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946900000013

第13章 三天,绝命冲刺!(1)

维纳斯艺术学院。

金色的阳光从云层后洒下来,穿透画室的落地玻璃窗,在地板上涂抹出片片金色碎光。

加尔斯面对着一张钉好的画布,拿着画笔,蘸了蘸右手画板中的颜料,朝空白的画布点去,距离画布只有一厘米的时候,加尔斯停住了手。

一早上,他的脑子乱糟糟的,有无数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仿佛密布的云层。所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变成一个哀怨凄婉的恳求声。

“加尔斯,我真的没办法了。你考虑一下SK画廊吧,拜托你了!因为上次毁掉你的作品,我欠了SK好多钱。”

“加尔斯,我也是真的没办法了,走投无路啊。你也去过我家,我哪里能拿出五十五万啊?”

“对啊,加尔斯,我跟他们说我和你很熟。我知道这样说不好,可是我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我表弟也在上学,姨妈经营小超市很辛苦的,我……”

加尔斯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脑海中的恳求声渐渐隐去。他定了定神,重新酝酿感觉,再次将画笔朝白布上点去。

门开了,美伊走了进来。加尔斯将画笔扔进洗笔的玻璃杯中,蓝色颜料瞬间在透明的水中弥漫开来,像晴空的一团蓝雾。

“在构思作品吗?”美伊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没,就是之前被毁掉的……不说了,你怎么有空过来看我?”加尔斯站起身,走向窗台,窗台上摆着一排纯净水,“我这里也没有什么饮料,你喝清水吧。”

“不用忙了,加尔斯,我放下合同样本就走。”美伊摆摆手,走过来,将黑色的包打开,掏出两张白色的纸。

“合同?什么合同?”

“和宙斯画廊签约的合同啊。你先看一下,有什么条款不满意,给我打电话。”美伊放下合同,转身要走,被加尔斯喊住了。

美伊好奇地问道:“有事?”

“为什么要选择宙斯画廊?”加尔斯问道,“他们做得很出色吗?”

美伊抱着双臂,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算是一流的水准吧。他们签约的都是出色的新人,应该会有好的宣传和推广。”

“那比起SK画廊呢?”

“SK?”美伊睁大眼睛,有点吃惊,“你怎么还会考虑SK呢,加尔斯?”

“我是说,SK和宙斯相比,专业上有什么差别?”加尔斯坐在一张长椅上问道。

美伊想了想,说道:“基本没什么差别,但SK上次出的事故……”

“如果没有上次的事故呢?”加尔斯追问道。

美伊沉吟了一下,看了看加尔斯的表情,说道:“基本没有什么差别,SK的签约方向是已经成名的画家。”

加尔斯面朝墙壁,说道:“再调查一下SK上次事故的原因。”

“调查那件事故……为什么,加尔斯?”

加尔斯耸了耸肩膀,说道:“我要继续画了。”

美伊愣了一下,但加尔斯已经重新在画布前坐好,拿起笔。美伊知道他作画时最讨厌别人打搅,于是退了出去。

门重新合上,空旷的画室中一片寂静,加尔斯的画笔笔尖停留在画布边缘,最终收了回去,扔进洗笔玻璃杯中。杯中的水已经染成一片暗蓝色,如同夜空。

老话说,时光如水,生命如歌,如果我的生命是一首歌的话,也是一首悲歌。

时间匆匆溜走,我的脚好了一点,但签约的事情没有任何起色。

我已经够努力了,对加尔斯围追堵截,甚至不惜扮演算命师蛊惑他。可是接了经理一次次的催命电话后,我知道加尔斯一点都没有动心。

只剩三天就到了和经理约定的期限,我数了数全部的钱,只有两千多块,比起赔偿金额,这点钱几乎可以忽略。而且,这笔钱是打算给橘泰过生日,买他一直渴望的电钢琴的。占卜小摊的生意也越来越清淡,上周已经关门大吉。赚钱的源头也掐断,就算占卜小摊继续下去,所赚的钱也远远赶不上赔款。也许我不吃不喝过个几百年,才能把这笔钱赚来吧。

神啊,到底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告诉姨妈吗?可姨妈又有什么办法,家里的情况我比谁都了解啊!

这天中午,我简直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我随便买了两个紫菜饭团,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边走边吃,脑袋要爆炸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加尔斯,你真的一点怜悯心都没有吗?路过一丛紫色玫瑰花时,我停下了脚步。我竟不知不觉走到了社团楼,大楼在绿树的掩映下显得格外安静,啊,对了,加尔斯的独立画室就在楼中。

自从上周一群女生闯进加尔斯的画室,把加尔斯的油画碰倒后,校长大发雷霆,发出告示,如果谁敢不经过加尔斯本人同意贸然进入他的画室,立即通报批评写检讨。

蝉鸣一片,它们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烦恼,只是快乐地唱歌。要是我成为其中的一员就好了。

要进去吗?加尔斯那张板起的脸在我的眼前晃动,好端端的一张脸,天天板着,不会肌肉抽搐吗?

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加尔斯的画室门前了。我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来的?难道我灵魂出窍了?

我抬起手,食指弯曲,打算去敲门,最终还是不敢下手。

进,不进。进,不进。

我抬手,又放下。

写检讨啊,柳美奈,你不想活了吗?

手心冒出了细汗,我擦了擦手,算了,别自找麻烦了,可是不甘心啊!

不管了,要死就死吧!我拼了!我握起拳头,朝门上叩去。突然,门开了,加尔斯出现在门后。

我吓了一大跳,加尔斯也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我攥紧的拳头上。

我赶紧将手收回来。

“你干吗?”加尔斯很不客气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之前鼓起的勇气瞬间消散,我沮丧地发现,自己的双腿居然没骨气地发软。

“你偷偷摸摸站在我画室的门口,就是要告诉我‘没什么’吗?”加尔斯一脸警惕。

喂,什么叫“偷偷摸摸”,我又不是小偷!但现在不是跟他呛声的时候,柳美奈,你要放低姿态啊。对啊对啊,姿态姿态,放低放低啊。

“加尔斯,求你了!”我开口了,本来想平静地说话,没想到一出声就变成了哭腔,像个哀怨的寡妇。

加尔斯惊恐地朝四周看了看,捂住我的嘴,将我一把拽进画室,关上门。

我茫然地看着四周,画室好大啊!怎么会这么大?天顶都快赶上机场了吧?

还有巨大的落地玻璃。

不过,这色调也太灰暗了吧,墙壁是惨白的,地板是灰色的,穹顶的横梁是裸露的巨大钢筋。艺术家果然和别人不一样,连个画室都这么夸张古怪。

“你到底有什么事?”加尔斯严肃地问道。

“加尔斯,你晚上在这里画画,不会碰到鬼魂什么的吗?”我问道,瞬间看到加尔斯的脸上滑过三道黑线,马上改口,“这画室真不错,真不错。呵呵,呵呵。”

“你又哭又笑的,到底要干吗?”加尔斯毫不客气地质问我。

我想起了正事,双手抓紧加尔斯的胳膊,说道:“加尔斯,真的拜托了!

你考虑一下SK画廊吧!我没办法了,三天后,你要是不签约SK,我就得赔偿五十五万。加尔斯,我拿不出那么多钱。只要你考虑签约SK,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加尔斯的脸颊突然泛红,他迅速将胳膊抽了出去。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会令人产生歧义的话。

“加尔斯,我是说,我可以给你打工啊,做你的助理,帮你处理杂事啊。对啊,你看,我可以洗笔啊,钉画布啊什么的……”我拿起一支水彩扁笔放进洗笔筒里搅了搅。

“喂,不要动我的东西,你不知道自己碰什么坏什么吗?”加尔斯将扁笔从我的手中一把夺下。

我苦着脸说道:“加尔斯,之前是我不好,你消消气,不要因为我的原因错失一个好的画廊啊。”难道非要我给他下跪吗?如果下跪有用的话。

“说错话,道歉就行了吗?如果道歉有用的话,生活未免也太简单了。”

“我已经认识到生活不容易了,加尔斯,我错了。再说了,你的毛线狗熊还是我送给你的呢!”

“是啊,你把它的头都拽下来了!”

“我……”我顿时提高音量,看到加尔斯的眼神,赶紧压低声音,“我又不是故意的……加尔斯,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种人计较了。你这样有才华的大画家,毁了自己的前途不值得啊。”

“大画家?哎呀,我哪担当得起,我只会画一些少女情怀的东西而已,我这些画,你三天就能画好。”加尔斯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杯水喝了几口。

这个小心眼果然还在记仇,我脸上的笑容都要僵了,但还是要去求他啊。

“加尔斯,之前是我乱讲话,拜托你……”

“三天之内,你能原样画出这个,我就考虑。”加尔斯将一张纸扔向我。

我接到手中,发现是一张照片,正是加尔斯的那幅《伊卡洛斯》的完成版。

开什么玩笑啊,这幅画可是两米乘以一米五的大画啊,就算打个轮廓草稿也得一整天吧?让我三天画出来,怎么可能?

“加尔斯……”

“有胆量说,就要有胆量承担。做,或者不做,都随你。我已经让步了,就看你有没有诚意。”加尔斯起身,将杯子放在桌上,朝我走过来,“画布已经钉好,画室可以给你用。三天后我来验收,要一模一样。”

加尔斯将一把不锈钢的钥匙放在我的手中,走向画室门口。

喂,我好像还没有答应吧……可是,现在我除了答应,还能做什么呢?我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加尔斯的提议是唯一的希望了。

加尔斯走出去,然后合上门。偌大的画室里只剩我一个人,我望着空白的画布,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

加尔斯摆明就是不想帮忙啊,三天……我拿起《伊卡洛斯》的照片,盯着照片中飞向太阳的伊卡洛斯,加尔斯轻蔑的眼神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我捏紧了照片。

不就是一幅画嘛!三天就三天!正好明天开始就是周末,有两天可以利用,第三天大不了我逃课一天。如果没时间,我不睡觉总行了吧,怎么可以被那个家伙看扁?

柳美奈,这次是要动真格了,要全力以赴啊!

虽然加尔斯给出三天,但我已经没办法逼自己去上完下午的课程,整个下午的课都逃掉,待在画室中为《伊卡洛斯》打铅笔草稿。班导,您要杀要剐,也等我画完再说吧。

我先给姨妈打了电话,撒谎说晚上要去同学家补习功课,不回家住了。姨妈不放心地问了几十个问题,最后才答应。

画室里很安静,社团楼与教学楼之间隔着一条很长的路,还有丛丛树木遮挡,过滤了大部分声音。我一刻不停地画着,先将大概的轮廓勾勒出来,真费体力啊,在两米高的画布上作画,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被茶水毁掉的参赛作品,而且那是未完成的作品,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完成这幅画,而且还是还原加尔斯的作品。

人在忙碌的时候,各种复杂的想法和纷乱的思绪都抛在了脑后。我不停地构思着比例,在心中安排阴影和彩色的部分。

时间飞逝,白色的画布上,一个大概的轮廓已经浮现,虽然格外粗糙,但大致的方向已确定。心里的不安在逐渐消散,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也许真的会完成也说不定。

老式的电话铃声响起,是我的手机来电显示音。我拿起手机一看,咦?安左赫?

“喂?”我接起了电话。

“美奈,你今天不在公园吗?”安左赫问道。

“公园?”我疑惑起来,但很快反应过来安左赫是问占卜小摊,“哎呀,那个啊,已经好多天不去了。怎么,你在公园吗?”

“对啊,我路过这里,本来打算顺路看一下你的,那就下次吧。你在家里吗?”

“我在学校里。”

“学校?怎么回事?已经七点半了,你还不回家吗?你不是被老师留校了吧?”

已经这么晚了吗?我转过头看向窗外,果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夜灯都已经点亮了。

“你吃饭了吗?”安左赫又问,我此时才感觉胃有些难受,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呃,还没有。”我老实说道。

“你的教室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不在教室,在学校的画室。”我说道,心中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觉。

安左赫真像一轮火热的太阳,总是把自己的热量传递给别人。

挂了电话,大概十分钟过后,画室的门被敲响了。我走过去,打开门,果然是安左赫站在门口。他右手提着一只白色的外卖袋,左手抱着一只棕色的纸袋,散发着炸鸡腿的香味。

“这么快?你是用飞的吗?”我惊讶地说道。

安左赫走进来,将纸袋放在桌上,说道:“快吃吧,趁着还热。”

我戴上外卖袋中的一次性手套,拿出一只鸡腿。鸡腿炸得金黄,表皮酥脆,还撒了花椒粉。我的口水快流出来了,于是不顾形象地吃了起来。

“慢点吃,还有牛肉汉堡和三文鱼寿司。喏,喝这个。”安左赫打开一瓶野山棘汁递给我。

“安左赫,你太好了。其实我正好饿了,嘿嘿。”我边吃边说。

“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么晚还在画室,校园里都没有人了啊,再晚就没有回家的公交车了吧。”

“我不打算回家了。”我撕下一大块鸡腿肉,喝了口山棘汁。

“到底怎么回事?”安左赫皱起眉头问道,“这地方怎么睡觉啊?”

“没说要睡觉啊。我不睡了,我得熬夜。”我将鸡腿放进嘴里,将肉撕下,抽出骨头,扔进纸筒中,然后拿出牛肉汉堡。

安左赫脸上的表情更疑惑了,我将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下,从我毁掉画展,到欠款,到说服加尔斯,最后到今天的处境。

“你是说,加尔斯让你三天画完这东西,然后签约?”安左赫坐在沙发上,双手按在沙发上的羽绒靠枕上。

我点点头,安左赫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他松开双手,被压瘪的靠枕从他手中反弹起来,落在地板上,他没有去捡。

“所以我得拼命画啊。你看,这幅画很难画的。”我将牛肉汉堡塞进嘴里,擦了擦手,重新坐在椅子前,拿起画笔,“左赫,真抱歉啊,我真的没时间跟你多说话,我要赶紧完成这幅画。”

安左赫站起来,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地笑了笑。

我总觉得他的笑容背后隐藏着某种灰色情绪。我本来想开口询问,但怕耽误时间,安左赫告诉我有事给他打电话,然后离开了画室。

华灯初上,每条大街都闪烁着绚丽的霓虹灯,像无数星辰坠落大地。

安左赫开着车在大街上行驶,眉头紧皱。刺目的荧光飞速掠过,映照在他的脸庞上,仿佛在他的脸上涂满了荧光色的油彩。

车子突然停在了路边,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加尔斯的号码。

“喂?左赫。”加尔斯很快接起了电话。

“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有幽默感和别人玩恶作剧,加尔斯。”安左赫脸上一丝笑意都找不到。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什么意思?不懂。”

“你只是说说而已,有人却当真了,打算不吃饭、不睡觉,去做一件根本没结果的事情。你觉得这样很有趣吗?那么大的学校,连个人影都没有,一个女孩要整夜待在画室里,你认为这戳中你的笑点了吗?”

“你是说柳美奈?”加尔斯反应过来,“她还在学校?你怎么知道的?”

“加尔斯,凡事点到为止。她的处境很可怜,为了赚钱,她已经想尽了办法,甚至不惜假装占卜师……”

“什么?街心公园那个占卜师是她?”加尔斯提高了音量。

同类推荐
  • 穿越千年来爱你:光海的恋人

    穿越千年来爱你:光海的恋人

    2013年17岁的韩国少女金景敏,与从壬辰倭乱时期穿越而来的朝鲜王朝的王世子——光海君相遇了。这,是一场跨越时间,非同寻常的爱情故事的开始。
  • 医手遮天Ⅲ崛起天音门

    医手遮天Ⅲ崛起天音门

    生父血仇,逐巅赛场。她携手韩如烈,傲然对上九天之上的雷姓世家。战场诡谲,阴谋重重,当唯一逆鳞被触,身处万丈深渊,她冷傲一笑,披上妖娆红衣,孤身挫强敌,素手逆乾坤。一战惊天下,大振天音门。面对重重威胁打压,她凝聚数家之力,迎上那无人敢犯之雷家。一朝凤鸣震天下,纤纤素手翻云雨!那一日,整个战场都为之震颤;那一夜,整个大陆格局都为之改写。且看她如何誓报血仇、医手遮天!
  • 承欢愿

    承欢愿

    塞雪国大将军之女阮沅馨自小熟读诗词,不愿入宫为妃,无奈选秀当日一顶宫轿停在将军府门口,沅馨被迫上轿。选秀之日,贵妃完颜妩儿有意为难,皇后却意外出手帮她解围,刁难与维护间,会有怎样的玄机?皇后宫中赐宴,一贯嚣张跋扈的牛美人却亲手为她带上一朵深红鲜花,是善意的拉拢还是阴谋的开始?
  • 木槿花西月锦绣1

    木槿花西月锦绣1

    你以为你有一双美艳的紫瞳,就能慑住我魂,要我乖乖躺下献身?你以为你白衣似雪、飘飘若仙,我就会床榻起舞,蜜意柔情?你以为你红发似锦、天生萌呆,我就该温柔缱绻、抵死缠绵?错入乱世风云,面对铁血山河,万草丛中过,她只要身子不放情……虽然她FANS不少,但要不要这么受欢迎?红发萌正太扮猪吃老虎,嘴唇破了,躺地上打滚耍无赖,你肿么咬我?飘逸大冰山不靠谱!三天啵一个不过瘾,还吻到马背上,差点吻出火!再世诸葛为她命都不要!葬身崖底,还不忘与她预约来生!她千防万防,不想落入腹黑王爷怀里成榻上新宠,某紫瞳妖孽冷笑,这到嘴的肥羊怎能便宜了别人……--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超时空元气一班

    超时空元气一班

    呼啦!暗无天日的生活竟因一块西瓜皮而彻底翻转!他居然穿越成了儒雅才子梁山伯,而她竟成了他的命定恋人祝英台?!两个水火不相容的小书生,一群同时穿越时空的活宝……一场全新的舞台剧已经开场!他和她的爱情故事,又将怎样华丽谢幕?
热门推荐
  • 五行化气

    五行化气

    握龙凰,碎山河,踏龙影,凌九霄。以火煅气,以气炼魂,碎魄归真,大道始成。阴阳合天地,五行化万物,气归阴阳,意聚五行。
  • 双城诀

    双城诀

    她背负师傅养育之情,深受国主知遇之恩,国破之后,只身藏身敌国,手刃仇人。一个是叛乱谋国、冷漠残忍的敌国皇帝一个是阴柔狡诈、诡计多端的敌国王爷一个是飞扬跋扈,妖娆多姿,高高在上的昭仪一个是冷艳淡漠,深藏不露,地位卑微的贱嫔加上神秘莫测,忠奸难辨的故人,以及吊儿郎当、手无缚鸡之力,却身怀谋略的将军她何以在如此错综复杂的怪圈中,报仇复国,全身而退?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在这里得以诠释。踏过荆棘,走出泥泞之后,才发现,让人生变幻莫测的,由始至终,唯有深情。
  • 进击的丧尸

    进击的丧尸

    有一天,小萝莉从天而降,还带来了不得了的东西:末世攻略。她告诉江枫:“末日要来啦。”现代版的三国,但比三国有更多的女性角色。
  • 半妖时代

    半妖时代

    [花雨授权]高中女生沈衣被人杀害后死而复生,她眼中的世界开始变得离奇——校医陆明都是大妖怪应龙,孪生弟弟沈焰,竟然是嫘祖堂雷家的传人,同班同学荆雷被妖怪用来进行人类向妖怪转化的实验。为了救荆雷而爆发了一场战斗……
  • 一遇总裁误终身

    一遇总裁误终身

    傲娇总裁顾琛曾为南笙亲手编织了一个童话,爱她,护她,宠她,几乎到天理难容的地步,就在众人以为他们会像童话故事永远幸福下去的时候,一场阴谋却摧毁了这一切……多年后,茫茫人海中,他终于寻回了她,她却早已不是当年的南笙,记忆错乱,精神失常,外人都悄悄的叫她精神病,他不理别人诧异的目光,执意娶她为妻。结婚当天,她突然清醒过来,追问他:“顾琛,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他看着她苍白无望的脸,说了谎话:“男人都受女人皮相所诱,我也不例外。”南笙笑出眼泪:“好,我们结婚,就这么折磨一辈子。”他俯身吻上她的额头:“至死方休。”其实他想说的是:“我爱你,至死方休。”【其实,这是一个宠文~~~1V1,HE结局,双C】
  • 斗罗大陆之天火斗罗

    斗罗大陆之天火斗罗

    一位少年偶然穿越斗罗大陆唐三:道天火我是双神位以后你跟着我混吧我保你成一级神。南宫天火说道:不好意思呀小三儿。我是双神位双神王。
  • 明日方舟的观察者

    明日方舟的观察者

    泰拉,一个多灾多难的世界,而在某一天,他降临了这个世界,命运的轨迹开始模糊,他会成为黑暗中的一缕光芒吗?还是成为恐惧的新星?谁也不知道,因为。。。。。。鬼知道这个逗比会干啥?(导演吃剧本ing)
  • 泰坦星河

    泰坦星河

    地球上的人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世上竟有那样的一种存在:光剑,能量束光炮,都是所谓未来世界的东西。更不会想到神、魔法、龙之类的东西,林辰意外发现的一枚来自“神”的芯片,发现了这个世界更加深层的东西·······
  • 都市进化系统

    都市进化系统

    一个从未来穿越而来的系统,却改变了萧然的一生,想进化?找萧然,想退化?还是找萧然!
  • 虎步与狐步:郭台铭的经营故事

    虎步与狐步:郭台铭的经营故事

    世人都识郭台铭。他是世界富豪,拥有名闻天下的富士康……关于他的新闻,层出不穷。毋庸置疑的是,郭台铭带领富士康所获得的成功,让人们折服。而他的经营智慧,正在被更多的人认可与学习。前富士康员工十多年贴身观察,努力抓住了郭台铭的一些真实的小故事。在这些故事的背后,隐藏着郭台铭怎样的人生态度和经营智慧?公司经营、团队管理、员工驱动、产品制造,郭台铭究竟是怎样“抓小”,又如何“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