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使劲啊,使劲。”
“啊,好痛啊,痛啊!”
房门外
“城主大人,不要担心,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平安安的。”一位叫刘相的管家安慰道。
城主百里辉阳抬头望了望天,吐出一口浊气,自我宽慰道:“是啊,本主的女人自然会平平安安安的,只是这小子这么闹腾他娘,等他出生以后,本主一定要给他好好上堂课,叫他闹腾。”
话还没说完,一个婢子慌里慌张的从产屋内跑了出来,见到百里辉阳,就更加心急。一旁的刘相呵斥道:“慌里慌张的干什么?有话慢慢说就是。”
“管家大人饶命,城主大人饶命,奴才。奴才是因为,因为”那婢子深吸一口气为自己壮胆,把话都说了出来。“夫人大出血,好像快不行了。”
百里辉阳,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像只暴怒的狮子一般冲向产房。虽然仅是几步之遥,但好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般。
快到门口时,旁边的婆子伸出手阻拦道:“城主,您不能女人的产屋啊。”
“哼,怎么?有什么不可以的,这里面是我的夫人,我难道没有资格吗?”
“不,不是的。您有资格,但是产屋,城主您实在不适合进去,夫人生孩子,阴气较重,万一伤害了您的阳气,阻碍了你以后练功,这。”
“本主再说一遍让开,否则对你们不客气了!”
“城主!小不忍,乱大谋啊”
百里辉阳爱妻心切,调起丹田里的灵气生生地将门口的两个婆子震开,疾步闪进了产屋。里面正在接生的婆子听到有人进来正要呵斥,但看见来人是城主,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悻悻然的样子,要多窘迫就有多窘迫。但想到男人不可以进女人的产屋。于是乎,鼓起勇气来正要和城主说。可惜的是,百里辉阳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向城主夫人——霍霜月走去。
床上的霍霜月早就处在了虚脱的状态,嘴唇早就因为缺少水分被咬破了,双唇被咬的发白,指甲也死死的抓住了床单,关节处隐隐冒着青筋。
百里辉阳跪坐在床边,望着床上的妻子,眼里充满了心疼。伸手将霍霜月的手握住。床上的人看到百里辉阳明显的略有些激动。百里辉阳赶紧安抚道:“没事没事,我在这了。要不,实在不行,咱们不生了,不要这个机会了。”
一旁的稳婆趁着空隙赶紧接嘴道:“呸呸呸,城主大人说什么呢?如果不生,胎儿卡在娘胎内,这样都活不了。大人肯定不会想看见这样的局面吧!”
百里辉阳皱着眉毛,一边想着不让妻子受罪,一边又想着不想妻子死,要想一个两全的办法。正在这时,躺在床上的秦霜月迟缓的开口道:“辉阳,不要说傻话了。我知道你很早就盼望着这个孩子了,毕竟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了。我不许你说一些糊涂话,我,一定会把这个孩子升下来的。我也会一定没事的,老天不会这么残忍的,不是吗?”
“恩,你说的对。我会永远的陪着你。”两人相视一笑,和当初在一起时一样的美好。
时间不知不觉的在流逝,月上中旬。
产屋里的人还在忙碌着,今夜的月亮不同于往日。明明还未到十五,可月亮硬生生的比十五的月亮还要大。产屋内,痛声连绵不绝,一个接一个的婢子手里端着一盆有一盆的血水,就好似像一朵朵彼岸花悄无声息的在水中开放着。
外面的管家刘相不停的用灵力占卜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命格,面对着占卜用的甲壳一次又一次的破裂,天上的月亮一步一步的变成血月。刘相紧盯着破碎的甲壳也想不出一次又一次破碎的理由。
子时将近,屋内的痛声更加越发的响亮。屋子外,狂风大起,月亮也已近接近血红。城内的百姓都害怕的躲在屋子内。
子时到了。月上中天,血月成型,风云大变。一道白光照射在屋内,随即一声啼哭惊破苍晓。风云停,血月的光芒也不再那么浓烈。
只听屋内的产婆十分激动的说:“恭喜城主,恭喜夫人。喜得一位千金。”
月亮的红光普照大地,不多久有集中涌在一块透过墙砖被新生儿吸尽。一时间城内的人都陷入到昏迷状态。一股股强大的灵魂之力向新生儿涌去,孩子胸口上的图祥和血月相辉映。
从古老的地方传来的灵魂之力已经被尽数吸下,血月也变回原来的正常样子。城内的人也逐渐清醒了过来,外面的夜空如清水一般,月亮也变回属于它的原本状态。一时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时间仿佛白驹过隙,昏睡的人都醒了过来。百里辉阳还沉浸在得女的喜悦之中。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就好像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