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华盛顿的西边城镇,看似是别墅,但里面却拥有现代高端杀人科技,付文俊就藏在这里面。”科技员继续解说道。
蓝诺轻描淡写的看了那闪烁的红点一眼,点点头,表情沉稳道:“出发。”
“是,当家!”
话落,科技员朝蓝诺、孟珂以及那四大干部各自递来一只手表,看似手表,实则是定位系统,上面没有表针,只有闪烁的六个红点,代表着六人现在的距离位置。
这是一个简单的定位器,孟珂以前暗杀的时候见过所以并不稀奇。
微微一笑,马上就熟练的将定位器带好。
“放松则死!”脸上刚刚露出轻松的表情,冷不防蓝诺就对她说道。
孟珂一愣,抬头就撞上一汪冰凉的深潭,当下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等她回过神来,蓝诺已经和四大干部以及那十个科技组成员朝路边的越野车走去,孟珂见此赶紧跟上。
只是心里好奇,蓝诺刚才……是在关心她?
急赶慢赶,日已斜飞。
华盛顿西边城镇,绿化面积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绿色地带。
而在这里一处几乎无人知晓的别墅门外,正满满当当的围了十六个人。
杀人不求人多,讲究的是精。
越多反而越容易暴露自己,这点在场没有人不清楚。
看着这夸张的别墅,孟珂犹自内心的发出一声感叹。
这是别墅吗?这完全就是一个科学研究所,只见这房子成半圆形构造,没有窗子,没有砖瓦,外壳由一层铝制品包裹,在阳光下发出灼眼的光芒,而唯一的通风口,就是眼前这扇纵横四五米的大门。
没有瞳孔、指纹比对的开门识别机,更没有钥匙的插入孔和输入密码开门的机器。
孟珂脑中冒出一个问号,这个要怎么进去。
孟珂疑惑不解中,蓝诺倒是表情沉着,轻飘飘的扫了大门一眼,就对身后的人说道:“马森,开门!”
简单的一个交代,身后叫马森的科技员马上捣鼓起手中的电脑,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打出一排排特殊符号,开始与开启大门的密码配对。
孟珂这才恍然大悟,到底是高科技啊,电脑真是一个万能。
不想,只是一分钟不到,电脑就发出一声啪嗒声,屏幕上蓦然出现一个红色的勾让马森脸上一喜,立马交代,“当家,成功了。”
话落,只见大门中间那不规则的缝隙缓缓向两侧推了过去。
陡然间,一片银装素裹席卷而来,硬生生的闯入视线。
呈现在视线中的是一个圆形大厅,大厅空无,没有半点装饰,没有半点家具,而在十几人正对的大厅尽头四扇大门如阴暗的死亡巢穴等着他们的进入。
十六人各自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刚来到大厅中央,身后的大门轰然关闭,厅内却是灯光照耀,不显半点黑暗。
“四扇门,该选择哪个?”孟珂看着紧闭的四扇铁门疑惑的眨眨眼睛,马上就听到蓝诺的声音传来:“离敌人最近的。”
“当家,是第二扇。”一直留意CPS的科技员马森马上说道。
蓝诺点点头,“很好!”
但怎想,话音刚落另一个科技员手中从进门开始就没反应的探测器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滴答声。
大伙一惊,就听见那科技员一声惊呼,“糟了,这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我们被发现了。”
几乎是话落的同一时间,没等所有人有个反应,圆形大厅的墙角突然出现无数个铜管铜管内猝不及防喷出无数难闻的烟雾。
烟雾缭绕,发挥速度极快,不到半分时间,整个房间都充斥了个干净。
呛鼻难耐,怪味十足。
“这是G病毒!”孟珂眉头一皱,她曾有一次执行任务时就差点死在这种毒下,她再清楚不过了。
G病毒,美国第七代神经毒素,最厉害的不是让人变成弱智,而是……控制!
脑神经的控制,据说被这种毒侵染的人只能通过强大的意志保持清醒,否则百分之百的死亡。
G病毒!常年的黑道人士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三个字的意义。
蓝诺满脸冷怒,连忙一脚踢开了第二扇大门,招呼大伙离开。
岂料才进去把门关上将毒气隔离,除了马森外的其他科技员突然目光呆滞,竟是一把抓起手枪,朝着蓝诺等人就开火。
七人动作迅速,连忙躲过攻击。
蓦然间,子弹擦过墙壁,打在铁架上的声音刺耳非凡。
到底只是科技员,身手并没有那么精准,几个回合后,子弹用光了,体力耗尽了,G病毒也得以扩散,几人七孔瞬间流血不止,先后倒地离世。
宽敞的地面,横七竖八倒了几具惨烈的尸体,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前一刻还活蹦乱跳,一起来的生命。
如今归于尘埃,瞬间消无。
看着那死了的九个科技员,蓝诺的目光似是蒙上了一层琢磨不透的颜色,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但那种冰冷的强势却无法掩盖心里的落魄。
孟珂看了个清清楚楚,再无情,毕竟死的都是他的人!
难过,肯定也是存在的。
四大干部皱眉看了一眼,将眼神转回来。
死了,可惜!
但是他们是黑社会,死亡也是在入这行前就考虑到的存在,所以并没有表现出常人的悲痛感。
眼下最重要的是什么,他们想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好强!”马森看着地面九人狰狞的死样后怕的拍拍胸脯,还好他的意志力强,否则恐怕……
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却是马上传出一声惨叫,连忙又撤了回来。
“怎么了?”刚从刚才的事件回过神来,海豹听到这不同寻常的叫声,心有余悸,马上就问道。
“他的腰受伤了!”孟珂目光一转一眼扫过去,马上就见马森的后背右侧腰际,黑色的衬衫似是被什么利器划了一道口子,而那口子一直蔓延去了腰部的皮肤,但是那里的皮肤被割出一厘米深三厘米宽的伤口,不过却未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