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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后来……我不知道,只记得第二天,边良与一梁、小伊陪我到山坡一小块坟墓。”

“新挖掘上来的泥土散发一种浓郁的泥土味?”

“对,泥土的味道……我没有哭,脑海空白一片,小伊一直在扶着我,直到我慢慢接受这一切,村里人帮忙搞完后事,人死了,仿佛所有人都变得善良起来,邻居那个男人不时也会从我家门口走过,柯唯,你就是这个男人吗?”

“小凡,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后来,我对自己说一定要幸福,哪怕与幸福靠近一点点。”

“嗯。”

“还记得吗?我重回镇上那个夜晚,你与边良回去之后,我关了灯站在窗前,很久很久之后,我看到你折回窗前徘徊,往窗子望上几次,然后你再转身,当时我想喊住你,但是喊不出,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无声地哭了……叫不出声,从那时起,我就认定了你。”

“那晚,我怕你睡不着,回到半路再折回去,因为那个时候特别想你。”

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我接着说:“那个夜晚是我这辈子最美丽的夜晚,因为我感觉突然有了你。还在城市的时候,我几乎崩溃,我总想着来这里,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病人,来到这里之后,我发现自己正在自愈,不会做恶梦,不再焦虑。”

“为什么?你不适应大城市的生活吗?”

“也不是这样说,在那里总感觉别人硬要塞给你一些东西,让人不舒服,我只想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而已,我喜欢这里,别人喜欢城市,很正常啊,难道会这么困难?”

“现在你已经在这里了,傻瓜,我就喜欢你像小孩子的样子,最好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我在想,关于幸福,这就是幸福吧,小凡,你相信这是真的吗?”

“当然,这都是真的。”

“一梁与前女友私奔到这里的第一个早晨,他们一定在计划新生活,当然,我们与他们可不一样,我们可以把握这些:要吃点什么?或开垦一块菜地什么的。”

“嗯,我现在就感到幸福,感动时我也会哭,你要知道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动不动就流泪。”

“但是,我就害怕你流泪。”

“傻瓜,用不着担心。”

“我不想看到你伤心。”

“有一年下雪,我也跟着落泪,雪地茫茫,那个时候不知道如何把握前面的生活而伤感,发现悲痛与快乐其实差不多。不好意思,我不哭了,可以吃早饭了吗?”

“嗯。”我起身到厨房端出白粥与蛋花。

餐桌前,她就像一个吃了早饭去上学的小女孩,埋头专心嚼食,脸上还留浅浅的泪痕,我伸手将她的泪痕抹去,她点点头,好像在默认我的一切,包括我煮的早饭。

这样的雪天,下几天又停几天,不大不小。

在不断落下的雪与溶化中,地面保持一层层薄薄的冰雪。这些天来,小凡每天看书,而我煮每天的食物和听收音广播,不时会听到一首喜欢的音乐,不时也会听到一些充满荒谬的性知识和医院的医疗广告。

今天,乐伯上山经过我的房子,他进来坐一会,喝上一杯热茶,他兴趣勃勃地说要叫上几个村民到山上捕捉野兔,下雪多天,野兔必定外出觅食,还有半个月就是春节,得搞几只野兔做腊兔,问我到时要不要一起上山?我答应了他,小凡在旁边默认赞同。

这些天来都差不多小雪或雪雨天。

一天早上,乐伯与另外两个村民一起来到我的房子,说准备出发上山打野兔,他们都准备好干粮、工具和简单的保暖装备,叫我不用自带干粮。小凡给我挑上最厚的衣服和帽子,然后说好今天出发,在山顶的石头房子过夜,明天晚上之前回来。在小凡目送下,我与他们上山去,随着我的房子在雪花中模糊,渐渐消失,进入一个寂静的白色世界。

踩着松软的雪地,我与乐伯走在一块,另外两个村民走在一块。

他们在谈论今年蔬菜价格,乐伯却不理会他们的话题,专管跟我说眼前的景色和阅读他的诗句,还问我是否习惯这里的冬天。走了半天才到山腰,然后分开两头,我与乐伯一组,另外两个村民一组,他们往东面走,我们往西走,天黑之前再在这里集合。

我与乐伯一路往西,经过一条艰险山谷,到了一块原先是一块草地的边缘,然后蹲下靠在一起取暖,埋伏,不时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他与其他村民有一定区别,无论说话或是处事方式,像队长之类的作风,他的岳父曾是村长,现在的他也算是老村长。

埋伏半天,只有几只鸟飞过天空,连野兔的影子都没有一个。

雪却越下越大,天色也不早了,他才想起刚才经过的山谷,怎么办?从他严峻的眼神中觉察到一些麻烦,这大雪天可不是闹着玩。他说今天回不了与他们会合,要在这里过夜。他二话不说,果断叫我跟着他将四处断开的木头拖在一起,积雪越来越高,我们艰难地从四处拖来枯枝,并砍下一些带有叶子的树枝,盖起一个临时避雪木帐篷,里面铺上一层枝叶。我们就待在里面。

我问他这种情况怕不怕?

他说没事,不过会拖延我们的时间。

我当然有点害怕,雪不停下,盖天覆地,好像世界末日,天色慢慢暗下来。他问我冷不冷?还叫我除下鞋子,将潮湿的袜子脱下来。然后,他生起一堆火,木柴燃烧啪啪在回响,我想起小凡自己一个人在家是否害怕?这么大的雪。

想打个电话才发现没有带手机,与世隔绝,在这个现代社会要做到与世隔绝几乎不可能,不由有点失落感,再涌上一些意外的喜悦,终于与这个世界暂时脱离关系。

他从口袋拿出铝制口盅,从外面抓把雪放下去,然后吊着烧水。

有了火堆,渐渐感觉温暖,当然,与室内还是存在一定差别,我们靠在一起吃干粮,喝同一个口盅里的水。他喃喃地说,意想不到这场大雪下得这么意外。

不一会儿,我们都相继入睡,今天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乐伯说昨夜下半夜大雪转小雪,可是今天早上突然又转为大雪,似乎在与我们对着干。他说没法狩猎又没法回去,只好在这里待到雪停或减小才能回去,因为昨天经过的那个山谷,在大雪天经过太危险。今天得捉只野兔来烤,因为干粮不足,叫我不要离开这个屋子。

他去了大约二个小时就回来,在这两个小时里,我听到几声苍茫的枪声在雪地里扩展,开始我还以为他使用传统方式捕捉,想不到也是使用猎枪,有些失望,我也没有兴趣跟着他去观看。他手里提着两只野兔,叫我快烧水,说完他将野兔扔在雪地上,鲜红的血染红雪地,他再在大雪里剖开兔子,将整张兔皮撕下来,再掏出内脏。说没时间弄内脏,在雪地给埋掉,只剩下一只空洞敞开的兔子,然后吊在火堆上烤。

我说不知道另外两村民怎样了?

他说可能折回山下了。

遇上这种天气第一个反应就是下山,待在山上越久越危险,他们下山比较容易,没有经过我们过来时的山谷,那条山谷曾摔死过他一个同事。说着说着他有些内疚,说不应该带我来这面山,但谁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天气。

我说没事,你经验丰富。

他说人算不如天算。

不过可以捕捉到野兔,有了食物,只要保暖好就不怕,只有等天气转好。慢慢地,野兔烤出一层薄薄金色油脂,在火堆上面蒸腾,不时冒出一些小气泡。

外面白茫茫一片,不时有树枝压断的声音传过来,再落下空寂的雪地。

第三天仍是一样,半夜雪量减少,到了早上又增加,就这样困到第四天,一下子就停了。只有零星的雪花在飞舞,乐伯观看一下天空,说立即动身回去。一路上我们默不作声,以他当村长的政治经验,好像意识到事态严重。我们艰难地在雪地上行走,经过那条山谷时,他嘱咐我千万要小心,看着我每行一步,才放心。回到集合的地方,那两个村民与另外一些村民在雪地上等待,他们说准备向西面坡出发搜寻我们。乐伯默不作声,向大家招手,示意大家赶快下山。

赶到山脚下,我们在一个路口分手,乐伯将仅剩的两只野兔给了我。

他们向村子走去,我向房子走去,不一会儿,乐伯与他们交待几句话跟上我,说陪我回家后,再回村子。一路上,他一脸凝重。我也不好说些什么,被困了四天,我还有点兴奋,这是一种体验。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我的房子也在暮色里渐渐浮现。我想起小凡,手里提着两只没有体温的野兔,不安的接近房子,乐伯跟在我后面,他仍不作声。房子却没有光线,晕暗一片,与我发现它时一个样,废弃于山脚下,仿佛里面的人已经跑光。

当我回到门口,看见里面点着几支光线微弱的蜡烛,我叫了声小凡,突然从里面冲一个人,对着我胸口就是重重一拳,跟着用力将我一推,我跌向门口的雪地。我才认出这个人就是边良,他怎么打我?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起身反抗,一梁迅速地从屋里跑出来拉住他,乐伯也跟着过来,他们三个男人安静地站在一边。小伊扶着一个头发飞散的人影来到我身边,她跪在雪地上搂着我在颤抖,她已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她已经没了泪水。

许久许久后,边良睁着恐怖的眼睛对着我吼:“浪漫吗?雪地吗?森林吗?野兔吗?他妈的你到底有没有责任心!”说完他掉头走了,消失在白色的雪地上——

我的目光落在面前一小块雪地上,晕暗中我看不到什么,关于雪白与松软的质地,我真的好累,我想立即睡觉,我不敢望小凡,是我错了,我错得一糊涂地。我不敢面对她,她已经受够了,我……此时,乐伯过来向小凡说了一声对不起。小凡没有正面看他,只是背对他点点头。他便往村子赶去,他同样瞬间就消失在雪地上——

面对这个搂住我的女人,我感到无地自容,她身体慢慢稳定下来,感觉她怀里渐渐有了温暖,我仍不敢面对她,将头拧过一边,仿佛与她无关的一边,我……真的好累。一梁过来扶起我们俩,说到屋里再说,外面冷。小伊拾起雪地上那两只兔子往厨房走去。我木讷讷的跟着他们进入屋子,烛火与墙上的光影一起摇曳,我突然摔开他们的手,跑入洗手间,关上门,抱住头蹲在洗手间一角。来到这里之后,我以为逃离了一个充满痛苦的世界,原来这个世界亦是一样,责任与某部分隐蔽的欢愉仍在身体上斗争,全身都被钉上一层沉重的内疚,我到底亏欠了世界哪一部分?

“柯唯,你赶快洗澡吧,我做饭给你吃。”

门外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跟着几个脚步声移到厨房那边。

拧开水龙头,一股温暖的水直冲下来,我又起那列塞满新疆旅客的火车,他们之间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在耳边回响,我总不能这样,我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小凡的面孔总在脑海浮现,一个憔悴的身影从一座森林漂向另一座森林,想抓住她的手却不能,我想跟随她到一个永恒的地方,却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地名……突然,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窗角的蜡烛受到掌风煽动在摇曳,我飞快地脱下所有衣服,不断往身上、面孔、头发擦肥皂,再狂抓各个部位,引发一串串轻狂的泡沫从身上往下滑。

洗好澡,穿好衣服,出来大厅,一梁在对着蜡烛看书,他抬头问我否是清醒了许多?

我“嗯”一声便来到厨房,小伊在做饭,小凡不断地唠叨着:“他喜欢吃白粥。”

我在她的背后轻声说:“小凡,对不起。”

她转过身来搂住我并说没事,安全回家就好,问我饿不饿?

我说好饿,随口说想吃白粥。她微笑着说:“就知道你喜欢吃白粥。”

我扶她出来大厅,一下她无法恢复状态,细声说:“你的胸口还痛不痛?边良那么用力推你,有没有摔到身体?”

“没事,当时我累极了,给他这么一推,我就倒下。”

“我在大厅里都听到他打你胸口的声响,给我看一下。”

她将我的衣服一件件解开纽扣,胸口有一块淡淡的紫红色。

“痛不痛?”一梁在旁边说。

“不痛,好像给他打一拳我才舒服一点。一梁,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我们在这里待上两个晚上了,你上山后第二天傍晚,小凡就给我们电话,我们三个人立即冒着大雪走了一个多个小时才来到这里。”一梁说。

“对不起。”我突然蹲下小凡的面前,将头埋下她的大腿,不禁落泪。

她抚摸着我头发,说大男人怎么哭了,说着不哭不哭。

一梁含着泪水,对着书本默默不作声。

小伊端着食物从厨房出来,哽咽着说:“大家得吃饭了。”

她说完坐到沙发,将头靠在一梁的肩膀上,泪水从她脸孔流滑落。

外面静悄悄,屋里静悄悄,微弱的光线里静悄悄。

“嗯,好了,大家吃饭吧。”小凡抬头说。

“我给你梳一下头发。”小伊拿着一把梳子给小凡梳头,我与一梁坐到餐桌旁。

“你怎么喜欢吃白粥?你是南方以南的人?”

我点点头,努力眨几下眼睛,一盘弥漫着热气的白粥在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嗯,我从南方一座城市而来,接近亚热带,天气酷热,那里的人都喜欢吃白粥,还有海鲜。”我说。

不一会儿,她们也一起过来吃饭,餐桌上仅有一支蜡烛,我才想起电线的问题,说:“是不是电线给雪压断了?”

“整个小镇都停电,不知道哪里的线路被雪压断。”一梁说。

“嗯。”我点点头。

起身打开收音广播,再回到餐桌。收音广播传来晚间新闻,说这几天本地区受到四十年一遇大风雪,昨天电线不堪负重被压断,大面积停电,地方领导正在现场指导,全力恢复供电。另外一辆小货车发生意外,坠落山谷,死伤惨重。

“这可是一次大雪灾啊。”小伊说。

“嗯,刚才我洗澡,水怎么还是热的?”

“这是昨天烧热的啊。”小凡说。

“嗯,昨天什么时候开始停电?”

“昨天傍晚的时候。”一梁说。

“嗯,快吃吧,快凉了。”小凡说。

“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通电?”我正担心着。

“管它什么时候,我们又管不着,快吃吧。”小凡说。

她的语气渐渐恢复一些底气,看着她大口大口吃着,我也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我太饿了。吃完晚饭后,我与一梁每人各睡一个沙发,她与小伊就睡在卧室,随着最后一支蜡烛熄灭,各自进入自己的黑暗面,不久,卧室传来两个均匀的呼吸声。

“这两天,我们很担心,以为你已经发生意外,每相隔几分钟边良就往房子后面看望,希望看见你正在回来,看见小凡这个样子,他几乎要崩溃。”一梁在黑暗中说。

“对不起。”我只能这样说,再也想不出什么话。

“他说如果可以调换的话,他宁愿成为失踪的你。”

“对不起,我很累,我想睡了。”我说。

我累极了,闭眼便入睡,他也跟着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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