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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暗杠(1)

1.

傍晚的时候,孟川青说晚上在外面玩麻将。到凌晨四点,葛红一觉醒来还不见他回家。打他的手机,语音告知为暂时无法接通。

葛红知道这是孟川青经常玩的把戏,将开着的手机电池卸了就会处于这种状态。要是计较他,他不是抱怨手机就是抱怨移动通讯的网络不像话。

临近晌午还不见孟川青的人影,窝了一肚子火的葛红闷坐在停车场的临时办公室,想他夜不归宿的各种可能性时,刚雇来的服务员小玉告诉她有人找。小玉说这个人在门外已经转了几圈,说他叫张弘,是什么人的老公。

葛红见了张弘,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男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见来者不善,葛红就把他带到办公室,殷勤地让座和泡了杯茶。

张弘四下打量办公室一番,把套间的门都推开来看了看,嘴里自言自语:“躲起来了,做了坏事躲起来了。”

葛红见他无礼又有寻衅的意思本来就要发火,哪容他进一步的兴师问罪?她把脸拉下来厉声问:“你说谁做坏事躲起来了?”张弘说:“当然是你老公。他强奸了我老婆,现在畏罪潜逃。公安局还要抓他呢。”

葛红说:“不会吧?你弄弄清楚再说,栽赃人是犯法的。”说着她噼噼啪啪的拨桌上的电话。孟川青的手机还是关机,这种情况下葛红的心里难免慌张,脸上却努力地做出镇定的表情。望着张弘不咸不淡地笑了笑。

“他妈的,你把他找出来。”张弘摔了只茶杯表示他的愤怒和不耐烦。

葛红见他这样就斥责和警告:“你已非礼了,再这样我就打‘110’报警。有什么事你找要找的人去,不要对我一个女人家怎么样?你说公安局在抓他?你去公安局坐着。或许公安局都已经抓住他了。”

张弘被葛红的话镇住了,想想跟一个女人闹下去也确实没什么名堂。他让葛红给孟川青捎信,说他下午两点来和孟川青见面。还威胁说:“你老公要是不露面就准备家被冲和坐牢去。”

张弘走了后葛红垮了下来,觉得四肢无力,过半天身体还在发抖。她是吓的也是被气的,明知道孟川青的手机打不通她还是不停地打,打到恨不能把手机摔掉。后来她让服务员小玉帮她发了条短信给孟川青,告诉他家里有急事速回电。她指望孟川青在开机后能马上读到这条信息。

葛红心里很乱,理不出头绪来。她这时候急需要一个可以帮助的人,想来想去想到了胡鹏。她翻开通讯录找到胡鹏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让他快来。

胡鹏在电话里反复地问出什么事了,葛红只说让他快来。

胡鹏骑着刚买的本田大踏板摩托车赶到停车场时,葛红急匆匆从办公室出来迎他。胡鹏摘下墨镜问:“出什么大事了,嫂子?”葛红指了指办公室,示意他进办公室再说。

进了办公室葛红关上门,脸上恨恨的:“出大事了。”胡鹏觉得纳闷,她家里出了什么样的大事?什么样的大事需要找他?

听葛红说了情况,胡鹏松了一口气说:“这算什么大事。有什么摆不平的。他说你老公强奸他老婆你就相信了?刚才你说他连老孟的名字都说不上来,怕也不会知道老孟在什么单位工作,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等老孟回来再说,没准还是搞错了呢。”

葛红说她觉得不对劲,孟川青把手机关了。“他要不做坏事躲起来干什么?”

胡鹏安慰葛红:“你先要相信孟川青没有做这件事,要平定事端就要一致御外。现在是有人到你停车场来闹事,这里尽管没有开业也算是公共场所。”

葛红说就怕事情没这么简单,要是孟川青果真闯了祸怎么办?胡鹏劝慰了她一番,要她明事理顾大局,现在开着停车场,不像在家里那样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葛红想想也是,就要胡鹏替她拿主意。

胡鹏认为三件事是当务之急:一是尽快找到孟川青了解最真实的情况;二是尽快让孟川青见他;三是坚决不要和张弘发生任何冲突,以防矛盾激化。

葛红说孟川青这时一定躲在什么地方。死抽烟,绞尽脑汁。他会把事情想透了,觉得能把握局面时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出现。胡鹏假装对孟川青不了解,问她孟川青以前有没有过这样的麻烦,葛红极不自然地笑了笑,满脸的伤痛。

回去的路上胡鹏想着葛红作为一个怨妇的表情,猛踩了一脚油门,心里面笑孟川青真是倒霉。

到中午时分孟川青给他打来电话,约他到东坡饭店吃饭,说已经和葛红在那里等着了。这种情况下胡鹏可不想被他随意使唤,他扯了个谎,说不好意思,在陪法院和公安局的几个朋友吃饭。只答应下午有时间的时候见面。孟川青见胡鹏不来慌了,起先巴结的语气换成央求的了:“做哥哥的有难了,是请你帮忙拉一把,最好在一点钟以前见个面,帮个忙。”胡鹏像是恨为难,不过还是答应了,争取在一点钟的时候赶到饭店。

胡鹏在一点钟过了以后到了东坡饭店,孟川青和葛红像木头一样呆坐在那里等他。孟川青的胳腮胡子刚刮过,衬着不好的脸色显得铁青,见到胡鹏时还装表情自然,站起身来与他打招呼。

胡鹏放下手中的皮包坐下,淡淡地笑笑,问孟川青:“你有没有做坏事?老实向嫂子坦白。否则我帮不了你。”

孟川青说:“你嫂子可能不相信我,你总不会不相信我吧?!我在你一帮朋友中还不算是最老实的?”

胡鹏笑着说:“你不是说老实人没肚脐眼吗,怎么现在又争着做老实人了。”

孟川青岔开话,让胡鹏先喝杯啤酒,胡鹏拗不过他,与他干了一杯。

在葛红的一再要求下,孟川青将对她坦白过的事情经过又叙述了一遍。他的叙述不怎么流畅,是他不想说错了,想保持前后所说的一致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麻将场子结束已经一点多了,有个一起打牌的女人叫夏小惠,她说她家门口有一段黑路,让孟川青送她一下。

葛红打断孟川青的话,说他们是一个心怀鬼胎,一个正中下怀。胡鹏制止葛红,让孟川青接着说下去。

孟川青说他这么点绅士风度还是有的,就答应了送她。到她家门口,她说忘了带钥匙。她家是平房,有一个很深的院子,敲了好一阵子门也没有反应,夏小惠说她男人睡得像死猪,就怕敲到天亮也不会给她开门。他建议她去开个旅馆住下,她说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到过这些地方,就怕不干净。

她是央求他的,说一会儿天就亮了,天亮了她就不害怕了。孟川青说他这个人就是心软,就答应了。

总不能站着到天亮,两个人不知不觉地就跑到了河堤上。河堤上月光很好,她便拉着他到对岸去,说对岸的清水潭夜色很美,很有诗情画意。到了清水潭边他们也没有看什么夜色,说到了晚上打的麻将。累了的时候坐在堤坡上,他只是借了个背给她靠,又说了些无聊的话天就亮了。他把夏小惠送回家后在街上吃完面条就接着上班了,上班后到资料室查资料关了手机。想不通怎么就闹出这种话来了,还闹得这么凶。

葛红厉声问:“你老实说,有没有跟夏小惠干坏事?”

孟川青说:“你又来了,我都说过几十遍了。没有,就是没有!”

“鬼才相信!想那个夏小惠绝对是骚货样子,绝对不是好东西。你们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碰一起还不干出坏事来?”

孟川青被葛红的话噎住了,有口难辩,他猛喝了口酒,猛吸了几口烟。到后来说了句在胡鹏听来莫名其妙的话:“我干得了坏事吗?我身体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葛红不再和孟川青计较,但神色还是不好。胡鹏问她是不是真想孟川青和其他女人有染?葛红不吭气,把身子坐偏了,头扭到一边去。

胡鹏以教训的口气说:“那种事,你想有,没有也有;你想没有,有也没有。”

看看时间已快到二点了,胡鹏让葛红先回停车场稳住张弘,他与孟川青商量一下对策,稍后即到。

2

葛红一走胡鹏就让孟川青老实交代。于是孟川青的叙述又有了另外一个版本。

孟川青承认昨天夜里确实和夏小惠发生了关系,是第一次发生。

他说与夏小惠早就认识,她在服装城买了商铺开服装店,店面还在装修之中。他没有说所谓的师生关系,更没有说他这个做老师的以后主动地去找过学生,只说与她打过两次麻将。他夸夏小惠是个很有情调的女人,见过她读的书,都是文学名著,谈吐也不俗,看问题很有见地。他们相互欣赏,夏小惠觉得他老婆葛红是市井婆娘,孟川青则认为她老公张弘是个做什么事都不成的窝囊废。

走河堤,看夜色中的清水谭都是孟川青精心策划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孟川青有他的理由:“我突然来感觉了,她让我兴奋起来。”怕胡鹏听不明白,孟川青告诉他,他和葛红有几个月做不起来了,他以为自己有病。既然夏小惠能够让自己兴奋起来,他想试一下自己的功力是不是健在。胡鹏哈哈大笑,他这才想起来,刚才孟川青振振有词地在葛红面前说他干不了坏事的原因。

孟川青竟是这种动机与夏小惠发生了关系?胡鹏怎么说也不会相信的。

孟川青和很有点情调的夏小惠在美丽的水光月色中不能自持,说不清楚是谁先抱了谁。他和她拥吻得浑身无力,倚着棵树才缓过劲来。接着也就是倚靠着这棵树他们有了第一次。后来的一次孟川青脱下衣服反铺在满是露水的草地上。她肆情的呻吟引得在湖边养鱼的老头打手电筒出来查看了老半天。由于缠绵悱恻和依依不舍,不知不觉地天就亮了。他送夏小惠回家,碰巧被出门寻她的丈夫张弘看见了。孟川青骑上自行车溜了,也不能算是当场抓获。

孟川青认为这件事可以赖得一干二净。胡鹏说:“没那么简单,吃个枣有个核,你说没吃枣你就得处理枣核的问题。”他还笑着问孟川青昨天晚上与夏小惠幸福到什么程度,孟川青苦着脸说了句:“你只见强盗吃肉,不见强盗受罪。”说完叹了口气,后悔莫及的样子。胡鹏说他的意思不是艳羡,孟川青只要没有让这个女人痛苦就好。接着他又很仔细地问有没有用力扯夏小惠衣裤,有没有撕破衣服挣掉纽扣什么的。孟川青说衣服都是她主动脱的,他当时手忙脚乱的半天都没扯下她的胸罩,是她自己解开的。临分手时还相互整理了一番衣服。

胡鹏想了想说:“靠上强奸案就麻烦大了,依你现在讲的情况强奸是不成立的。可张弘发现彻夜未归的老婆是跟你孟川青在一起的,肯定要查问你们干过什么。夏小惠要是承认干了什么,做丈夫的肯定希望妻子是被强迫的,哪怕自己也不相信,这是寻找体面的办法,给自己一个理曲。好在张弘还不能证明你是强奸了夏小惠,要是能够的话早向公安局报案了。”

胡鹏分析张弘下午约孟川青见面的意图无外乎二点:一是逼孟川青承认强奸了夏小惠;二是要孟川青对他有个说法。胡鹏猜测孟川青还要受一点皮肉之苦,张弘不准有其他人参加。这样他情绪控制不住时就很有可能大打出手。

孟川青对即将来临的皮肉之苦深为惧怕,这个时候就像怕打针的人已经褪下裤子的一刻。胡鹏认为孟川青被打是免不了的,他在张弘面前不承认与夏小惠有苟且之事要遭打,那是针对他的不老实。承认了也要遭打,那是做坏事搞人家老婆所要付出代价的一部分。至于被打到什么程度并不担心。轻有轻的好处,重也有重的好处,通奸是非法的但不触法,而伤害到一定程度则是可以定罪的,即使轻微伤害都是《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所惩处的。所以胡鹏动员孟川青给张弘打,甚至给他设计,让张弘动手,造成伤害到公安部门去处理就化被动为主动了。孟川青顾虑重重,这事情不管怎么样也不能闹大,让组织知道就完了。

胡鹏从包里拿出只微型采访录音机,手把手地教孟川青使用,关照他尽量地诱导张弘把企图说出来,只要提到钱,他张弘就构成了敲诈勒索的嫌疑。留下证据,不管通过什么途径处理都有好处。这一点孟川青是赞同的。

见藏在孟川青上衣口袋里的录音机红色电源灯亮着,胡鹏吐出口中咀嚼的口香糖粘一小块遮挡住。

3

张弘没有带人来,是单独来的,他的脸色很难看。他被引到办公室后让其他人出去,门被重重地关上。

这当儿胡鹏和葛红在另一间办公室里。大约50分钟后张弘气冲冲地从办公室里出来,孟川青没有跟着出来,胡鹏怕出事和葛红赶紧跑进办公室。

孟川青坐在老板椅上用手捂住左脸:“我被他弄了两下。他看我要还手就不敢再弄了。”

葛红还是心疼丈夫的,见他被打了忙问他疼不疼,要不要上医院。胡鹏着急知道的是谈话的结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孟川青因为面部肌肉疼痛以至说话困难,语速很慢地叙述了经过。

张弘拿出纸和笔,强迫孟川青供述强奸夏小惠的事情经过。孟川青反复声明自己没有强奸夏小惠,也没有跟她发生什么关系,他反问张弘是不是想无中生有。张弘乘孟川青不备往他脸上打了一拳。威胁说这是轻的,不老实交代就来重的。孟川青说这是私没公堂刑讯逼供,张弘问孟川青这是在谁的地方,谁私设公堂了。说完又打了他一拳。孟川青说他也不是好欺负的,站起身来要与他较量,这样一来他才不敢再动手了。

胡鹏打断孟川青的话,问他究竟写了事情经过没有,孟川青无可奈何地说:“能不写?”胡鹏赶紧追问他如何写的。葛红也紧张起来,说宁跌在屎上也不跌在纸上。

胡鹏说:“跌在纸上也不怕。这是非法取证,没有效力的。”孟川青看了葛红一眼说:“我如实写了。就是对你们说的那些,没有丝毫出入。我实事求是怕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一起分析形势。胡鹏说张弘肯定将孟川青写的这份东西找律师看,有用的话就拿到公安局作为证据报案。这些都不怕,惟独怕他拿这份东西去诈夏小惠,她要是稳不住乱说一通还真麻烦。孟川青面露恐慌,暗地里踩了胡鹏一脚,葛红在边上他还要故作镇定:“夏小惠有什么说的。她也不至于栽害我吧?诽谤是要坐牢的。”

有关孟川青和张弘见面谈话的内容应该记录在录音机60分钟的磁带上,临走时胡鹏见葛红不在边上就向孟川青讨录音机。孟川青交给他的只是一只抽去了磁带的录音机。他说他会买一盒新带子还给胡鹏。这种做法让胡鹏很不满意,觉得他是有意隐瞒,不想暴露谈话的真实内容,也说明孟川青不完全相信他。胡鹏问孟川青会不会再买台录音机听那盘带子,孟川青赶紧掏出香烟来堵他嘴。

孟川青悄悄地关照胡鹏,不能在他老婆面前穿帮,具体的内容还是不给她知道的好。他拜托胡鹏这两天手机千万不要关,动动脑筋帮他处理事情,甚至还说出了“帮兄弟一把”这样平时说不出口的软话。

第二天胡鹏打电话给孟川青。接电话的是葛红,她说孟川青还在睡觉,却没有告诉他她与孟川青闹了一夜的情况。孟川青连续两夜不睡了,到天亮时葛红看到他脸色不好才让他睡了,这一刻睡得呼噜打得山响。

胡鹏问事情有没有新情况,葛红说暂时还没有,她了解到了夏小惠的情况,知道了她在服装城的店面位置。今天早上去察看了,有一个女人在店里面。打听了,是夏小惠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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