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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要出去?”卓阅问她,眉头微皱,状似不满。

尤宝珍没理他,他已经没权力来干涉她的生活。而且他不觉得很明知故问?明明在方秉文公司的时候她说过晚上广告画安装她会过去。

她堵住门口,语气很是冷淡:“尤橙已经睡了。”要探视明天请赶早。

“尤橙,哼,尤橙!”卓阅冷笑,“你还当真给她改了姓了。”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还是那么倔强,生气的时候嘴唇抿得紧紧的,做事的时候毛毛躁躁不注重细节的习惯应该也还是没有改掉,头发至今还乱七八糟地趴地头上,有几缕已经掉了下来,垂在她白皙的锁骨处。

和他记忆中的样子,也没什么改变。

只是女人味一点没增加,反而长了几分冷硬的干练。

“你就这样把橙子一个人扔在家里?”

这个她没法不回答他,他是孩子的爸爸,尤宝珍心不甘情不愿地撇过头去:“我很快就会回来。”

卓阅暗讽:“你就不怕她醒来家里没人会哭?我记得,你不是最舍不得她哭的嘛!”

尤宝珍怒气微微上扬,他以为他就是个好爸爸么?在女儿身边三年,他花了多少时间陪她?这时候倒来冒充好父亲了,于是硬梆梆地顶回去:“她已经习惯了。”

是的,已经习惯了,包括她尤宝珍,都习惯了不再依靠男人。

尤宝珍再看看表,她没时间跟他在这里穷磨:“尤橙已经睡了,你要看她,约个时间我带她出去。”

看来,他也不会那么快就回去的。

卓阅说:“不用了,我晚上在家陪她。”

说这话,口气自然,一点也没有即将要进到人家家里的自觉。

尤宝珍气极,不得不提醒他:“这是我家!”

“我知道。”卓阅的口气云淡风轻的,“也是我女儿家。”完了指着外面随自己过来的行礼,“我还打算住在这里,你是二室一厅吧?你还没有男人吧?给我一间,当然,我会按酒店的客房价格算钱给你,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尤宝珍几乎想尖叫,这男人还是这么的自以为是:“谁要你的臭钱?而且,我根本就不允许你住到我家里来!”

“也是我女儿的家里。”卓阅很认真地纠正她,“我的钱跟你的钱一样都是人民币,一点都不臭。更重要的是,我很难得来这里一趟,所以,你不能剥夺我和女儿的任何一点相处的时间。我请你不要忘了,当初我们的离婚协议上也写着,我可以随时随地随处自由地探视和陪伴我的女儿,否则,我可以要求要回她的监护权和抚养权。”

尤宝珍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你是可以,但是不代表就可以住到我家里!”

“哦,是吗?”卓阅微笑,“尤小姐,你是要继续跟我探讨我应该怎样行使我对女儿的探视权吗?或者,你已经不需要去看看你的广告画安装得如何了?啊,我记得,方总好像说过,他等下也要亲自去看一看的。”

“我日!”尤宝珍再忍不住,骂了最不堪入耳的粗口。

卓阅却依旧的云淡风轻,眉尖微挑,笑了一笑说:“我,你还日得到吗?”

尤宝珍几乎是恨恨地摔门而去,甚至都没法顾忌到此举会不会吵醒刚睡着的尤橙。

卓阅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她的怒火!

如果现在回想,离婚那一年,尤宝珍记得的,也只是她和卓阅之间无休无止的吵架,还有****。什么事情都能吵,对女儿的教育态度,饭菜里放多或放少的油盐,看电视的音量,等等等等。但每次吵完,不出一日,卓阅便会跟着求欢,她抗不过他,于是屡屡让他得逞,于是事情总是没有解决,然后最终爆发,不可收拾。

她离家出走,家里的一切都不管不顾,尤橙上幼儿园她也不管,卓阅父亲生病需要照顾她也没理。她只记得她在抱怨结婚四年他依旧一事无成的时候,卓母口气很冲地对她说:“你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她那时候是火爆脾气,回家后做什么都是万般皆不顺,这一句话几乎一点就着,她差点气得跳了起来:“我半斤八两,你问问你儿子,认识他以后我都做什么去了!”

怀孕!堕胎!结婚!生子!带孩子!然后是他离职想回来创业。尤宝珍大学一毕业就认识了卓阅,相识三年后结的婚,其间不停地怀孕,又贪着年轻不想要,于是堕胎。可总是不小心又有了,堕完第三个,到第四次怀孕的时候,他们自己也不敢了,于是结婚,生孩子,带孩子,她几乎没有好好地做过一份工作。

这样的她,哪还有可能赚钱,哪还有可能谈论事业?

她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休养,休养,然后看卓阅在家里做设计稿,她已经算是上进的了,多数时间不得不辞职失业在家的她,自学好了几款设计软件,帮着卓阅做一些简单设计和制作,他们还想她怎样?

卓母,也是当时她的婆婆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怪得了谁?”

怪得了谁?

所以,一切责任都是她的!她不该婚前就跟他同居,就算同居,她也不该纵容她儿子,****的时候应该拼死抵抗,不戴套套坚决不让,哪怕强奸也不让;她更不该在卓阅人生最低潮的创业准备期里埋怨他,和他吵架!她应该自己就很有钱,如果没钱至少娘家也要有钱支持她,她应该,贤惠地站在他身边,陪着她,无怨无悔地接受他一日三变的主意,陪着他一起想象那些存在或者根本就不会存在的困难,然后虚度一寸寸光阴,等着斗志完全耗去!

尤宝珍当时几乎气得晕了,她从来没有一口气说过那么多话,也从来没有在婆婆面前讲过那么难听的话,婆婆没有她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当时就真的晕了过去。

只是,尤宝珍那时候不知道,她说完那些话,就摔门而去,离家出走了。

三天后,她才知道世界天翻地覆,回到家里的卓阅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离婚吧。”

离婚吧。

不可婉转,决绝非常!

至今想起来,那些往事里,已没有了一点甜蜜,尤宝珍甚至怀疑,卓阅是否真的爱过她。或者,他只是无可奈何,因为她为他堕胎太多次,他无法弃她而去。

她没有做任何挽留。

因为都同意,很多事情很好商量,他们是从广州回他家乡准备创业的,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所谓的共同财产就是银行里的一笔存款,数目分明,平分干脆。

尤宝珍只强要了女儿,由她独自抚养,不要他卓阅一点抚养费。

女儿一直都跟着外婆在她娘家长大,尤母舍不得,她也舍不得。

尤橙,那时候还是卓橙,自出生后和爷爷奶奶甚至爸爸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于是感情也很淡漠,卓家并没有太过坚持。

卓阅只提了一点,就是他刚刚说的,他可以随时随地随处自由地探视和陪伴他的女儿,她不能拒绝。

尤宝珍对这个要求,她不能拒绝,她也不想拒绝。

离婚以后,她可以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尤橙不能,因为她不能告诉女儿说,她没有爸爸。

她也不想把自己的怨气都留给女儿,她何其无辜?家已经散了,还要去承担大人之间的恩怨和怒火。

可卓阅,他一到她的地盘就毫不留情毫不客气地惹怒了她!

尤宝珍再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卓阅占了她的大床,和尤橙睡得正香。

她拿了睡衣去洗澡,洗澡间里卓阅的衣服毫不客气地丢在桶里她昨天还没有洗的衣服上,仿佛他人一样,羁道而嚣张!

尤宝珍恼火得恨不能冲进房里去把他纠起来扔出去!

为什么都离了婚了,她还要这样纵容他来欺负她?

翻翻白眼,她估量了下形势,决定还是暂时先忍了下来。暗忖明天一定要先跟他好好谈一谈。总之,他不能住在她的家里,她只要一看到他,就会想起很多很多难堪的让她难以释怀的往事,相信他也一定有同样的感觉,所以,为了彼此的心情,他都应该住出去。

被子都有现成的,尤父尤母每年都会过来住几次,有时候她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尤母也会来帮她带带孩子。

但今年不行,她哥哥刚生了二胎,尤母要帮忙照顾。

尤宝珍累得要命,今天一整天都像在打仗。不,应该说,自从离婚后,她每一天都过得像在打仗,而且炮火永不停熄,直压得她喘不过气。

身体都在抗拒再行劳累,尤宝珍准备就在沙发上窝一晚算数。

她睡不着,虽然疲惫而困倦,但也已经过了最困的那个时候。

洗澡的时候头发被打湿了些,垂在后颈窝里湿腻腻的不舒服,她也没有打算去吹干。茶几的底盒里有一包香烟,MILD SEVEN,是朋友小敏去日本旅游时带回来的。

小敏说,单身的女人,至少要找一样东西来抒解寂寞。

她很少吸烟,但也会吸,以前她挺鄙视女人抽烟,就是男人抽她也不喜欢。和卓阅还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他一抽她就给他记数,然后说,你抽多少根烟,我就出去跟人赌多少次博。

卓阅不爱也不擅抽烟,除非应酬,但她却很喜欢打麻将,夸张的时候一打一整天也不觉得累,卓阅对此深恶痛绝。

所以只是喜欢,偷偷地偶尔跟朋友去玩几圈,那时候是真的玩,小打小闹,而现在,时常会去打,但已不是赌,而是人情。

她抽出一根烟退到阳台边点燃,夜色沉静如水,整个小区都安安静静的。近来的房价越涨越离谱,她奋斗了两年多,六十多平的房子,她也只付得起一半。

还有女儿要培养,学特长的花销也不是一点两点,她不想心疼,但总归是要她不遗余力才能做到。

虽然言明不要卓阅一分抚养费,但除了第一年的时候他确实一分没付之外,从第二年开始,他给她老家寄去了一张银行卡,按月会打一定数目的钱进去。

尤宝珍从来没有看过里面有多少钱。

她说过不需要,她便不会动用,等尤橙大了,她若想要,给她就是了。但现在,女儿是她的责任,只是她一个人的责任。

两年多过去,卓阅显然比她混得要好,连方秉文那样的人都要努力去讨好他。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做的是什么?

尤宝珍记得那会他一时说想先找份事做,一时说还是做老本行广告,人脉关系都是有的,只需要寻个地方开始,但他又说这东西复制性不强无法做大;于是想去乡下开生活超市,并带动一路,慢慢以连锁供货为主。

尤宝珍是支持做广告的,因为他们都熟悉这个行业,利润与陷阱看得分明。

超市那时候已经开得挤破了头,农村的小店虽然规模不行,但数量已经可观,再加上胜在他们根基深厚,都是土生土长,人缘超强,乡下人都是讲点照顾熟人生意的。

所以两人那时候意见分歧相当大,她觉得他好高骛远,还没开始做就想着要做大做强;他觉得她不支持她,从来就不和他同心同德,和他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吞云吐雾间,她微微眯上眼睛,那些争吵都已远了,但那些难听的话好似还一直响在耳边。

凭着那一口气,她回到这里,白手起家,硬是自己将广告做起来了,并且,虽存款不多,但也算有了点实业。

谁知他一出现就将她给比了下来。

方秉文对她冷若冰霜,却对他,笑脸相迎。

手上的烟被一把夺走。

尤宝珍回头,卓阅站在自己身后,看着那燃了一半的烟,冷嘲:“不错,还学会抽烟了。”

说着把那烟送进了自己嘴里。

尤宝珍决定不去看他那故意寻衅滋事的样子。

她也不愿意和他站到一起,两年多再见面,他总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也许是,他现在条件比她优越。

金钱果然会让一个男人气质大变,虽然当年他就很讲究,衣着品味。

用她的话说是,没钱也要穷讲究。

他现在,很明显已不需要那个穷了,只需要讲究。

尤宝珍笈着拖鞋往回走,想着要为明天的和谈做好铺垫,语气尽可能平静地说:“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回去睡去了,沙发上我已经放了床薄毯子,要是睡不惯,客房的衣柜里有被子,你铺上去就可以了。”

后头的卓阅没有应,她当他默许,头也没回地进了自己房里。

谁知道要关门的时候卓阅却挤了进来,一如当年那么赖皮:“我要和橙子一起睡。”

尤宝珍瞪着他!

他眉一挑,很不客气地提醒:“你不要忘了,我可以随时随地随处自由地探视和陪伴我的女儿。”

自由和陪伴,特意加重的语气。

尤宝珍气得要炸了。恨恨地盯他一眼,死死地抿着嘴唇又回到客厅。

她告诉自己,零晨两点,她只是不想和他吵架!

可她仍然气到胃痛!

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依稀还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她衣着高贵优雅大方地走到穷得只能去讨米的卓阅面前,优雅地甩下一百块钱,优雅地扬长而去。

但忽然却有人很不优雅地抓住她的裘皮大衣,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样一吓就醒了过来。神智还未清醒,就听到房里头尤橙在尖叫:“啊,爸爸!”

啊,爸爸!愉悦的,不能置信的,听在尤宝珍耳里,简直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子终于摸到了奶奶真实的笑脸那样的惊喜。

她鼻头忍不住有点泛酸。

一起身,这才发现自己把自己完全裹进了毛毯里,裹得完全动弹不得,难怪她梦里会感觉好像是有人勒住了她的喉咙。

三下两下扯开束缚,尤橙这会已牵着卓阅的手兴奋地冲了出来:“啊,妈妈,你看,爸爸!”

她的喜悦感染了她,这种真实的毫不加掩饰的喜悦也让她觉得很妒忌很心酸,原来她给她再多,也有缺了他而弥补不了的东西。

尤宝珍撑起身子,抚了抚女儿红通通的小脸,说:“嗯,爸爸回来了,先去换衣服,然后洗脸刷牙,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尤橙却抓着她的手,急切地请求:“妈妈,妈妈,我今天不去读书了好不好?好不好?”

要很艰难,尤宝珍才能拒绝女儿的恳求:“不行,白天读书,你晚上可以跟爸爸一起玩。”心里同时也打定主意,如果卓阅晚上没时间,打也要把他打回来陪一陪女儿。

这是他欠她的。

尤橙嘟着嘴,很不情愿。

但她不敢反抗尤宝珍,很小尤宝珍就告诉她,读书是正事,任何事都没有读书重要。

卓阅这时候也弯下腰,说:“嗯,橙子乖,爸爸送你去学校,放学的时候爸爸再去接你。”

“啊,真的吗?”尤橙的眼睛一下子亮得发光,“你送我吗?”转过来又看着尤宝珍,“那妈妈,你们一起送我,一起接我吗?”

见尤宝珍点头,她强调:“是一家人都要接我吗?”

尤宝珍说不出话。

反倒是卓阅笑着回应了她:“嗯,我们一家人,全部,都去接你。”

尤橙这才心满意足地跳回房里换衣服了,没多会,就听到她在房里头叫:“妈妈,妈妈,我穿什么衣服呢?”

尤宝珍起身,刻意没有去看卓阅,她知道他在看她,目光里隐有埋怨。

她抿紧嘴巴,没有再理他。

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她不想挽回也不能再挽回,所以就无需再去争辩。

和亲人,可以争论对错不管输赢,但是和路人,输赢和对错,都是无所谓的。

卓阅于她,她于卓阅,都只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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