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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龙令都敢拿?!

从昨天开始,云天梦一直感觉到一种不寻常的气息,他立即知道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而且是个跟踪窥探的高手,只可惜,遇到了他云天梦,恐怕只能得到四个字的评价了:自讨苦吃。

心里冷笑,云天梦故意沿着庄中的湖畔行走,眼神一转,就让他看到了映在水中那棵大树后的身影。

是他!新来的下人,叫什么阿新的。据说是家里太穷,才卖身到此为奴。

云天梦想都不想,就已经猜到了幕后主使人——白秋伤,一定是你!

既然知道有人跟踪自己,云天梦也就更加小心行事了,每日不是读书练武就是闲步散心。

跟踪他的阿新找不到他的任何破绽,只有将注意力转向他的房间。可是经过两次秘密搜查后,依然找不到可疑的地方,他决定另想办法。

远远的,阿新就看见山庄中倍受主子宠爱的怜儿正猫着腰,蹲在一棵大树下面,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走了过去,才看到怜儿把一块点心撕得粉碎撒在地上:“怜儿姑娘,你在干什么呢?”

怜儿抬头看他一眼:“我在喂蚂蚁呢。”

“喂蚂蚁?”阿新干笑了一声,“怜儿姑娘总是做些有趣的事。”

“是呀!它们可有意思了,总是把食物搬回洞里去,忙得不得了。”

阿新眼珠一转,凑近怜儿,神秘地说:“怜儿姑娘,城里有更好玩的事儿,你去不去?”

不用问,怜儿是最禁不起诱惑的,于是,她立即随着阿新驾车进城,去寻更好玩的事。

怎么也想不到,阿新的目标竟然是一间赌坊。

还没进去,怜儿就被里面发出的喧闹声弄得头晕脑涨,可是,阿新却不容她后悔,硬拉着她走了进去。

怜儿终于见识到什么是“人间地狱”了,这里的人要不撸袖伸腿,龇牙咧嘴,要不声嘶力竭,恶形恶状,一个个像疯子一样。

阿新把怜儿半哄半劝地拉到一个赌“大小”的桌前,他先押了“大”,庄家一开,果然是大,阿新毫不费力地就赢了二两银子。

怜儿觉得新鲜极了,也忘了不舒服,也跟着阿新下注。不一会儿,两人眼前已经各多了五两银子。

阿新见她已经上钩,故意丢下她一个人玩,自己去了别桌。

怜儿兴高采烈地点点头,原来银子这么好赚呢?

可是阿新一走,怜儿立即反胜为败,直到只剩下一两银子。

她紧张地盯住庄家手里的海碗,嘴里念着:“大!大!大!”

庄家一开,是“小”,惨了!

怜儿着急了,又把已经下注的一两银子夺了回来:“这回不算,我重来!”她想耍赖了。

“喂!小丫头,有点规矩,拿回来!”凶神恶煞的庄家向她一伸手,怜儿就乖乖地把银子交回去了。

阿新走回来,劝慰怜儿:“没关系,我这儿还有十两银子,先借你,赢了再还我。”

“嗯!”

怜儿别提多高兴了,又开始眉飞色舞地下注了。遗憾的是,没用半个时辰,她的十两银子就又跑到了庄家的口袋里。

“求求你了,把银子还给我好不好,这是我借阿新的。”怜儿想向庄家讨回银子,庄家理都不理。

怜儿垂头丧气地走出了赌坊,一边的阿新也假装哎声叹气:“你手气也太差了,那十两银子可是我送给妹妹的嫁妆,这可怎么办?”

“阿新,等我发了月钱再还你,好不好?”

“我妹妹后天就出嫁了。”

“那可怎么办?”

迎面正好是一家当铺,阿新像是有了主意,高兴地说:“怜儿,不如你先从庄里拿出一件东西,当了钱先还我,等你发月钱时再把东西赎回去,不就行了。”

“什么?那不是偷东西吗?”

“哎!不是要还回去的吗,那不叫偷,叫借!”

“可是,我不敢,万一被抓住了……”

“怜儿,庄里的主子哪个对你最好,可以从他那里拿,即便被他发现了,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怜儿想了想,庄里对我最好的主子,当然是云哥哥了。

我从云哥哥那里拿一件东西当了,过几天再偷偷地赎回来,即使被他知道了,也一定不会骂我的,他对怜儿最好了。

就这么办!

于是,怜儿按照阿新教给她的办法,决定在云天梦午睡的时候实施自己的计划。

因为叶秋枫的偏爱,云天梦在山庄的地位与叶家兄弟几乎没什么差别,吃住食用都是最好的,甚至叶秋枫还想派几个丫头服侍他,却被云天梦拒绝了,反正怜儿常常跑来,主动伺候他的起居,有怜儿在,对云天梦来讲已经足够了。

怜儿紧张地为云天梦解下外衣,再替他摆好枕头,盖好被子,云天梦漫不经意地问:“怜儿,容容说她给我送来了一些吃的,是什么?”

怜儿拿着云天梦外衣的手开始发抖,心也砰砰直跳,慌乱中的她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哦,哦,蚂蚁吧?”

“什么?”云天梦惊愕地坐起来,“容容送来的是蚂蚁?”

怜儿反应不过来地眨眨眼:“不是,是喂蚂蚁了!”

云天梦更觉得她有问题了:“你把人家送给我的食物喂给蚂蚁吃,你可真大方!”

“反正你又不饿!你还不快睡觉?”

怜儿半强制地把云天梦按倒在床上,然后放下床帐,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拿着云天梦的外衣走到客厅,迅速地从他的衣兜里掏出一件东西,连看也没看,就匆忙地塞进怀里,然后再把外衣放回卧室的橱柜上。

她一走,云天梦马上从床上坐起身,拿过外衣摸了摸,脸色就变了。

怜儿急急忙忙地爬上早等在暗处的马车,阿新问:“拿的什么东西?让我看看。”

怜儿一直惶惶不安地东张西望:“有什么可看的,快走呀!若被发现可惨了。”典型的做贼心虚!

阿新无奈,只得放弃!反正到了当铺我也能看到,姓云的贴身衣服里的东西总有和他身份有关的,这件不行,就再让怜儿去拿,反正这傻丫头也没心眼,好骗得很!

两人入了城,走进淮阳城最大的当铺。

来到柜台,阿新对掌柜的说了句:“当东西。”才对怜儿说:“可以拿出来了吧?”

怜儿鬼头鬼脑地四外瞧了瞧,确定没有熟人,才把手伸进怀里,畏畏缩缩地说:“我只当十两银子就成。”

指尖突然感到一疼,好像被什么咬了一样,慌忙缩回来,然后就看到一道白光从她的怀里钻出来,在屋子里乱飞,窜上窜下,左冲右突,好像是在找出路。

怜儿惊叫,瞪着那个白色的小小光影,身体有一尺多长,修长的身体宛如白玉,覆盖着一层一层的鳞片,闪闪发光。头上长着两只角,也是纯白颜色,只有角尖透出一点红晕,胸腹部位还长着四个可爱的小爪子,淡金颜色,流光闪烁,它身体灵活,来去如电,竟然是一条小小的白龙。

它的眼睛里充满了焦躁和不安,好像在恐惧什么,逃避什么。

阿新也叫了起来:“什么东西?”

他怎么也没想到,让怜儿偷点东西而已,竟然偷出一个小怪兽,还是活的。

这个云霄,到底是什么来历?身上这么多古怪东西?

小白龙终于找到门,飞了过去,谁想到,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那里,右手一抬,小白龙就落入了他的掌握,那人竟是龙七。

落入龙七手中的小白龙,身体竟然在瞬间起了变化,收缩凝聚,化为一个玉牌。

它银白颜色,玲珑剔透,纹理异常细腻。

玉牌的边缘围绕着一条同样玉质的飞龙,栩栩如生,鳞角分明,也就是刚才那条惊惶逃窜的小白龙,但这时它已经化为浮雕,失去了刚才的活力。

玉牌下面还坠着五个用五彩丝线编成的穗子,穗子顶端和玉牌四角分别嵌着五个不同颜色的珠子,光彩流动,灼灼生辉。仔细看竟然有烈火惊涛,风云变色之感,让人触目惊心。

最让人注目的却是玉牌中间泛着浅红光芒的三个大字——天龙令。

阿新傻傻地望着玉牌,腿脚一阵发软,呻吟似地说:“天龙令,他……他竟然是……”

老天,他在做梦吗?又惊又吓,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龙七并没有拦截,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你跑得了吗?

阿新当然也明白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他虽然查出了云霄的真正身份,可是这天大的秘密被自己知道了,绝对是祸不是福!

少帮主,你可害惨我了!

他小心翼翼地转入一条小巷,必须立刻把消息传递出去。

可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当铺里怜儿心虚地看着龙七: “七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龙七恼火极了:“怜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就敢乱拿。”

幸好少爷命我跟踪怜儿,否则真不知道她还会闯出什么祸?

怜儿乖乖地摇摇头,好奇地看着玉牌上的白龙,好神奇呀!它竟然是活的,还会飞呢,现在怎么不动了?

“这可是天龙令!你知道吗?”

怜儿很好奇:“天龙令是不是很值钱?”

“值钱!”龙七怪叫一声,“它何止是值钱?不说那条小白龙是上古神物,就说这上面镶嵌的‘五行之珠’,哪个不是稀世之珍?”

“五行珠?什么是五行珠?”

“五行指的是金,木,水,火,土,分别是夜明之珠,再生之珠,避水之珠,炙阳之珠,避尘之珠。每一颗都是梦寐难求的宝贝,五珠齐聚更可以夺五行之奇,争日月之光。你却用它来当十两银子,你真是脑袋进水了!”

怜儿扁扁嘴:“那它有什么用?”指着“天龙令”三个字,“这是什么意思?”

龙七笑了,一种说不出的霸气和傲气同时映现在他的笑容里:“天龙乃至尊之意,即天之骄子,龙腾宇内。天龙令是最高权利的象征,见牌如见人,明白吗?”

似懂非懂中,怜儿只抓住了最后一句话:“见牌如见人?见什么人?”

龙七忍不住敲敲她的脑袋:“小傻瓜,这天龙二字,除了我们天龙会,还能指谁?这牌是我家会主的令牌,真是笨!”

怜儿瞪着他:“可是这个牌子明明是云哥哥的。”

龙七一怔,对呀!我怎么忘了?

“这个……其实是……”

他正在想理由,突然觉得手心一痒,然后一股炽热感,灼疼了他的手,下意识地一松手,手中玉牌竟又化身为龙,窜上云空,一闪而逝。

龙七目瞪口呆地望着小白龙消失的方向,怎么可能?这条白龙竟然摆脱了少爷设下的限制……

想到什么,他连忙转向怜儿:“难道你身上有什么灵物被它吃了,否则它的灵力怎么会突然增长了这么多,竟然冲破了限制。”

怜儿愣了愣:“没有呀……”

心里一动,难道是……

她情不自禁地看向自己的指尖,那里被小白龙咬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惨了,一定是因为小白龙喝了我的血,才会……都怪我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找回天龙令,还给大哥哥!

龙七本来要亲自送怜儿回庄,却被怜儿拒绝了,龙七又急着去寻找天龙令,也就没在意,自己先走了。

谁想,他这一走,竟给了怜儿机会,怜儿根本没回山庄,直接追着天龙令的气息去了。

怜儿生在山野,长在山野,即使后来随叶秋枫到了万剑山庄,仍然不改性情,经常以采药等名目徜徉于山林之中,与花鱼鸟兽为友。可以说,她早已把自己溶入到天地自然之中,反而与人的交往少了许多。

走在路上,怜儿有种无措的感觉,看着眼前一副副陌生的面孔,怜儿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她必须找到白龙,她清晰地感觉到,白龙就藏在这座山里,却无法感觉到具体位置。

怜儿在路上徘徊着,一架马车急驰经过,马车中的小姐在掀帘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怜儿孤身一人走在荒山野岭,一时好心,就停下车让怜儿与她坐车同行。

怜儿并不觉得自己的处境危险,但既然眼前的漂亮姐姐非让她坐车,她也是没办法。

苏幻上下打量着怜儿,疑惑地问:“你一个人要到哪里去?你的家人呢?”看样子,她已经把怜儿当作离家出走的任性女孩了。

“我也不知道。”这次怜儿回答得非常干脆。

苏幻弯弯的柳眉都快皱在一起了:“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她的话还没完,马车突然一阵颠簸,两个女孩被马车颠得左摇右晃,挤在了一起,“咣当”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苏幻吃惊地打开车窗,窗前立即现出一个人的面孔,是苏家的护院苏林。但此时,他的神情却是又焦急又惶恐:“小姐,快关上窗户,我们遇到山贼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千万都别出来!”

苏幻吓得连忙把窗户关上,颤抖着身体:“怎么……会这样?”

怜儿好奇地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心里奇怪山贼怎么这么厉害,把人吓成这样?难怪她不懂,万剑山庄声威赫赫,再厉害的山贼也不敢出现在山庄百里之内,怜儿又哪有机会见到山贼?叶家父子更不屑于提起,她当然对这类人物知道不多。

压抑不住“求知”的欲望,她探过头想要掀开窗户瞧瞧,苏幻惊叫一声,拍开她的小手:“你干什么?发疯了!”

外面一声刺耳的惨叫传来,怜儿也吓得身体颤了颤,连忙把手缩回,再也不敢向外看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心跳个不停。

一阵难听的笑声传来,啪!车门被打开了,突然射进来的光线晃得车里两个女孩睁不开眼睛。

等她们终于看清眼前的情景,又是一声惊呼,因为车外一个粗壮的大汉正盯着她们色眯眯地笑:“真是老天有眼,我正缺一个压寨夫人这就自动送上门来,哈!”

这句话决定了她们的命运,两个可怜的姑娘被迫进了山寨。

怜儿的运气实在不错,因为她年龄小,又长得稚嫩,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所以被自动划分为丫头一类。飞虎寨的寨主牛半山就命她替山寨的兄弟洗洗衣服,做做饭,只要不出飞虎山就可以自由行动。

苏幻却没这么好运了,牛半山看上了她,还要强娶为妻,婚礼的日期都定了——这个月的十八号,还有十二天。

苏幻又羞又怒,竟然选择了上吊自杀,幸好被人及时发现,救醒过来。

怜儿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救出好心的苏姐姐!

怜儿抱着一堆衣服来到溪边,把衣服胡乱放到岩石上,自己坐在河边发起愁来:“该怎么办呢?”

看着凌散在地的衣服,她突然灵机一动,若是以原来的装束走出去一定会被发现,不如先偷几件衣服,再找机会给苏幻穿上,那就可以开溜了。越想越佩服自己的“足智多谋”,怜儿的心情愉快极了,于是哼着歌开始洗衣服。当然,干不干净她可不负责。

人算不如天算,牛半山根本不让她有机会接近苏幻的房间。怜儿气得肺都要炸了,那么好的主意却无用武之地。

挥舞着小拳头,怜儿决定要给牛半山一点颜色瞧瞧。

夜半三更,正是睡觉的好时机。

牛半山当然不会浪费这大好时光。你看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香极了,嘴角还流着口水,呼鲁打得震天响。这时,房外竟然传来一声鸟叫,一声鸟叫当然不算什么,牛半山仍然还在睡梦中,可是,紧接着是两声,三声,四声……

天,难道赶上群鸟开会了,只听外面叽叽喳喳,啾啾咕咕,好像有千万只鸟在开演唱会,那种声势连鬼都得吵醒。

牛半山猛地从床上坐起,气得大叫一声,冲向门外。

打开门一看,牛半山可真的呆住了,因为他的房外已经成了“鸟的天堂”,无论是屋脊,屋檐,窗台,树枝……甚至连他的双脚前面也停着两只黄黄的,正在啾啾叫的烦人东西。

等他反应过来,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来人呀!都死到哪去了?给我拿弓箭来。”

他的兄弟们闻声赶来,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搭弓上弦。眼见群鸟就要遭殃的时候,成千上万的鸟儿们好像突然得到号令,不约而同地飞走了,情景极为壮观。

牛半山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房继续睡觉。可是,他刚一躺下,闭上眼睛,又听到外面有鸟叫声,他又一次冲了出去,没想到数以万计的鸟群又飞了回来,继续“高歌”。

牛半山命令手下杀死它们,可是鸟不等人动手就又飞走了。就这样,牛半山只要一躺下,鸟群就飞回来吵他,当他要对付它们时,鸟群就赶快逃跑。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牛半山又累又困,气得快要发疯了。

躲在树后的怜儿看着牛半山狼狈的样子,心里可得意了:“要你抓苏姐姐,烦死你!”

偷偷溜下树,怜儿钻进一处草丛,嘴里轻轻喊了声,立即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只黄莺,停在她伸出的手指上。

怜儿轻抚着它的羽毛,两眼笑得眯成一条缝:“谢谢你们帮我的忙!”

黄莺“啾啾”两声,好像在说,不客气!

“怜儿!”

有人叫怜儿,她赶快告别黄莺,爬出草丛,“我在这里!”

一个大嫂模样的女人一把揪过她:“跑哪里去了?众家兄弟正给寨主摆酒消气呢,赶快到厨房帮忙!”

怜儿低下头偷偷做了个鬼脸,随那女人去了厨房。

一阵忙活,怜儿又被派上了任务,端一碗醒酒汤给牛半山。牛半山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怜儿边走边看着手中的醒酒汤,就这样给牛半山送去,也太对不起他了。

嘿嘿!还是加点佐料。

怜儿看看四外无人,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洒了点白色的粉沫。开始只洒了一点,想了想,又干脆把整瓶药粉都倒进汤里。

端着手中的新型醒酒汤,她笑得又甜又美。

清晨,牛半山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费力着爬起床。他昨晚喝得太多,所以今天头疼得厉害:“妈的!老子都快成亲了,怎么还这么多麻烦事!”

身上有些痒,他把手伸进衣服挠了挠,迷糊中好像抓到了一大撮毛:“妈的!几天不洗澡,汗毛都长了。”

他越挠越痒,最后连脸上也痒了起来,实在不耐烦了,他喊他的手下人:“马彪,给我倒杯水进来!”

马彪,一个更加粗壮的大汉,端着一壶热茶推门进来了。他先把茶壶放在桌上,倒了一碗茶水,转身走向床上的牛半山,陪着笑:“寨主……”

砰!

手中的茶碗突然掉在地上,摔碎了,那么热的水洒在他的脚面上,他竟然没觉得烫。反而惊恐地盯着牛半山,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是谁……我的妈呀!怪物!”转身就往外跑。

牛半山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脸:“什么怪……”触手的毛茸感觉让他愣了愣,又确认般地再摸了一下,这一回,他确确实实摸到了满手的长毛。

他慌忙冲到一个盛水的脸盆前,这一照,可把他吓惨了!因为他的整个脸上都长满了密密的黑毛,就像一只黑猩猩,下意识地拉起衣袖……

妈呀!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他的胳膊,腿,甚至是手背也都长满了黑毛,难怪马彪说他是怪物。

又是一番折腾,山寨的兄弟们终于确认了眼前的“怪物”就是寨主。于是,又开始忙着找郎中,郎中仔细诊断后,说出结论:“你是服食了一种能使毛发快速生成的药,只是药量过大,所以一夜之间全身都长了黑毛。不过,我仍然不得不佩服这药的效力,配药之人一定是医学高手!”

“使毛发快速生成?这药有什么用?”牛半山奇怪世上还有这样的药。

郎中先生摸摸胡子:“通常是用来治疗头上长有黄癣的人,那种人俗称癞痢头。”

“癞痢头!”

牛半山表现得非常冷静,点了点头,突然转向他的手下,咬牙切齿地大骂:“你们这群笨蛋!有人都把老子当成了癞痢头,你们还在这里看热闹!快把那个混蛋捉来见我!”

只不过,这些土匪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谁给老大下的药,只不过偶尔想起老大的遭遇还会偷笑几声。

当然,笑得最厉害的还是怜儿,她整整偷笑了一天,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终于找到机会,怜儿在苏幻房外的两个守卫衣服上洒了痒痒粉,两人痒的厉害就跑去洗澡了。

怜儿趁机进入房中,成功地找到了苏幻。两个女孩换上怜儿带来的男人衣服,溜出房门。

她们偷偷摸摸地来到山寨门口,怜儿走在最后面,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怜儿吓了一跳,刚要叫,嘴已经被人捂住:“是我啦。”

声音很熟悉,怜儿回头一看,更是吃惊:“七哥,怎么是你?”

龙七没有回答,反而指了指苏幻,低声问:“她是不是苏家小姐苏幻?”

“对呀,你怎么知道?”

“你们在干什么?”

“当然是逃跑了。”

“这样呀。”

龙七点了点头,突然仰起脖子大叫起来:“来人呀,苏小姐逃跑了。”

苏幻吓了一跳,怜儿更是目瞪口呆,七哥,他是不是疯了?

就这样,两个可怜姑娘又被逮回去了。

牛半山赞赏地拍了拍龙七的肩膀:“小子,很机灵吗?不错不错。对了,你是新来的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龙七笑了:“寨主英明,我的确是新来的,还请寨主多多提拔。”

牛半山大笑:“好小子,我就喜欢你这聪明劲,不过你长得太招人了,可不许给我戴绿帽子,知道吗?”

龙七差一点儿没笑出声来,这牛半山也太坦诚了吧?

“是,是,以后小的对寨主夫人,绝不多看一眼。”

“这还差不多。”

于是,苏幻又被送回了房间,怜儿却因为有重大嫌疑,而被绑在了柱子上。

牛半山盯着怜儿,凶相毕露:“我那两个手下身上怎么会发起痒来?还有,我身上的黑毛,是不是你搞的鬼?”

怜儿也不理他,低着头念:“臭猩猩,长黑毛,想和苏姐姐成亲,没脸皮!”

牛半山气得暴跳如雷:“小混蛋,你不是让我长黑毛吗,我要让你变得比我还黑!马彪,给我上厨房拿一些锅底灰来,我要看看小混蛋灰头土脸的模样!”

这一下,怜儿可惨了!

牛半山看着已被锅底灰涂得满脸黑的怜儿,哈哈大笑:“臭丫头,小混蛋,也让你尝尝当黑猩猩的滋味!”

牛半山终于出了这口恶气,得意洋洋地走了。

龙七慢悠悠地走过来,指着怜儿笑得前俯后仰:“怜儿,你是掉进泥坑了,还是躲进墨缸了,黑得还真是彻底!哈!哈!”

怜儿气得咬牙切齿:“你还笑,还不都是你!你这个叛徒,竟然和山贼是一伙。”

“嘿嘿,就凭那个蠢贼,想和我是一伙,做梦吧?”

“那你为什么帮助牛半山?”

龙七神神秘秘地拿出一张白纸,打开来,竟然是一张悬赏告示:“小女苏幻被飞虎山贼寇所劫,若有高人愿领兵相救,苏有福愿以万金相酬。”

怜儿惊讶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笨蛋,谁救了苏幻,她父亲就给一万两黄金作为谢礼。如果苏幻跟着你逃跑了,还用我救吗?那一万两黄金怎么办?”

怜儿更是疑惑:“七哥,你缺钱花吗?”

“呸!呸!呸!我天龙会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不过那种钱花着没意思,我喜欢花自己赚来的钱,你这个小傻冒是不会懂的。好了,现在你们既然被抓回来,就由我去救苏幻吧。走了!”随手一扫,就把怜儿身上的绳索切断了。

怜儿小声嘀咕:“真麻烦!”

因为有龙七在,守卫自然不在话下,没等有什么反应,就已经昏倒地上数蚂蚁去了。

龙七刚刚推门走进去,就换来了苏幻的一声声惊叫:“啊,怎么是你?不要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可就喊了啊。”

怜儿有些奇怪,苏姐姐好像变了。

苏幻竟然还在叫,眼睛亮亮的,小脸红红的:“你……不许过来……你是不是想脱掉我的衣服……然后……啊!啊!不要这个样子啊……你这个坏蛋……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龙七莫名其妙地看着苏幻,她有毛病吗?

苏幻突然抓住了龙七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你……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怀好意……小坏蛋!小色鬼!”

“放开我啦!”龙七用了好大力气,才夺回自己的手,“谁对你不怀好意了,我是来救你的。”

随后的怜儿也赶忙作证:“是真的,他是我七哥,来救我们的。”

苏幻怀疑:“明明是他害我们被抓回来。”

怜儿老实回答:“是因为一万两……”

龙七连忙捂住她的嘴,干笑着:“没什么啦,那时我嘴角突然抽筋,控制不住自己。嘿,我们快走吧。”谁想,苏幻眼睛突然转了转,这次竟然换成她大叫起来:“来人呀,来人呀,有人要欺负我。”还硬把龙七扯到自己身边,紧抱着他。

这一次,目瞪口呆的不仅是怜儿,还有龙七。

牛半山冲了进来,苏幻连忙迎上去,委屈地指着龙七:“牛寨主,你要为我做主呀!这个坏蛋对我不怀好意!可是我的心早已给了牛寨主,绝对不会屈服于他的,我能嫁给牛寨主这种相貌堂堂的男人,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我不能对不起你。”

龙七和苏幻看得下巴都要掉了,这个苏幻到底在搞什么?

牛半山受宠若惊,只不过一会儿没见,苏幻的态度转变的竟然这么快:“这个……哈哈,太好了!苏小姐,你放心,我这就替你出气。”瞪着龙七,“我一看你,就知道不是好人,来人呀,把他给我押下去。”

立刻上来两个人,把龙七押走了,龙七气恼地看看苏幻,臭丫头,我再也不管你了。

苏幻羞涩的笑:“牛寨主,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呀?”

牛半山大乐:“我们后天就拜堂成亲。”

“拜什么堂嘛?麻烦死了!”苏幻拉着牛半山就向外走,“我们直接进洞房好了,我可是等不急了。”

牛半山有些惊吓地看着苏幻,娶到这么热情如火的新娘,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福气?

怜儿傻傻地望着两人的背影,她……真的是苏姐姐?

苏幻也不管众山贼一副副好像吞了鹅蛋的表情,丢下一句话:“我和斋主要洞房,任何人不许打扰。”还顺手关了房门。

众山贼瞠目结舌,瞪着那扇门,恨不得把它瞪出一个洞来。

开始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

然后,好像是床在晃动的声音。

接着,有喘息声和呻吟声。

最后,是牛寨主在叫,而且一声比一声大……

众山贼努力吞咽着口水,脸也红了,心跳也快了,情不自禁地想象着里面的情景……

口水吞得更急了……

牛半山还在叫,叫得比刚才还响,而且越来越……凄惨!

咦!

山贼们这才发觉不对劲,这个叫声怎么好像不是享受,反而像是痛苦呢?

就在这时,一个山贼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不好了,有敌人进攻山寨了!寨主呢?”

房间里传来说话声,不是寨主牛半山,而是苏幻的声音:“准备迎敌。”

众山贼面面相觑,苏幻好像不高兴了:“怎么不动?难道我说话不算吗?”又转为甜蜜口气,娇滴滴地说,“半山,我可以发号施令吗?你对他们说。”

“可……可以……什么都听你的……”牛半山喘息得很厉害。

山贼们接到命令,立刻排成一队,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外走去。

同时,他们也有了一个共同的认识,从此以后,山寨里做主的不再是寨主牛半山,而是寨主夫人苏幻。

飞虎寨即将迎来崭新的未来!

山贼们严阵以待,紧张地等待来敌的到来。

很快,敌人的身影出现了,山贼们先是愣了愣,然后就一起大笑起来。

原因很简单,什么有敌来犯,害得他们以为有大队人马过来呢,可是敌人竟然只有两个。

其中一个已经五十多岁,胖得快成一个球了,走两步就要喘三喘,一身肥肉跟着动作乱颤。

另外一个倒很年青,深深的轮廓,挺拔的身姿,可是看在山贼的眼里,依然是小白脸一个。

胖老头恐惧地看着山贼们,问身边的年轻人:“五爷,你有把握吗?真的没问题吗?”

龙五哼了一声:“若是不放心,你另请高明好了。”

“怎么会呢?我只是随便问问。”苏有福陪笑说:“龙大侠,您一定要救我女儿,我女儿的生死可就全指望您了!”

龙五不很在意地说:“放心!我虽然和你没什么交情,不过俗话说得好:不看人面看金面!看在一万两黄金的份上,我一定卖力气的!”

苏有福愣了愣,这叫什么话?却又不敢顶嘴:“是!是!五爷说得是。”

龙五踏前一步,对着山贼:“叫你们寨主出来,我有话问他。”

“呦!还真是威风!”

随着声音,一顶软轿突然从寨里飞了出来,落在龙五身前,依然是苏幻在说话:“去,会会他。”

轿帘被掀开,一个人被踢了出来,竟然是牛半山。

可是,有些不大对劲,大家仔细一看,立即哄堂大笑。毕竟是寨主,所以,飞虎寨的兄弟只敢扑哧扑哧地笑,可是藏在暗处的龙七就没什么顾忌了,竟然笑得从大树后滚了出来,仍是再接再励地笑个不停。

此时此刻的牛半山绝对可以说是五颜六色,光怪陆离。

他不但衣服被撕成一缕一缕的,脸上也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可笑的是,头上竟然还被插满了各色各样的鲜花,整个脑袋看上去像个特大的花篮。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魁梧粗壮的男子汉戴了满头的鲜花,那是多么可笑的情景,也难怪龙七笑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龙七说话都困难了:“真是……真是大开眼界!牛寨主,你是不是想竞选花魁呀?”

牛半山又羞又窘,却不肯放下架子,很威风地瞪他一眼,一会儿再教训你!挺胸抬肚地转向龙五:“你是谁?报上名来。”

龙五一字一顿地说:“你敢在我天龙会的地盘胡作非为,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天龙会!

扑通一声,牛半山两腿一软,竟然跪倒在地上了,腰也弯了,肚子也瘪了,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同样躲在树后的怜儿好奇地问龙七:“哪里是天龙会的地盘?”

龙七傲然说:“这南七北六十三省全是我天龙会所辖之地!”

怜儿的嘴张得老大,好厉害呀!

“没用的东西!”

轿帘再一次被掀开,苏幻缓缓地走出软娇,一只脚踩在牛半山的身体上,看着龙五:“飞虎寨已经换了寨主,由我作主,你有什么话尽管对我说。”

龙五目光冷冽:“天龙会主令:十三省内不许私设山寨,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又怎样?”苏幻不屑地撇撇嘴,“你们天龙会还真以为自己是老大,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龙五,你少跟我耍威风,我不吃这一套!”

牛半山恐惧地瞪着苏幻,你要害死我吗?天龙会你也敢惹!

龙五目光一凝:“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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