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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森林乱逛一遍,然后回到旅社。

将这几天装修房子的构想快速重构,记下需要购买的材料,不知道镇上是否能买到这些材料,准备到外面商店询问,刚出门,却被旅社那个服务员堵在门口。她说早上有干洗店的人找过我,留下一件干洗过的衬衫。我接过一看,这是一件名牌白色衬衫,包裹外的标签写着旅社名和房号,与那本书写下的字迹如出一辙,肯定是那个陌生人的物件,我收下,摆在床上。

这一次,服务员没有露出怪异表情,很平静,如对待其他普通旅客,可能已经默认我这个不曾存在的同性恋身份,还带上真正的理解。当然,我并没有打算与她深入讨论关于性取向这个问题,也没有这种想法。她还是那么相信自己。

“谢谢。”这是我对她说过最诚恳的感谢,同时为我的恶作剧感到不安,只是一个认真的玩笑而已,也好,总比在背后猜来猜去好。她好像回敬我的诚恳,充满诚意地说了声“不客气。”然后便下楼。我也外出购买装修材料。一路上,想着那件白色衬衫,外出旅游,特别是经验丰富的旅游者怎么会带上白色衬衫?白色衣服容易染上污渍,这个陌生人所留下的书、钟表都是经过精心策划,可见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旅游者,这件衬衫当然是他的,不过,每个人的想法总有意外的时候吧。

建筑材料还是比较熟悉,我当过工程监理,可是在这个小镇并没有很多选择余地,水泥、地砖、墙粉之类,还有木材可以用于修理窗门。经过几间材料店凑合,终于购买所需材料,将一辆乡下拖拉机装得满满。当我带着材料来到石头房子,乐伯已经带上一群人在门口等待,他们很快就将材料搬下来,然后按照我设计的方案进行修整。我问他怎么知道我买了材料?否则,他们岂不是白等一场。他笑了笑,说:“刚才在镇上看见你在购买材料,然后回村里叫上这帮邻居来这里等你。年轻人,看你这么勤快,我没有理由不帮你,我说过会帮忙的。”原来这样,为什么总是叫我年轻人?我认为自己并不年轻,这与年轻又有什么关系?想不明白。其实,我并不喜欢住在那个旅社,加重我对那个谎言的内疚,简直作弄了那些人,所以想赶快搬离旅社。看着他们自觉忙碌的身影,不知如何感谢他们,便对他说:“我就是急着装修好,快点搬过来,多谢你们来帮忙,多谢了。”

“年轻人,没事,以后大家都是邻居了。”他说。

“对,都是邻居了,多谢。”

“开工吧。”说完,他便投入工作。

将房子里面的地台升高十公分,贴上地砖,内墙重新粉刷一次,里面现代装修,外墙保持原来模样,这是我想要的效果。否则,与村子的房子无异,这样的话,倒不如住到小镇上。一边干活一边与他们聊天,来帮忙的人都来自旁边的村子,乐伯是这个自然村的村长,也是这片林区的守林人,这次他没有带上猎枪。于是,我对他说:“你的猎枪呢?干嘛不带上呢?”

“那猎枪是用来唬人的,前几年有人上山砍伐珍贵木材,破坏森林,上头吩咐带枪上岗,就从一个老猎人买来这支枪,从此,没人敢乱伐树木,这枪从未伤过人呢,平时打打野鸡野兔。”

“要的要的。”这句当地方言是我两年前从这里学的,可以表达对任何物事的赞同和理解,语气干脆利落,这是我唯一懂得说的本地方言。

“不要聊天了,干活去,改天再聊。”他说。

说完,我们分散干活,大家忙碌起来。

我到外面检查电线,房子左边几棵桑树,嫩绿叶子在眼帘摇晃。

电线并不算残旧,重新检查沿途架设的木桩是否牢固,或有擦伤包皮的线段,重新包扎就行,于是,我沿着电线检查下去。

电线穿过草原西边角,途经山脚下一小块森林,再进入村子。

进入森林的时候发现几个人在野餐,两男两女,有说有笑,必想是两对情侣,围在一起烧烤,旁边铺一张浅绿色方格子餐布,摆上烧烤用具,鸡翅膀、韭菜等食物。他们已经开始一阵子。一个录音机在旁边播放音乐,传来一首旋律熟悉的歌,一时想不起歌名,音量很大,旋律有些怀旧又伤感,他们身上逃逸出一丝丝浪漫气息,这种氛围让我产生一些遐想,年轻人与年轻人之间天生有一种吸引力,尽管认为自己不再青春,青春的年龄应该是指二十岁左右吧,我还是被他们所吸引。

这段线路还是存在一些问题:搭在松树上的电线与树皮经久摩擦,线芯的金属部分已经暴露,幸好没有断开。因为还有电流通过,我有些害怕,要爬上松树才能使用胶布将之捆绑,于是,我爬上松树,对着电线细心地包扎起来。因为音乐覆盖周围噪声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就算发现了我,他们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电工罢了,但是我身上的装束并不像一个专业电工样儿,没有安全胶鞋和安全帽,也没有专业工具包,只有身上的污渍能证明我是一个野外工作者。

用胶布将电线包扎好,再往草原望去,我的房子就在草原边沿,那些村民正在忙碌扛材料、提泥浆,出出入入,乐伯正在修理窗子,好像在安装玻璃。

最后,还是被他们其中一个男的发现了我,他向我走来,跟我打招呼。

“嘿,下来吃点东西再干活吧。”

这个声音好熟悉,定眼一看,原来是夜猫酒吧那个男招待生,眉目清秀,脸孔英俊帅气,他也认出了我,好奇地说:“你怎么在这里搞电线?你还认得我吗?我啊,夜猫酒吧呢,收到给你送回的书吗?”

“哦,当然认得你,多谢你将书送回。我在检查电线,这段线路需要包扎。”我一边说,一边往下爬。他还是十分不解地望着我。

“你是干这个的吗?这是你的职业?”

“当然不是,这是我家的电线。”我的语气伴有肯定的确认感和自豪感,是的,那个房子就是我的家,一阵崭新的喜悦涌上来。

“哦。”他点点头。

其他三个人也围过来,另一个男的吹着卷发蘑菇头,小眼睛,脸上露出一种太阳永不落山的微笑,他左手指戴上三个不同的戒指,一个女的拉着他手,显出恩爱的样子。他们的嘴上都残留着油迹、酱油。他们好奇地观望我。

“这些都是我朋友,过来坐一会啊,辛苦了。”酒吧男招待生一边说,一边向我招手。我只好过去,不顾身上的污渍以及半个野外作业工人的样儿。

“你家在这里?听你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哦。”另一个女孩,一边给我递来一瓶水一边说。她左手戴着两条水晶链,一条是紫色,另一条是黑色。我才开始注意她,一身休闲打扮,灰色帽子,蓝色牛仔裤,黑色T恤,就这么简单,朴实,清新。她正在疑惑关于“我的家”这个问题,我与本地人原本就有着明显的区别,口音上更不用说,简直南辕北辙,除了“要的要的”其他方言我一句也不懂,但是可以听懂一部分。我渐渐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她能吸引我。

“原本我是来旅游的,后来才有在这里住下来的想法。房子正在装修,过几天搬再过来,我还住在旅社。”我说。

“是吗?”

“当然,有什么问题吗?”一边说,一边将纯净水打开盖子,喝了一口之后,才发现她还在紧盯着我,我笑了笑,接着说:“我对这里有种特殊的感情,两年前来过一次,前个星期再重返这里,你觉得不可思议?”

“觉得很是玄幻,遇见很多来这里旅游的人都差不多说这里是他们另一个家,这里似乎可以给他们一种归属感,对吗?”显然,她误解了我,说完,她的表情掠过一丝鄙视,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反感关于“另一个家”。当一个人对你产生误解,除了解释没有别的办法,要不就闭口,但是我不会闭口,想了想,说:“我的意思是说,在这里我真的有一个实体的家,我有房子。这条电线就是拉到我家,房子就在那边,前面这块草原另一边,你们过来时看到没有?我可以想象很多来这里旅游的人也会这样说,往往带着一些自我安抚,我可不是这样,我要在这里长期居住下去。”

“是吗?这里荒山野岭,习惯吗?”蘑菇头说。

他的声线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磁性,当地口音,但我不认为他是本地人,这是我的直觉,以上的谈话像在进行一种交易或交际场所的开场白,突然发现沟通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维护自己的想法?并在维护中暴露自己更多想法,无论如何,此刻的我只有不停喝水,将一瓶水喝完之后,说:“不会啊,旁边就有一个村子,村里的邻居还来帮助干活呢,我不是很喜欢热闹。”

“是吗?”蘑菇头一边说一边躲避炭火发出的白烟,咳嗽一声后,说:“我很多客人都是游客,大多相见一面之后就再也不会见面,与他们聊天,他们都会流露出要在这里生活的愿望,可是,往往一个月、一个星期后就跑得无影无踪,他们只是将这里当成一次普通旅游,你这样想法的外来人还是少见。你好,我是美发沙龙的理发师,希望以后能为你服务。”说完递来一张名片。

“又在宣传广告了,哼。”他女人抢着说,引来众人一阵笑声。

我接过名片,看到来这里之后第一个最完整的姓名:梁一梁。这个名字可能也是不完整的,是个艺名,但有名有姓。接着他说:“来这里准备发展什么项目吗?这里可穷,除了旅游业。”在短短的十来分钟,他给我的印象就是这么一个实际的人,给他这么一问,将我踢回那个日夜运转的城市。不,我在抗拒他所问的问题,并非逃避,在一座森林里讨论这种问题显然不合适,我不是伐木工,也不是商人,更没有安排一群伐木工计划砍伐一片森林。他提起这些事情让我感到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想在这里生活。”我低声说。

说完之后,感觉自己是一个排除在外的另类人,但是必须向他表明,我就想在这里生活,除了勇气之外我不能证明什么,突然间,我想在他们面前立即消失。可是——除了她,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没必要了,她与他们都是同一类人。

“很好的想法啊,不过希望你没有病,旅游者一般都携带病菌——心理病,这是事实,根据心理学分析,旅游者一般都是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再寻找另一个环境来治疗和缓冲,我们这里就是一个巨大的心理治疗所,像西方十九世纪的精神病休养院,希望你没有病,但是没有病是不正常的。”她眼定定的对我说,简直不留一点面子。果然,她与他们同伙,物以类聚,但是我为什么会抗拒他们的言论呢?

“小凡,你怎么这样说话呢?”酒吧那个招待生有点生气地对她说,然后面向我表示歉意,并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理会他,只对她说:“我当然有病,而且还严重呢。”他们听了有点愕然,每个人都将所有表情凝聚在脸上,不知所措,我说完转身走了。他们就像一群野蚊子在品尝我的血液,而且不断回味各种烹饪方法和味道,如果将今天的见面当成一般的沟通方式,也许是正确的,我就是这么抗拒这种交流方式。

甚至没有回头望上他们一眼,沿着电线下去,就是一个小村庄,电线就是从这里拉出去。村庄里没有一个年轻人,全是老人与小孩,还有白色、黑色的狗在四处游荡,不时窜出一头肮脏丑陋的猪,对着我嗷嗷叫。村子中心有个小卖部,摆着简单的日常用品和零食,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冰箱,一群小孩子在里面吵嚷着,兜兜转转。小卖部的主人是一个少女,长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她不时望我一眼,让我想起刚才那个名字叫小凡的女孩,她俩好像俩姐妹似的,只是小凡的眼睛没有这么迷离,不过比她成熟。为什么她不外出打工呢?这是我在村里见到唯一的年轻人,由于不相识,只好转身就走。检查到电线的接出口没有问题,再快速返回。今天经过这段路程有点怪异:一群拿着尖刀的同龄人,面目狰狞,还有,村里到处都是野性十足的牲畜。

从另一条路返回,穿过一段田埂,再到这块草地,草地边沿就是我的房子。

几头奶牛正在垂头吃草,任由小鸟在身上啄食,尖锐的嘴甲像箭一样射在牛身,它仍然没有感觉,它需要的是不断进食更多的草,扯断的草根散发一阵阵青涩气味,它们乐意沉醉在这样的气味。我像一个瞬间被击败的逃兵,在草原上乱逛不敢回家,因为谁都不喜欢懦弱的人,我在他们的面前受挫了。阳光渐渐隐去,厚厚的云层像一把巨大的灰白纸伞,躺下草原,让草丛掩盖,视野充满云和摇曳的草尖,褪色的天空突然失去所有血液,苍白,似乎要崩溃,闭上眼睛,晕晕睡去。不知什么时候才醒过来,眼看天空快要下雨,雨点就瞬间落下眼里,刺痛,酸涩,仿佛被一个小雷击中。

急忙起身,往房子跑过去,乐伯站在门口老远就叫我快跑咯快跑咯。

我刚才的离开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工作进度,已经刷上雪白的墙壁和装上天花板,乐伯说下雨不会影响工作,今天将地基、墙壁、门窗与天花板搞好,明天再贴地砖。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突然感觉有些难过,他们仿佛当成自己的房子,我甚至有些妒忌,害怕被他们抢走。

与乐伯站在门口,看雨点成片成片地落在原野,雨水将草地、森林、小河连成一个水的世界,森林更像一个巨大干渴的胃,在吸收雷电与雨水。突然,从草地窜出几个人影,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另一个男人拉着另一个女人,在雨中朝着我的方向狂奔过来。

“这几只蚊子飞过来了,而且丢了他们的炊具。”我喃喃自语。

“什么蚊子?是了,在这里要注意蚊虫,不过蛇类是不会爬入屋的,放心。那是几个人,来避雨的。”乐伯说。

“是的,来避雨。”我跟着说。

乐伯转身入去安装房门,我继续站在门口,望着他们越来越近。

不一会儿,他们终于到达,已经全身淋湿,女的冷得发抖,男的也不好受。乐伯出来叫他们到房子里面避开凉风,我假装与他们不相识,也只是一面之缘,我变得冷漠起来,不言不语,眺望远处,感觉他们就在污染我房子里面的空气,下吧这雨,狠狠冲刷我的房子吧,以及我这些难过的想法。其实我并没有真正讨厌他们,只是感觉没有被他们理解,那么他们需要理解我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然后,那个酒吧招待生从房子里出来,带着歉意说:“刚才不好意思,一梁与小凡想向你道歉,你走后我们就笑不出声来了,其实,他们不是有意的,因为他们接触太多游客而麻木,更不可能细心体会每个游客的内心世界。另外,他们说在试探你的真正意图,其实,你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一下子,他将全部要说的都说出来。

“没什么,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不需要顾及那么多。这就是我的房子,还可以吧?”我将话题支开,这个时候实在不好讨论什么。

“很好啊,还可以嘛。我叫边良,你怎么称呼呢?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要的要的,我叫柯唯,唯一的唯。”我说。

接着他们几个从房子里出来,叫小凡的女孩在最后面,另一个女孩与一梁手拉手,她习惯性的摆一下手,然后问我:“请问你叫什么……”我转身过来,但实在无法露出哪怕一丝笑容,当我准备说话时却停顿一下,却变得随和起来,勉强地笑了笑,还是边良对他们说了我的名字叫柯唯。

“她叫小伊。”一梁帮她说出名字,他仍是满面笑容,接着说:“这里真是好地方,石头房子、草原,多年前我也像你一样,为了这里的风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过来,你听出来没有?”他突然改变一种口音,将本地口音区别开来。

“你不是本地人?刚才你说着十足的本地口音。”

怪不得总觉得他身上流露的不止于当地人的气质,证明我刚才的判断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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