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炔和纳兰宽面如死灰,没办法了么?
桃夭一拍额头说道:“二位王子,要不本王借些银子与王子买妓如何?”
“那还多谢王爷了!”纳兰宽仿佛又见到了黎明的曙光。
“本王借五百两给你!”桃夭一脸下了很大决心的模样说道。
五百两顶个屁用!纳兰宽心里狂骂,可是脸上还是赔笑的表情说道:“五百两?王爷……能不能再多一点?”
“这个……”桃夭抓了抓头:“本王只是一个闲散王爷,这五百两已经是极限了……”
纳兰炔真想弄死眼前的臭小子:“王爷可以借一点么?”
“本王去借钱给王子们买妓?”桃夭皱了皱眉:“这个……怕是借不到啊!”
“怎么会借不到!你就是不想借!”纳兰炔爆发了!这个狗屁王爷是故意找茬!
“王子此话怎讲?”桃夭一脸委屈的模样:“本王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京都也并没有交好的其他王爷啊!”
“废物!”纳兰宽也忍不住咒骂道。
“啪!”冷媚一掌拍在桌子上:“若王爷是废物,那么向王爷借钱押妓的王子又是何物?”
“我!”纳兰宽也有点慌了,一向沉稳的他眼见妹妹将要受辱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就是!”冷雪挽起桃夭的胳膊说道:“我们走!”
桃夭犹豫了一下将身上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拍在桌子上:“虽然你们侮辱了本王,但是为了两国的邦交,本王还是愿意牺牲一下!这五百两,本王留这了!”
桃夭看向另外两个老鸨送给自己的男子一眼说道:“这两个人还有楼上的那个送到本王的府上,三刻钟之内本王要看见人!”
“是!是!”老鸨点头哈腰的说道,她本来还想并肩王离开之后,自己尝过鲜再离开呢!现在……只能照做了!
“哼!”冷哼一声,冷媚挽上桃夭的另一个手臂,三个人潇洒滴离开了。
留下众人带着鄙夷职责的眼光看着纳兰宽和纳兰炔,叫两人直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老鸨!”纳兰宽果然是当哥哥的,最新冷静下来,拿起之前桃夭留下来的五百两银子说道:“我们一共有五千三百两银子!卖给我们!”
“这个……”老鸨一脸为难的表情,而后点点头:“好吧!”
纳兰炔急忙跑上台上,将妹妹的衣服裹住妹妹的身体,而纳兰宽也把香兰裹住抱了起来。
“等一下!”老鸨叫住二人:“王子殿下,银子呢?”
纳兰宽只能将所有的银票交给老鸨,刚要转身走人,却又听见老鸨叫自己。
“等一下!”老鸨再次喊道。
“又怎么了?”纳兰炔有点不耐烦了,妹妹还在昏睡不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很担心,需要马上带妹妹去治疗啊!
“银两好像不够啊!”老鸨将银票摊开成扇子状在耳边扇风说道。
“怎么会?”纳兰宽愣了一下说道:“五千三百两,没差啊!”
“买女人的钱是够了……”老鸨笑着说道:“酒菜的钱还没付呢啊!”
兄弟俩愣住了:“多少?”
“还差三百两!”老鸨笑说。
他们实在是没钱了啊!纳兰宽只能说道:“我们改日差人送来!”
“这可不成!”老鸨说道:“若是二位王子殿下今晚搂着美人爽够了,明天一早拍拍屁股走人了,我们上哪找人去啊?这黄花大姑娘值钱,残花败柳可以卖不出去了啊!”
“你!”听见老鸨那么说,纳兰炔急了:“难道本王子还会差你这点银子不成?”
“既然不差,那么现在可以付清了么?”老鸨摊开手掌说道。
怎么办?他们没钱啊!
“二位王子不会是来吃霸王餐的吧……”老鸨挑了挑眉。
“谁吃霸王餐了?”纳兰宽说道:“我们五千三百两都给你了,还差这三百两么?不过是一个零头罢了!”
“那么,劳烦王子把零头付齐!”老鸨笑着说道。
两兄弟没声了。
“看来……二位王子是没钱了对吧!”老鸨笑着说道,只不过,现在的笑有点阴森:“请王子跟我们到后边走一趟吧!”
“你们要干嘛?”纳兰宽警惕的问道。
“我这前边还要做生意不是?”老鸨摆弄自己纤长的手指说道:“请王子随我们到后面内室,我们好详探一番,商量看看到底怎么解决啊!”
两兄弟犹豫一下点了点头,只能这么办了,于是便抱着纳兰英和香兰随老鸨去了去了里边。
刚进入这个房间内时,纳兰宽就骤起了眉,怎么这么黑?好暗的地方!为什么不点蜡烛?
“咣”地一声,铁门紧紧关上,两兄弟才意识到他们似乎来了不得了的地方!
“你们要做什么?”纳兰炔大声质问道。
“干什么?”老鸨冷笑一声:“你们没钱付账,自然是要按我们的方式来解决啊!”
仆人将房间内的蜡烛点燃,烛光照映出满屋的刑具。
“哥……”纳兰炔沉声说道:“杀出去!”
“恩!”纳兰宽应到,可是下一秒,两人就傻眼了,他们的内力怎么都没了?
无能为力的兄弟俩被几个****着上身的壮汉重重包围……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桃夭陪着冷雪冷媚小逛一会儿就将两人送回去了,本来是想再找冷据海聊一下前线的事,可是冷据海此时已经睡下,无奈,桃夭只好打道回府,其实她心中也担忧着姜生。
刚回王府,管家就来报告说妓院送来的人已经在别院的内室了,虽然眼神里有几分考量的意味,但是心思缜密的管家没有多说什么,主子的事,他当仆人的,没有权利多说什么!
“恩!”桃夭急忙奔向别院的内室,姜生的伤势她要再看一下,顺便重新上药,妓院的金疮药虽然不错,但与她府里的还是差的有点多了!
一推开内室的房门,桃夭就愣住了,怎么还有别人?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是老鸨另外送的两个人。
本来她不想真要这两个美男子的,但是她也瞧见两人身上均有不同程度的伤,留下这俩人倒是白白浪费给别人糟蹋了。
没有多瞧两人,桃夭三步两步走到床榻边上为姜生把脉,又探了探姜生的额头。
姜生的脉相虽然有点虚弱但还算是平稳,额头还有一点热,却不是高烧了,长吁一口气,桃夭为姜生掖好被子,便转身看向两人:“你们可还记得自己的家是哪里的?”
两个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