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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宿怨

陈良所说的这段话源于一名伟大的周政治家,是他让陈良懂得了如何调解矛盾,团结一致。

在波诡云谲的国际会议上,周政治家就凭着“求同存异”这套理念,将占世界面积将近四分之一和世界人口约三分之二的29个亚非国家共计340名代表给说服了。

连众多国家领导人都给说服了,那么在这里对付一些村长自然不在话下。

陈良说完这段话后,众人对他的轻视立即消失了,不再因为他年轻而看低他。

大石村的石村长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儿子石天方,说道:“看到没有?好好学学!”

石天方不乐意地说道:“不就是说大道理吗?有本事真的将那两村的矛盾解开啊?”

“解开?”石村长摇摇头说道,“几百年的积怨哪这么容易解开?这小后生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难得的天才了,若真能解开两村的积怨,那我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真有这么难?”石天方疑惑道。

石村长慈爱地摸了摸石天方的头,回答道:“当然很难。有些恩怨一旦结成,就很难解开了。不过不管怎样,此子定非池中之物,你一定要好好地跟他打交道。只要你成为了他的朋友,必定不会吃亏。”

石天方似懂非懂地看向陈良,不知道为什么陈良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的父亲给征服了。

给事情定了调之后,陈良其实可以不用管了。各打五十大板,就可以将此事揭过,名头就是在白石村的地头上打架斗殴。

会盟事大,打架事小。在会盟之前,谨慎避开两村矛盾的雷区,依照普通的打架来处理,无疑是最稳妥的做法。

然而,就在村长们以为陈良避重就轻地将此事揭过时,陈良却让虎子和二牛将两名犯事者送到了跟前。

怎么?他很真想处理这两村的纠纷?他不知道这是雷区吗?

本要散去的人群一下子围得更紧了。

众目睽睽之下,陈良听了具体的经过后,对着两人说道:“我今年十五岁,你们两个看起来都比我大吧!懂的道理应该也比我多吧!为什么不相互谦让一下呢?”

“要我给他谦让。呸!门都没有!”上林村的黑衣青年怒视着下林村的灰衣青年,骂道。

“抢了我的厕所还口出狂言!让开!我要打得他满地找牙!”灰衣青年怒不可遏,挣扎着向黑衣青年冲去。

不过,虎子和二牛的力气比他们大得多,场面还是被白石村稳稳压着。

陈良认真盯着两人的举动,分析着两人的表情和行为,发现两人表面上怒气冲天,但从他们的眼神和身体的细节上看,他们之间的举动有一半是装出来的。

陈良隐隐感到这两人有问题。不过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什么也没说,埋在了心里。

待虎子和二牛将两名青年拉出场中,分居两侧之后,陈良站在了两名村长面前,说道:“这位是上林村的钱村长吧!这位应该是下林村的吴村长吧!不知二位村长对今日之事怎么看?”

满脸精明样的钱村长抢先说道:“陈村长,今日之事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了。但所谓先到先得,既然是我村的人先进厕所,当然是我们的人先使用。”

据陈良了解,钱村长家里起先靠卖桃子起家,之后卖起了桃花酿,属于半农半商,颇有家财。

相较之下,吴村长粗手厚茧,一副地道的农民形象。

吴村长闻言,一手指着钱村长,气得直打哆嗦,骂道:“胡说!刚刚不是已经讲清楚了吗?是我村的人先到,然后在门口等里面的人出来。是你们的人,突然插队,怎么能说是你们的人先到呢?”

钱村长嘿嘿笑了几声,说道:“先到先得应该是看谁进了厕所,你的人在外面,谁知道是在赏月还是在等厕所呢?”

“你强词夺理!”吴村长气呼呼地骂道。

见到这样一幅景象,围观的村长们都暗自叹气:“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两村肯定都是护着自己这边的,道理根本讲不通。本来轻轻揭过多好?非要来触雷!唉!年轻人就是年轻!”

这一下,村长们对陈良的评价一下子下降了不少。

陈良向下按了按手,大喊道:“安静!”

两名村长齐齐瞪了一眼对方,然后守住了嘴巴。这里毕竟是白石村的地头,他们也不想太过于得罪陈良。

陈良走到两名村长中间,说道:“我知道,你们心里其实都清楚今日之事谁对谁错,只是由于某些原因让你们不会向对方妥协。”

见陈良将内情揭露了出来,两名村长就没有再掩饰,将自己的敌视直接表现了出来,怒视着彼此。

周围的村长们再次对陈良的做法感到不解:“居然说了出来,还嫌口子拉的不够大吗?现在看你还怎么掩得住?”

陈良没有理会周围古怪的眼神,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两村的事,也知道你们两村积怨已久。我记得,你们两个村应该是由一块墓地而掀起争执的吧!”

吴村长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喊道:“那块风水宝地明明是我们村先选中的地方,坑都挖好了,第二天就要下葬了。可他们村连夜把我们的坑给填了,说是他们的地盘,你说气不气人?”

面对吴村长的控诉,钱村长也气愤道:“那么好的一个风水宝地,你们又没有人守着,我们看天在下雨,不好挖,就顺手埋在了一个坑里,谁知道是你们挖的?我们还以为是本来就有的。可是,想不到你们第二天就把墓给掘了,你说你们可不可恶?”

“我们那时也不知道里面埋了人,还以为哪个人恶作剧,把坑给填了。”吴村长红着脸,大声嚷道,“不过,这能怪我们吗?谁叫你们不立个碑呢?”

“村里的石匠手受了伤,要过两天才能把碑给刻好。阴雨天,先人之躯不能多留,我们只能先安葬,再树碑。再说了,我们都起了土隆了,你们就应该知道里面埋了人!”钱村长也脸红脖子粗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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