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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麦子要过展位图,那上面打“*”的是已订展位,她查阅了一下,是空白。她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但是她平静地说,不要紧张,你先了解一下退订企业的想法,我来和预订企业联系。

很快退订企业的想法反馈回来了。原因是,他们见没有人订展位,现场也没有广告上宣传得那么热闹,怕投入见亏,就退了。麦子也和部分预订企业联系上了,但是,不是老总不愿接电话,就是办公室说,单位突遭检查,在全力应付,这里包括桓校长的红勺烹饪大学。

25号是婚博会开幕式报名的截止日,麦子心中最后的希望破灭了。100个展位没有一家来布展。此时,在麦子的脑海里,一段数字不断地漂移:一个展位的租金是2000元,100个展位的租金是20万。合同在先,办不办都得付,违约见合同法。

麦子心里空空的,难以矜持之下,她找了一个阴暗僻静的地方,流了一会眼泪,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后,麦子头痛欲裂,而且一阵阵眩晕,她不停地叹息,不停地轻轻地拍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种巨大的扳手折弯。这时,几个主管来敲门,麦子一怔,忙擦去眼泪,然后有力地说,请进。

几个主管一一走了进来,都哭丧着脸,麦子忙笑着说,明天就是我们的大喜日子,这种精神状态不像是翡翠之恋的人吧?

这时,一个主管满脸忧虑地问,麦总,还办不办呀?

米娜说,办个老鬼。我们全指望企业买展位、买广告位挣钱呢,他们都不来了,我们还搞什么婚博会。已报名的新人有120对,我们答应是免费的,将来一对新人平均500元,120对我们就要贴6万呀!

大家被米娜的这笔账惊得面面相觑,继而,又一起向麦子看。

麦子似乎很平静,她说,办。

这时,米娜先是吃惊地看着麦子,然后有点痛心疾首地说,麦总,你不要命了啦!

麦子叹了口气说,办了没有命,不办也没有命,我就是死了也不想让别人骂我失信。

麦子叹了口气,然后说,米娜,我们最好的自卫和反击就是把我们的事业做得更好。捣乱和破坏是小人行为,以牙还牙又能高尚到哪里?

婚博会的惨败让麦子有种全身脱水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的主管和员工都很难受,此时,她不想以惨败者的形象出现在影楼,为此,她以在外谈业务为由在家安排了工作。安排完工作后,她带着烦乱的心情打了父亲的手机。

麦子在筹备婚博会期间,母亲从老家给自己打过一次电话。当时,母亲似乎要跟麦子说些什么,麦子却和母亲大谈自己的资金压力,大谈自己的恶梦。她说,妈,我又做恶梦了,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到处都是女人的尸体,我走近一看都是摆放在我们店里的模特呀…….等到麦子意会到一直都是自己在讲话时,她忙问母亲要跟自己说什么。母亲却笑着说,想不起来了,最后只说,她和麦子的父亲、弟弟已经从北京回到了乡下老宅,为此,麦子特别内疚,可是她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特别是面对母亲,因为和母亲说这些尽管残酷了些,母亲总能给自己以劝慰。今天,麦子决定打通电话后一定要等母亲把话说完自己再说。

电话里刚发出一个长音,麦子的泪水就流了下来。她想到了父亲那宽大的肩膀和永远乐呵呵的样子,想到了父亲那由于抽烟半黑半黄的牙,她还想到了父亲那只比左手要大得很多的右手。父亲的一切都会让她感到安全。她小时候受了委屈,就会找父亲那宽大的胸膛,父亲身上浓厚的烟油味和汗味让她无比地安宁和温暖,可是,由于影楼太忙,她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父亲了。

父亲的手机没有人接,麦子想可能是在接活,过了一会又打了过去,响了几遍后,有人接了,是母亲。麦子先是把家里的情况问了一圈,母亲说家里一切都好得很,要麦子安心做自己的事。听母亲这么说,麦子就不吭声了,但母亲还是感觉到麦子在流眼泪了,就说,我赶明去看看你。麦子抹着泪,点着头说,嗯。

“赶明”在农村是个不定式,可以是明天,也可以是后天、大后天或者是从此以后的更长的一段时间,但是第二天麦子的母亲就来了。

麦子见到母亲后吓了一跳,这才不到半年,母亲的头发竟然灰白了,尤其是头顶,像是飘了一层脏污的雪。脸也小了许多,皱纹又多又密,在脸上满场子跑。麦子抱着母亲就哭了。母亲责怪麦子,人哪有不老的,我们都不老,后面要排多长的队呀。

母亲来了麦子还是安宁的,她回家又可以闻到母亲做饭时那大烧大燎的油烟味了,觉也睡得踏实了。可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她还是看出了一点问题,她经常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那发呆,还看到过母亲偷偷地抹眼泪。

晚上,她和母亲睡在一张床上,和母亲聊了许多家里的事,母亲都说好。但也说出了许多在麦子这里的不习惯,譬如屋子里全是白的,让人感到害怕;地太平,走在上面不踏实,母亲说,慢慢就行了。麦子知道这是母亲让自己安心,接着她从母亲的嘴里知道,父亲的生意很好,弟弟也上学了。想到弟弟,麦子突然明白了,她知道母亲是想弟弟了,想到这,她脸上一红,感到自己太自私了,父亲生意忙,弟弟上学,怎么也照顾不过来呀!

第二天,麦子从公司回来后,先是和母亲谈了许多公司发生的愉快的事,然后告诉母亲,自己要到上海学习半个月,让母亲先回老家,母亲说,哦,那你去学吧,我就回家。

母亲完全相信了麦子的话,于是,麦子当日和母亲在车站分别,麦子一再交代,过一段日子,让爸也来,母亲答应得很干脆。

到上海学习是假的,公司也没有那么多愉快的事。

早晨,麦子感到自己虚得轻飏,人也如骑在漩涡上,晕得难以把持,但想到影楼,她还是强打起精神,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出了门。

刚到影楼,就见大厅里坐着两个男人,一个脑后拖了条马尾巴,一个光头。麦子对这两个人并不陌生,是宣鼎新城鲁大昌的手下,是来要讨婚博会租金的。

合同上不是说30天内结清款项吗?麦子等把两个男人让到自己的办公室,又亲自沏上茶水后问。

“马尾巴”笑着反问,这难道不是30天之内吗?

麦子想到婚博会上那30间展厅,100个空荡荡的展位,心里一阵难受和屈辱,但是她坐下后仍然微笑着说,两位先生看到我们的展会现场了吗?

“光头”毫无表情地说,我们不喜欢参与这种活动。

麦子说,我们失败了。100个展位一个都没有卖出去。

“光头”狠狠地扭了一把自己那颧骨高耸的脸,把下巴骨拧得咔吧响,他阴冷地看着麦子说,合约上没有关于这一条的解释。

麦子笑着说,这是实际情况呀,合约是人订的,希望先生能为我们考虑到这点。

“光头”一边用中指从眼角沿脸颊慢慢地向下划,一边一字一字地说,我去嫖小姐,有她妈不中意的,我挥手就她妈的让她走了,但是,我照样付嫖资。

这句话显然是出自于一个恶棍的嘴,要是往常,麦子肯定会撵他们走的,但是,那张合约却像是一扇门,把她和这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关在了一起。

麦子不想接“光头”的话,一阵恶心之后,她微笑着对“马尾巴”说,可以减免一部分吗?

“光头”张嘴又要拿嫖小姐比喻,麦子一伸手坚决地制止住了他,她严肃地说,你们就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就行了。

不行。“马尾巴”微笑着说。“光头”则死死盯着麦子的眼,狠狠地合了一下掌,像是要挤死麦子似的。

麦子笑了笑说,没问题。这个礼拜到账。

两个男人一起站了起来,一声招呼不打便一前一后地走了。走到门口,那“光头”突然停了下来,他阴鸷地看了下麦子,然后把一张名片放在茶几上说,我叫刘刀子,干体力活的,有钱就卖,或许能用上我。

麦子笑了笑,等两个男人出了门,她涨红着脸,把那张名片撕得粉碎,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再也没有说话。

不一会米娜进来了,她进门就气呼呼地说,我调查过了。

麦子警觉起来,你调查什么?她问。

米娜愤恨地说,我们的婚博会就是沙粒破坏的,主要原因就是你没有答应她的合并店号的要求。我还听说,宣鼎新城的老总卤大肠和沙粒关系不一般,突然增加场地费就是沙粒逼卤大肠干的,还有……

麦子低下了头。

我不能忍受了,这时,米娜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为翡翠之恋报仇。

麦子叹了口气,然后说,米娜,我们最好的自卫和反击就是把我们的事业做得更好。不错,捣乱和破坏是小人行为,请问,以牙还牙又能高尚到哪里?不要再为我做傻事了,求你了!

米娜不能接受麦子的观点,摇了摇头,走了。

今晚对于麦子来说更难熬了,从公司回到家后已经是九点了,走进家门后,她就长时间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此时屋里已被孤独撑满,她整个人如同一枚被冰冷的荷叶包裹着的莲子,默默地苦涩着。

她好想给楚湘水说说话儿,但是,几次拿起手机又都放下了。上次,他们夫妻之间仅有的一次争吵让麦子深深地感到,楚湘水的心性就是个孩子,就是只瓷瓶儿,透明而单薄,一碰就碎了。跟他谈起这个事,无非是劝自己回南京,无非就是痛苦、叹息、两眼充满了绝望……

我失去了这么多,为什么还要搭上一个丈夫呢?麦子想。于是,她彻底打消了跟楚湘水诉苦的念头,一点东西也没吃就上了床。

躺在床上,麦子毫无睡意,白天的事情,一件件的重来,又不断地再一次地伤害着她,这让她有一种她要窒息的感觉,于是,她爬了起来,将刚脱下的衣服又穿上,走出了家门。

皇水的夜市还算绚丽,但是门点比较萧条,一家叫着“简爱”的高级美发厅里没有几个客人,透过玻璃看过去,炽白的灯光下,一个绿头发男孩和一个黄头发男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绿毛正在拨动着黄毛长长的头发,其情势像一对猫,又如两粒蜜枣。

这个情景让麦子突然感到身体有了一种饥饿感,这种感觉随即传达到了她的胃里,使麦子一下子想起了小桔灯,想到那里正对着一条河,河面上的灯光水色十分妖冶,特别适合一个人遐思和愁肠,于是她改变方向,向小桔灯走去。

小桔灯里的客人已经很少了。麦子进门前就看到大厅的一些桌子是空的,她走进去时,拣了一个面向小河的窗口坐下,然后算计着喝些什么。她认为会有服务生来打听自己的,结果,坐了都好几分钟了也没有人问津,她转头去找,就在她转头的一刹那,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男人说:别把尾巴当鸡巴吓人。否则,我可砸了摊子还奸人。米娜说,我现在就去买剪子,翡翠之恋212名员工,人手一把,只要你敢脱裤子,我们就敢按每截三毫米剪,估计也剪不到两下。

没错,在小桔灯,麦子看到的就是苏由于。

当麦子向苏由于看过来时,苏由于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也把脸转了过来。见是麦子,他笑了。

麦子用杯子在桌面上轻轻地颠了两下,苏由于也微笑着用杯子在桌面上轻轻地颠了颠,两人这就算打了招呼。

一个女服务生误解了这种声音,忙跑到麦子面前,又是道歉又是解释,说了一大圈废话后问麦子需要些什么,麦子最怕点单,正犹豫着,苏由于在那边举起食指说,两份牛排,两个煎蛋,两杯咖啡。

女服务生一脸惊诧,她看了看苏由于,又看了看麦子。麦子微笑着说,听他的。女服务生忙记下走开了。

苏总雅兴。麦子打了招呼。这时,她才发现,苏由于十分憔悴,下巴都尖了,整个人像是一件雕刻品。

这时,苏由于向麦子走了过来。走到麦子对面坐下后,苏由于问,这么晚了,麦总是饿了,是想看风景,还是在等人?麦子微笑着反问呢,你呢?两人都笑了。苏由于转而问了几句楚湘水的情况,问得很敷衍,麦子回答得也很敷衍,看来,在南京的楚湘水此时显得非常多余,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话茬而已。

大约十分钟左右,女服务生把刚才苏由于点的东西一一罗列到桌面上。苏由于亲自用餐巾纸为麦子擦拭着勺子,然后邀请麦子进餐。

进餐时,大家的动作都很轻。牛排这类西餐,苏由于常吃,吃得优雅。而麦子是第一次吃,为怕出洋相,她的动作十分谨慎,有时干脆就不敢动了,一副望洋兴叹的样子,倒是苏由于,经常会将餐刀伸过来,动作娴熟地将麦子盘子里的牛排切割成若干块。

低头吃了一会,苏由于起了个话头,两人都问到了对方的事业。苏由于的回答是如火如荼,麦子的回答是马马虎虎。等到了撤下餐具,喝咖啡时,苏由于则开始向麦子大讲自己的几个工程,讲自己城中城的建设理念,讲自己在项目建设中的趣事,讲他的金马在地方经济建设中发挥的作用和欣欣向荣的景象。

苏由于说的普通话中有苏州男人的那种甜丝丝的糯,声音非常好听,加上他所描绘的那些煌煌光景,让麦子兴奋得两眼放光,手心出汗,忽而想到自己的逼仄和窘迫,又自卑了良久。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就下去了,苏由于谈兴正浓,麦子却说,夜深了,别忘了可可。

苏由于脸上的表情立刻凝结起来,他低下了头。然后说,好的。麦子看到,苏由于说这句话时,眼中一点光泽都没有。

小姐。这时,苏由于转头向吧台打了个响指。麦子微笑着说,对不起苏总,我没给你面子。这时,不远处的一个服务生果然用手示意了一下,微笑着说,这位女生已经买过单了。苏由于一摸自己的挎包,感觉那里没有起伏,心里一惊,才发现自己出门时,由于心情烦乱,忘了拿钱包,于是他一语双关地说,哦,有点让我尴尬。同时,他想到,他们聊天的中途,麦子是出去了一次,他有点感动。

出了小桔灯,苏由于坚持要送麦子,麦子坚决不答应,不仅不答应,她还要苏由于在店里呆着,等自己打上的后再出来。苏由于知道麦子的用意,向后退了一步。

麦子要来的士,然后向小桔灯象征性地挥了挥手,叫司机启动了车子。

麦子的车绕过几个车屁股后,终于上了高坡,这时,麦子突然看见,苏由于正穿着风衣侧立在风中向这边看。

麦子到家后难以成眠,苏由于伫立在风中目送自己的情形,在她眼前久久不能散去。到了下半夜,她突然又想到了苏由于的另一个样子,那就是憔悴、消瘦和提起孙可姿时的眼神。

想到这,麦子的心里一阵疼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她的确难过了好久,她打开手机,稍稍迟疑了一下便打出一条信息:呵呵,你问我,是饿了,是看风景,还是等人,我终于想起来了。

苏由于很快就回了信息:你说。

过了很久孙可姿才回:睡吧。

苏由于:那就睡吧。

这一夜,麦子睡得不好,早晨起来看镜子时,发现整个人很陈旧,她刻意修饰了一下,然后去了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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