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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二天早上,小凡很早叫醒我,叫我去找边良的老板谈谈,如果我喜欢的话就将酒吧接过来。我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是不会去的。她说没事,昨天情绪化而已。我疑虑的望着她,她笑笑,我害怕她奇怪的微笑,天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拉她坐下床边,说:“真的吗?”她听了往窗外望去,窗子本来有一盘野草莓,现在空空如也,只有窗前书桌那只布满折痕的纸鹤,许久,她说:“嗯,真的,快起床煮早餐,你们都睡得像猪,张雨也还在睡觉。”我应了一声,起床出来大厅。张雨趴在沙发上睡觉,被单已经掉下地板,小凡过去将被单拾起来,再盖在她身上,她可能感觉到轻微的温差,身体扭动一下,继续熟睡。

接着小凡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说:“就按照这个设计,请镇上的木匠给我们制作一个CD架。”我接过一看,觉得不错,就说好啊,等下到镇上再找工匠。她说就在一梁理发店左边不远,有一间手工制作家具店,老板就是木匠。我点点头便到厨房煮早餐。

外面还是灰蒙蒙一片,小凡怎么这么早叫醒我呢?这让我感到不安,难道也是她反复无常的一部分?不过,看她的表情蛮正常。想了一想,也许今天对她来说具有某种意义,还是不要胡思乱想。拧开水龙头,一股凉水涌出来,流经我的手掌,感觉清醒多了。不一会儿,她进来厨房,让我去洗脸,她接着煮早餐。离开厨房那一刻,感觉她有所不同,她的动作轻快起来,说话也干脆,没了迟疑。我快速来到洗手间,将凉水往脸上冲,再深呼吸几次,感觉这个早晨有别于平常的早晨,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清新的感觉,突然意识“重新”这个词语,涌上一股力量,不知道我们已经消沉了多少日子?一天?一个星期?还是更多的时间?不过,很快又被消极的情绪覆盖,但是,感觉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出来大厅打开录音机,还是昨天那首歌,将声音调到最小,按下重复键,音乐飘逸的传出来,接着来到厨房,从后面搂住小凡,她问我怎么啦?我说我喜欢这首歌。她说她也喜欢,只是觉得蛮伤感。我说觉得伤感是好事,至少可以感知自己,总比麻木好。她说应该是吧。张雨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她刚刚起床,眯着眼睛说:“你们怎么这么早起床?听见音乐,我还以为在做梦呢,然后才听到厨房有人在说话。”说着过来从我背后搂着,将头埋下我后背,撒娇地说:“凡姐,我要吃鸡蛋……”小凡转身过来看着我们,张雨对她做鬼脸。她说:“你们俩就是小孩子,都到大厅,别在这里阻手阻脚。”于是,我与张雨出来大厅听音乐。张雨说怎么老是这首歌,不断重复。我说故意让其重复,她问我为什么?我说喜欢重复。她应了一声便入去洗手间。

她从洗手间出来,我将她拉到大厅一角,偷偷告诉她小凡答应接手酒吧的事情。她听了很是高兴,说怪不得这么早起床。立刻跑到厨房,帮忙煮早餐。此刻,我想起已经荒废的菜园,便出去房子外面瞧瞧,草原上有三只牛,二只白色奶牛,另一只是黑色的,却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牛。菜园比任何时候都像一个菜园,四周爬满狗骨剌藤类植物,自然形成一堵围栏,里面的芹菜与杂草一起狂长,豌豆的叶子渐渐发黄,我没有入去菜园,只在围栏外观望,不时飞来一只不知名的鸟,在里面寻找一遍再飞走,连一只鸟都意识到里面的悲剧,荒废的悲剧。我想重新打理,总不能让其荒废下去。

“喂,你在发待啊?”张雨悄悄来到我后面,轻声说。

“没有发待啊,今年夏天我们也吃了不少豌豆。”我若有所思地说。

“大多蔬菜都是从我家拿来的好不好?”

我听了笑笑,转过身来,望着她,她穿着一件浅蓝色T恤和短裤,站在我面前。

然后再往自己的手臂看,皮肤瞬间感觉空气的温度,显然,从早晨开始有点变凉,我说你感觉冷吗?她盯了我一眼,说:“就知道你发待了,我要回去了,你慢慢发待吧。”她说完便回去,她怎么不感受自己的身体呢?而且说我在发待,其实我并没有发待。

早餐过后,我自己一个人来到镇上,她俩都不想出来。

我想先去找一梁与小伊,与他们多时没有见面,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虽然常常通电话,但是面对面才真实。来到理发店的楼梯口,想了想,是否像去年那个早晨我来得太早?这一次,我可不想吵醒他们。于是,按照小凡所说的大概位置找到那间家具店,旧铺面,外面与里面都摆一些简单家具,和各种木材,里面不时传出电锯的声音,四周弥漫稀薄的尘粉和木材的味道,一个老女人出来问我是否买家具?我说我想叫老板定做一个类似书架的架子,她听了立即叫我跟她入去,说老板正在里面开工呢。

进入店内,经过一些床、椅子等简单家具,再经过一个门,出来一个后院,里面堆满木材和半成品家具,一个木匠正在干活,另一个在锯木头,旁边有一个等待组合的柜子。老女人对那个年纪稍为年老的木匠说明我的意图,他向我走过来。如果在平时,我会娴熟的跟他交谈,乱扯一些无聊话题,但是我想说又不想说,突然感到乏力无味,只是将图纸交给他和说明尺寸,他了解之后叫我选择木材,我选择一种深色且沉重的木材,说好价钱,他叮嘱我过五天再来拿,虽然架子简单,但这段时间比较忙碌。我付了钱就出来,离开家具店,返回一梁的住处。

又是这个楼梯,每当我看见这个楼梯都会给我不同的体验,除了得体大方之外,有时让人感到空旷,这幢楼实在不应该设计这么宽阔的楼梯。上楼梯,来到一梁的房间,房门已经打开,我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门口,他们正在吃早餐,有点惊讶,都站起来叫我一起吃。我说已经吃过。便坐在沙发,小伊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他们再默默继续吃早餐。我发现我们之间少说话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说话就意味着不适时宜打破某个时候的沉默,变得小心翼翼,同时又显得那么自然而然。大厅还是一样,还是那个电视机,零星的书本散在零星的角落,只是多出两个旅行包,是了,怎么多出两个旅行包呢?便喃喃地说:“怎么多出两个旅行包呢?”他们听了,脸上有些歉意,小伊微微笑望着一梁,期望他来回答或者解释,一梁努力地抿一下嘴,说:“我准备与小伊回家……”我听了立即打断了他,有点激动地说:“你们要回去?离开这里,留下我与小凡?”

“柯唯,当然不是这样,我们只想回老家,过一段时间再回来的,别紧张。”

小伊说完摆摆手,示意我理解错误,接着她说:“这一个月来,我们快疯了,边良去世之后……”她说不下去了,哽咽着,放下筷子,捂着嘴,一梁过去轻轻抚摸她后背,说:“柯唯,我们想回老家散散心,然后再回来。准备今天过去与你们道别,想不到你却来了,一会出去坐车,你再跟小凡说一声,小凡可以跟小伊通电话的。”我听了点点头,才放心。

我说起边良的老板叫我接手酒吧之事,他俩竟然不约而同地说:“不!不要!”

我疑惑的望着疑惑的他们,好一阵子,怎么跟小凡一样的反应?

我说一梁你怎么了?可不像你哦。

他听了表情忧郁,将头转向窗子那边,外面的阳光是桔红色的,穿过窗帘布,在对面的墙壁上流淌。许久,他说:“柯唯,到目前我都无法接受边良去世这个事实,像你所说,他永远是一个配角,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了,有些东西无法割舍,柯唯,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我们为什么要将他的影子抹去呢?”

“见物思人吧。”

“我常常见到路边抛弃了去世的人的衣服和物件,看见很不舒服,为什么要将去世的人驱赶出活着的人的视野呢?难道我们自以为眼不见为净?”

“因为我们都恐惧死亡吧。”

“其实他没有真正死,只是在另一个地方生活。”

我是这样认为的,一座山总会有那一边是我们不曾到过的,或者我们到过了,而另一部分人却不曾到过,或者我们也不曾到过他们的那边。

“怎么会猝死?我也想不明白。”一梁喃喃地说。

“我也不明白?记得看过一个电影,是一出喜剧,那是一小段情节,说一个保险公司的调查员调查一个案子:两个年轻将一个飞机引擎安装到汽车,然后在一条笔直的公路调试,当他们发动引擎之后,再也停不下来,尽管踩下刹车,但是巨大的推力还是将他们与汽车一起飞到前面的山腰爆炸,因为没有证人在场,那个调查员到达现场后,只剩下一条两百米长的刹车痕迹和三百米外山腰的爆炸点,他非常困惑……我也非常困惑。”

“困惑?”

“我并非对案件的困惑,而是案件里面的两个年轻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冒险?刺激?”

“我也不知道,是意外吧。”他俩听了不再说话,将剩下的早餐吃了。

小伊进入卧室,一梁坐在我身边,他说近来无法集中注意力,前天还弄错客人的头发染色,所以想回老家散散心。

“我理解你,你们很快就会回来吧?”

“嗯,是的。”

不一会儿,小伊拿着提包出来,说可以走了。

于是,我们起身每人提起一个旅行包,送他们去车站。从房间下楼到街道外面,阳光落在小镇的每个角落,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起来,理发店还未开门,对面的店铺老板正在门口摆放一些日常杂货,他不经意地向我们望来,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摆放。

来到车站,与去年的印象有点区别,记得去年我离开这个小站时正下着小雨,今天没有下雨,候车室渐渐热闹起来,不时有外地人的面孔出入。小伊叫我现在回去就行了,他们就要上车。我说没事,大家可以聊天。

十多分钟之后,送走他们。我有点惆怅的走在街道上。

见到边良的老板是在酒吧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面摆一张办公桌,他就坐在办公桌里面的位置,办公桌前面有一张沙发,我就坐在沙发。他说感谢我肯来找他,然后久久没有说话,拿着一支铅笔在写着什么,沙沙作响。房间四周墙壁贴了仿木纹的深色墙纸,只有一个窗子,窗子外面是一片田野,田野上零星几棵树在阳光下摇摆,在他背后右边还有一个门,里面应该还有一个房间。不一会儿,他抬头说:“感谢你接手酒吧,虽然赚不了多少钱……”

“你说过了,如果为了纯粹赚钱,谁会来这里开酒吧呢?”我说。

“对,因为我不得不离开这个地方,这个月来已经无法生活,只希望飞快地离开这个地方。”

“将来有什么计划?”我说。

他听了放下手中的笔,望着我说:“没有,我不喜欢计划事情,离开这个小镇再说吧。”

接着他从抽屉拿出一个本子,说里面记录了一些必要电话,如水电、房东、货物供应商等等,叫我看一下,我大概浏览一下,点点头。他说无偿将酒吧交给我,希望我能经营下去,如果有一天不想经营如何处理是我的事情。接着说一些关于酒吧的运作与现状,聊了一个上午,让我明白之后,他又将仅剩下的三个员工叫过来给我介绍:一个厨师,一个男招待生,一个女招待生,这个女招待生觉得好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她可能认出了我,但是没有马上说出来。

交接工作完成差不多,他说他要走了。

在门口,我问他为什么要将酒吧交给我?

他点点头,将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然后说:“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边良都跟我说了,所以我熟知你们的生活,他说你现在无所事事,所以我就交给你,还有,小凡昨天没事吧?”

“她没事,只是有时情绪不稳定。”

“她好坚强!”

“嗯,她是好女孩。”我说。

“嗯,我得走了,祝你生活愉快!”

说完他钻进门口一辆黑色轿车,消失在街道尽头,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只记得与他见过三次面,有一次算是偷窥。返回酒吧,他的面孔就开始在消退。那个女招待生过来跟我打招呼,原来她就是旅馆的那个服务员,我问她为什么不在旅社上班?她说在旅社上班很无聊,上个月才来夜猫酒吧上班。我还在为去年跟她开了那个玩笑感到不安,她却说:“原来你在骗我,你说你是同性恋这件事,几天后我才明白你在说谎,但是没有揭穿你。”

“为什么不揭穿我?”

“揭穿就没意思了。”我听了笑笑,说:“那就好。”

接着上来办公室,关上门,坐在办公桌旁,整理桌面上的东西:一些文件、笔、计算机、订书机……打开抽屉,里面有几捆现金,现金上面有一条纸条,写着:“柯唯,感谢你的慷慨,这些钱是给酒吧周转的,祝你生活愉快——怀念我们的边良。”我始终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然后静静发待,一下子有了工作,面对一个酒吧的经营,还真有点不适应。我想叫张雨过来帮忙,于是,打电话跟小凡说了酒吧的大概情况,她听了竟然有些高兴,问她是否现在过来?她说以后再来,叫张雨先过来吧。

挂了电话打开右边的门,里面漆黑一片,打开灯光,里面全是与画有关的东西:画、画架、画框、画笔、各种各样的颜料。打开窗子与窗帘,房间里面的色彩一下子明亮起来,显然,很久没人来过这个房间,有些角落还有蜘蛛网,这是边良收藏玩具的房间。一些画卷起来,一些已经上好画框,还有一些未完成的,算一下大概有二百多幅。一半的主题是向日葵,另一半是鸢尾花,各种各样的画面,让我惊讶不已。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两种花,有黑色叶子的鸢尾花,也有绿色花朵的向日葵。一幅装帧好的画吸引了我,这是一幅自画像:高度抽象,色彩艳丽,最直观的是黄、深蓝、粉红与黑色这四种颜色构成整体,画面有裙子、一只眼睛、半朵向日葵、一个鲜红的唇印……还有不少气泡在画面浮现,我太投入去感受这幅画,不知过了多久,张雨出现在我背后都不察觉,她轻轻叫了一声“喂”,她从来都不叫我的名字,只叫“喂”。我转过身对她“嘘”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我怕惊走画面上的灵魂。她小声说:“怎么这么多油画?”我说是边良的,她说对这个人没有多少印象了,只记得去年在草原烧烤时见过他,当时他抱着录音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我叫她不要将画室的事情告诉小凡,她点点头。

关了窗子,拉上窗帘,拿着这幅画与她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然后,在办公室里寻找一个挂画的地方,我想挂在沙发上面的墙壁,托着画在办公室比来比去。张雨说这个位置很好。接着找来一个铁钉和铁锤,不一会儿挂好。然后我坐到沙发,叫张雨坐到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她问我像不像一个经理?我笑了笑,说:“对,你就是这个酒吧的经理,现在向你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然后,就将这里的情况跟她说一遍,她听得好认真,有些问题她还主动提问,像一个真正的经理。我笑着对她说:“从今天起你就是这里的掌柜,张掌柜,你得协助我经营酒吧,请打开中间的抽屉。”她听了有点兴奋,便打开抽屉,见到里面的现金,便叫她数数一共有多少?接着说:“记得在本上,交给你保管,整个酒吧的经营都交给你。”

她听了觉得这样不太好,可能感到责任重大,我说你当我的助手吧,有什么事情向我汇报就行了,她才露出笑脸。这一天,与员工熟悉各个角落与经营情况,那个男孩比较熟悉店里的情况,我让他当大厅主管,张雨当收银,原来在旅社工作的那个女人当招待生。事实上,这里没有一点规范,谁都可以当招待生,本来就是一间小酒吧,而且又是那么散漫,这是一间不希望赚太多钱的酒吧,大家一起工作轻松就行,很多时候他们除了聊天还是聊天,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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