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相处是很复杂很微妙的事情,写诗就是让女人了解男人的想法,聪明的女人会从中得到些启示,聪明的男人就什么也不用做了,把我的诗献给你的爱人就行。
再说父母和温良夫妇回到家以后,因为时间还早,大家就聊起家常来。
温良说:“不知道亲家公家住何处?”
父亲说:“远着呢,我家在C城平和县塘水镇隆兴村。”
温良说:“亲家公巧呢!我也有个亲戚在也在塘水镇,可惜失散多年,数十年来每年都会回去找几次,可惜总没找到这亲戚。”
父亲说:“亲家公,一个镇我都很熟,你哪个亲戚叫什么名,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找到。”
温良说:“这个亲戚是我长辈,叫徐传,请问亲家公听过这个人吗?”
父亲激动地说:“什么,你找徐传,你为什么找他?他可是我父亲啊。”
温良说:“什么,徐传是你父亲,可徐传不是在杨梅村吗?”
父亲激动地说:“是啊,本来我一家都在杨梅村,可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一家都搬到隆兴村了,如果你回杨梅村找肯定是找不到我父亲了,因为工作父亲已经改名叫徐海该,这个名字在杨梅村应该也会有人知道,徐传就应该没人知道,打仗的时候我父亲才用徐传这个名字。”
温良也激动地说:“哪徐传现在还在世吗?”
父亲感伤地说:“不在了,我父亲在二零零二年已经去逝,已经逝世五年了。”
温良一听,大哭起来,跪拜在地上大声说:“父亲,孩儿不孝,生不能对你尽孝,死又不能为你送终,孩儿真是不孝。”
父亲一听:“什么,亲家公,你说徐传是你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温良说:“二弟,你听过谢梅花这个名字吗。”
父亲一惊:“天啊,你真是我父亲所说的,已经失散多年的大哥。”
张燕婷一呆:“这样说,靖儿和似水是堂兄妹,天啊,老天怎么会这样对待我们两家。”
母亲说:“或者他们还没铸成大错也不一定。”
温良说:“如果他们已经铸成大错,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父亲说:“只好隐瞒下去,不然他们两个一辈子都会活在阴影下,否者还会逼死他们。”
温良叹口气:“如果果然这样的话,我们也只好将错就错,一直错下去了。”
张燕婷说:“是啊,可不能害了孩子们啊,这可不是他们的错。”
母亲说:“这一来只是太为难我们四个,不过为了孩子也只能这样了。”
再说我爷爷徐传,六十年前,和他爱人谢梅花相亲相爱,生下儿子徐良,可惜哪个年代战乱连连,很多人妻离子散,爷爷也不例外,一次战乱逃忙中,徐传和谢梅花分散再也找不到对方,几年后,大家都以为对方已死,爷爷重新找了一个女人,也就是我奶奶,后来生下我父亲,而谢梅花也带着徐良改嫁温家。
不过我爷爷始终没有忘记谢梅花和他的儿子,一直嘱咐自己的后代,如果能找到自己谢梅花的后代,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回来认祖归宗。谢梅花也是,虽然嫁入温家,却也没忘记以前的恩情,一直叫温良有机会要去寻找徐家后人。
虽然爷爷哪辈的人都已经逝世,年轻一代也无法评论他们的过失,不过战乱引起这样的家庭,不在少数,以前的老一辈,多数人都经历过这样的事,这些事却是真实发生在这片土地上,就我所知,在爷爷哪个年代的人,除了爷爷,还有我母亲的父亲,也就是我外公,还有爷爷和外公的一些朋友,很多都是再娶或再嫁,这事在战乱中并不少见。
谢梅花改嫁后再无所出,所以温家对我伯父徐良一直很好,当是自己亲生儿子看待,后来还改了温姓,只是谢梅花虽然感激温家,不过却还是偷偷把身世告诉徐良,二老死后,徐良不敢忘记母亲的交待,年年都会回杨梅村找父亲徐传。
没想到六十多年前的战乱,还祸及到现在,连我和温似水都身受其害,要是我们真发生了什么关系,只怕我们也没脸活了,只能在阴间做一对苦命鸳鸯,好在两次都是算命先生对我印像太深刻,每一次都在我脑子里显出来,就算只有几十秒时间,却也让我和温似水逃离了无法避免的大错。
张燕婷对温似水说:“你和靖儿不能结婚?”
温似水哭着说:“为什么,你给个理由给我,你以前不是同意了吗?”
张燕婷看着我父母,还有温良,见他们都点点头,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一狠心就说出了真像:“你和靖儿是兄妹,还是血缘很近的堂兄妹。”
话还没说完,温似水就昏迷过去,好在张燕婷在她身边,及时扶住才没摔倒。
连我也觉得天旋地转,分不清楚天南地北,一时之间站也站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母亲在我身边,扶住了我才没有摔倒。
大家忙碌了好一阵,温似水才醒了过来,强忍者泪水没流出来,但是脸上的伤心万分大家都能看出来,然后张燕婷忙扶着温似水回房休息,怕她再爱刺激。
温良说:“虽然靖儿和似水短时间内会伤心,不过把真相告诉他们也好,总好过让他们后悔一辈子。”
父亲说:“是啊,也真难为他们了,一直期望着就快要结婚了,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
母亲说:“孩子们和伤痛就让他们慢慢平复吧,倒是你们两兄弟重逢,也是一件喜事,我现在就去厨房,做几味拿手好菜,给你们下酒。”
温良笑着说:“还是弟媳贤良,哪就麻烦你了,一会我会叫你大嫂也去帮忙。”
父亲说:“大哥,怪不得一见到你就特别亲切,我还以为我们会成为亲家,也不意外,谁想到我们竟然是亲兄弟。”
温良说:“是啊,老天爷也太会造化弄人了,给你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父亲说:“这世上很多事情是无法想像的,本来我以为我儿子十多年没回来,可能也不会回来了,可没想到偏偏却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媳妇,谁知道媳妇没娶成,却又给我带回一个大哥,变化也太快了。”
温良一笑:“这都是天意,天意要我们一家团聚,要不然我们的儿女怎么会相遇。”
我说:“爸爸,大伯,隔这么多年了,会不会弄错了,怎么说也是六十多年的事了,如果弄错了,我和似水不是抱憾终身。”
父亲一听就说:“大哥,还是弄清楚点好,母亲有给你留下什么遗物吗?”
温良说:“有,我成年后母亲给我一个金戒指,里面刻有徐传两个字,在我书房里着呢。”
父亲在怀里拿出一个戒指说:“我也有一个戒指,不过里面却是谢梅花三个字。”
温良一看就说:“对,这戒指和我哪个看起来一模一样,我现在就回房拿去。”
一会温良出来以后我就绝望了,天下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这两个戒指是当时我爷爷结婚的时候,亲自拿金子去定做的戒指,谢梅花保留刻有我爷爷名字的戒指,我爷爷则保留刻有谢梅花名字的戒指,表示永不分离。这戒指也算祖传下来,所以父亲想带来给我,交给温似水,就表示成为我家的媳妇了,谁知道却找到了多少失散的兄弟。
父亲说:“大哥,戒指我和你换回来吧。”
温良说:“好,这样也好,保留母亲的遗物责任在我,父亲的遗物就交给你了。”
这时张燕婷也出来了,我问:“伯母,似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