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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甲骑甫出(2)

高叫:“喂,两位总管大人,平常你们不是都想手刃对方的吗?今天我便给你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来人,给他们每人一把剑,若是能杀得了对手的获胜的,我便不再要他性命。”

东门俚立即应声,命所有人退开数步,这才丢下两把利剑。田四乍然一惊,忙低下身握住剑柄。而与他挨得极近的杨觐也马上捡剑,还跳开一步,以防对方偷袭。

霎时间庙堂里鸦雀无声。杨、田二人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两把剑俱是横在胸前,虎视耽耽地瞪住对手。田四突地暴吼一声,挥剑猛劈,杨觐闪身格挡,两剑相交,发出刺耳的声响,杨觐显然不是田四对手,咬着牙大退一步,右手微微地颤悸起来。

田四得势,更是不容对方喘息,剑锋又已刺到。杨觐此次倒学了个乖,转了半圈,借力把剑势引开,大喝一声,左手用力捅出。

田四被击中右颊,一跤翻倒。杨觐狂猛地冲上,双手握剑,死命往他身体戳去。田四疾速地滚开,双脚乱蹬,踢开了对方的剑身。

待杨觐再冲上来时,田四已然作好了势,唰唰两剑,便轻松逼开了他。杨觐瘦长、田四肥胖,体力也占了优势,若不是忖着有些小聪明,恐怕刚刚动手之时,杨觐就已死上一回了。

两人见暂时不能取胜,谁也不愿意先出手进攻,便各退一步,横剑目视对手。半晌,杨觐忽地惨然一笑,道:“田兄,没想到我们风光一世,到头来竟然栽到个无知小辈的手里!今天就算拼了个你死我活,还有什么兴味吗?”

田四移动着步子,恍若未闻地道:“杨贼,你休要分我的心。今天大不了拼着多流点血,还收拾不了你吗?刚刚你没听到吗,若杀了对手,便可无碍。”

杨觐缓缓又退开一步,面上全无变化,叹道:“田兄,你不觉得握剑之时,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吗?我是老了!你的年数还比我大两岁,争来争去,到头来又是为了什么呢?还不是性命相拼吗。嘿嘿,不过你若杀了我杨觐,老爷又岂能再容你留在府上?就算给你半条活命,你这下半辈子又能够漂泊何处呢。”

田四冷冷一笑,脱口道:“你别充好人,我田四到了杨府,拜蒙你所赐,从来是不敢忘记的。你这奸谀的小人,现在倒假仁假意起来了,尽管哭罢,我田四剑下,可不会留你性命。”

杨觐的剑竟完全放了下来,脸上一片凄然,苦笑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做了五年的总管,也深识田兄是条好汉子。适才的话,只不过有感而发罢了。我自认斗不过田兄,若我死了,就烦请田兄多多照顾我家乡的妻儿老小吧。”

田四大是惊异,眼神一黯,剑尖终又垂下半分,犹豫作色。

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然而,我看见杨觐低迷的眼帘中射出一道凌厉的目光,顿觉不妙。还未来得及发出警告,只见杨觐突地往左看去,惊讶地大叫一声,引得田四不由自主地也跟着望去,这才剑握左手,凶狠疾速地挺刃刺出。

田四发觉中计,剧往右侧暴挡,同时错步移开。可他到底慢了半拍,又没想对方竟会出左手用剑,瞬间便是胸前开花,那长剑噗地一声,直扎没底。

众人皆惊呼起来。杨觐方自露出得意的狞笑,田四突地狂喊着用左手捏住剑身,飞起一脚,重重将杨觐踢开,这才惨呼跪倒,叫道:“姓杨的,你果然阴毒!”翻目倒下。

杨觐被踹得眼冒金星,但侥幸逃得一命,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直到想起他那诡谋求存的法子,禁不住汗毛倒竖,心道:坏人总是坏人,终归会遭报应。虽自问没有杨觐半成无耻,却依然颇感欣慰,到底骨子里是能称上“君子”的。

杨觐喘着粗气狞笑道:“姓贾的,可不能食言。我杀了田四,你们便不能再随便处置我。”

我牙齿痒痒的,却大笑道:“我可不象你,说的话就象放屁一样。老子行事最讲究原则……”

猛然间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只见那已然“死去”的田四竟然慢慢地爬了起来,颤抖着爬向杨觐。在对手还未惊觉之前,突地使出不知哪来的气力,疯狂扑倒杨觐,两只手狠狠掐住了对方脖子!

杨觐几乎吓得昏去。田四那双沾满鲜血的手象铁箍一般,钳得他呼吸越来越不顺畅。

田四嘿嘿地阴笑道:“姓杨的,要死我们俩个一块儿死!你这卑鄙小人,休想在我田四手下逃生,我们统统看不见明早的太阳了。”

杨觐已涨红了脸,右手拼命地扯着喉咙,却伸出左手,一下抓进田四胸前的创口去。两人皆是大叫,象发了疯一般在地上扭滚、厮打、吼叫。但田四瞪圆了眼珠,无论怎样,双手也再没离开过对方的颈项。

一时间,他们互相拉扯的头发、脸皮随着激烈的厮斗越掉越多。我们皆是不忍再睹。杨丝别过脸,轻声道:“这两个人,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恶心!不如……不如给他们一个痛快吧。”她深深望了我一眼,半晌才道:“我不管你怎么处置他们,可你得跟我回去,向爹爹禀报吧……”

我默然地望着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杨丝脸上血色渐退,颤抖了一下,突地冷静下来,“你是不愿意留下来么……”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原想留你下来。可我现在觉得那根本没有指望。你这人那么神秘,又那么有本事,好象什么都不会放在眼里……我只求你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不叫贾宝玉?你又是什么颜总管了?”

我心里泛起了一阵莫名的情愫。知道自己决不可能留在杨家,但也不可以带她一起离开。她是当朝司徒,一个古代贵族的女儿,她有身份、有名位、有过去人梦寐以求的一切,而我现在还只是个需要随时转移的钦犯。况且……我也不允许再有爱上别人的权利,我早已背上了沉沉的感情包袱,而且为此是相当心甘情愿的。我的妻子清儿,是唯一我愿意为她耗费整个生命的女子,我会用自己来补满她曾经的坎坷与未来将会出现的种种困难与挫折。也许……唉……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道:“我叫颜鹰。”

杨丝看着我,眼里却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此时,东门俚、史阿走上来禀报,说杨觐、田四已死。我挥手支开了他们,朝杨丝道:“你怎么啦?”

她涩然一笑,道:“杨觐那天已向我提起过,他担心你就是闹得洛阳城中人心惶惶的颜将军,但终究没有证据。而我倒是越来越害怕,因为我听说过你的事情,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只不过……我还在暗中希望,你不要是他!我宁愿你是个籍籍无名的人……你既然都招认了,我也不能再留你……以后你还会回来看看我吗?”

我转过头,小清装作没听到一样,慢慢地走了开去。而那些家将、仆役也都各自忙着打扫战场,似是全没在意我们的谈话。不禁有一种怅然的感觉,颇为失落,因为我从来没想过,以后再回到杨府来。

“我……会的。”我咬咬牙道,“不过你最好和令尊一起离开这儿吧。洛阳过不了多久,必定会大乱。”

杨丝淡淡一笑,云纱间眉宇展开,道:“我知道你是在骗我,可是你终究还是关心丝儿的。放心吧,我决不会苦念着你,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宿。你救丝儿的大恩,只好我来生再报了。愿上天保佑,你与夫人可以永远相敬如宾,濡沫涸辙。”

我鼓起勇气方要说出的话,突然再也没必要讲明了,我看着杨丝柔弱地转身离去,胸口不禁一酸。若不是造化弄人,把我搞到这鬼时代来,我才不会看着她这样孤独无依地离开,而会尽我一切努力帮助她。可是现在,我只能长叹几声,掉些鳄鱼的眼泪,凄凄惨惨戚戚而已。

东门俚等人早将损失伤亡等一一报来。我命将杨、田的党徒尽数移交杨府,死伤者各有怃恤,这才走到庙外,和小清共坐一车,赶往城外。

至于史阿,无论如何,就算冲着王越的“面子”,我也不好意思带他一起打仗,便借口让他探查情报,暂时还留在杨府。至少可以帮我看顾着点杨丝,田四、杨觐余党未清,一时间还会有不少乱象。

庞护卫要先往张府交差,自领家将返回,东门俚便点了十名身强力壮的汉子,打着张常侍府的旗号,送我出城。

小清于路默然不语,只是望着窗外,我心知她见杨丝和我密语,有所气恼,不禁升起一股歉意。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柔荑,唤道:“清儿,说说话好么?”

小清没好气地道:“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难道跟杨丝还没有说够吗。”

我微笑道:“你醋劲真大。你也知道我跟她没什么,为什么非要以为我在和她说亲密的话儿呢?”

小清咬了咬下唇,道:“不行就是不行。我……”面色一红,却想不出该怎样表达心里的意思,只能噘起小嘴,想让我感受她的不满。

我笑道:“原来你这样在意我!放心好了,我早发过毒誓,对你决不会有半点改变。现在我仍然重申,我只爱你一个人,你别胡思乱想的了。”

小清噗地笑起来,阴霾尽去,“我才不信呢。”却仍是笑着靠在我的怀里。

我抚摸着她的香肩,不禁微合上眼,道:“刚刚跟杨丝讲话时我还在想,我早已背上了重重的感情包袱,只是为你,而且是心甘情愿这么做。我知道自己真的没选择错,我为拥有你这样的妻子而骄傲。”

顺利地出城后,我秘密知会了东门俚。这小子有股胆气,素质也佳,给张让当手下实在太过委曲。听到我有意招纳,他大喜过望,连忙磕头谢恩,又向我请教脱身之法。我笑道:“反正不急在一时。过些天我还会回来,那时便向张让要了你去,他自会放人的。对了,最近你若无事,就去城西扬武将军府邸旁边的院子,帮忙看护着点。那处是我的别院,暂时由我的丫头叫小圆的照应,你只需到张让府拿些银子,再送过去就行了。对她说,我很快就会重新进城。”

便把张让送的玉牌递给他,道:“凭这个,张府新任的副总管一定要多少给多少,记着,千万别太贪呀。”

东门俚笑道:“在下明白,总管大人多保重。”

我看他们一直目送我和小清去得远了,才重新入城,笑道:“又多了个帮手。清儿,你看这姓东门的品性如何?”

小清摇摇头,“我可看不出来。不过你选的也别太滥了,见一个喜一个,到最后连谁出卖你都不知道。”

我瞪了她一眼,失笑道:“你好象比我还世故嘛!清儿,你天真些好吗,你幼稚的样子比什么都好看咧。”

小清笑骂了我一句,气道:“你才幼稚呢。这一年你也吃尽苦头了,再不把性子改一改,到最后恐怕连老命都保不住。”

我点头道:“夫人说得是,颜鹰受益菲浅,在此先谢过了。”微一抱拳,哈哈笑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小清吃了一惊,喜嗔道:“干嘛喊那么大声,不怕别人听到吗?”凝视了我半晌,忽然轻轻靠在我胸前,害羞地道:“你是我这一生见过的,最富情感魅力的男人了。我楚小清也该感谢老天,竟把我们俩一齐扔到了这个时代,这才能和你结成夫妇,永远享受夫君你温柔的呵护和令人心跳的甜言蜜语呢。”

我忍不住轻轻吻了她一下,这才抬头道:“夫人的话才是甜言蜜语,我几乎都要融化了。”

小清咯咯地笑着,也昂头回吻了我,道:“别肉麻当有趣。你的话儿总是太夸张,让人听着,心里反不知是什么味道,原来那么浪漫的情调都被你破坏掉了。”

我倒是着实吃了一惊,真不知小清的记忆里居然也有“浪漫”这个词。她和我初时相处的那些冷薄,至今还令我铭记不忘,而今天她那么温存,那么快乐,和过去的她相比,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我有一种发酥的感觉涌遍全身,毫无疑问,她是被我改变了,而且是永远地改变了。在这世上许许多多的爱情生活中,置身其中者,谁不是在潜移默化中被对方改变着呢?

我们拥抱了很长时间,她这才轻轻地问道:“你不想知道我带你去哪里吗?”

我毫不在意,“不是去和司马恭他们会合吗?”

小清笑起来,“不是,我可从来没说要你去那儿。还记得我曾跟你说,等我们击败了何良、曹质,便让你知道一件高兴的事吗?”

我点头道:“不错。哦,你又有什么鬼点子,总不至于把我卖了吧!”

小清笑着摇摇头,道:“过半天你就知道了。别再问了好吗。”

坐在车中,小清时不时看看天,然后用鞭子拨正骡马行走方向。到了夜黑风起之时,灰蒙蒙的天空只能看见几颗冷得哆嗦的星星。广袤的平原,置身于其中,才感到自己渺小得可怜。马车似是无休止地往前走,遇到颠簸的路面,偶尔还会顿住,很费力地拉过去。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匹马,正在黑夜中往前探路,路越走越远,越走越长,越走越看不见光亮……

我想得入神,小清在一边关切地道:“冷吗?”脱下身上锦袍,柔柔地给我披上。我攸地一震,突然觉得自己还不那么无助和绝望,至少,我还有她,她是我生命中一盏明亮的指路灯,无论在多么恶劣的气侯下,都能帮我找到前行的道路,使我不至于沉甸在稀松的沼泽和无边的深渊里。

我情不自禁地扭过头,然后,便觉得自己开始落泪──强忍住,却还是要落泪──嗫嚅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人生真正的意义,应该就在于人与人之间真正的理解和帮助罢。在这种环境、这种天气、这种黑夜中,我只能这么想。

于是,我觉得黑夜很快就会过去,黎明不久就要到来。生命不是空虚,而是一件很有希望的事。

我在梦里醒来,这才发现骡马已经停住,小清在微笑地看着我。帘外亮堂的光线,令人以为回到了秋天。身上好暖,她护住了车门,用身体遮住寒风。我听见她快乐地笑起来,道:“你醒啦!快点起来,看看那是什么!”

我头昏脑涨地爬起来,懒洋洋地往车门外望去。一时间,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是一支军队!一支全身披覆重甲的骑兵队!他们整整齐齐地在荒芜冰冻的大地上列队,戴着铁制的覆面头盔,手上拿着一倍矛长的刺枪。马儿都变成披着重铠,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的怪物,他们长喷鼻息,带起一条条雾状的水蒸汽。而这帮人马混合体,简直就象肃杀的空气中冲出的许多幽灵一般。

我狂喜地跳下车,心知这是小清的杰作无疑。那一种难以言表的愉悦和感动,不断冲击着我已快被种种辛劳和苦难麻木的心灵。我举起手来,这群雕塑般的作品突然齐齐挥动着银枪,跃马高呼,每个人都象是在心情振奋地迎接我的归来,那声音,真说不出的雄浑和壮阔。

我大笑,叫道:“好!好!你们都是我的手下么?”

骑兵们推开面罩,姿态一致地下马行跪拜大礼,“参见将军!”

我用力握拳。虽面对着凛烈北风,却丝毫也没感到半点凉意。但嗓子眼突地就似沙住了,再也喊不出一个字来。

不过一个时辰,闻讯而来的司马恭与荀攸就和我会面了。司马恭隔了老远便向我行礼,奔过来扶住我的双膀,颤声道:“总算又见到将军了!司马恭这些天无时无刻不想冲进城去,救出将军。要不是荀兄带来消息,我真的要受不住了。”

我笑道:“这不是回来了吗?这些天累长史费神费心了,颜鹰还得要好好谢谢你,不是你勇猛作战,我军怎能打得胜仗,我又怎能如此轻易地溜出城来呢?”

司马恭连称不敢当,郝颜道:“那都是荀兄的功劳,我怎能往自己头上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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