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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老妈的饺子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天都已经彻底黑了,西安的冬天5点多天就黑了,现在都已经快7点了,我妈惊讶了,开始因为家里有人。所以门开着,走的太急根本就没锁门,怎么会这样,她一模口袋没拿钥匙,心里一阵着急,然后我悄悄的把锁芯按了进去,我妈又拉了一下,竟然拉开了,然后她直径径的走向我的房间,不好,我看完的照片还乱扔着呢。现在也来不及收拾了。我妈推开门进去一看,然后就傻傻的现在门口一动不动,她看见床上散乱的扔着我平时连看都不看一眼的照片,然后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好久没有缓过神,我想过去扶她起来,但我却没有,因为触碰到他就会让他感觉到我存在,我再走一次的时候,就又是一次痛彻心扉的别离。这样的痛苦我只想让妈妈承受一次,再多来一次的话,我真害怕她会怎么样。她缓缓的爬起来,眼泪都流了出来,对着空气叫道:“聂东,你在哪,妈知道你回来过,妈想你,你出来见见妈,你知道昨天一晚上妈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妈眼泪都快流干了,你出来见见妈啊,儿子!”我实在忍不住怕发出声音,就跑了出去心里暗自说道:“妈妈,对不起,不是儿子不见你,是害怕你再次受到伤害,对不起。”我也哭出了声音,但眼泪还是在眼睛里打转,根本流不出来。好怀念能哭的时候为什么不尽情的哭,能在亲人跟前的时候为什么要去上网。如今说这些都已经晚了,我再次回到家里,妈妈已经在我的床上抱着我的照片睡着了,我摸着从妈妈眼角滑落下的眼泪,说真的,从小到大都没让妈妈省心过,从来都是妈妈一直保护着我,老爸好几次想揍我,都被老妈拦下了。忽然我又听到老妈叫我名字,我真怕他伤心过度,伤了身子。可是又能怎么样,实在不行再说吧。先这样,过些天或许就会好了。

然而,事不遂人愿,没当过母亲的人怎么知道母亲牵挂儿子的那份心。这一个月来,我一直陪在母亲身边,他多少次半夜从梦中含着泪花惊醒,又有多少次做梦时都在叫着我的名字。还有几天就过年了,老爸都从医院接回来了十几天了,由于骨头没有大的影响,老爸走路虽说不方便,但可以慢慢的来。这些天都这么的过着,隔几天王胜家人就会送点钱来贴补家用,毕竟现在没有任何收入了。

转眼就到了除夕夜了,看着老妈在厨房里包着饺子,好想再吃一次妈妈包的饺子,以前从没有这么渴望的期盼过。

8点,老爸再电视机前看着春晚,老妈烧香拜佛,没多久,老妈给老爸端了一碗热喷喷的饺子过去,我跟在后面,光是闻味道,就已经口水直流。然后老妈又端了一个小碗,里边盛的饺子不多,只有十来个,我还在想。老妈吃这么点怎么够?没想到老妈直接端到我房里,放在我的桌子上说:“儿子,妈过年包的饺子,你在天有灵的话就来吃点,不够我再给你弄。”说完眼泪又下来了。然后她也端了一碗开始吃了,我坐在房子里,看着一碗饺子一直放在那里,我现在已经是鬼了,我可以吃人间的东西吗?我想着想着,就把身体实体化了,端起了饺子刚准备吃,听见啪~一声,门口的碗碎了,原来是妈妈准备过来,然后看见我端着碗,被吓了一跳,嘴里念叨:“聂,聂东。”老妈念叨着,老爸出来一看,碗碎了我妈竟然愣在了门口,推开门一看。这个时候我们三人都定住了,老妈开始一步一步往前走,眼泪大批量的往下涌:“聂东,聂东。我的儿啊,你回来吃妈包的饺子了。”我妈抱着我开心的说着,老爸也直愣愣的站那发呆,一副不可能的表情,“你还楞在那干什么,观音菩萨显灵让儿子回来吃饺子了,快过来啊。”我妈高兴的不知所措,指责着老爸。老爸还是一瘸一瘸的走了过来,看到我眼里也是流出了好些泪水,瞬间我胸前的咒字金光大闪,刺的我们眼睛都睁不开,又过了一阵,金光不见了,我睁眼看到老妈头发又黑了,老爸往前走了一步,腿也好了,那个咒印却不见了。我顿时不知道说什么。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大限即将到期,速办未办之事。”

我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这应该就是要带我走的吧。“妈,观音菩萨让我下来吃饺子。我要赶紧吃完回去,不然明年你求她,她也不让我来了。”我顺着老妈的话说。老妈赶忙说:“那赶紧吃,我再给你下一点,多吃点。一年就这一次。”说完妈妈就转身去了厨房。我知道这次的别离我妈的心情是喜悦的。当我吃完了第二碗我就说,“时间快到了。爸,妈,明年我再来看你们,我永远在你们身边,爱你们。”然后我就慢慢消失在了房间里,老妈最是不舍,老爸叹了口气说:“能回来就算不错了,别依依不舍了,就当儿子在外地打工,一年回来一次就行了。已经这么久了,想开点吧!”

门外的我对着家里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走到了马路中间,一道白光照射下来,笼罩在我身体上,我不能动弹,然后就是去所有知觉了。当我再次恢复视觉的时候,已到了一处大殿,大殿里有两位老者,我走过去,毕恭毕敬的开口询问“请问是两位老人家带我来到这里的吗?”他们看着我,相视一笑,然后其中一位白头发白胡子白衣服的老头就说道“哈哈,菩提,你说的娃娃就是他吗?我可是一点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让你再三跑来请求我让玉帝给这娃娃颁发一道天令。”我听见那位老者说话,浑身一颤,菩提?天令?难道这位就是孙悟空的师傅菩提老祖,传说中的人物竟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真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那另外一位是谁?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们,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菩提老祖也是笑了出来,与那位老者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径直朝我走了过来“聂东,我们走吧。”他淡然说道。我还想问他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可转念一想这么问是不是有点太笨了,走出了殿门,我转头看了一眼门头(兜率宫),太上老君的地盘啊,刚才那位就是太上老君啊。我整个人懵了,随着菩提祖师拉着我嗖的一声,我们就到了南天门了,这里是天界与人界相同的地方,如果不走正规道路,会被天兵天将围捕,看过神话故事的我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不过以前真有人见过这场面吗,为何细节如此详细。我们走进了南天门后,然后眼前的场景比快进的电影还快的变换着,不一会就来到了菩提祖师修炼的地方,我玩大话西游的时候记得这应该是方寸山,当我回过神来,身边的菩提祖师已然不见了身影,从门里传来了一声:“进来吧。”我也就没多想,就走了进去,进去后,我恭恭敬敬的向他行了个礼,毕竟是隐世神仙,我要向以前那样,可就糟了。他转身坐了下去,然后对我说“聂东,有件事情必须要跟你说清楚,因为此事事关重大,5年后在人间有一浩劫,能解此次浩劫的一共有4人,其余3人以后你会遇到,你们的运数已经紧紧连在一起,我算了那天你的命数有变化,故而再三请求太上老君给你请一道天令,让你完成心愿,然后跟我好好修炼,为这次浩劫出一份力。不过,这次浩劫之后我却算不出任何有关于你的消息,也就是说,你有可能会烟消云散在这次浩劫之中。你可愿意?”我愣了,人间浩劫?救世主?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都已经死了,怎么一高兴头还发晕,我调整了心态,毕恭毕敬的向菩提祖师磕了三个头,我可是从来没这么主动过。我也没起身,对菩提老祖说:“大仙,大义我懂,虽然我年龄小,您让我完成了我没办法完成的心愿,又给我这次机会可以让我造福人间,我父母也在,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您的提议我懂,之所以告诉我,是想让我做出一个选择,如果我不愿意,您也不会逼我。我虽然没做过什么坏事,可也没做过好事,您还能这么看中我,我岂能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大仙,求你收我为徒,让我为人间近一点绵薄之力,我定万死不辞!”

“哈哈,好,好,好。”菩提老祖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头颅上,一股暖意从天灵盖直灌下体,我感觉到身体有了知觉,更多的是惊讶,不愧是隐世神仙,竟然帮我重铸了身体。我激动万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赶忙跪下谢菩提老祖的再造之恩。菩提老祖高兴的笑道:“随我去前厅。”然后我跟随他身后,到了前厅,密密麻麻的站了很多人,这些应该都是菩提老祖的弟子吧。

菩提老祖坐在殿中,所有人都向他鞠躬,我也跟着鞠了一躬,然后菩提老祖开口说道:“我今日要收一名弟子,然后闭关三年。”当众人还左右观看是谁这么幸运,会让菩提老祖收为关门弟子,掌门师兄都没这样的待遇。菩提老祖转身向我挥手,我就走了过去。所有人都是异样的眼光看我,说不清楚眼里到底是羡慕,嫉妒,还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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