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少女找了一个山洞休息,陷入昏迷的夕羽在梦里,似乎看见了师傅死前的惨状,幽都魔人将匕首插入师傅胸膛,狰狞的面孔发出可怕的笑声,看着师傅倒在地上直到断气那一刻,还在苦苦挣扎,一梦惊吓而醒来。
夕羽起身一醒来环视四周,灰色的岩壁,随微风摇晃不定的篝火,忽然,一声“要吃吗?”
夕羽吓了一跳,见少女座在对面,惊魂未定道;“不用,谢谢,是你救了我吗?”
说着,少女啃起手中的果子,问道;“是啊,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夕羽,问道;“你怎么知道?”
少女一边啃果子,一边言道;“你刚才叫的那么大声,我想不知道也难,你梦见什么了?“
夕羽眼懵低垂,表情十分难过,少女见她似乎勾起伤心事,接道;“不好意思啊,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事情。”
夕羽,冷道;“没有什么?对了,你怎么惹上那个怪物的。”
少女站了起来,一边说一边继续啃果子,凛然道;“我叫情丝,今年15岁,励志做一名闻名天下的女侠,行侠仗义。”说着,情丝声音没有方才那么洪亮,接道;“可惜出师未捷,差点被石妖给正法了。”
听着情丝说话,本来心情不好夕羽,笑了一下,情丝见夕羽笑了一下,走上前去看着夕羽,不服气道;“不要笑我,我才刚出道,虽然法术不怎么样,但我有颗拯救世人伟大胸怀。”
夕羽勉强收住笑意,言道;“女侠,你接下来干嘛。”
情丝,斩钉截铁道;“接下来嘛,只能找个师傅,先教教我功夫,然后我在去搭救别人,我已经决定好了,我要去行剑流云阁拜尹忘儒为师。”
夕羽,大惊道;“你也要去行剑?”
情丝点了点,反问道;“怎么你也要去吗?”
夕羽虽与情丝并不熟悉,但见她言行举止犹如孩童般天真,想来也不是坏人,而且也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接道;“是啊。”
情丝高兴的一手搭在夕羽的肩膀上,言道;“既然这里我们一起上路吧,有我罩着你,放心,绝对一路上畅通无阻,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夕羽,言道;“夕羽。”
两人聊了一夜,夕羽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也决定一同上路,第二天清晨,两人一同上路。
一路之上,情丝将自己对于行剑的了解向夕羽细说。
“天下之大,虽然有无数派别,但在其中最出众的分别,是雪墨,行剑,轩羽,天雨,五大派别,”
夕羽,问道;“你不是说有五大派吗?但是你刚才只说了四个。”
情丝,解释道;“雪墨一派自古时期便存在,也可以说是最接近神的门派,奇门遁甲,乾坤阴阳之术,威力不容小觑,它的创立者便是三皇之中的女娲与神界云华夫人,但自上古炎黄一战因女娲背弃三界选择九黎后,雪墨便分为雪宗与墨宗,雪宗便是以女娲为首等人,而墨宗便是云华夫人为首。”
夕羽,好奇道;“那后来呢?”
情丝,接道;“后来啊!听别人说,雪宗消失在人间,而墨宗则继续守护人间,抵抗幽都之人进犯,也因此赢得了历代华夏王朝君主的信任,每一代宗主都是王朝国师,但也因
门派法术过于强大,使得华夏王朝每代君主都有所忌惮,所以门徒不少都是来自于华夏王朝官宦或皇族之后。”
夕羽细听之下,师傅曾经所在的门派似乎发生了不少事,也许这便是当初师傅要离开雪墨山庄的原因吧。
情丝见夕羽听后似有心事,低头思索,问道;“你在想什么。”
夕羽笑了笑,故作无事道;“没有,你既然想做女侠,那你为什么不去墨宗,反而要去行剑?”
情丝,无奈道;“可惜啊!我不是官宦之后,在加上修炼墨宗阴阳术,好像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不过。”说着,情丝有些情绪低落。
夕羽,又问道;“那行剑呢?!”
一提行剑,情丝又高兴起来,兴致勃勃道;“行剑也不差,如果说墨宗阴阳之术威力惊人,那么行剑的御剑之术就是,万剑其发,千军可破,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尤其是阁主尹忘儒的御龙心决,都可匹敌墨宗宗主阴阳之术。”
“尹忘儒”那一刻,夕羽在心中默默念道,想着这个人会不会是师傅要自己寻找的人。
大概走了7到8天,两人终于走到了巴蜀境内,这里房屋依山顺势,田亩阡陌,其中建筑起伏于自然,街道依山势起伏,空间变化多端,只见,来往之人络绎不绝,有的是路过此地经商,而是有人侧是游览至此,更有人是想加入行剑门下慕名而来求学之人。
两人在村庄里打听一番后,得知行剑所处的华阳山,还有半天日程,虽疲倦不已,还是决定继续赶路。
半日之后,两人见一孤高险绝,如石柱一般的高山耸于云间。
山脚下有许多人苦恼不已,似在想办法爬上着山,但看此山的险峻,山体滑润,没有任何一处可供人攀登点,若非不是懂得御剑之术与超凡的轻功,恐怕很难上此山,虽是如此危险,但还是有人迎难而上,不稀冒着生命危险也要爬上山去想入得行剑。
夕羽与情丝看着高耸立云间的山峰,已然看不到峰顶。
情丝,无奈道;“我的妈呀!这怎么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