一次见。”他转过头去,“不如莲儿教我,以后我也好陪你打发时间。”

吕莲衣把脸别向墙角,一声不吭。

公孙步衍凑到了近前,声音显得有几分喑哑:“莲儿还在生我的气吗?”他说话的语气如同哀求。

吕莲衣不由自主的心中一悸,泪水竟然不受控的汹涌而出,又把头颈更用力的别到一边,不想让他看见。

“莲儿,”公孙步衍不敢轻易造次,忍着要抱她的冲动,继续在她身后说,“我知道你气我失信,我早该告诉你,只是有些事,即使是现在我也不能让你知道,你能明白吗?”

见吕莲衣没有反应,他靠的更近了一些:“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只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话还未说完,他发现了她的不妥,双手搭住她的肩,强行把她扳转到自己面前。

吕莲衣索性不再控制,任泪水在脸上纵横,呜咽出声,公孙步衍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把把她按进了怀里,低声在她耳边求告:“别哭了,是我的错。”

吕莲衣没有拒绝他的拥抱。

轻易的又原谅了他,又上了他的当,吕莲衣一边在他怀里抽泣一边绝望的发现,原来自己什么也不想要,天长地久,地老天荒,永恒唯一,一切都在他抱住自己的一瞬间化为乌有,她要的只是这个男人,只是他而已。

太多的过往与这个人相关,无论是干戈大作的相遇相处,还是小心纠结的相识相知,每一件都仿佛深入骨溶入血,与自己呼吸同气,即使时光如水,年华渐去,不会有一分浅淡,也不能割舍半点。

“莲儿,我真的很怕。我怕这一次,你再也不肯原谅我了。”

感觉到公孙步衍的身体竟然也似乎在微微的颤抖,吕莲衣有些惊讶,放低了泣声。

纵然她对荀笛说“最会演戏的是你家王爷”,但是公孙步衍,他的真或假她并非不能感受。

真与假,有时候,也不过取决于信或是不信而已。

那一刻,她相信,他是真的。

无可救药的由心底升起对他的一丝怜惜,她慢慢的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颈项。

如同一种宿命,不期而遇,不能接受,却又无法拒绝。

公孙步衍把她轻轻放倒在竹榻上,俯身亲吻吸吮着她脸上的泪水,从未这样渴望过一个人,对这个人的渴望让他情愿倾尽一切去追逐索求,无论怎样,也要将她留在身边,一时片刻也好,如同饮鸠止渴,无怨无尤:“莲儿,我想要你,就算立刻就死,也心甘情愿。”

“不行。”

原本情浓得就要不分彼此,却因这一声戛然而止。

突然的刹车的确是种折磨,公孙步衍难受的皱了皱眉,身下的人还不知好歹的收回抱着他颈项的手,开始在两人之间推拒他的身体。

“不行。”吕莲衣的动作和声音就象把不合时宜的小刀,张牙舞爪在完美的画卷上胡乱拉着口子,“不行。”

“为什么?”公孙步衍的气息沉重而危险。

“阿萝会进来的。应该快进来了。”

公孙步衍笑得有些无可奈何:“你以为,她真的会笨到这种程度。”

“她不会进来的。”公孙步衍嘴里一边哄着她,一边制住她推拒自己的双手,举起轻轻压在她的头顶。

“谁也不会进来。”

“那天的……我还没补给你。”他一只手解着她衣服上的丝带,笑得邪里邪气,“现在就连本带利补给你。”

身下青竹凉意沁骨,似是千年的冰雪,身上的人yue焰沸腾,如同点燃了万丈的烈火,冰火交融的极端感受让身体在快得不可思议的溶化,吕莲衣忍不住颤抖着低吟:“步衍。”

“是不是冷?”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公孙步衍欺身上来,轻吻耳廓,声音迷乱诱惑,“想要我给莲儿你再暖和一些么?”

“嗯。”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却不由自主的应和,吕莲衣把头扭向了一边。

“呵。”她闭着双眸,粉面含春,想要强抑yue望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总是会有一瞬间让心怀的满足远远高过rou体的愉悦,那是他的人,而她也如他一样渴望着自己。

迫不及待进入了她的身体,想要给她满足,也想让她更深的体会此刻他身与心中满溢着的如涨潮般的kuai感。

“暖和了么?”覆在她身体之上,不能休止,沉醉不已。

“莲儿,真的喜欢你。”

若是可以,我并不想强留你在这里,可是你若不在我身边,我做这一切又有何意义?

“你还真让笛子带人拆馆驿?你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胡来?”吕莲衣极度鄙视男人的滥用权利。

“就因为是皇帝,才让荀笛带人去拆。不然,我就自己去拆了它。”

“等空下来,对荀笛也要好好训教才行,越发胆大了。”男人仍是不能释怀。

“我喝醉了,是我让他背我的。”

“那也不行。”

“公孙子湛对你一直存心不良,以后别随便再去见他,不然……”

“不然怎样?你还要拆了镇南侯府不成?”

“那也难说。不信你试试。不行,试也不能试。看来还是先下手为强,先拆掉镇南侯府比较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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