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河国内,将军门口,十里红妆,好不热闹
“岳父,这十里红妆就是我送给皇后的聘礼,这些聘礼是国库所有宝物的一半,相当于半壁江山,望岳父一定要将皇后嫁于我。”某帝笑意盈盈的站在化身为石雕的将军身前
某王爷嫌弃的踢了踢脚边的柜子说:这算什么,岳父,这是我名下所有店铺的地契,还有我王府的地契。我在这拟了一份我的卖身契,麻烦让我娘子签个字
被忽略的某女怒了,掀桌子大吼:老子什么说时候要嫁你们了
俩人纠正她的措词:“娘子/皇后,是我花琳琅/百里凌云,不是你们,更不是百里凌云/花琳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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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王朝,皇帝驾崩,举国哀悼。
太子百里凌云即位,东河国迎来史上最小的皇帝即位,百里凌云年16。
与当朝丞相,易丞相之嫡女易水寒订亲,承诺三年后立易水寒为后。
三年后
清晨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纸质窗户照在床上,床上侧躺着的一个红衣女子,红衣女子着一身脏乱破的大红色喜服,几处破损的地方露出雪白的肌肤。
女子顶着一个鸡窝头,碎发遮住惨白的小脸,只剩下红如血的唇瓣,嘴角挂着一抹已经干枯的血渍。头上唯一的一个金色珠花在努力的反噬着阳光,忽闪忽闪,给床上的红衣女子扑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至于为什么头上的只剩一个珠花,那是因为其他的首饰,在她回丞相府的时候,不是因为好看被二小姐易星颖夺走,就是被奴仆哄抢,只剩下这个不值钱的珠花。
熟睡中的女子的眉头忽地一皱,嘴里暗骂:“他奶奶的,杀不了你老子跟你姓。”女子猛的向后一滚,迅速的单手撑地,微眯着杏眼,眼含杀气的盯着门口。
充满戏蔑的笑声从门外响起,“诶,水寒,你醒了呀!怎么也让丫鬟去通知去妹妹我,若我今天不来,还不知道你醒了那。”
进来几个丫鬟、婆子模样人,手里捧着一块两米长,半米宽的红色的地毯,从门栏铺开,直铺倒易水寒所在床铺的边缘。
她们从中间闪开一条路,进来一个约么15、6岁的小女孩,踏着红地毯一脸嫌恶的走向易水寒,小女孩肌肤如雪,一头齐腰墨发整齐的铺在身后,眉眼如画,黑濯石般的媚眼弯成月牙状,手里紧篡着纱绢抵在小巧的鼻头上,额头艳红色的三瓣莲拈花,为小女孩添上了一层媚儿不骄的姿态。
小女孩头戴琳琅珠钗,一身的深紫色衣袍,腰系浅色玉带,脚踏金丝紫绸鞋的……小女孩。跟易水寒成了鲜明的对比。
怎么看都不像是关心他的人,还不闲麻烦大热天穿了身cos。
易水寒自动忽略小女孩刚才说的话,凌厉的扫了众人一眼,最后把视线定格在小女孩的身上,快速的打量了一番,冷冷的说:“把任擎宇叫出来,否则我就把这里的人都杀光,逼他出来。”易水寒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这个姿势下的自己,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坠的荒。
“易水寒,你竟然敢这么跟颖小姐说话,反了你了。”离易星颖最近的丫鬟,愤愤不平的撩起袖子就要上来打易水寒,为她家颖小姐抱不平。
至于为什么不是二小姐,因为那是易星颖的霉点。易星颖十分讨厌易水寒,她跟易水寒的生辰就差几天,不但霸占了她嫡女身份,而且还霸占了她心爱的的皇帝哥哥。
所以她处处跟易水寒做对,而之前的易水寒是一个柔弱的主,她就更加猖狂霸道对所有的下人说不准叫她二小姐,叫她颖小姐。更别说有人叫易水寒大小姐了,违者都被现场杖毙。
易水寒的娘亲秦氏还在的时候,把易水寒护在身后,易星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欺负她。直到三年前当朝皇帝宣布与易水寒订亲,并承诺易水寒为后之后,秦氏突然暴毙于屋内,此事无人查,只是草草了事,连一个丧礼都无人章办。
易星颖的生母李氏即位主母,对自家姐弟更是溺爱,对易星颖、易星亮姐弟暴打折磨易水寒更是充耳不闻。因为易星颖的原因,逐渐的所有的下人奴仆不论上下等都会在主子那受了委屈打骂易水寒出气。
没有了秦氏这个强大的避风港,易水寒就如同蝼蚁一样任人欺凌,却只能如同受伤的老虎一样独自在无人的角落里舔着伤口。
看了眼丫鬟,丝毫不客气的说:“跟你主人说话,你这只狗乱吼个什么劲。”
听到易水寒的话,丫鬟先是一怔,指着易水寒“你…”了半天,气的满脸通红,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易星颖嘴角勾起,幸灾乐祸的说:“姐姐,你昨天是怎么得罪凌云哥哥了,大婚之夜被赶了出来。”
“你可不知道外面都传姐姐您不洁与下人勾搭,不是处子,被凌云哥哥废了后位,连夜赶了出来,姐姐你也真是的把父亲大人的脸都丢尽了。”故意把‘姐姐’俩字咬的非常重。
易水寒眯起带着冰霜的杏眼,下意识的重复着易星颖的话,“姐姐。”
又觉的胸口实在坠的荒,就向挠挠自己的胸口。他的手挠了几下胸口,软软的还有弹性,不对啊!这不是他男人应该有的感觉,猛地朝胸口看去,只见胸口在他的爪子正捏着自己的骄傲,领口已经松开,露出一片雪白,和深深的…深深的事业线。
“我靠。”吓的他猛的后退一步,寒冰眼里成了不可思议的惊恐,不断的撕扯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无意间瞄到自己满是结疤的双手,双手如此的小而纤细,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他要证实他一定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
直到把的衣服扯开,露出里面精致粉色荷花肚兜,撑开肚兜从上看着应该属于女人的骄傲,但是为什么他有,不相信这是真的,又赶紧摸向只属于男人的骄傲,可是…可是什么都没摸到。
气的易水寒仰天长叹,自己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老爷们,变成一个身材丰盈的女子。
这无疑不是一个晴天霹雳,直接劈的易水寒外焦里嫩。
看着易水寒奇怪的举动,易星颖不以为然,反而笑的更加灿烂,“姐姐,不要想不开,不能因为凌云哥哥不要你,你就…你就…”
看不起易水寒已经很久了,她才不会因为易水寒的怪异举动而动情绪,
易水寒看着眼前的紫衣女子,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女人就客气,反而吊儿郎当的靠在墙上,单手撑着下巴,“你就…你你你个屁,竟说莫名其妙的屁话,老子耐心是有限的,不叫出来任擎宇,老子就弄死你。”
又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我去,还好我是做夜猫子(杀手)的,心里承受能力好,要不然我就被自己给吓死了。”
“把任擎宇赶紧给我叫出来,竟然给我变性,不把老子整回男人,老子就要他陪老子变性。”
易星颖紧篡着纱绢,不再看向易水寒,而是语气生硬的问丫鬟、婆子:“今天她的话,你们都记住了嘛?”
明明是问句却被易星颖说成了威胁加肯定,丝毫不留任何让她们否定的余地,奴仆们纷纷点头。
“那我今天打她,她是不是活该?”
奴仆们又纷纷点头,刚才被易水寒骂的丫鬟更是直接撩起袖子,只要易星颖一声命下,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像往常一样扯住易水寒的头发。
“啧啧!勇气可嘉,那老子就满足你们,把任擎宇逼出来。”说完拿起手边的桃木梳,慢慢的把木叉一个一个的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