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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临渊兢兢(2)

及张让回府,已是傍晚。其人兴高采烈,看见我就笑道:“曹节这老家伙,被我骂得脸都青了。皇甫嵩之事,我们计议了一下,暂时以封侯赐邑之举稳住他,待真正讨尽了冀、幽黄巾贼,便让他外领州郡也就罢了。”

我心里不免悲哀,忖道:我颜鹰堂堂须眉,居然要跟在个宦官后面出点子,简直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嘛!还不得不笑着道:“大人为国劳苦,处处都以社稷为重,皇甫嵩能得此封赏,也该感恩戴德了。”

张让哈哈大笑,尖声道:“你可立了大功。明天我就奏知皇帝,任你为尚书郎,尚书令是我一手提拔的,自会对你多多亲重。”

我忙施礼道:“多谢张大人提拔。不过在下还有兄弟、从子在西京,想求个外放的比如说百夫长之类的做做。”

张让嗤笑道:“尚书台总典纲纪、无所不统,职权可是不小。哪是那些百夫长之流能相提并论的?再说了,你在东京,我也能时常照拂一二。若是让我满意,升起官来,可是没有止境的。你考虑清楚了么?”

我佯装感激涕零地道:“在下虽死也不敢忘记大人恩点。可是,我若作官,必要有些功劳,不然也不足以服众啊。张大人虽一意提拔,难保没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所以我有心求个外放,想多立些功劳,再掌些兵权,以报答大人厚恩。大人您也不希望我是一介庸禄之辈吧,若呆在京里,我非贵族,又非名士,难以立足。再说了,我也正想回西京去看看从弟。离家久了,想念甚深。”

张让迟疑不决,看了看我,又叫来颜复商量。颜复把我扯到一边,道:“哥哥怎如此傻哩,张大人正要重用你,只要你肯为大人效力,在京师正好有用。为什么非要到外头去呢。”

我笑着道:“张大人为虽为皇帝亲重,难保以后会突然出些什么事情。在京里,有几个与大人为善的官员掌握兵权呢?但有变故,这些人多半会从何进、皇甫嵩等人,反对大人。若我外放任武职,几年后定有实力与他们抗衡。那时大人进退自如,一有人造乱,便可从容除之,而不费吹灰之力。”

我讲得声音很大,张让也听见了。皱了皱眉,道:“你说得不错。何进小子,从屠户做到将军,早对我们心怀叵测,从前大将军梁冀,被单超、徐璜、具瑗等人除掉,何进对此常引以为戒,还告诉别人,我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真是胆大包天!”

我心道你自己作践自己,可不是我讲的。刚欲答话,他又看了看我道:“你这人真是厉害,朝政大事,被你一眼就看透了。我也是,只顾大收好处,倒忘了培养些可以倚重的人。何进之弟何苗,与我常有交往,现任河南尹,在朝中倒可以利用利用。至于你嘛……”他叹了口气,“我还真舍不得你外放任职呢。你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管用的。我只不过照你的原话一说,赵忠、曹节他们便不再吱声,可见其中让人惊怖的份量。”

我笑道:“那都应是张大人的功劳,我可没跟他们说一句话。张大人处事明断、果决,赵忠、曹节之流,怎能和大人相比呢?”

张让掩嘴一笑,道:“你还真会讲话。这样罢,明早我便禀报皇帝,让你任骑督,到河内招募新兵,等有了人马,再升你的官,屯霸陵。那儿离长安近,你也可以方便回家看看。”

我心道:骑督比袁绍的官大吧?他若不升职,见了我恐怕还得低头哈腰呢。宦官到底是宦官,谁给他好处,谁就可以发财。我不过拍了几句马屁,出了几个馊点子,便官升三级了!哈哈,哈哈哈哈。道:“多谢大人。”又道:“叫我招兵,我可是多多益善啊,若募得过火,朝廷不会见怪吧。”

张让笑道:“谁敢见怪?我修书一封给你,见了河内郡守,让他客客气气地,不然我就撤了他的官。”

晚上少不得吃饭、吹牛拍马。张让在席间种种动作,十分癔怪。不要说吃肉,连汤都喝不下去。席散告别之后,只觉那只被他抚摸的手如同毛辣子戳过,又麻又痛,垂在一边几乎失去了知觉。

颜复遣人将我请到早已备好的房中,小清也已来了。袁沦奉袁绍之命又带了许多东西,满满地放了一大屋。我见金子不但没少,反而多了,便问小清。她摇摇头道:“袁沦派人送来的。其他东西分毫未动过。”

我顿觉过意不去,取了二百两金子,打做一包,叫来一人,道:“把这个交与袁府管家,就说是我送的。语气要客气一点。”那人喏喏地去了。

我叹了口气,把刚才的“丑事”都讲了出来。小清惊讶地看着我,道:“他一定是同性恋啦,你当心得病!”我呸了一声,“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我被他摸得,左手都动不了啦。不过他若是还要占别的便宜,可就没门了。”

小清笑靥如花,道:“他……占你便宜?若是别人听到,恐怕牙都要笑掉了,你也不照照镜子看,谁愿意占你便宜。”我走到她旁边做出一个照镜子的样子,待她笑得喘不过气来,才“搔首弄姿”地道:“这两天,楚小清老在占我的便宜。嘿嘿,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儿晚上,也叫她尝尝我的厉害。”

小清这回真要被噎着了,轻捶着我笑道:“你这人,无聊死了。”我搂她入怀,轻吻着她,道:“不过我已是心甘情愿被她调戏,非她不娶了。”小清低声道:“是非她不嫁。”我争辩道:“娶和嫁不是一回事。娶是男方把女方迎过来,嫁是女方离开娘家,到男方家来。”小清嗯了一声,却又极是娇柔地道:“你嫁给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等着你来不就行了么。”

见她也学了我一半无赖,不禁良久无语,心中却甚是快乐。吻了吻她额前的头发,道:“嫁就嫁吧,我颜鹰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绝对不在这些问题上钻牛角尖。”小清伏在我胸前,咯咯地笑了起来。

“老公,再给我讲讲三国的故事吧。”“上次说到哪儿了。”“讲到赵云大战长阪坡。”“对,赵云杀出重围……”“不对,上次你才说到他与刘备失散……”“对对,他们失散了,子龙战到天明,不见了刘备家小,左右也只剩三四十骑……”

我不知道后来自己讲到了什么地方,待醒来之时,已是天亮,小清笑吟吟地望着我,道:“孙皓是谁,他把自己绑起来投降,三国就完了么?”

我跳了起来,大叫:“我讲完了?!”抓抓头皮,又不觉昨晚象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梦,张大了嘴等小清发言。

小清嘟着嘴,哑着声音学我道:“然后……曹操败了,孙权也败了,刘备也败了,然后……很久很久以后,呼呼……孙皓把自己绑起来……投降了,三国结束了……呼呼……”噗哧一声笑了。

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道:“我说梦话呢,你就别打趣了。”小清走到来,甜甜地微笑着,瞧着我的模样,喜盈盈地道:“老公,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以后我会想着法儿让你害羞的。”

我心头一漾,却故意沉着脸,道:“不准叫老公,要叫夫君!”刚欲上前抱她,突听门外一声咳嗽,颜复敲敲门,道:“哥哥,张大人叫你去用饭呢。他马上就要入宫去了,挺急的。”

闻说张让相邀,我顿时象一条被打断脊梁的野狗,垂头丧气地走了。小清在耳边讲了什么,全没听见,心里只是想:今天定然是在劫难逃了。破罐子破摔,以后便苟且偷生了罢。呜呜──叫我怎么见人!这狗太监,割了鸟蛋还要调戏良家妇男,真是毫无廉耻。

来到后堂,矮几之上,早已摆满了菜肴。张府家装菜的盘子,都是寻常人用不起的卷云纹小漆盘,每只陶碗,也都精雕细刻。酒器都为铜制,有长一尺六寸的圆耳勺,有底为三足,面高约半寸的温酒樽,小巧玲珑,上面可置一卮量的平底杯。还有不太熟悉的长柄陶罐,我特地考察了一下,据说是闷菜用的,当真新鲜。

席间,张让十分客气,不停地给我斟酒、挟菜。过不了片刻,就打一回赏,令我食欲大开。我心里当然雪亮:张让是在尽力拉拢人呢。昨天我的工作做到家了,所以他才会这样殷勤。当下算计着把昨晚的一顿也狠狠地补回来,正吃得不亦乐乎,张让尖声笑道:“慢慢吃,不要噎着了。”

他不讲话我哪会噎着。那时,刚有一块肉塞在我嘴里,便觉左手突地被张让捏住,顿时将嘴里嚼过的东西统统喷了出来。张让见我咳嗽不止,关切地道:“是不是不舒服呢,要不要找医官来看一看。”

我痛不欲生地道:“多谢张大人关心,我……没事。”只觉那只手又开始麻了起来,待饭后整衣送他入宫,也再也无力抬起。

随后便是近一个多月时间过去,张让还没拿出什么实际的措施──也许是故意试探我罢,因此我的工作更加积极、更加勤奋,但心情却是极度消沉。这天,待到午饭已毕,突地有二匹骏马疾驰进张府大院。过了一会儿,管家颜复便跑来大声笑道:“恭喜哥哥,贺喜哥哥。小黄门令狐豫来传旨了,是要升哥哥的官呢。”

我心下大喜,赶忙迎到厅上。早有张府家丁搬出香案,点起宫灯。我对着香案大拜数下,才看那小黄门慢悠悠地展开黄绢,念道:“陛下旨曰:朕自即位以来,广开四聪,体则乾坤,贤愚各有所归。然黄巾造乱,社稷不定,是以上惭众瑞、下愧士民,而欲纳选德才,扫荡群丑,造就历数,复我宗庙社稷者也。近闻西京颜鹰,抱负贞志,言有清名,三公、尚书举辟不就。特以公车征,拜骑督偏将军,领骁骑司马、监羽林郎。令即日赴河内募兵。”

我心下大悦,暗道:妈呀,搞死搞活这么些日子,总算把面子挣回来了。当了将军,就会有军权了,就会“外放”了,就会逃离苦海,特别是离张让这些流氓远一点,我所欲也。连忙“谢过皇恩”,这才起身,将身上最后一颗明珠塞到小黄门令狐豫的手里,笑道:“多谢你啦,还请在皇帝和各位常侍大人面前多美言几句。”

令狐豫陡见明珠,欢喜得姓什么也不知道了,忙命人把将军印、盔铠等物都交到我手里,道:“那还不好说嘛。颜大人年纪轻轻,便得重用,真是深通人事啊,难怪张常侍对你赞不绝口。还在皇帝面前极力保举你呢。”

我笑道:“在下初来洛阳,什么都不懂,还望令狐兄教我,我这官儿有多大。”

令狐豫道:“皇帝召命你为骁骑司马,就是骁骑将军的属官。骑督偏将军,可就是五品的官儿了。张大人对你青眼有加,特令监羽林郎,秩同骑都尉一般。”

我哦了一声,心道:五品了,奶奶的,混得不错呀。跟太监搞好关系,在这种时期是非常必要的。摸一摸手就能升官,也值。笑道:“多谢令狐兄赐教。若是闲暇无事,还请舍下叙叙,一起喝杯酒,聊聊天。”

令狐豫哈哈一笑,摇了摇头,“不喝了,我还要回宫复命呢。张常侍点了二十精骑归你指派,却没有从属,可见他还是甚为信任你的。”

我精神一凛,道:“请转告张大人,我定不辜负他的期望。”

令狐豫笑道:“那就好。”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张常侍在皇帝身边脱不开身,这是他托我转交给你的,去河内正好用得着。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我谦恭地把他送出府门,便见两排骏骑候在街上,马上骑士,俱是威武不凡的精壮士卒。我心道:张让给了我一个头衔,剩下的事情便要自个儿来了。回头见颜复正忙着指挥家丁,帮我整理东西。当下走去笑道:“颜兄,别忙了,这些玩意儿还要他作甚!就先放在府里好了,等我什么时候回来,也好有个住处。”

颜复笑道:“也是。不过张大人曾吩咐过,要在京里起一座宅院给哥哥,就靠在常侍府旁边。”

我不禁眉头大皱,忙命人将细软收拾收拾,搬到车上,一面又掏出几锭金子,道:“颜兄,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虽不长,可‘情同手足’。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见面,真是缘份浅薄啊。”

颜复接过金子,立刻便抽抽噎噎地哭起来,道:“哥哥好生保重,弟弟在京畿会日日夜夜想着哥哥。”我心道:想我?!想钱是真的吧。这家伙假戏真做倒很有一套,怪不得能稳稳当当地坐上张府总管的位置。连忙“安慰”了几句。颜复得了好处,更是卖力地吆喝起来,一会儿又亲自接小清上车,“嫂嫂”长,“嫂嫂”短地嗲叫不止。

当下换过将军服色,随便挑了两三样兵器,便径上马。颜复送出门外,“垂泪而别”。我心生反感,胡乱招呼几声,便挥手领队,奔东门而去。

方才,我已命人将金银细软半数以上,暂存于“刘记金”铺,又差人快马通知袁府、荀府和王越等人。行至城门,便见荀攸似早在那里等着了似的,迎过来连连拱手,道:“颜先生,怎么走得如此匆忙?”

我见他便着实欢喜,赶忙下马见礼,道:“京畿直如乱葬岗一般,不快些离开,我心里面就不踏实。”荀攸微微一怔,叹道:“先生是明白人,这个比喻,用得精当!公达每过一日,心中便隐有不安,却不如先生这样看得直白,惭愧惭愧。”我笑道:“不过随口说说,荀兄何必想那么远哩。只是我这一走,却不能再时时见到你这样的朋友,实在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荀攸感动道:“先生高抬公达了。在下心中,已将先生当作了老师一般,只愿能得经常赐教,则再无他求。”我摇头道:“千万不要这样,我们都是朋友嘛。荀兄才智过人,机敏谨慎,定有伸展抱负的一天。只是要注意多加保重身体,你留在京里,若有些小小灾难,千万别丧气。”

荀攸抱拳作揖道:“多谢先生关爱。公达见到先生,也就心满意足了。待到再见时,当与先生秉烛畅谈,如何?”

我哈哈大笑,道:“正有此意。”抱拳与他相别。直到他逐渐离去,连背影也看不见了,这才重又上马。心里那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忽然涌上,回首道:“小清,他就是审时度势、力罢众议,在官渡之战时劝太祖出击乌巢,而终战胜强敌的荀攸荀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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