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前,有一个叫萧微微的女人在A城人尽皆知,据说萧微微很美,很多男人都以拥有她一晚上而自豪。而她,就像翩飞在花丛中的蝴蝶,游走在不同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身边,片刻不曾停留。
许多男人都向她许诺,只要她肯跟着他,随便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她,哪怕是让他回家离婚,他也愿意。
而萧微微只是媚眼一翻,风情万种的离开。
男人常常不回家了,女人开始吵了,而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萧微微,那人人尽可夫,红颜祸水的女人。
令人奇怪的是,这样一个不受束缚的女子,居然生下了一个女儿。
“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天生就是下贱的命。”
“真不知道那个小野种是谁的。”
“那个小野种长的白白净净,今后像她妈一样,也是狐狸猜的命。”
流言更加厉害。贵妇们开始担心,那个小女孩是不是自己男人留在外面的种。萧微微再次被推向了风口浪尖。
而她,毫不在意,依然灯红酒绿,依然让别的男人趋之若骛。
刚生下小孩的那一年,萧微微住的房子里来了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妇人,和萧微微大吵了一场,老人边哭边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小孩离开了。
三年后,萧微微披头散发的来到乡下,从老妇人手中夺过那个三年来没有见过一面的女儿。发了疯一样向纪家奔去。
她把自己生的唯一的女儿交到纪宗城的手中,当时让纪家很是羞愧,纪宗城做了亲子鉴定那确实是自己的女儿,纪家没有办法,也只好留下这个女孩子,却把萧微微赶了出来。
萧微微一时成为笑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凭着她生了一个女儿就想攀上纪家,也不想想,那纪宗城,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
第二天,萧微微精神焕发的出现在一个富豪的酒会上,仿佛昨天的狼狈不曾发生一样。旋转的舞裙,精致的容颜,完美的笑容下,掩藏着谁也看不真切的心。像翩飞的精灵,宣告着她天生属于这种场合。
树大招风,最后她也应验了一句红颜薄命,据说是被一些贵妇找人害死,死得很惨。
可笑的是,她活着的时候,那些男人天天在她的面前献殷勤,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肝对天盟誓。她刚死,尸体还没有来的及下葬,那些男人就避之如瘟疫,赶紧撇清关系。
而纪家,也了最大的笑话,尤其是纪家的夫人,吴颜更是被嘲笑的对象。
“老公在外面都和别的女人生下小孩了,而她还要帮着情人养小孩。”
“吴颜这个名字的意思不就是没有脸吗,想不到纪夫人的名字娶的这么贴切啊。”
听到这些流言,这让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吴颜更加气愤。叭的一把掌打在那个仅有三岁的小女孩的脸上。
小女孩满眼泪水,但没有让它流下来,安安静静,却倔强的可怕。
而就在那一年,逃避流言的纪家从A城搬到了S城,那个三岁的小女孩,坐在车里,看着远去的家乡,嚎啕大哭起来。
S城的机场,从出口里走出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一米八五的身高,堪比男模的身材,以及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王者气质,尽管机场里人很多,可是他还是成了众人的焦点。
他边走边对身边一头金色头发的助理说:“安迪,今天我先去和几个老朋友去聚一聚,晚上回北苑别墅。你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处理。”
深黑色的法拉利早已停在了出口处,夜天洛接过安迪手中的车钥匙就风驰电掣般的开往‘夜伊人’酒吧。进门后,夜天洛直接左拐走进贵宾包厢。里面一帮多年的朋友都笑咪咪的看着他走进来。
夜天洛伸手扯开了领带,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胸肌,把他颀长的身体扔时了沙发里。旁边一个皮肤很白的帅哥对他说:“天洛,好久不见,人家想死你了”。夜天洛投给他一记白眼。帅哥也不生气,依然笑嘻嘻的说:“别这样伤人家的心吗,人家今天为了来见你可是扔下了几千万的合约。
夜天洛忍无可忍的说“伍子俊,你想死吗。”
“呜呜呜,人家心碎了啦。”伍子俊假装伤心的捂住心脏。旁边一直在喝酒的慕容萧和端木恪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天洛,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慕容萧优雅的喝了一口鸡尾酒挑眉问道。
“当然是回来报仇的,我要让纪家为自己做的事后悔终身。”夜天洛咬牙切齿的说着。
“哈哈,看来这次纪家要倒大霉了,可惜了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尤其是那小女儿,啧啧,长得真迷人啊。”端木恪叹息着,可是眼里却是兴灾乐祸满是笑意。
“那纪宗城最在意哪个。”夜天洛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的问。
“当然是大女儿了,那可是正牌老婆生的。”
“心肝,你要我帮忙不啊,为了你,倾家荡产我也愿意啊。”伍子俊奸笑道。
“伍子俊,你别来恶心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夜天洛对于伍子俊爱在他面前装女人的事很无奈。他不过就是在小的时候欺负过他,让他穿过裙子,这家伙就一直记仇,老扮女人来恶心他。
接下来这几个几年没见的朋友各自谈了这十几年的生活,如今他们都不是那做梦的少年,他们各自掌管着几家大公司,公司在他们手上业绩好的一塌糊涂。就连爱在夜天洛面前装女人的伍子俊的公司今年旗下都又添了三个子公司。
从酒吧出来已是深夜,夜天洛开着车向北苑急驰而去,他打开车窗,夏夜温热的风肆无忌惮的鱼灌而入,酒顿时醒了一大半。
北苑在山上,空气很清新,环境也很优美,这也是夜天洛把别墅选在这里的原因,哪怕它离市区有点远。
北苑就快要到了,在拐角****天洛看到地上有一团白色的东西,急忙向左转,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胎还是擦上了那白色东西的边缘。灯光照在那白色的东西上面时,却看到那东西伸出两只手挡在眼睛上,嘴里痛的直呻吟。
夜天洛吓了一跳,感情那是一个人啊。