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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曹操的心(2)

将军是否像卫青,霍去病一样的的功业,文姬问。曹操又笑了,可这次笑得有些苦涩,但你若是不认真去看,无法察觉。曹操说:“这并不取决与我”。而取决于圣上是否是汉武帝。

我说:“将军可有红颜知己”曹操没有回答。好想想起什么,坐下弹了一曲《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淫雨霏霏。谈的是那样深情。无数情意在曲中,我和文姬都很吃惊,他会弹,金戈铁马的

铁血将军之歌。不足为奇,但像如此缠绵的柔情之歌却使我们很吃惊。他那琴声中表达了,多少情意。这种场景增不让人感动。曹操说这首曲子是我抗黄巾时二夫人弹给我的。

曹操说着就拿起剑,大声吟唱:“鸿雁出塞北,乃在无人乡。举翅万馀里,行止自成行。冬节食南稻,春日复北翔。田中有转蓬,随风远飘扬。长与故根绝,万岁不相当。奈何此征夫,安得驱四方!戎马不解鞍,铠甲不离傍。神龙藏深泉,猛兽步高冈。”

曹操作完这首诗有些激动,大声说:“为什么,要我生在这乱世,是乱世选择了我,不是我选择的乱世。为什么要我去抉择。我要保护的到底是什么,是大汉王朝。还是这王朝千万人民。我要保卫的是我的家人。还是包括他们在内的所有百姓呢?”曹操一时间,疯狂的砍树。发泄自己的愤怒,

其实这些困惑貂蝉也有,尤其是那句乱世选择我,还是我选择乱世。“

文姬急忙拦住曹操,抓住他的手,但由于曹操出剑过猛,还是伤了文姬的手。看见鲜红的血。

曹操才醒过来,忙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文姬的手流血很多,曹操急忙,把袍子撕下布条,包扎伤口。动作很熟练。一会变包好了。好在伤口不深。

曹操歉然的说,“对不起“

文姬没有在意。

曹操笑了,说:“好。“

曹操调整情绪说:“这些年来,我一直压抑着怒火,和不平。

因为父亲曾是宦官的养子,当时的人,表面对我尊敬,心中却瞧不起我。我表面上,飞鹰走狗。无所事事,夜晚认真读书。

我相信,会证明自己的。

希望将来,可以对只注重名声而轻视才干的人说宦官后代又如何,飞鹰走狗又如何。将来造福百姓的一定是我曹操。当时我内心很痛苦,可是我逢人便笑,不是因为很快乐,而是要告诉世人,除了我自己愿意倒下,否则谁也不能打到我。而这种激动和矛盾的心情随着天下的动荡而更加激烈。

后来文姬想起那时的情景,想曹操或许不是个好人,但也绝对不是个坏人。

第二天,蔡邕先生对曹操说:“孟德你的抱负我知道,你想造福百姓的志愿我也懂。可是你是否已经想好,这成为一个这个拯救乱世之人的非常之人所付出的代价。

不必说你是否能完成你的梦想。就算你可以做到。你可是想好这其中的代价,成为掌天下之人。或许你付出最大的代价就是你从此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任何人,也不能拥有做普通人的快乐。即使是父子之情也不再单纯。而且在你实现霸业的时同时,你或许失去你所珍视的人。或许你需要从你踏上这条路开始,你就需要带着面具,做一些你并不想做的事。你真的决定了吗?“

曹操叹了口气说:“这正是我所困惑的地方。”

蔡邕又说:“其实你之前所说的话,虽然叛逆。但却实话,天下敢说这话恐怕只有你,能救这天下的人也只有你。你的话我想了很久,你说的没错,做为天下百姓中的一个,我希望你能让人过上好日子,但做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要面具带的太久了,失去了原本的的你。“

曹操激动地说:“蔡邕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话。”曹操哈哈大笑。也许在这一刻他拿定了主意,开始了他要变乱为治的一生。

曹操就是一个有人恨,有人怕。有人敬,有人爱。有人为杀了他,不惜付出生命,更有人为了保护她付出生命。但曹操始终是曹操,他的理想和目标一经确定从未改变。

曹操虽然确定自己要走的路,也知道将为此付出自己想象不到的代价。可他这时还不知道因此付出他痛苦一生的代价。一个人作出了决定,内心总会感到踏实。曹操因不再犹豫,内心也变得安静。

曹操开始和文姬尽情的游玩,和文姬谈天说地,谈古论今。享受这自由的快乐,那是因为,他知道这次回到京城,他也许不再有如此悠闲的时光。

在这过程中,曹操不在文姬当成一个孩子,而是他的一个知心朋友,甚至有些喜欢她,但他却从没有想要占有她。因为他知道自己要走上怎样的路,他不能再伤害别人了。可感情一旦生出,就非人力所能控制的。在曹操心里开始有文姬的影子。而文姬也渐渐有了曹操的影子。

她对卫仲道的情感动摇了。因为她从未见过他。而曹操却真实的在她面前。

貂蝉倒不认为,为天下奔波的只有曹操,还有她的长生,同样在为天下,为自己努力。

而蔡邕敏锐的发现了这一切,而找到文姬,对她说:“曹孟德是个英雄,也会实现他的愿望,我会把你托付他照顾。但不会让你嫁给他。“

文姬先听到托付两个字先是心中一喜,听完之后有些不理解,也不明白。

文姬问:“为什么。”

蔡邕说:“作为一个英雄背后的女人未必是个幸福,三过家门家门而不入,公而忘私。可她的女人是否幸福,有谁能明白。汉武帝雄才大略,可是他的女人是否幸福。文姬默然。”

貂蝉也觉得蔡邕的话是对的,但貂蝉觉得如果说:“血雨腥风不能带来快乐,但这乱世中真的有平静的生活吗?

文姬知道父亲说的是对的。血雨腥风不是她要的。

对于曹操来说,他喜欢真诚,有时却需要带上虚假的面具,他不喜欢杀人,但他却必须那样做。也许人就是这样总要做一些,不想做但必须做的事情。“

直到快要到达洛阳的时候,文姬和貂蝉都来找到曹操,因为她们心中都有一些疑问。

曹操对文姬说:“你喜欢我吗?,你能告诉我吗?“

文姬点点头又摇摇头。

曹操说:“我喜欢你,就像我喜欢,我的夫人一样。但是喜欢可以放在心里。不一定要在一起。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喜欢我。”文姬点点头。

曹操说:“那好,我们只把彼此放在心里吧。“

文姬点点头说:“好。“

貂蝉问曹操说:“曹将军,见多识广,一定见过很多人,经历过很多事,为何总是不敢正眼瞧我。这是为什么。“

曹操看了一眼说:“你真的想知道。“

貂蝉点点头。

曹操说:“姑娘很美,甚至比文姬更美,但文姬的美让人想要保护而不想占有,任何男人看到她的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想要呵护、保护的冲动。

而姑娘的美让天下的男人都想占有你。“

貂蝉说:“你说的不对,我就遇见一个为我不动心的。“

曹操说:“依我看,那人不是不动心,而是怕沉溺其中,你拥有让全天下女人嫉妒,男人都渴望拥有,却又害怕拥有的脸。“

貂蝉有些疑惑说:“这话什么意思。“

曹操说:“你太美了,所以胸怀天下的男人害怕沉溺其中,另外因为谁娶了你这样的人,大概就会成为全天下男人的公敌。我曹孟德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是对你动心了,但这种动心与喜欢是不同的,只是一个男人本能的想要占有。但我自知现在没有这样的能力,我不想成为全天下男人的公敌,所以不敢看你。“

貂蝉愕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如果曹操说的是真的,那么长生又为什么离开呢。

文姬和曹操的爱情不禁让我想到了后代广为流传的诗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到了洛阳城后,曹操就离去了。而貂蝉也开始寻找父亲的消息而与文姬暂时分开,貂蝉经过打听发现了父亲陆枫的坟地。发现坟墓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破败,而是被修葺一新。貂蝉知道了是司徒王允命人修葺的,抱着感恩的心,以歌女的身份进入司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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