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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自己恐怕已成了阶下之囚……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呢?她实在很不甘心,好不容易自己才以“流苏”之名重新生存下来,虽然作为身份低微的乐伎有这样那样的麻烦,但她宁愿如此过完一生。“蔚初晴”在虚幻的现实中活了十七年,终于死去了,现在的蔚流苏是与过去斩断一切联系的新人,这样多好……

蔚成霁为什么要来京城?他要是不来,她也不用逃,当然不会去码头,更不会进酒馆,最重要的是不会在那里打碎酒杯,没有碎杯就没有燕飞宇,没有燕飞宇就不会被囚禁……

穿梭于王侯公卿之间的她,对当今朝中的政局也知道一二。皇帝与太后争权,议政的四王便成了左右局势的关键,会被人刺杀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长得好看的男人大半是草包,看不出这家伙身手那么厉害——他越厉害,她就越倒霉!

无论是什么借口,都很难解释当时的情形,但说出实情的话,不要说她,整个蔚家都是诛九族的欺君大罪,而闭口不言,又脱不了行刺王公之嫌……

她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敲门声响起,那位先前见过的白姑娘跟门口守卫说了句什么后,就进来了,手里还抱着一面琵琶,她将之放在桌上,转向蔚流苏。

“这面琵琶蔚姑娘但用无妨,有其他需要尽可告诉我。”

流苏一直盯着她看,听见她这么说不禁有些糊涂,“我不是囚犯吗?”后来她知道,这女子叫白伶儿,在王府中是极重要的人物。

此刻,白伶儿点点头,淡然回答:“除此之外,王爷吩咐过,以上宾之礼相待。姑娘不必客气。”

流苏一愣,白伶儿见她不答话,便转身要离开。

“等一等!”流苏叫住半转身的白伶儿,“我来这里时,身上有些零碎东西,请姑娘赐还。”其他犹可,那一块玉是万万丢不得的,它对自己的意义太过重要。

白伶儿“哦”了一声,“那些统统在王爷那儿,我只是个下人,做不得主。蔚姑娘不妨亲自去向王爷讨回。”

她说自己是下人时脸上可没有一点儿卑微之色,蔚流苏也是个聪明人,怎会看不出这位白姑娘显然是燕飞宇极亲近之人,绝对不容小觑。

“那……就算了吧。”在她想好应付之策前,离那位王爷还是远一点儿好,躲得一时算一时。但面前这位姑娘……她忍不住问:“白姑娘,我们……以前见过吗?”

白伶儿一怔,上下打量着她,半晌才说:“流苏姑娘的芳名我早有耳闻,托王爷的福,今日才有幸一睹尊颜。”很难说这话是客气还是讽刺。

“真的?”流苏喃喃自语,“可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白伶儿微微一笑,“恐怕姑娘认错人了。”然后她转身就出去了。

这次流苏没再叫住她。真是呢,刚刚这女子一笑,居然比不笑更让人觉得冰冷。

这一天,除了一个婆子来送饭,再无其他人打扰。临睡前她突然想到:乐坊里的人肯定以为她已离开了京城,更不要说救她了。这世上除了燕飞宇,根本没有人知道她被关在这里,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当然,往另一面想,连岑先生都找不到她的话,自然也绝不会碰到蔚成霁。不幸之中,总算还有大幸。她安慰自己。

第二日。

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站在门口回话,“没有任何消息。”他说,“乐坊那边只说流苏姑娘抱恙休养。还有,探视的人一律被岑先生亲自挡了下来。”

乐坊之主姓岑,年过四十,精明之外,意态儒雅,京城中人都称之为“岑先生”。

“不过是个乐伎,她的面子倒真不小。”燕飞宇沉吟道,“乐坊没有报官,看来他们对她的离开肯定知情……”

“宋总管。”

“是。”

“去把岑先生给我请来。”

总管去后,燕飞宇把玩着手上的一块玉石。这块玉晶莹碧绿、玲珑剔透、形式古雅,烛光下自有光华流转,上面刻着四个篆字“莫失莫忘”。他心念一动,这样的玉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想了一想,却记不起来。他将玉反转过来,背面两个字却是“初晴”。这块玉,是昨日从昏迷的蔚流苏身上取下来的。

燕飞宇的心思又转到别处。“掳夺人口,私设刑堂……”他对着这块玉喃喃自语,“我一定是对她太客气了,哼!”

送走乐坊岑先生之后,燕飞宇就陷入沉思之中。如此看来,这位蔚流苏果然不是个简单的美人,但与其断定她是朝中哪一边派来的细作,其实他更倾向于认为她的确是无意被卷进来的外人。不过,如今朝廷两派的斗争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关键时刻,连遮掩都顾不得了,他这次酒馆遇刺就是证明。这种非常时刻出现的非常可疑的女人,绝对应该——杀无赦!

宫廷无父子,遑论其他,这女人就算再美十倍又有什么用?但是,她真的很美啊,燕飞宇赞叹地想。他出身贵胄,从来美女环伺,他从未想到自己也会惊艳于女子的美丽。

她年纪不会超过十八,琵琶和棋艺却能有如此造诣,如果真出身乐坊,天分加上磨练有此成就也不是不可能,但她猜估他身份的那番说话却非同小可——即使出身显贵之家的闺秀也未必能有那样的见识!而且这样的女人,还会女扮男妆独自跑去三教九流的码头……看来真像是一个谜呢……这么有趣的美女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光是看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很有意思了,反正不过多养个人,王府也费不了几斤米粮。勿庸置疑,燕飞宇的性格中一直都有极其恶劣的一面,而此时这一面正急速被激活中。

“伶儿,”他微微偏头,问侍立在身旁的女子,“她怎么样?”

“很好。”白伶儿回答,“蔚姑娘很安分。不过听侍卫说,送去的琵琶她不仅没弹,还把上面的弦统统扯断了。”

“哦?”他一挑眉,不再说什么。过了片刻,“你对她知道多少?”

白伶儿想了一想,“很少,一年前乐坊里还没有她这号人物,六个月前突然出现,岑先生对她的来历一直守口如瓶。于是坊间传言无数,甚至有人说她不是中土人物,而是来自龟兹的王公贵女。”龟兹是西域小国,自汉时起便以琵琶之技闻名四海,这种传言虽然很玄,但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

“龟兹?”燕飞宇失笑,“龟兹已经亡了多少年了,居然还有这种笑话?”

白伶儿点头,“我听蔚姑娘说话,似乎有一些江南一带的口音。”

他笑了,“江南美女果然别具一格!”

浑浊的水在她四周回荡旋转,胸口似乎快爆裂了……她努力地想要挣扎出淤涡,而一根长长的水草却又紧紧绊住她的手脚……她浮起来一些,背上却被猛然地重重一击,她又沉入更深的水中……一个浪带来一个淤涡……她已经在垂死挣扎了吧?轰!她撞上什么了吗?……也许已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了……一阵清凉的风拂在额上……她没死吗?

蔚流苏猛然惊醒。被一只拂过她鬓角的手惊醒!她睁开了眼,但却希望自己仍然在做梦,哪怕是噩梦!

她跳起来,怒目瞪视床前的人,“燕飞宇!你一向都是这么下三滥地偷偷摸摸半夜闯进别人房间吓人吗?”

桌上的油灯已被点燃,晕黄的光亮轻柔地洒在房间中。燕飞宇一点理亏不安的样子也没有,慢条斯理地问:“你睡觉的时候都这么穿戴整齐吗?”

“防患小人!”她恶狠狠地说。

燕飞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径自坐进椅中,示意她也坐下。与其说他不在乎礼法,还不如说他不用在乎已身为自己阶下囚的蔚流苏的名节问题。

蔚流苏则只能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连外裳都没脱,现在才不至于太狼狈。见多了达官贵人,她对这类人的评价极低,对燕飞宇当然也不会期望太高。而且,她还没能从透不过气来的噩梦中完全恢复过来。

燕飞宇凝视着对面的流苏,脑子里全是她发噩梦的情景:双眉紧皱,苍白的小脸上不断沁出细汗,嘴唇抿得死紧……但她很快便从噩梦留下的惊骇中脱身,而且,她对他半夜闯进睡房并没有表现出一般女子该有的羞愤,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非常不舒服,“你看起来像是很习惯应付小人啊。”

蔚流苏僵了一下,想也不想脱口反击:“你们这种人,除了欺负弱小就没有其他本事了吗?”

燕飞宇微怔,他是议政亲王,手掌兵权,即使不能用“视人命如草芥”来形容,也不会差得太远。从没有人敢当面这样顶撞他,她可算是第一个了。不过,就算在预料之外,这种程度的反击他应付起来绰绰有余,“你是说,你宁愿披枷带锁去给官府审问?”

流苏立即退缩了,其实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她同燕飞宇讲这些话干什么,就当是疯狗乱吠好了,难道还跟着吠回去不成?“审问审问——你到底还要知道什么?我才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果然识时务。燕飞宇在肚子里得意一笑,眼角一扫,瞄到了角落里那把已然破烂的琵琶,想起白伶儿的描述,动了好奇心,问:“这是怎么回事?”

顺着他的视线,她看到自己的破坏成果,有一点儿心虚,“因为讨厌啊。”她含糊回答,脸上微微发红。

“你不是身怀一技之长靠此谋生吗?”他引用她前日的话。

“就是这样才讨厌!”她迅速回答,“本来是很喜欢,但每天都要按别人的要求弹自己不喜欢的曲调,卖弄技巧而已,还要应酬客人……再喜欢的东西也会变得讨厌的。”

听起来很有道理,不过……“喂,你不会是对本王不满,所以拿我送来的东西泄愤吧?”

“怎么……会呢?”她笑得很勉强,“这琵琶很名贵呢。”越是名贵,砸起来越有成就感……不过是弄断几根弦而已,这么追问实在太小家子气了……

“这么说,你就留在本王府中怎么样?什么时候弹、弹什么,都随你高兴。”他几乎可以十足十确定她是将琵琶当成他在砸,哼!

“承蒙王爷厚爱,不过……人各有志!”

燕飞宇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看着他的表情,流苏心里开始打鼓。他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激怒吧?

“你今年多大?”他突兀地问。

这算是审问吗?她犹豫了一下,“十七。”

“琵琶学了多久?”

“从小就开始学。”

“师傅是谁?”

“很多先生教过我。”

“你是哪里人?父母呢?”

“我从小父母双亡,四海为家。”连她自己都明白,这样的回答,如果是在公堂上恐怕早被用刑了。

“真的?”他不仅没有动怒,反而颇觉有趣地看着她,“我听说流苏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看来,倒也未必。”

“你说什么?”突然之间,她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大半年前,乐坊的岑先生去江上游玩,意外救起一位昏迷的落水姑娘,这位姑娘有沉鱼落雁之姿,而且弹得一手绝妙的琵琶,偏偏忘记了自己是谁、为什么落水,也可以说以前的一切都记不得了。岑先生怜悯之心大起,将她收留在乐坊中,不久这位姑娘便以琵琶技艺名动公卿……你不觉得这个故事很耳熟吗?”

“既然知道得那么清楚,你还来问我干什么?”世上最糟糕的事情之一就是被人当面揭穿底细,至少她现在已开始觉得底气不足。

“问问你现在记起什么没有啊?”因为占据上风的缘故,燕飞宇看到断弦琵琶之后变得比较糟糕的心情开始好转,语气甚至带着笑意。

“我记得什么和你有关系吗?”她语气强硬,却很心虚。

“本来是没有。”燕飞宇悠悠道,“不过,你‘碰巧’落水被乐坊的老板救起,又‘刚好’失忆,所以成为流苏姑娘;我们‘偶然’在郡王府遇见,‘正好’同一天你‘游山玩水’到码头,‘不小心’摔了那只杯子,‘偏偏’骑了本王的马,现在‘似乎’记起一些事来……你是想说服我还是说服你自己相信?”

本来只有一两分疑问的事情经他这么一讲,简直可以三曹定罪!她的心直沉了下去,这人真的是王爷吗?他应该改行去刑部问案!她一时间哑口无言。

但是,看见他仪态悠闲、自信满满,脸上仿佛写着“你无话可说了吧!”的样子,蔚流苏的斗志不自觉上涌,“照你这样事事追究,世上可疑的人岂非太多?王爷是朝中栋梁,国运所系,关心的自然都是大事,为何要一直与我这样无足轻重的小女子为难?”

“为难你?”燕飞宇凑近她,“本王怎么为难了你?捆了你?吊了你?还是饿着你,打了你?”他哼了一声,“果真伶牙俐齿、不识好歹!”

“你……”她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他的眼神,怒气飘走,心跳却开始乱七八糟,“我现在是你的囚犯,这总是事实。”

“囚犯?”他极其张狂地笑,“你一定没见过真正的囚犯!况且,”他压低声音,“我就算关你在这里一辈子又怎么样?”

她真的有些心慌。她不怕随和的燕飞宇,甚至也不怕他疾言厉色,但是像这样的燕飞宇,态度飘忽而且有些蛮不讲理的燕飞宇,她却觉得手足无措。此时她突然强烈地觉得这房间太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太近了。

不过她也不肯示弱,硬撑着回嘴道:“你仗势欺人,陷害无辜,一定会有报应!也许哪一天你也被人关在笼子里,一世不得出来!”

看着她清亮的目光、微微发红的心慌的脸庞,燕飞宇大笑,似乎很是开心,他说:“很好。不过我断定你是看不到那一天的了!无辜吗?”

他站起身,她暗暗舒一口气,他要离开了吧?但燕飞宇却绕过桌子来到她身旁,慢条斯理地说:“你好好想想,编出一套能令我相信的解释。在此之前就安心住下来当客人吧。”

然后,他扬长而去。

燕飞宇强抑住打哈欠的冲动。毕竟这是朝会,皇帝正在向臣子训话。真是的,现今太后与皇帝争权,大臣们也相应地分成两派,每日除了吵吵闹闹之外,得不出任何结论,就算有决定也是朝令夕改毫无成效,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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