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走进值班房,见到了让杭天敬佩的老王,守着这么多形形色色的美女,居然还要主动离开,杭天认为老王非常值得钦佩。
老王似早知道杭天要来,应该是臧巧莲昨天就打好招呼了,只是老王第一眼看到杭天的眼神,让杭天摸不着头脑,那是怜悯外加惋惜的眼神。
老王没什么废话,看了臧巧莲的委职信之后,便具体交代了一下工作内容,然后带着杭天领了工作证,又去了安保部登记身份。
一切妥当了之后,老王回到值班房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在临走时,杭天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王大爷,为什么干了这么些年突然不干了?”
老王又用那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杭天说道:“说实话,我是受不了这里的折磨了,这么多年下来,我真的是坚持不住了。”
杭天心中一惊,莫非这学府有什么内幕?
杭天眉头微皱问道:“王大爷,到底怎么回事?”
老王叹息一声,有些悲凉的说道:“我今年五十八了,我在这里整整工作了六年,我本是个本本份份的农民,六年多前,我老伴突然身染重病,为了给她治病,我将家里的地都卖了,可还是没能救活老伴的命。”
老王深吸了口气,止住了因为思念妻子而将要流出的眼泪,接着说道。
“在我老伴下葬那天,我一个远方的亲戚,也就是学府的教导主任,见我没了营生,人又老实,就给我推荐了这份工作,本来我很高兴能有个收入不错的事做,能给我儿子攒点家底,好让他成家。一开始我没有想那么多,很努力的干活,可是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
老王说到这,突然停顿了一下,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杭天。
杭天疑惑更重,问道:“莫非这学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王摇头叹息一声,接着说道:“这些个小妖精啊,经常坦胸露背,以为在女宿舍没有男人可以进去,便穿着随便,更甚的还有衣不遮体的,一开始我尽量避开目光,我也劝过这些年轻的姑娘,可她们却嘲笑我说‘你都是老头了,还能干什么。’她们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啊。”
杭天目瞪口呆,还以为是什么惊天秘密,原来是这档子事。
老王继续说道:“一开始我尽量避免看到,然而我也是身体健朗,正常的男人啊,时间久了,我居然开始找机会看,我甚至心中产生了某种渴望,但更可悲的是,只能看只能想,却什么也做不了,我的心里,就似有一团火不停的燃烧着,时间越久,看的越多,火就烧得越旺,这是一种折磨啊,让人每天晚上抓心挠肺的折磨,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老王说到这里,情绪越来越激动,杭天一副理解的表情,拍了拍老王的肩膀,希望能稳定他的情绪,这确实是一种折磨,不过就目前来说,杭天心中却是很渴望这种折磨。
“王大爷,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以后好好保重自己。”杭天宽慰道。
老王看着杭天说道:“孩子,希望你不会像我一样吧。”
老王走了,杭天躺在值班室的床,脑中一直浮现老王口中的两个词,衣不遮体。
其实杭天的工作也没什么活干,学府很大,就女生宿舍来说,一栋十层的高楼坐落在一个花园中,四周砖墙围隔,里面假山花圃树木草地,而杭天的值班室,就在院大门旁边。
只要不放学,那些女人一般不会回来的,因为从教学区走到宿舍区还算比较远。
杭天突然想到,来上班了还没去和臧巧莲大声招呼呢,杭天赶紧起来赶去办公区。
杭天来到办公楼臧巧莲的办公室门前,轻轻的敲了几下门,一声‘请进’后,杭天推开门走了进去。
“莲姐”杭天看见办公桌后美艳的臧巧莲问了声好。同时,杭天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个女人。
“是你…”沙发上的女人似以惊呼的语气,说出了这两个字。
沙发上坐着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公交车上打了杭天一巴掌的知性美女。
“你们两个认识吗?”臧巧莲看见沙发上女人的表情,有些疑惑的问道。
杭天看见这个美女,微笑着说道:“我们还真是有缘,昨天见了一面,今天又见面了。”
“小姨,他…他…”沙发上的美女脸色微红的说道,不知道是想起昨天的事害羞,还是因为生气而导致的脸红。
臧巧莲眉头微皱,疑惑沙发上美女的怪异。
杭天看见臧巧莲的表情,打岔道:“小姨?”
“李云是我的外甥女,是我姐姐的孩子。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臧巧莲疑惑的说道。
杭天两手一摊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怎么知道啊,我们只是昨天见过一面,也许是我长的太帅了,让这位美女对我印象深刻吧。”
杭天说完,转头又对李云说道:“李云是吧,我叫杭天,我这个人很随和的,你要是想追我呢,可以先从请我吃饭开始,只要我有时间的话,我会给你机会的。”
李云一个姑娘家,本来就对昨天的事不好意思说出口,现在又见杭天这幅无赖的模样,更是气的脸色绯红。
李云看都不看杭天,站起身气呼呼的说了句‘小姨,我还有课先出去了。’便转身离开了臧巧莲的办公室。
杭天见李云气呼呼的样子,一副急切的样子说道:“美女,你忘要我的电话号了。”
砰!回应杭天的,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还有一句似有似无的声音‘流氓’。
杭天一副尴尬的样子说道:“可能莲姐在这里,她不好意思。”
“是吗?我看你就很好意思嘛。”臧巧莲脸色冰冷的说道。
杭天看见臧巧莲生气,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李云太不像话了,居然对莲姐如此没有礼貌,惹的莲姐生气,我现在就去说说她。”
杭天说完,不待臧巧莲有何反应,便逃也似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